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68)
何余想的很简单,既然他和褚弈都是因为临时标记对对方产生好感,那等一段时间,一段他也不确定多长的时间过去之后,他俩就没好感了。
到时候顺其自然地分开,过程比德芙还丝滑。
反正他们两个都属于自制力超强的,也不能出什么大乱子。
现在就不愁了,愁也愁不明白。
今朝有酒今朝醉。
何醉醉一醉就醉到了下周一,桐盐一中春季运动会正式开幕。
其实抛去工作何余不太热衷运动,一是不需要锻炼肌肉吸引异性,二是懒。
“那边那个凳子,拿过来五个!”李劲航大爷似的站在人群里指挥,让何余有点意外的是他们航儿的统帅能力还是非常不错的,和他的号召能力成反比。
“严谨点儿!码得整齐了!你是Omega吗,动作跟按了0.5倍速似的!”
“咱们航儿叱咤这么久都不挨打肯定是有原因的。”何余跟褚弈随便找了个清净地儿坐着,看他们航儿像一只愤怒的大蜜蜂到处嗡嗡。
“没人愿意惹你们,”何余自问自答,“毕竟顶A已经非常牛逼了,你们还是仨凑一起了,最牛逼的是还有个超S级。好家伙,跪舔。”
“在这儿么?”褚弈一直没动的脑袋忽然转过来,眯着眼睛看向他。
何余愣了得有五秒钟才隐隐觉得脸疼——车轱辘压的。
“咳,我就是比喻,”他说,“一个不那么恰当的,比喻。”
褚弈没接话,懒懒地靠着,一手托下巴,一手玩儿他卫衣垂下来的两根帽绳。
何余觉得这时候的褚弈特别像一只百无聊赖的大豹子——这种惊人的战斗力让他无法和猫联系在一起,只能凑合着找个近亲。
猫科动物的这种状态是很容易感染人的,何余不出几秒也困了,赶紧揉了揉眼睛,问:“哥你饿不饿?”
“你饿了?”褚弈停下手里的动作。
“没饿,有点儿困了。”何余实话实说。
“四百米接力在下午,走吧。”褚弈站起来。
何余跟着站起来,明白他哥这是要带他逃了。
用逃不太恰当,他哥是正大光明地拉着他的手从呜呜泱泱的校领导前面走了过去,校长还主动和他哥点了个头,笑容满面,比看自己亲儿子都亲。
然后下一秒。
“褚弈何余!!!你们俩又违纪!!!”曾广弘从一群敢怒不敢言的老师里拔地而起,冲过来的身影仿佛散发着佛祖的金光。
何余不禁在心底吟唱: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瞧着锐减的收益和评论,暗自思索:是不是又到了一年一度该日六的时候了?
敲黑板划重点:老规矩,前十红包,一个清奇!么么啾!
【上期语言清奇清奇老可爱
1.空空好,妹妹好可爱,可以让她哥尽快上三垒吗?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不然我跪下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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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忙着呢主任。”褚弈拉着何余站住,闲聊似的跟曾广弘打招呼。
“忙着抓你们俩!”曾广弘手里拿着一个白皮儿本,翻开两页就给他俩记上了。
“记完了吗主任?”褚弈又问。
“催催催!你是主任我是主任?违反纪律你还有理了!”曾主任放下本儿,看了何余一眼,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回事儿!由着他带跑偏了,他不用学都会,你咋办?你不好好学习怎么养活自己?”
“结完婚不都是夫妻共同财产,”褚弈边乐边说,“您这心操得还挺广,结婚肯定给您帖子。”
“褚弈!”曾主任一脸的士可杀不可辱,气得脸都红了,浑厚嗓音对着他俩教育:“你现在是早恋,出校门我看不见你们,但是在学校就得好好学习!不能早恋!”
“不想随礼您吱声儿啊,您随了我也不能收,”褚弈从背后搂着何余,晃来晃去,笑得跟被夸了似的,“怎么还急眼了。”
“你闭嘴!!!”曾广弘怒吼,气得想让他俩写一万字检讨。
褚弈摇摇头,走到旁边儿的休息区拎出仨塑料凳。
给何余一个,然后自己坐一个,最后用脚勾起一个放到曾广弘旁边。
曾广弘诡异地沉默了两秒,彻底爆发。
“给我起来!!!违反纪律还想好好歇着!滚过来帮学校干活儿,将功补过!”
何余强忍着没笑出来,跟褚弈一起起来,跟在他后面。
“干什么活儿啊主任?”褚弈问。
“走你的得了!”曾广弘没好气。
旁边儿学生们也都颇有些习以为常的架势,没几个使劲抻脖子看戏的。
毕竟他们这位校草和校草男朋友每天不被曾主任抓两回都算是不完整的一天。
唉,他们也想谈恋爱谈得这么高调。
“这儿,就坐这儿,”曾广弘搬开几张碍事的椅子,指了指支起来的小破太阳伞,“按颜色数出每个班的个数,然后挨个分。”
何余都想接一句“您不让我俩求出错误率吗”。
但曾主任这种搞外勤的明显理论知识薄弱,没想让他俩来数学第二大题,只让他俩做一年级基础题。
“等会儿比赛开始我检查你们的工作,”曾广弘临走不放心地看了褚弈一眼,“不许溜边,敢溜我就让体育老师取消你们俩的比赛资格。”
“那敢情好,”褚弈踢了踢固定在地上的伞柄,嚯了一声,“您这是特意挑出了方圆百里最破最小的那把给我俩预备的。”
“我要是那么有时间我就看着你俩写检讨了!”曾广弘哼了一声,迈着胜利的步伐离开。
“主任真是学校的精神文明支柱。”何余看着曾主任散发正道的光的背影说。
“支柱可以不随礼。”褚弈说。
目送曾主任离开,何余蹲下,跟褚弈一起坐在了小板凳上。
俩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无奈和哭笑不得,然后默契地同时低下头,开始……数旗子。
就是那种巴掌大的长方形小旗子,塑料棍儿不到三十厘米,质量看起来非常符合一中的一贯穷苦作风,何余挥了两下劲儿用狠了好悬挥折了。
“高二一班五十七个,”何余念念有词,他这个人就这样儿,干什么都热热闹闹的,“一俩仨四……三十六……”
“哥你说什么颜色的好看,”何余数到一半看见红的就剩几个了,决定以公谋私一把,“你要是稀罕红的我就给咱班留红的。”
“留红的吧,”褚弈说,“喜庆。”
何余把给四班数完的旗子抽出两支扔到一边,把剩下的放到自己班那摞儿里,然后给四班数了五十八个绿旗。
“我也觉得红的喜庆,”他说,“打眼瞅过去很过年了似的。”
“为什么不是结婚了似的?”
褚弈一个微妙的反问,让何余的动作慢了一慢。
“中式婚礼确实更好看。”他憋了一会儿憋出这么句不像真话的真话。
虽然日子过的离经叛道,一个Omega搁酒吧上班儿,还是个保安。
但他其实骨子里其实挺传统的,特别是某些方面,有他的执着。
比如比起那些黑白礼服,他更喜欢大红的喜服。
从他还没有结婚这个概念的时候,矮得跟个小土豆似的时候,穿着破棉袄在电视剧上看过喜服,那一瞬间就被迷住了。
大红色,全是花纹,还有绣球,太好看,而且看起来就特别暖和……
他那时候还不知道他要分化成什么,他只知道那身衣服男装女装都红,都好看,他不贪,给哪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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