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61)
沙发也放不下一米八七的他,翻身老掉下去。
一晚上忙着“掉下去”,“爬上来”,不用睡觉了。
何余挺过意不去的:“要不你们回去吧,我们俩——”肯定没问题。
“那哪行,”李劲航极富团队精神,一脸警惕,“我们可是有任务的,我们得看着你们俩,别越界,别睡一起,别做——”
“不用详细描述,航儿,”何余一天之内两次尔康手,宾馆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咔咔闪,痛苦扶额,“真不用,我懂,我都懂。”
李劲航一脸不赞同地还要继续批评。
褚弈伸手把何余搂到怀里抱着,扫了他一眼,问:“这两天涛子梦游了么。”
李劲航浑身诡异地一僵,缩回了和何余叨叨咕咕的想法,正襟危坐,磕磕巴巴:“操,有,有老子在这,他,他还敢梦游?”
褚弈嗤了一声。
何余松了口气。
斗嘴归斗嘴,褚弈还是一个电话叫人送来两张大双人床一张单人床。
何余热泪盈眶地看着工人们动作迅速地拆掉两张小破床,安上比原来大了不少漂亮好几倍的双人床,又给客厅放了一张单人床,还装了个小帘子,放了个床头柜。
大A的幸福小屋,拥挤却温馨。
“好的,现在我们只需要贯彻一个方针,那就是——”李劲航振臂高呼,“监视褚弈何余!确保——”
褚弈一句话让他消音:“涛子梦游的话你可以和浩言换地方睡。”
辛涛笑了声,意味深长:“浩言愿意一个人睡。”
李劲航憋了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恶狠狠地转身:“我去厕所!”
浩言,浩言忙碌地翻着手机,思考被套红的好看还是蓝的好看,既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一个人睡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唠什么。
夜里,何余板板正正地躺在新床上,隔着俩身位是一点也不板正侧着身子盯着他看了半个多小时的褚弈。
他闭了闭眼睛。
可能是有点认床,他奇迹般地躺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哪怕一丁点的睡意。
昨晚后半夜急性结合热,褚弈带他在宾馆这个那个的有三四个小时,去医院又睡了六七个小时,又一通检查,听医嘱,回来又看着装床……
他应该非常疲惫才对。
怎么还精神得跟咖啡成精了似的。
“睡不着?”褚弈忽然问。
“啊,”何余犹豫了一下,转了过来,看着他,“有点认床,马上就——”好了。
褚弈直接伸出手,搂住他的腰,往身前搂了过来,抬腿夹住他的腿,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捂着他后颈,动作果断得像是等这一刻等好久了。
何余猝不及防地撞进他怀里,身体一紧又一松,脑袋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拱到了他肩窝上,还不要脸地蹭了蹭。
“……航儿说的对,”何余尴尬地僵在当场,继续蹭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叹了口气,“咱俩这样迟早得出事儿,昨天怪我了,意志力太薄弱,我好恨我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爱哭鼻子的傻瓜,一点也没有三好学生优秀团干部的样子……”
“我道歉,对不起,哥,是我耽误——”
“闭嘴,”褚弈按住他脑袋,“睡觉。”
何余脑门磕在他锁骨上,犹豫了一秒,往上拱了拱,鼻尖微微贴着皮肤,停下,闭上眼睛。
“晚安。”
“晚安。”
临时标记的副作用让他们两个得保证至少同床共枕一周,期间还得相敬如宾。
这对两个正当少年发育良好契合度超高的AO来说,无异于四个字——痛不欲生。
但第一晚何余睡得还挺好的,褚弈抱着他之后就没有动作了,绅士渗透到骨子里。
相反他这个老色|批没忍住假装梦里乱动摸了好几下人家的腰……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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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早自习,班里乱哄哄地讨论下周一周二的运动会谁能拔得头筹,班长毫不犹豫地指了指自己……和后面云游天外的几个顶A。
“那还用说,有我们在还能让别的班有机可乘?”
“班长牛逼!”
“去去去!”
“别吹牛了,最美情侣投票了吗?隔壁体校连扫地大妈都投了!”
“什么情不情的,我都单身一万年了。”
“今年参赛的是褚弈和何余!”
“请把链接发给我,谢谢您!”
……
何余收回视线,翻着程浩言给他们汇总的一堆卷子,大致扫了眼就判断出都是没必要写的。
他写卷子和他过日子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能不动就不动,能用眼睛看就不用笔写,怎么糊弄怎么来。
天才的脑袋是用来赚钱的,不是用来强迫症似的把每道你闭眼睛都能写出来的题都落实在纸面上的。
毕竟你努力学习最后的目标不也是挣钱养家,早养晚养都一样。
而且现在要注意的也不是这个。
大前天一个急性结合热把他烧进医院,整个人烧蒙了不说也把他和褚弈烧一块儿去了。
他现在倒是哪哪都好,神清气爽,呼气儿还总凉丝丝儿的,也能从褚弈身上闻到淡到不能再淡的西瓜味儿。
出门前他特意问了辛涛几个,几个人都说什么也没闻到,他放心了。
就是情绪方面……
“何余褚弈,你们俩语言卷子写了吗?”
语文课代表是个Alpha,长得有几分书生气,不和褚弈比的话还算俊秀。
但何余这个大颜狗对这种弱唧唧的气质没感觉,搁以前都是看都不看的,更别提跟褚弈待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注意不到眼前这位的颜值了。
他低下头,伸手在乱七八糟的桌堂里胡乱翻了半天,纸页被拨动,哗啦哗啦一通响。
“我记着我好像放这儿了。”他抓了抓头发,抬头刚要跟课代表说他整丢了就被褚弈按在桌子上。
动作不重,搁平时他肯定下意识要挣扎一下,但今天管反抗的那根神经失灵了,他温顺得像一只鹌鹑,动都不想动。
邪了门儿了。
“没写。”褚弈说,语气搁他这算不上差,但也绝对算不得好。
整个人从内到外大写的“老子不爽”,但偏偏动作神态依旧像个懒洋洋的绅士。
语文课代表大气儿都没敢出,小声应下赶紧撤了。
何余余光里前座两位同学同步把椅子往前非常着痕迹地挪了挪,声音太大,又同步抖了抖,趴在桌子上比他还像鹌鹑地不动了。
褚弈是不经常动手的,因为没必要。
Alpha惹了他他放出信息素战斗就结束了,Beta、Omega没什么想不开的更不会过来招惹。
凶名在外。
他忍不住看向罪魁祸首。
褚弈松开按着他的手,也正在看他,视线相撞,他以为褚弈要发火,结果褚弈顿了顿,也趴了下来,和他离得很近地问:“你看他干什么?”
嗯???
他什么时候看他了?他又是谁?课代表?
何余震惊了一小会儿,很快明白了。
临时标记的锅,褚弈现在恨不得把他栓裤腰带上,如果能关小黑屋更好,最好找个只有他们俩的空间随便这个那个的。
他理解…………个屁。
这可咋整,何余愁得慌,他就随便瞅了一眼想正常交流褚弈都受不了,那他要是真说句话褚弈不得疯了起来揍人一顿。
他得庆幸褚弈超S级没人能伤着他,不然还得心疼……
“问你话呢,嗯?”褚弈对他说话不凶,但眯着眼睛的样子像装满了炸|药脆弱纸袋,随时把自己和周围人炸个粉碎。
“我没找着,”这时候Omega应该尽量顺从Alpha,安抚他,让他们平和地度过敏感期——生理健康书是这么写的,他也这么做吧,他凑过去小声说:“我就是想告诉他一声,我都不想跟他说话,透明人当惯了,幸亏你替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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