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106)
“憋着吧,”何教练躲开某人的手,冷笑,“这事儿过不去了,我告诉你,褚弈同志,你完了。”
“好可怕,”褚弈叹了口气,过了会儿,手不老实地伸进何余衣服下摆,轻轻按了按腰窝,“多可怕都忍不住。”
色字头上一把刀。褚学员感慨。
何余只觉得腰上一痒,下一秒包括腰在内的整个下半身都软乎了,死死咬住牙才没哼哼出声。
他后悔告诉褚弈他腰上有痒肉,怎么碰怎么软了。
这不是把脖子洗干净了往人家刀上放吗。
“你摸我腰干什——”
“故意的,”褚弈整个人都趴了过来,素了一个月,才知道什么叫馋肉,他贴着何余耳边哼哼,“男朋友,我好像忍不住了,怎么办。”
何余没说话,但耳根默默红了。
他也后悔告诉褚弈他最喜欢褚弈贴着他耳朵说话了。
撒起娇来谁遭得住啊。
“那也得憋着,”何余抬了抬手,自己跟自己较劲了好几秒,到底是没舍得把人推开,脑袋还忍不住蹭了蹭,哼哼唧唧地转了个纯洁的话题,“你说去旅游,有计划吗,去哪儿啊。”
“我又不想去了,”恋爱的褚弈异常善变,亲了亲他脖子,惹得人一阵发抖后,低声催促:“开车啊,不开了么,我准备好了。”
“你自己说不开的!”何余恼羞成怒,“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你瞅瞅你还有一点冷酷无情的样子吗!跟个大猫似的!”
这整的好像他多着急似的。
是,他是着急……
但是褚弈也急的情况下就显得他一个人急。
这就很不平衡了。
恋爱果然使人矫情。
“我说的去旅游和你想的去旅游,不是同一个,”褚大猫配合地用脸蹭了蹭他耳朵,黏着他说:“我们要走着去么?”
何饲养员这才明白。
合着“旅游”=“开车”。
……
年级第一就是厉害,说话都山路十八弯!
年级第二的饲养员非常想弃养。
“……反正这事儿本来我不应该操心,我又不急吗,”何余咳了一声,再次把话题转到正轨上,脸红心跳地说:“但是吧……你说说,都老大不小了……咳,咱俩也就私定个终身,别的都没,怎么也得……对吧?”
“对。”褚弈说。
何余刚松了口气,听他又说:“所以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
何余猛地转过身,褚弈敏捷地躲开,没被他后脑勺撞到鼻子。
“你故意的!你没听懂对什么对。”何余脑瓜袋嗡嗡的,万分后悔站在了统治阶级这个位置,还不如之前哄哄他哥撸撸大猫来的舒坦,果然是没有皇上的命,制不住原形毕露的真龙天子。
好家伙,高冷傲娇放下包袱之后都这么骚的吗。
骚不过骚不过,他是正经人,甘拜下风。
“啊?”褚弈一脸无辜,捧着他脸亲了亲,“哄媳妇儿不都这么哄。”
他说完也咳了一声,入戏飞快:“你错了吗?错了。你哪儿错了?哪都错了。你现在干嘛呢?哄你。心不甘情不愿的,谁用你哄!可是我就乐意哄你。”
褚弈演完看着他,眉眼精致,五官俊朗,眉毛微挑,笑得比太阳还漂亮:“对吧?”
何余想说对你大爷,但这张脸笑起来实在太好看了,他没下去嘴。最后也只是捧着脸使劲亲了一口,临了咬了一下褚弈的嘴唇。
两个人都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褚弈舔了舔嘴唇,不闹了。“我确实想去旅游,不过得往后推推。”
“推推?”何余抓了抓头发,看着他,“我假期本来打算出去补课,要是旅游的话我也往后推推。”
赚钱这个习惯一时改不过来,在不影响生活学习的前提下,他还是愿意保持一部分之前的生活习惯。
“那可能要往后推很远了。”褚弈呢喃。
何余猛地反应过来。
旅游之前推是因为先得开个车……
他和褚弈在一起四个来月,契合度高达98%,却只正儿八经地临时标记过一次,光是他期间强行压下的欲|望就一箩筐,别提褚弈了……
这辆车不开则已,一开,肯定会易感期结合热一起来,到时候就不一定往后推多少天了……
何余脸一阵阵的烫,忍不住反省自己最近光顾着学习都没锻炼身体。
他可能。
挺不过去。
这个想法形成后何余的视线就不受控制地飘向褚弈的某个地方。
他看倒是没仔细看过,因为实在太害臊了,余哥也就嘴上牛逼,真上车了脑袋后边大写加粗的“实习”。
但是没关系,他摸过。
好几回了。
肌肉记忆真是操蛋。
何余在褚弈也跟着看过来的一瞬间移开视线,放到自己的手上。
如果手的记忆和大脑一样有图案……
那他这双手算是个移动g|v机……
“想什么呢,脸这么红。”褚弈搂住他倒在沙发上,俩人互相挤着,感受对方的呼吸心跳,享受着距离和灵魂上的亲密。
鉴于两个人是真的非常喜欢在沙发上突然来一下,上个月褚弈直接扔了旧沙发,又换了个大的。
第一天搬到家的时候何余连摸带蹦地研究了一下,总结出新沙发的三大优点——弹性好、美观、抗造。
真是方便的优点。
何余怀疑褚弈是开着车挑的沙发。
“明知故问,”何余红着脸牛逼哄哄地瞪人,过了会儿又绷不住实话实说,“反正,我话都撂这了……东西什么的你自己准备好,我就——”不参与了,没那个脸。
“你就洗干净等我。”褚弈笑着接话,车速一路狂飙,“东西的话,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草莓味儿?西瓜味儿?还是抽象型的冰——”海。
何余脸上一炸,要烫熟了,脸皮儿薄得瞪人。
“我给你洗,”这一个月褚弈也不知道搁哪看的恋爱指南,说话办事都一套一套的,多尬的情话都能自由加工说出朵花儿来,“洗一辈子好不好?嗯?”
“你,你跟谁学的,”何余半推半就地让他亲了一口,不承认褚弈越说他越稀罕,两腿盘着他腰坐在他怀里,脑袋往他脖子上一放,打击报复:“真尬。”
“那我不说了,”褚弈点头,顺坡下驴,“确实不适合我,我是实干派。”
后面五个字贴着何余耳朵划过,他肩膀不自觉抖了抖,咬牙切齿:“你是适合闭嘴派,一说话就上高速。”
“你喜欢我闭嘴做?”褚弈声音里有点意外,过了会儿凑过来看着他眼睛,眼神带着引诱的意味,“我会喘的特别好听,不想听?”
何余内心天人交战了至少三秒,脑袋重新埋到他怀里,紧紧埋着,露出的耳朵脖子红得可口。
手指不自觉抓紧褚弈的胳膊,声音闷闷的。
“想听。”
空气里一声轻笑,随即是低沉的声音:“都听你的。”
-
何余对爱来爱去的床上|运动的了解基本全部来自某些不可告人的小电影,没什么知识含量,全是技术含量。
而且他是个天天忙的黑天白天连轴转的人,连电影都是抽着时间见缝插针地看两眼。
他没什么需求。
太累了,说句不好听了,累的他都立不起来了。
但最近不一样了,褚弈看着他早睡早起、按时吃饭、顿顿荤素搭配着养胃……给他养的胖了十来斤,外貌看不出来,但脱了衣服能感受到。
长肉了,更结实了。
俗话说得好,温饱思淫||欲。
余哥站在窗前,看着窗户外边对着叫的俩麻雀,嘴里深沉地叼着根烟,有理由怀疑男朋友这么养他的其一目的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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