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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大人+番外(61)

作者:桃子君君 时间:2017-09-11 10:43 标签:强强 重生 悬疑推理 平步青云

  蒙古军远道而来,后备无援,自然底气不足,我军在夜袭,出其不备。兵法有云擒贼先擒王,定可令蒙古军士气大挫!不过半月,朕有信心让这些人有来无回,朕再去收拾宁王!”
  梁思和郭盛互看了一眼,彼此眼中都露出惊诧。朱厚照来此不是像杨廷和说的冲冠一怒为蓝颜,而是壮我军士气?陛下来宣府也不是玩,而是真的想要行军作战,挫败蒙古军大军?
  梁思和郭盛拱手道:“陛下有如此之心,臣子之幸。”
  朱厚照摆了摆手:“随朕去军营。”
 
 
 
  ☆、战场救帝
 
  江彬服侍圣上穿上盔甲, 梁思和郭盛退到外室等候,朱厚照望着江彬的目光,悲痛又复杂。
  朱厚照将自己的战术跟所有将领说了一遍, 他希望这些将领不要当他是圣上, 只以一个普通将领的身份——朱寿的身份,尽可提出要求, 共同探讨,而不是一味恭维他。
  梁思和郭盛看此场景, 朝中大臣对朱厚照的不满, 而在这小小宣府所有将领却都对朱厚照和江彬尊敬有加, 是杨廷和误会了圣上了吗?
  明军依靠朱厚照的战术,在敌军粮草和援军必经的路上埋伏,果真敌军中埋伏, 我军又一鼓作气,派人夜袭蒙古王子,可惜蒙古王子被大将孔马英救了,只是蒙古王子经这一吓, 倒是卧床不起,士气低迷。
  朱厚照龙颜大悦,要亲自剿灭这只蒙古军, 将领虽然也欣喜,但是也知晓若是朱厚照在宣府出了事,只怕朝中那些大臣会拿他们是问,各个反对, 朱厚照无奈放弃。
  可是当真开战,朱厚照又蠢蠢欲动,硬要江彬带他去战场,梁思和郭盛当时正好经过门外。
  江彬道:“陛下,您万金之躯,若是出了什么事,宣府所有将领都担不起。”
  朱厚照执意道:“朕亲自打败蒙古军!”
  江彬无法,只能领命跟随,梁思让郭盛在府中等他,他去暗中保护圣上。
  郭盛担忧地看他:“小心。”
  梁思:“放心,没事。我又不是将军,要与士兵共存亡,我只看着朱厚照,护他安全,绝不恋战。”
  郭盛这才放心,松了手。
  朱厚照身着一银甲,驾于马上,身侧紧紧跟着江彬保护,将前来袭击的小兵斩于马下。
  梁思在城头观看。
  两军明显一强一弱,我军占得优势,营中将领正奋勇杀敌,陡然见到朱厚照从身旁飘过,以为看错了人,定眼一看,果真朱厚照不安分的名号是名副其实,众将领只能一叹。见他身边围着的都是小喽啰,还有江彬保护,便随了朱厚照。
  敌军有七名将军,将领为孔马英,力大无穷,骁勇善战,大刀高指,大喝一声就奔了过来,坐下马匹也是烈马,直接撞翻了明军的十名小兵,踏于马下。
  孔马英以一敌三,一名将军被他斩于马下,他马头一转,并未与明军另两位将军纠缠,驾着烈马冲入明军深处,而另两位将军被蒙古军从国来的其他将领纠缠住。
  孔马英挥舞着大刀,犹如神力,一路斩杀无数明军士兵,他面容狰狞,满是鲜血,发出怒吼。
  梁思在城头目光陡然一聚,随着孔马英的策马方向延长,正是朱厚照!
  朱厚照没有意识到危险,在江彬的保护下斩着已经毫无战斗力的蒙古士兵,他兴奋得高喊着:“谁可再欺大明?!”
  孔马英嗜血的目光投来,他狠拍马匹,冲到了朱厚照面前,朱厚照前方江彬手持长剑对峙,孔马英怒吼一声,举起重达数十斤的大刀劈来,刀剑相触,发出尖锐的声音,孔马英力大无穷,一斩就将江彬长剑斩于他的肩头,江彬的马双腿外折,发出痛苦的声音。
  江彬肩头鲜血直流,朱厚照看的心惊,孔马英不欲与他痴缠,一抬大刀,划过对方马儿脖颈,马脖颈鲜血喷涌,向下倒下,江彬摔落于马下。
  孔马英犹如嗜血魔鬼般盯着朱厚照,阴冷笑着:“明军的皇帝?”
  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朱厚照只在几位重要将领面前暴露过自己身份,也是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所以从未在其他人面前暴露过,也是因为如此,他才敢只带了江彬就过去杀敌。但是他现在想不到这些,只能惊恐的望着孔马英。
  孔马英举起大刀,大刀嘀嗒的落着血!
  朱厚照举起佩剑,怒吼一声冲了过去。
  孔马英玩弄的勾着唇角,侧身一让,朱厚照扑了空,长剑插到了地上,剑柄杵了他肋骨,他疼的龇牙咧嘴。
  孔马英阴冷嘲笑道:“今日我就做取大明皇帝性命的第一人!”
  江彬的腿被马匹砸中,抽不出,只能怒吼道:“冲我来!”
  孔马英不屑看他,举起大刀走向朱厚照,朱厚照仰头看去,犹如看到恶魔般,惊惧的颤着身子,而又因为朱厚照倒在地上,明军其他将领也看到此景。
  大刀砍下去的一刹那,一把秀美的剑划开了,剑身微弯,刀背有着细细一条花纹,看起来华而不实,却是四两拨千斤,孔马英拿着大刀退了几步,望向来人——
  着一身锦衣,既不像将军,也不像士兵,面容俊秀,一尘不染,气质出众。
  孔马英喝道:“来者何人?!”
  梁思拉起朱厚照,将江彬也拉了出来,道:“带陛下回去。”
  江彬望了望孔马英,似有迟疑。
  梁思就道:“要不你留下,我带陛下回去?”
  江彬一怔,道:“这里有劳梁大人了,我带陛下回去。”
  梁思扯住衣袂,在腰处打了一个结,迈开步子,孔马英目光一厉,伴随着喝声,大刀落下,梁思避开,绣春刀攻向孔马英肋下,孔马英当真天生神力,握着大刀还能立刻转过来挡住,并且凌空飞来一脚。
  这一脚劈来凌厉非常,风在空中急速破开,迎面刺骨的烈,踢中梁思的肋骨,梁思闷哼一声,单腿一曲折向孔马英的退,连着退后,将孔马英拉成了劈叉,孔马英胯|下一阵撕裂般的痛,目光惊诧不已,竟然有人能在被他踢中一脚后还能站稳!
  孔马英忍着□□痛,双拳袭来,梁思左右躲开,又将腿拉的更开,孔马英龇牙咧嘴,另一条退凌空扫荡了过来,借着梁思折他腿的支撑点。
  梁思只得撤退,孔马英的腿落到了地上,一声闷响,砸出一个凹的形状,可想腿力之大。
  孔马英抖了抖两条腿,恼羞成怒,梁思孑然而立,一尘不染,从容淡定的看他。
  孔马英大喝,大刀砍来,重大数十斤,平常人连拿都极费力,梁思目光一抬,以右脚就四两拨千斤之势将大刀踩到了地上。
  孔马英惊惧不定,下一刹那,胸膛剧痛,梁思踩着孔马英的肩,在空中双脚|交替连踢孔马英胸膛数脚。
  孔马英躬着身节节退后,梁思最后一脚将孔马英狠狠踢出,壮硕的身体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孔马英刚才留下的凹形竟然也被拖平。
  孔马英胸膛一股积血,勉强站起,恨恨道:退兵!”
  明军大获全胜,蒙古军退至边疆外,朱厚照点兵去南昌,因为大军行程慢,又要有人给南昌的王守仁通信,梁思和郭盛便先行前往南昌。
  晚上,收拾行李,梁思和郭盛正商量着走那条路去南昌,梁思突然不说话了。
  郭盛回头望去,梁思躬着身子,眉头紧锁,一动不动。
  “怎么了?”郭盛去扶梁思的腰。
  梁思一口气倒抽,疼的眉眼颤动,郭盛急着掀梁思衣衫,也是倒抽一口气,道:“不是跟你说过不要以命相搏吗?”
  梁思一笑:“当时那个情形你没看见,我总不能带着陛下跑,让江彬一个人留下送死吧。”
  郭盛神情凝重肃穆。
  梁思戳了戳他严肃的脸:“好了我的郭大人,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帮我揉揉,帮我揉揉就不疼了。”
  郭盛不看他,被他气得不轻,难道身为武官就要一天到晚受伤?离背后那次烧伤才多久?他若是可以,倒是希望自己替他上阵杀敌,可叹自己寒窗苦读十年,依他看来书中有句话说的最对:百无一用是书生。
  梁思望郭盛又是懊恼又是心疼,脸上想气又气不起来的表情,几乎失笑,他的郭大人何曾有过这样的表情。
  梁思心头一动,将他的手拿到自己腰腹间,让他慢慢揉着,梁思觉得清凉舒适极了。
  郭盛生气了一会,终究对他无法,心疼的望着肿起来的淤块:“疼吗?你这样不行,我去买点药。”
  郭盛去买药,梁思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触感,还是觉得可能揉比较好……
  擦好药膏,梁思好郭盛赶路,梁思出府微微惊诧,看着马车:“做马车去?”
  “先坐马车,到了杭州换。”郭盛道。
  梁思准备跳上马车,郭盛却在后面扶了他一把,道:“别碰到伤口。”
  有时候事情一多一忙,确实会忘记自己的身体,若不是刚才郭盛提醒,梁思刚刚还真要扭到腰,梁思心中一暖,等郭盛上了马车,道:“有你真好。”
  郭盛原本不说话,半响,突然道:“你对我就没有其他要求?”
  梁思:“……?”
  郭盛:“……”
 
  ☆、情深意浓
 
  安庆被围, 叛军已强攻数月,只要攻下安庆南京就如撬开了门,两军人马都知道, 故抵死对抗。
  而这时王守仁拿到了旗牌, 召集了所有的周边守军,却选择不正面应敌, 而是直攻入南昌,解救南京, 就比谁的速度更快!
  梁思和郭盛赶到南昌, 将朱厚照带援军的过来的消息传达, 王守仁出现时一身盔甲,头上用布条紧紧束起,手拿佩剑, 眉目锐利,曹炎彬和童乐几乎认不出来了。
  梁思等便住在军营里,等朱厚照的援军,将马车上的行李搬下来时, 不小心腰侧撞倒了车辕,便只能扶着车辕一动不动。
  郭盛扶着梁思进屋,让曹炎彬和童乐在外收整行李, 关心道:“怎么了?”
  梁思摆了摆手,却抽气连连。
  郭盛眉头紧蹙,去翻他衣衫,梁思靠在床边稍微缓和了一下, 陡然接触到冰冷的触感,浑身一颤。想着这几日郭盛每天晚上为他上药,伤口的疼痛竟然微微发着痒,郭盛的指尖划过,才感觉好些,可是刚一离开,这痒仿佛比刚才更甚。
  郭盛望梁思神情不对,教训他道:“受了伤,就不要总是鲁莽。”
  梁思连连点头,满脑子只想着郭盛再去触伤口,觉得伤口上撒了糖似的,这受伤是受对了。
  宁王将大半的兵力挪去攻打南京,南昌并无多少守军,但是自古以来攻城都是一个耗时耗力的活。王守仁打听到,安庆已经岌岌可危,必须尽快攻下南昌!
  王守仁去问梁思和郭盛朱厚照的援军可到了?梁思立刻让童乐快马加鞭打听。
  夜里,梁思和郭盛从夜市散步,忘了童乐已经被派出去了,只剩曹炎彬一个人,两人回来后,就见曹炎彬哀怨的看着两人:“头,你们都不带我。”
  梁思笑了一声,语重心长道:“炎彬啊,你也要抓紧了。”
  曹炎彬郁闷了:“……”
  月光皎洁,在窗扉上落下一层银灰,梁思躺在床上晃着腿,郭盛在桌前看了一会书,梁思的腿晃啊晃啊,突然一停,目光一亮,郭盛的书阖上了。
  梁思道:“是不是该上药了?”
  郭盛点头,打开新买的药膏,南昌的药铺没有买到以往惯用的药膏,是新的一盒,打开一阵药草香,隐隐约约有着野菊花香味。
  郭盛抬头,一愣,梁思已经脱的只剩袭裤,乖乖在床上等着,目光比月光还柔和,郭盛心头一动。
  梁思舒服极了,躺在床上,腹部清清凉凉,菊花香侵入鼻尖沁人心脾,郭盛望着他腹部,目光微微下移了,顿了顿。梁思突然撑起上半身往里收身体作正,似乎有话要说,却在收身体时下腹连着胯间划过了郭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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