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157)
既然如此,孩子想试试就试试吧,大不了失败了回来再安慰他就是了。
马志成按照楚年的想法,给他出主意,说了几味草植供他参考。
其中有两位罗家就有,还是夏日里晒好了放着的,马志成索性给他拿了点,让他回去试着用。
在马志成这里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楚年自然是很高兴,欢欢喜喜地道了谢,便回去了。
时间过得快,等楚年回家,已经到了晚饭的点了。
楚年虽惦记着面膜,但也不至于废寝忘食,把东西放到一边,准备明天再研究,卷起袖子下厨房忙活晚饭去了。
听到动静,在房里看书的江自流放下书,去到厨房里找楚年。
“回来了。”江自流进了厨房,看着楚年小陀螺一样在厨房里忙活,说:“怎么一回来就煮饭,跑了一天,歇着我来吧。”
“哪有跑一天呀,不是都在彩花姐家嘛。”楚年笑了笑,说:“放心吧,我已经不累啦,因为想着我的宏图伟业,板车上吃的苦都被我忘到脑后了。”
江自流被楚年说得失笑,又说:“从彩花姐家出来后你不是出去了么。”
“哦,我去了趟老爷子家找马叔。”楚年一边淘米一边说,说完一顿,扭头瞧向江自流,眨了下眼,说:“咦?你不是一直在屋里背书嘛,怎么对我的动向了如指掌?”
江自流:“......”
“说,是不是背书的分心想我来着?”楚年停了淘米的活,佯装成抓住上课开小差的学生的老师一样,半真半假地责问江自流。
江自流眸光一闪,垂下眼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楚年看得好笑,怕江自流把玩笑当真,三两句话带过了这茬,跟他讲起给麻子敷面膜的事。
讲到化开蜂蜜的时候,楚年又想到那蜂巢嚼起来可甜了,哎呀一声,说:“忘了掰回来点给你尝尝了!”
说着楚年就想再去趟张彩花家,掰扯一段蜂巢下来给江自流也尝尝。
但走出厨房,楚年往后面张彩花家屋子一看,见他们家大门关了,房间里的窗户也关了,分明是吃过晚饭已经洗洗睡下了。
“...彩花姐睡得真早。”楚年嘀咕。
江自流笑了笑:“怎么这么急,明天再去就好了。”
“...只能明天了。”楚年退回厨房里。
其实张彩花他们家睡得也不算早,村子里嘛,吃过晚饭,天又渐黑,没什么事情干可不就睡觉了么,要不是因为去找马志成耽误了会儿,这会儿楚年也应该吃完晚饭了。
厨房里,发觉天色昏暗下来的江自流在锅灶处点起灯烛。
屋子里的光线已然暗淡,江自流用手指拨动了一下灯芯,将其挑起点燃,那灯芯颤动着一跳,徐徐燃起火光。
火光刚燃起时,忽明忽暗地蹦跳着,明与暗两种色彩映照到江自流脸上,一半影影绰绰,一半晖光明熠。
两种色彩,一种绝色。
楚年正对上这幅景象,心尖仿佛被跳动的火星子燎了一下。
色念陡生,楚年唇角一弯,走到江自流跟前,抬起头说:“我想起来了,不用明天也能让你尝尝蜂蜜的味儿。”
江自流把灯烛放好,“嗯”了一声,语调上扬,带着疑惑。
楚年没等江自流站稳,手一伸,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往身前一拉,随即踮脚,凑上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亲完,楚年颇为心满意足,把人放开,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尝到味了吗?”
此时灯烛的亮色全被楚年挡住,江自流完全背在了暗处,他脸上昏昏暗暗,看不分明。
楚年既看不清江自流神色,又听不到他回答,以为他是被自己偷袭的没有反应过来,正想再逗他一逗,不料还没来得及开口,暗蒙蒙的人影便压了过来,将他抵在灶台和身体之间,深深地亲吻了下去。
楚年本来是想说话的,所以嘴唇恰好是张开的,正方便了长驱直入。
这吻偏还不同之前的青涩,比他刚才的偷袭凶猛多了,直接把他亲的七晕八素。
昏昏沉沉间,楚年脑子里只闪过一个想法:自家美人的学习能力果然很强啊!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无话可说,晨妃小萌物浇水~
第102章 标题 内容提要
一吻终了, 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江自流虽没再亲了,却也没立即抽身,还是保持半压着楚年的姿势没有动, 两人额头相抵, 滚烫的气息绵绵交缠在一起。
天已经完全黑了,厨房外伸手不见五指,厨房内灯影绰落,楚年映在墙上的影子都有些微微颤动,他心想江自流的进步也太快了,亲的他腿都要软了。
气息拂面, 脸上痒痒的, 楚年想要从夹缝中出来,动了一下, 却走不脱,是江自流依然没有让步退开。
楚年觉得奇怪, 抬了下头,只是才一抬头,还没说话, 甚至连江自流的眼神都没有触及, 就又被扣住了下巴, 随即热气继续灌了进来,他又被扯进了汹涌的亲吻里。
这一次好像比刚才还要凶猛点, 楚年身子一直往后退, 退到后面退无可退,被牢牢抵在灶壁上, 后背贴上粗糙的土墙, 就仿佛是被压在灶台上亲。
亲法也变了, 变得毫无章法,攥取着他,像是要把他吃进去的蜂蜜全都勾出来品尝一下才好。
楚年都懵了,他开始只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想要逗一下江自流而已,那蜂蜜都吃了好久了,哪可能还能尝出来什么味,没想到江自流一发不可收拾......
再后来楚年有些吃不消了,似乎连肺里空气都要被抽了去,胸膛剧烈起伏着,用手去推江自流。
但根本推不开。
无可奈何,情急之下,楚年只得在江自流舌尖上咬了一口。
这一咬,刺痛感袭来,江自流才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点。
清醒过来,听到楚年气息都在发颤,好像都要憋出细小哭声,江自流眼皮一跳,赶紧松了手把人放开。
抽身拉开了些距离,昏幽烛火之下,江自流瞧见楚年眼眶泛着薄红,眼底蓄着水汽,登时慌了神,身上火气退了大半,用手去摸他艳红的唇,紧张问道:“疼、疼吗?”
“......”楚年。
疼什么疼!谁家接吻会被接疼的!只是快要喘不上气来憋死了而已!
差点就要成为第一个被亲死的穿越者了,到时候说出去都得被人笑掉大牙。
无语地呼吸着空气,楚年缓了一会儿,觉得肺部重新充盈,整个人又活过来了,才慢慢摇了摇头。
虽然但是...
该说不说,咳咳,除了后面喘不上气,总体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江自流哪知道楚年在想什么,满心满眼只以为自己把人给欺负哭了,很是有些紧张,细细观察着楚年的表情,试图判断他有没有不舒服。
可这种事江自流哪有经验,不太能判断的出来不说,瞧见楚年眼睛和嘴唇都殷红湿润,反而身体里又莫名升腾起一股邪火......
若非理智回归,江自流都怕自己又要不知轻重地轻薄上去。
江自流有些惭愧,他自诩是读过些书的人,一向规矩守礼,这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如此难以自控。
邪火烧得他难受极了,他担心再在楚年面前待下去,还会情不自禁对他做些什么,只得先离开才稳妥。
于是丢下一句“我去给堂屋里也点上灯”,便转身匆匆走了。
江自流走的快,丢下的那句话说的也快,声线比平时略沉,稍微发哑,仿佛是连嗓子眼里都熏着火,干渴燥意燎烤着他,不胜其扰......
摸到堂屋后,江自流没有立刻点灯,他站在桌子旁边,手心抚着桌面,平复着身上的那股邪火。
憋着平复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难受,手指往桌面中间摸,摸到一碗瓷碗。
这是江自流下午为楚年倒好了晾着的一碗凉水,楚年下午忙完后家都没回,径直去了罗老爷子家,所以没有喝的上。
此时水早就凉的透透的了,贴在手心的碗都带着凉意,江自流把它拿起来,凑到嘴边,一口气喝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