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147)
楚年又不是没受过教育的人,知道古代的科举考试不仅仅是考已有的死记硬背的东西,更多考的还是考生自己的思想。
否则,要真是靠死记硬背就行,科举也不至于那么难考,哪用得着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光是靠死记硬背就能考进去一大批了不是?
不用说,江自流肯定是心疼钱。
楚年笑了笑。
也罢,他不跟江自流多做争论了,反正打定了主意会买,到时候直接买就是了。
但夸还是要夸的。
楚年最不吝啬的就是彩虹夸夸,对于江自流,更是如此。
笑得眉眼弯弯,楚年去拉江自流的手,夸赞他说:“阿流真厉害!”
拉到江自流的手,江自流食指上还留有水迹,指腹湿漉漉的,楚年摸着上去,拇指蹭到他指腹上,不轻不重地一刮,把那点子水给刮掉了。
刮完了水,又顺着往上,摸到骨节上。
江自流手指修长而瘦,骨节突出着,就像竹子一样漂亮。
楚年忍不住多摸了几下,还捏在手里玩。
他想,这手好看成这样,不执笔都可惜了。
其实真要说的话,蘸水也是好看的,只是可惜蘸水只蘸着食指那么一小截,要是整个都湿漉漉地披了水,顺着分明的轮廓滴答往下落,指节屈起又舒展间,该得多......
唔...
倒也不非得是这个水,要说沐浴洗澡时,整个人都沸腾在水里时才是真绝色。
咳咳...
楚年发觉自己想着想着就想偏了,开始往不太纯洁的方向想去了。
楚年觉得这样不好,人家在这说童生考试这样的大事呢,自己倒好,居然想这些情.情.涩.涩。
但转念又一想,都是自己的男人了,有什么不能想的?就连他们孔夫子都说过:食色,性也!
不就是玩个手?
别说玩手,昨天晚上其他地方都玩过一次了!
自我催眠的挺好,楚年有恃无恐起来,笑眯眯地捏着江自流突出的骨节继续玩了起来。
他玩的开心,只欣赏美色,却不知道这地方其实轻易玩不得的。
都说十指连心,男人手指上的骨节,不亚于第二个喉结,没喉结那么脆弱,却也敏.感。
江自流被楚年捏着手玩,几次都忍不住想抽开,但被楚年软软地拿捏着,瞧他仿佛在把玩什么好东西似的小表情,又都忍住了。
可谁想他越玩越起劲,捏捏攥攥,葱白一样的指尖穿梭过缝隙,一次次露出粉淡的指甲盖。
江自流眼眸暗下,呼吸间带出的气息升腾起来,好像血液里蛰伏的燥意又翻动起来。
“...阿年,别玩了。”江自流沉声唤他。
楚年正捏过两截指骨,手指跟江自流的交叠进一起,听到江自流不想给玩了,仰起头来,星星亮亮的眼睛看着江自流。
楚年没说话,脸上还挂着笑意,笑意挺深,露出唇角那一颗小小的梨涡。
他也没松手,恋恋不舍的,像是握着自己的玩具。
江自流呼吸不禁往下沉去,他一把握住楚年的手,就着楚年的姿势,成了十指相扣。
扣住温暖又柔软的手,连带着把人都往身前拽了几步。
拽得一近,又是仰着头的,那颗小小的梨涡一下子就离他离得近了。
不止是梨涡,还有梨涡旁边的两瓣唇,色泽漂亮,弧度饱满,含苞待放地盛开在他眼前。
江自流的心骤然就乱了,眼眸沉沉暗下,涌动着,仿佛化成一片深邃的黑海。
楚年对上江自流这样的眼神,心尖也是一颤。
两人十指相扣,四目相视,一时间里谁也没有说话和动作。
短暂的时间在这方寸间好像忽然被拉成了无限长,长得近乎静止。
还是楚年眼睛先酸了,眨了下,才终于打破这微妙的静止。
好险!
楚年差点没被江自流的眼神淹死!
轻轻呼一口气,抖了两下睫毛,楚年小拇指蜷起,在江自流手心上轻轻一蹭,小声问他:“那个,我是不介意白天还是晚上的...你要吗?”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54807138浇水~
第96章 二更 “阿流,我好喜欢你。”
知道江自流纯情害羞, 楚年才问的他,不然其实楚年是想直接亲上去的。
没有直接亲,而是问, 问完了, 楚年自己的脸也有点烫,他睫毛抖着,没怎么再去看江自流的眼睛。
但就是想亲啊。
想在白天里也亲亲江自流,想看见江自流被亲的表情......
楚年等了会儿,没等到江自流的回话。
唔...
楚年把脑袋往下低了点。
哎!读书人!
哪都好!就是太纯!
也罢。
楚年心说算了。
看来还是急不得。
那就慢慢来呗。
反正人是自己的,纯的了一时还能纯的了一世?
等把他身子彻底养好了, 多带他尝试一些东西, 等他尝到乐趣,自然会开窍懂得......吧?
有那么一丢丢的失望, 还有许多多的期待,楚年脸上更加烫了。
正当楚年打算着放手了, 下巴上却倏然一重。江自流突然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低下去的头抬起,紧接着没待他有什么反应, 两瓣携带着滚烫热气的唇就印了上来。
楚年:“!!!”
楚年猝不及防地被堵了个正着!
他这边都收势了, 江自流倒是后发制人地偷袭上来了?!
楚年:“......”
不过, 又有什么不好?
立马反应过来,楚年脸上又浮上笑意, 改将手往后, 勾住江自流脖颈,递上自己, 方便他亲的更深。
可是...
这江自流, 只是一个劲研磨着楚年的嘴唇, 亲昵是亲昵,却没有下一步了。
江自流磕磕绊绊的,气息灼热地喷洒在楚年脸上,还有那纤长细密的长睫,也蹭在楚年脸上,把楚年整个人都扫得极其痒痒。
旖旎情绪消退了大半,楚年无比地想笑。
刚才还说自己过目不忘呢!怎么昨天晚上才教的怎么接.吻就已经忘了?!
没有闭眼,楚年的目光扫到江自流,瞧见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还有快要烧起来的整张脸,一边想笑,一边又有点心满意足。
弯起眼睛,带着这一点点的心满意足,楚年慢慢张开牙关,又言传身教地教了江自流一次。
... ...
傍晚十分,马志成回到大罗村了。
是从山上下来的张黑牛路上看到的,回来告诉了楚年。
楚年一听,舒了口气,心说可算是回来了。
二话不说,楚年就要带江自流过去找马志成。
还喊上了张彩花一块,正好让马志成给她看看脸,以图个放心。
三个人过去了罗德山家。
马志成收整完药橱里的东西,从药房里出来,看到大门口敲门的楚年。
马志成脸上露出笑容,笑着说:“年儿过来了?你这消息倒是灵通,我前脚才刚回来。”
“马叔这趟去了好几天,辛苦了呀。”楚年也笑了笑,打着招呼推门进来。
江自流和张彩花也跟着进来,马志成看到他们,动作一顿,知道估计是有事,放下手里东西,问:“怎么了吗?”
“恩,有点小麻烦。”楚年先没说江自流的事,把遮遮掩掩的张彩花推过去,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让马志成给她看看。
来都来了,在马志成面前,张彩花也不能盖着脸藏着了,很是不好意思地把脸露了出来。
马志成扫了一眼,一检查,说:“没什么事了,年儿处理的很好,你这脸放着等几天就能慢慢自己好了。”
得到马志成的一句准话,楚年可算是放下心来。
还好他这艺高人胆大的,没干错事,真把张彩花的脸给弄好了。
张彩花听到了准话也放了心,兴高采烈重新包好脸,激动地跑回楚年身边,挽住他胳膊,高兴道:“我就说你行吧!你看,你可太行了!”
马志成目露赞赏地看着楚年,欣慰夸道:“年儿确实是个好苗子,看来可以开始正式跟着师父学医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