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好讨厌(150)
怀中虽有佳人,可却还是没有得不到的好,许耀频频向且歌离去时的地方看,左看右看都不见回来,心中甚是着急,若是可以,只怕他早就抛下宾客前去找她们了。
这一举也引得穆心怜在心中白了好几眼许耀,这该死的色胚,早就知道他是这副德行,可没想到,连跟穆絮厮混的女子都看得上。
没错,有女人的地方,嫉妒肯定是少不了,即使是单方面的,即便未见过面。
但穆絮那种贱蹄子,能跟她在一起的,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管她们为何会以夫妻相称,管她是否是真的夫妻,又管她穆絮是否是钦差,又如何当上的钦差,总有一日,她一定会弄清楚的。
待到那时,她便将穆絮所有的谎言都一一拆穿,让她暴露在全天下人面前,再让穆絮跪在她面前,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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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含沙射影
许耀千盼万盼, 且歌可算是来了, 可若没有穆絮,那就更好了。
且歌跟着穆絮走到原先的位置上,见桌前除穆絮用过的酒杯外, 还新添了一杯温水, 看样子, 是给她的。
许耀生怕且歌会走,连忙道:“穆夫人既来了, 便一道坐下听听小曲儿, 看看歌舞吧。”
说罢, 又说了一句, “反正也耽搁不了多久。”
且歌看了看在座的宾客,没有一位女子,有也是供人玩乐的青楼妓子,她故作有些难为情道:“这....可否会打扰到诸位?”
“穆夫人多虑了,此番本就是一并邀请穆夫人的,穆夫人既来赴约, 便是许某的福分, 又何来打扰之意。”
且歌本就是装装样子, 她当然不可能放心留穆絮一个人在这儿了, “如此, 便多谢许大人了。”
待且歌落座后, 许耀又似邀功道:“穆夫人风寒还未痊愈, 许某便私自做主, 让管家上了杯温水。”
虽说像这种事,向来都是正室吩咐人来做,但此番宴会许夫人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穆心怜,穆心怜也不过是个小妾,哪里能做什么主,但许耀却是主人家,这主人家对客人如此贴心,倒也无可厚非,但在有心人的眼里,还是容易落下话柄。
且歌见过的男人可不少,一看许耀,便知他是什么心思,“多谢许大人。”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有多准。
在许耀怀中的穆心怜却是极大的不满,这该死的下流胚子,眼睛看得都快掉出来了,也不见平日里对她这么贴心,现下竟上杆子讨好且歌,也不看人家且歌搭理他么!
虽说穆心怜并不知穆絮与且歌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是怎么一回事儿,但好歹这二人还是夫妻,而许耀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分明就将她与穆絮当作不存在。
穆絮也就罢了,关键是她!
许耀竟当她不存在!
她原本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容貌说不上倾国倾城,但好歹也是在苏州城里也是出众的,有多少才子上门提亲,险些将穆府的门槛踏破,她都看不上,一心只想嫁状元郎。
后受形势所逼,无奈入了许府做妾。
做妾也就罢了,一个糟老头子能够配她,那都是许耀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没想到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不少,而现下又对且歌有了心思。
果然如她娘所说,男人都是些见一个爱一个的贱骨头!
且歌神色淡然,早就感受到那道一直在她身上打量的目光,看着宾客见怪不怪的样,便知平日里许耀有多无耻。
穆絮也不是傻子,哪里会没有察觉出许耀的目光,她尽力掩饰眼中的不耐,只是不知怎么的,许耀多看且歌一刻,她心中的火便多了一分,就像是明明是自己的,却被别人惦记,这种感觉是她平日里所没有的,她甚至还想拉着且歌离开,可理智却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做。
微风阵阵吹来,伴随着不知名的花草香,因设宴的地点旁有一处池塘,故这风比在别处的都要冷许多。
在座的宾客皆饮了酒,又有佳人在怀,嬉笑打闹之间,不激起燎燎.欲.火即罢,又哪里知道冷为何意。
且歌没来之前,穆絮也与许耀饮了些酒,倒也不冷,又有且歌给她带的厚衣裳披着,反之且歌衣着单薄,即便有温水在桌,也未尝过一口,怕是来时也在赶路,定是受了不少冷风吹吧。
穆絮这么想着,便将厚衣服取下。
且歌只当穆絮是热了,不想穆絮却站起身来,后又觉得肩膀一沉。
且歌微怔,抬眸看着俯身的穆絮,听她道:“我饮了些酒,不冷,反倒是娘子你,衣着单薄,莫要着了凉才是。”
且歌自幼习武,又有内力傍身,即便是在冬日里着夏季的衣裳,也不会觉得冷,可穆絮的举动,却让她的嘴角浮起笑意,她被衣裳包裹着,上面还残留着穆絮的体温,既温暖又让人留恋,而这份温暖也透过肌肤,渐渐浸入心扉。
许耀在设宴之前就选了好几个地儿,最终才确定是这儿,静是其一,最主要的原因嘛,则是等入了夜,这地儿会比一般地方都要冷许多。
宾客们皆要饮酒,且歌就不好说了,可不论她会不会饮酒,那时不都是他献殷勤讨好的时候吗?
许耀这人最大的癖好就是玩女人,与人换.妻.也是时常有之,只要是女人,各种不同的他都想尝尝,而自从知道且歌为人泼辣,又是十足地善妒后,那便更是想尝尝了,总之,他对且歌已是垂涎已久,今日不论发生什么,他都要得到且歌。
许耀的脸上虽无怒意,却也因穆絮抢了他要做的事儿,而心生不满,他也派人去查了穆絮,毫无背景,像是个刚冒出来的小官,在朝中更是没有半个能仰仗的,又飞鸽传书问了左丞相,虽还未答复,但其左右不过是个小角色。
钦差又如何,到了他苏州,还不是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等到明日木已成舟,也不怕穆絮敢有意见,许耀瞥眼瞧了瞧怀中的穆心怜,又饮了一杯酒,嘴角流露出的笑却是十足的不怀好意。
穆心怜打小就看穆絮不顺眼,如今更是怨恨,瞧穆絮那装模作样的劲儿,与一女子假凤虚凰,装什么恩爱呀,还不是假的!
穆心怜佯装羡慕道:“穆大人与穆夫人真是恩爱得紧,让心怜瞧了,都心生羡慕呢。”
穆絮深知,只要穆心怜一开口,就没什么好事儿。
果然穆心怜又道:“穆夫人生得这般貌美,穆大人想必也是才高八斗,如此郎才女貌,真是登对呢,也不知穆大人与穆夫人是如何认识的?”
且歌笑道:“自然是跟如夫人与许大人一样,乃上天的撮合,天定姻缘大抵也是如此了。”
穆心怜的脸黑了一分,本想从中套话,却也挨不住想嘲讽穆絮的心,便这么问出来了,竟不曾想,被且歌反击挖苦不说,她反而还沦为笑柄了。
上天的撮合?
天定姻缘?
也不看看她跟许耀相差的岁数,什么狗屁天定姻缘,摆明就是在说她穆心怜就只能嫁这种货色。
且歌果然跟穆絮一样,都是招人恨的东西!
穆心怜强逞笑意,“能遇上许大人,是心怜的福分,以往在还未跟着许大人时,便常听闻许大人的威名,而今能如愿跟着许大人,心怜也甚是感激。”
穆心怜说得连她自己都想吐,还别说,不论是真是假,许耀听了却很是受用,又不顾旁人,搂着穆心怜亲了几口。
浓密的胡渣在穆心怜的脸上胡乱地扎,让穆心怜很不舒服,甚至有些恶心,可她想推又不能推,只能装作很是欢喜的样。
许耀喜欢穆心怜的原因,倒也简单,并非年轻貌美,不然这样的,他一抓能抓一大把,而是因其放得开,不像别的女子,扭扭捏捏,当然最主要是床笫之欢时,放得更开了,有些连青楼女子都推脱不敢尝试的,穆心怜都敢,这样的女子,又让他如何能不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