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好讨厌(125)
“你就算想去给她当狗,人家也看不上你。”
说罢,刘氏还向穆絮唾了一口。
清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这疯妇人当真是可恶至极,竟还将殿下扯进来,还真当她听不懂么?!
清浅上前对着刘氏的另一边脸就是一耳光,又一脚踢向她的膝盖后面的腘窝,动作迅速,且连贯。
“砰——”
刘氏的膝盖磕到了地上,疼得她眼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还没顾得上起来,清浅一脚踩在了她的腘窝上,怒道:“你这刁妇,我看你是活到头了,竟敢辱骂殿下与驸马爷假凤虚凰,颠鸾倒凤!”
刘氏方才还觉得自己稍占了上风,毕竟可没人反驳她,可现下却被人摁跪在地上,怎么起都起不来,再加上她的性子,也是什么话都骂出来了。
这院子里,除穆骁外,所有人都被她骂了个遍,连带着沈小小,都未放过。
清浅看了看且歌,万事俱备,就等着殿下下命令了,杀了这刁妇,然后再杀了这个小的。
“真是吵死了。”
声音虽平淡无奇,但细听之下,却能听出这声音的主人在抑制自己的情绪。
就在清浅准备掌嘴时,身后有只玉箫向她飞来,她慌忙躲开。
待她再将目光落在刘氏身上时,见刘氏已双脚离地,而她的脖子,也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
窒息感不断涌上心头,刘氏奋力挣扎,用力地掰着,试图将南宫淳的手给掰开,可不管她多用力,南宫淳的手就是在她的脖子上纹丝不动,不仅如此,还愈发的紧了。
因刘氏的挣扎,她的指甲不断在南宫淳的手上留下划痕,或破皮、或流血,可再怎么样,他都感觉不到一丁点疼痛。
南宫淳看着刘氏,就是不明白,怎么小小这么善良,而眼前的刘氏,却是那样的恶毒。
若不是他这些日子都在梨院中,怕是不能无意间听到穆絮所说的吧。
早知会是如此,他当初就该把穆博安的那些个正室妾室通通杀干净,也好给小小一个清净。
“既然你一直惦记着小小,那我就让你....给她陪葬!”
穆骁听南宫淳竟要杀他娘,也顾不得什么了,冲上来就想救刘氏,可惜还没近身,便被南宫淳手一挥,用内力给震得老远,晕了过去。
眼看着刘氏就要窒息而亡,且歌虽也恨不得杀了刘氏,可刘氏还不能死。
许耀那儿她也仅仅只查出了些苗头,若是刘氏死了,一切都不好进展了。
且歌与穆絮近乎同时道:
“舅舅,放了她吧。”
“师父,放了她吧。”
话毕,四目相对。
师父?
穆絮何时拜了舅舅为师?
南宫淳虽想下手,可最终也作了罢,只是冷哼一声,又留下了一句,“既是如此,我便让你多活几日,待改日,定取你性命!”
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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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狗洞?
教训了刘氏, 不仅让她颜面尽失、饱受一顿毒打不说, 还将她的心肝儿子给打晕了,这任谁都会赶紧跑,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且歌却不然,非但不跑, 还大摇大摆地在府中各处闲逛。
许是因其太过光明正大, 丝毫不露怯,又有丫鬟跟在身侧的缘故,倒也没人敢拦她, 反倒将她当作了贵客。
穆絮瞥眼瞧了瞧且歌, 见其妥妥的一副游玩享乐之势, 完全没有惹上麻烦后的忧愁与焦虑,倒是她, 每走一步都比原先更加忐忑。
穆絮不是不想走, 若是可以,她早就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偏偏且歌还在这儿, 她走吧,不厚道不说, 且歌更不会让她走,故她特地支开了姜婆婆,以防待会儿若是打起来, 再伤着了姜婆婆。
且歌见远处有三两个仆人立于月洞门前, 便问穆絮道:“那儿是何地?”
半响无人回应, 扭头又见穆絮双目警惕,不停扫视四周,妥妥一副贼人模样,哪儿注意到且歌在问她。
且歌不用猜也知其心思,照刘氏那个性子,今日她们若是轻易走了,改日怕是连门都进不了,若不与她遇见还好,若是遇见,必定会大闹一场。
与其鬼鬼祟祟惹人怀疑,倒不如光明正大地在府中行走,也省了些麻烦。
这白日总比入了夜强,至少能看清路,何况且歌本就没报希望能查到些什么。
“要不我们回了吧?”
果然,穆絮一听回字,立马点头如捣蒜,且歌说的正合她意,那模样是巴不得长了翅膀飞出府外。
且歌轻笑,将话题转移,“那是何地?为何有人把守?”
穆絮这下也知自己是被戏耍了,心中略有不满,又向且歌所问的方向看去,“那儿是我爹的书房,自我记事起,便一直有人守在那儿,我爹从不让外人进去,刘氏也未曾进去过。”
且歌颔首,谁人不知穆博安性子软弱,而刘氏是个泼辣的,她若守规矩,便不会压穆博安一头了,屋子里能藏的东西,可是有太多太多了,刘氏若没进去瞧个清楚,怎会放心?!
“刘氏那般泼辣,令尊能拗得过她?”
且歌没在穆府常待过,有这种疑问,穆絮倒也理解,她道:“在府中时,倒也听说过一个传闻,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只有穆家当家人才能进去。”
穆絮所言并没有打消且歌的怀疑,因为她太了解了,穆府于穆絮来说,许是很大,可于她而言,却甚小,所见所闻,皆能被人操控。
而她自己,不也是一个幕后操控者么,她骗了全天下人。
且歌向清浅使了个眼色,清浅会意,右手手腕微动,一根短针从她手中飞出,稳稳地钉在了对面的房檐上。
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知是哪个仆人竟开口道:“谁?什么人?”
其余两位仆人瞬间警惕起来,四处张望,“是什么人?”
穆絮还没反应过来,她便被且歌拉到了一旁的墙角躲了起来,而清浅则躲到了左边的假山后面。
一仆人对着空气,毫无目标地大声道:“再不出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一小厮闻声从月洞门后,小心翼翼地探出个脑袋,嬉笑道:“嘿嘿,几位爷,是我,是我。”
清浅松了一口气,原是虚惊一场,她还以为这几人武艺在她之上,
那仆人显然是惊了,声音也比方才更大了些,“你怎会在此地!”
那小厮动了动耳朵,声音当真是刺耳,可他嬉笑依旧,又从怀中拿出几个铜板儿,挨个分发给仆人,“小的知各位爷平日里不论风吹雨淋,都在这儿守着辛苦了,小的实乃佩服,这是小的一点小意思,望各位爷笑纳,拿去买些酒吃。”
那仆人掂了掂手里的三个铜板,又轻蔑地看了一眼小厮,将手中的铜板一甩,随后又提起那小厮的衣领,“说!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若是不说,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小厮用手推着仆人,想与他拉开距离,可他那小胳膊小腿,哪儿能推动常年习武的仆人,“爷,爷,爷您别恼,小的只是....只是无意路过此地。”
“你唬我?还当我是三岁孩童不成?快说!不然我就将你丢进那湖中,让你尝尝和鱼儿戏水的滋味!”
一仆人又接着补上了一句,“那湖中可有我大哥放生的几条小蛇,你可想清楚了。”
“放心,没有毒,死不了人。”
那小厮闻之更加慌张了,他就说书房来不得来不得,偏生二少爷就是不信,还非得拉着他一道,这就算了,跑路也不带上他,这也就罢了,竟还让他垫后,可将他给坑苦了呀!!!
他知若是将二少爷抖出来,让老爷知道了,二少爷被责罚,他也没有好果子吃,挣扎道:“我不去,不去,我真的只是路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