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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爱我的钱(32)

作者:漫写诗书 时间:2019-01-01 14:55 标签:都市情缘 天作之合 破镜重圆 欢喜冤家

  关郁:“至少没有影响工作。”
  刘欧原:“可你影响了陈凫的心情。”
  关郁:“不是我的错。”
  许乐:“行行行,知道你没错,我的错行了吧,那天我就不该带意映去看电影,以后我们背着你们活动好吗?”
  关郁:“你认真的?”
  许乐点点头:“认真的啊!为什么你这样的都能谈恋爱,我不行呢?”
  “……”关郁抓住了关键:“什么叫‘我这样的’?”
  许乐:“好了这不重要,说真的,你们这也太影响大家心情了,你看现在包包连觉都不睡,就怕你突然抽风。”
  关郁:“晚上去酒吧坐坐,刘总,一起?”
  刘欧原:“疯了吧!谁和你们去?”
  这次不是单独行动,关总说要带同事们出去喝酒放松,还没到六点就张罗着下班吃饭。陈凫在椅子上没动,苦肉包喊他:“凫凫走呀?”
  “我不去了。”陈凫说:“今天有论文要写。”
  关郁站在一旁看他,目光又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怎么都化不开似的,苦肉包看了一眼,迅速走了,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陈凫并不怕他了,是很好的进展,关郁一直想让陈凫别那么畏畏缩缩,好像他们之间的地位不平等一样,可不畏惧不代表针锋相对,人生近三十年,让他关郁低头的人从未有过。什么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根本就不可能经历“辱”这个阶段,更别说是在恋爱关系中了。
  骄傲是与生俱来的,骨气也是天生的,男人该哭就哭该笑就笑,绝无求人的道理,人生竖着走,腰不能弯,腿不能抖。
  “随你。”关郁沉声说,转身走了。
  这间酒吧的招牌之一就是驻唱歌手。今天的她还穿着上次的那身黑裙,唱着摇滚,血液躁动不安,情绪随之飘远。
  刘欧原和程序被拉着去蹦,关郁基本是把这当清吧坐,抱着酒杯喝酒。
  许乐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所有的无理取闹、鸡飞狗跳,都是有目的的。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没那么多时间折腾。之所以和你闹,要么要钱,要么要感情,你能给他什么就给好了。”
  关郁看不透陈凫,不知道他要什么,这次突然吵架也是莫名其妙的,他回顾了一下自己行为,又没做错。那些气话两个人都说了,才不是他一个人的锅。
  看他继续喝着闷酒,许乐又说:“要么你就狠狠心,你不是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想的吗?你直接和他提分手,但也别闹得太难看,免得到时候他连工作都不要了,欧原还得找你要人。”
  也许只是随口一提的建议,关郁还真的听了进去,虽然那半年期限还没到,他都快忘了,但协议毕竟是存在的,且对他们都没什么好处。不破不立,早晚也要解决。
  “你也并非一无是处。”关郁评价道。
  许乐气死了,恶狠狠“哼”了一声,让他赶紧回家。
  关郁低头发消息,让陈凫来接。
  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陈凫竟然没回。五分钟、十分钟……关郁打电话,没人接,再打,被人挂断,打了第三通,刚接通,关郁就道:“你到底在干什么?生孩子吗?”
  “……”对面传来一道陌生男声,“你好,凫哥他在洗澡,我是他室友,等他出来我让他回电话。”
  “哦,不用了。”关郁挂断电话。
  这是什么行为?离家出走?关郁黑着脸起身,向外走去。
  他没开车,许乐让司机送他,同时殷切叮嘱:“回家后别乱走啊,老老实实睡觉。”
  酒精使人冲动,现在关郁最想跑到陈凫宿舍把人抓出来,大晚上不回家想干什么?有什么非要回宿舍的?耍脾气耍成这样,是不是太惯着他了?一连串质问飘过,越来越愤恨。
  他不打电话,也不想接,到家后看了眼锤锤确认他吃饱了,上床睡觉。
  做的梦乱七八糟。
  可能因为白天提了句生孩子,晚上竟然梦见陈凫变成了婴儿,头与小身体一比就显得那么大,虽然看起来有些怪异,但被襁褓围住只露出脸时还是挺可爱的。陈凫不哭不闹,嘴里衔着奶嘴,脸看着肉嘟嘟的。关郁伸出罪恶的魔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用力一掐,陈凫一张嘴,奶嘴掉了,随后就是惊天动地的哭声。
  关郁:“……”
  他还以为陈凫会像平常一样,哪怕再委屈也红着眼睛看自己,怎么就哭成了这个德性?
  “别哭了别哭了。”关郁说了几句,不听,还在哭,哭得关郁又烦又懊悔,自己招他干什么。
  “只要你别哭我什么都答应你。”梦里的关郁说道。
  ……
  隐约听到声音,关郁慢慢睁开眼,看到眼前黑影。方才那内疚感挥之不去,还以为陈凫在哭,醒来才知道是梦,面前的人好像在给他盖毯子。关郁的声音有些低哑,他问:“故意把我给弄醒?”
  “…………………”
  关郁打开床头灯,看见了穿着睡衣的陈凫,回来给掖被子了,一天装得还挺贤惠。
  “不在宿舍住?”
  陈凫垂眸,“本来打算住,看你不接电话,回来了。”
  他这语气显得有多委屈似的,关郁冷哼了一声,又觉得自己有些幼稚,倒也不是不能让着陈凫一点,可问题是都已经这样了,怎么拉得下脸。
  “走吧。”关郁打发他去睡觉。
  陈凫是半跪在床上帮忙盖毯子的,现在下了床,沉默着往外走。走到门口,关郁又气愤道:“让你走你就走?”
  陈凫回头,看了关郁一会儿,随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蹬蹬蹬走到了床边,拖鞋上床,躺倒盖被子,动作一气呵成。关郁简直有些想笑,憋住了,转身面向他,沉着脸问:“谁让你睡在这?”
  这要是正常人可能都要疯了,在心里把关郁暴打一顿,一边打一边骂:“又让我走,又不让我走,还不让我躺在这,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而陈凫只是躺在那不动,也不说话,关郁道:“说话,哑巴了?”接连说了好几句。
  直到陈凫突然转身搂住他的腰,紧紧抱住,将头一低,撞在了他的胸前。
  关郁:“……”
  别说,这撞一下还真有点疼。
  

  ☆、36

  “松开。”关郁说。
  陈凫搂得更紧, 脸一埋,大有死也不撒手的意思。
  肉体接触,远比猜来猜去要直接许多。语言沟通,心隔着心,上下嘴唇一碰一分,说出的话真假莫测,身体即便不是最诚实的, 紧紧拥抱的时候,也让人生出一种“他需要我”的错觉,再说不出冷漠的话, 一颗心也趋向柔软。
  今晚的陈凫很安静,沉默在此时再一次发挥力量,关郁是真的很疑惑,“你喝多了?”
  陈凫摇摇头。
  毛茸茸的脑袋蹭得胸口痒, 关郁无力叹了口气,低头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已经硬了。”
  果然如关郁所料, 陈凫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后立即将头抬起,手也跟着缩了回去,怂怂的与他对视。关郁这段时间想静静, 清心寡欲好长时间,冷静下来审视自己是否单纯被欲-望支配,但其实并没有。陈凫和别人说话,他想上床, 陈凫吃水果,他想上床,陈凫看马克思图片,他想……嗯,还是想。表面上人模人样,连关郁自己都不能相信他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满脑子下流操作,翻来覆去,却极力克制。
  半晌,陈凫盖好了被子,慢慢将自己裹起来,声音低低的,“睡觉吧,明天再说。”
  夜深人静,关郁却醒了酒,残存的酒精将欲念催化,他翻了个身将陈凫压在身下,手臂撑在他上方低头看,还是别睡了,关郁想。
  ……
  床头打架床尾和,半夜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天都要亮了。陈凫自作自受招来了这顿折磨,也尽力配合关郁了,体力跟不上,累,险些真的哭起来。但又不能这么没出息的认输,床咚是最大让步。
  “别来了。”陈凫声音沙哑地道。
  早上九点,关郁睡醒了,头还有点疼,他看了眼时间,正想着怎么还没人给自己打电话,拿过手机才想起他之前关了机。
  手机一开,信息一条接着一条,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就响了。
  许乐在电话那边哀怨地说道:“春宵苦短啊,世风日下,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
  关郁看了眼旁边还在睡的陈凫,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许乐听这声音都要受不了了,鸡皮疙瘩快冒出来,“操,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要么你们今天别来了!我怕闪瞎我的狗眼。”
  关郁本来想着今天刚和陈凫和好,应该去看看电影,约约会,但听了许乐的建议后,关郁非常痛快地采纳了,他道:“等着。”随后挂了电话。
  “起来了。”关郁按了按陈凫的肩膀,看到露在外面的暧昧痕迹,“他属于我”的念头充斥脑海。
  陈凫闭着眼发出回应,嗯哼抗议两声,最后也醒了,两个人在床上腻了会儿,这才起床。
  路上,陈凫开车,两个人在这样的小空间内更容易交流,陈凫说:“郁哥,之前我说话不该那么冲,虽然我是那么想,我就直说了吧,我感觉你不信任我。”
  争吵后的谈话更有利于交心,关郁确实有些惭愧,听着陈凫如此开门见山,半晌后关郁再说:“抱歉,习惯使然……”
  “没关系的。”陈凫语气认真,“是我不擅长表达自己,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问题了。”
  关郁:“我能理解,了解对方需要一个过程,你是慢热而已。”
  “啊,是的。”陈凫道:“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希望别人会懂,现在想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我应该改。”
  在关郁对陈凫感兴趣后,就对他要求颇多,又希望他合自己心意,又希望他敢于表达自己,而现在陈凫又说要改,关郁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不用非要改变自己。”关郁说:“适应,磨合,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人们努力着,不被世界改变,最终在漫长又短暂的一生中找到自己的人生意义,尽管这个过程是艰难又曲折的,但却是很值得的事情。
  两个人一起出现在公司,这一切与往常似乎没有不同。许乐一看见他们,神情就有些变幻莫测,最后深吸了一口气,问二人:“吃了吗?”
  其实已经将近午饭时间了,公司同事战战兢兢,不知道关郁陈凫是否和好,刻意忽略他们,也不敢随便和陈凫说话,以免遭到关郁的目光注视。而今天的陈凫就不太一样了,笑容增多,语气活泼,是可以感受到的那种快乐。人们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关郁,发现两个人正在对视。
  春来了!春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此时此刻,普天同庆,愿乐众人恨不得欢呼雀跃,圣洁女神的光辉照耀大地!
  不但公司的氛围好了许多,就连游戏方面也更顺利了,陈凫提出的建议被采纳,经历过多番修改,梦境副本加入到了游戏之中。
  陈凫一边写论文,一边做游戏,忙起来就什么也不想了,他第一次觉得人生如此充实,虽然……于心有愧,但他想至少撑过这段时间,在他把自己在游戏中能发挥的作用发挥完毕之后,再告别也不迟。
  关郁对自己回国一事并未大肆宣扬,一日,许久未联系的高中同学给关郁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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