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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以待(35)

作者:吃素 时间:2018-11-03 10:27 标签:男男 黑道情仇 正剧

  “真的什么都不能跟我说?”
  徐泰阳扯着他外套领子,那根玫瑰领针特别长,扎得他手疼。
  被那双黑亮的眼睛盯着,段潮差点儿就要心软了。
  在嘴唇上细细地回吻:“……就快了,好吗?”
  “好个鸡巴,一点都他妈不好。”
  徐泰阳把他推开了,“滚,再待一会儿接着日你。”说着把外套丢他怀里。
  段潮接住了嘻嘻一笑,“走啦。”
  坐上车,柔柔在后视镜里看他。
  “段总,你真的打算那么做?”
  “不然呢?”
  “太冒险了,值得吗?明明可以从长计议,不用这么着急。”
  段潮懒懒地往座椅上一靠,“有什么办法,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啊。”
  “……?”柔柔一脸不懂。
  段潮划了下嘴唇,笑了:“吃了人家的子孙,拿了人家的心啊。”
  柔柔反应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地继续开车。
  “真冷。”
  “扣你工资啊。”
  不跟柔柔斗嘴了,段潮径自靠着椅背休息。
  就快了,真的快了。
  小狼狗,再等我一下。
  他无意识地摸上外套领口,放松的时候摸那枚胸针几乎要变成习惯了。每次摸都得吐槽一遍“土得要死了”,要不是——
  “停车——!”
  柔柔立刻踩了刹车,看向后座。
  段潮抓着空空的领口,神色惊惧,跟看到徐泰阳为自己挡枪而倒下的时候一模一样。
  “调头!回医院!”
  看守倒在地上。
  徐泰阳的病房门开着,房间内却已经空了。
  段潮狠踢了一脚扔在地上的锁链,气得嘴唇发抖
  “徐泰阳!你这个傻逼——!”


第53章 一条警犬
  “差不多一击至昏,都是练过的——”柔柔检查完看守的伤势说道:“徐经理好身手。”
  “你以为徐泰阳只会干架?他才是练过的!”段潮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把徐泰阳吊起来抽一顿。
  “我们徐警官——好歹是训练有素一条警犬!”
  “要追吗?”柔柔问道。
  段潮头痛地揉着眉心,思考了一会儿。
  “不用,别声张,一切照常。”
  奔跑在夜色中的徐泰阳,此刻无比感谢万长春。
  撬锁这个技能,是他决定卧底到文哥身边的时候,万长春临时教给他的。以防万一身份暴露的时候,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亏得是锁孔结构简单,亏得有这根领针——他把领针别在自己衣服上,以后记得还给段潮。
  就是不知道他还肯不肯要,会不会气得把这玩意儿直接插他老二上。
  想想都觉得胯下一凉。
  他确定段潮不会关他太久,段潮在等某个时机。
  从今天晚上的对话来看,那个时机就要到了。
  这就意味着,如果自己再不行动,下一次等他见到段潮的时候恐怕就会发生无法挽回的事情。
  段潮要杀某个人。
  徐泰阳无法义正言辞地跟段潮说“你不要去犯罪、你要相信法律会制裁罪人”,不管这个罪人是段潮还是段潮要杀的那个人——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有什么资格去指责段潮?
  他不知道段潮要杀谁,以及杀人的理由。
  他的想法更加自私:他只是不想看到段潮去做冒险的事,去做脏了手的事。
  就好像段潮对他的担心一样。
  徐泰阳察觉得到,段潮在保护他。
  用药也好、囚禁也好、不知所谓的针剂也好——是做给某人看的。
  或许在段潮的计划里,他的某些行动会成为段潮那个合作伙伴的阻碍,进而让自己成为对方的目标。
  甚至于这次逃亡,也许会让段潮的计划出现断链,给他带来麻烦。
  但徐泰阳不得不这么做。
  他不可能站在段潮的身后乖乖地接受他的保护,做一条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狗,放段潮一个人在前面承担所有风险。
  他说信段潮,却不能是这么个信法。
  段潮之所以不说,是肯定徐泰阳一定会阻止自己,不管是阻止自己所做的事,还是拒绝自己的保护。
  段潮既然如此肯定会被他阻止,那就一定包含了自己不能接受的结果。
  正因为如此,他才一定要逃。
  结束局里的工作,万长春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
  他已经察觉到隐藏在背后操控着一切黑色交易的,那个人称“大头儿”的幕后黑手是谁了。
  可他并不为此感到欣慰,更多的是焦虑。
  他搜集到的材料,还不足以将对方拉下马,却能感到对方的势力有多广大,他甚至分不清身边的人是敌是友。
  而且一旦暴露,自己恐怕都难逃一死。
  那个操控者,像一株根深蒂固的毒草,根系庞大,稍有不慎就会把他卷进去吃掉,连根骨头都找不到。
  如果不能连根拔起,那颗毒草势必会以惊人的速度反扑,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
  还有不省心的徐泰阳。
  这个倔小子真要挖出点什么东西来,再一怒之下把当年害死程文国的人给宰了,保证他在监狱里待不过三个月,就会被“大头儿”给灭掉。
  他又不能贸然联系徐泰阳,万一让东佰的人发现蛛丝马迹,又会让徐泰阳陷入危险。
  感觉好像一切都陷入了胶着。
  这个世界,是什么时候变得如徐泰阳所认为的那么肮脏呢……?
  万长春疲劳地在他的小破车里抽了根烟,才向家里走过去。
  他住在有十好几年房龄的老式居民区,停车位不要钱,就是有点远。走了几步又想抽,掏出打火机来,浑身上下摸烟。
  拐进单元楼道,灯坏了,一片漆黑。他慢悠悠走上一层,突然迅速反身揪住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影,重重地往墙上一撞。
  “谁——!”
  这个家伙,从停车场一直跟他到现在。
  “呜!老万……是我!”
  万长春把打火机“啪嚓”一下打开,果然是徐泰阳,被他这一撞疼得呲牙咧嘴。
  “我操要疼死了……你快放开我……背上挨了两枪呢!”
  进屋一脱衣服,果然身上还缠着绷带呢。
  “怎么回事,你暴露了?”
  徐泰阳先没回答他,找杯子先灌了半桶水进去。他怕被跟踪,一路上不停换车、抄小路,累得半死不活。
  “我也不知道算暴露没暴露……”他瘫在沙发上看着万长春家里老旧的天花板,“我想,可能有人知道了。”
  “你中了两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万长春拖过椅子往他跟前一坐,追问道。
  “挨枪子儿不是因为这个。”
  徐泰阳把最近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跟万长春叙述了一遍,万长春陷入了沉思。
  “你凭什么肯定关你的人不是要害你或者利用你?”
  徐泰阳脸色不太自然:“反正就是不会。”
  “你的缺点就是特别容易相信别人。”还信到帮人挡枪!
  “那我还信你呢!我信错了吗?”
  “这世上有几个我?”万长春不吃他这一套,“退一步说,还能有几个程文国?照你的说法,这个人早就知道内鬼是谁、上线是谁,甚至知道你的身份!”
  徐泰阳把杯子往茶几上一磕,“睡过了行不行?!”
  万长春一脸的“你没病吧”?
  “别说没用的了。”徐泰阳抹了一把脸,赶紧结束这个话题:“我现在已经跑出来了,下一步怎么办,回警队?”
  “不行!”万长春断然拒绝。
  徐泰阳皱眉,等着他的答案。
  “你现在暴露,我保不住你。”
  这里面的含义,徐泰阳不能更懂。这么多年,终归还是证明了这一点。
  “那你呢?”
  他无意再去抱怨或者嘲讽万长春——老万现在如履薄冰,恐怕比他还危险。
  “我暂时没事,”万长春摆摆手要他不用担心:“内鬼是谁,你心里有数吗?”
  徐泰阳咬紧了牙关,他不愿从自己口中说出那三个字。
  可事到如今,他就算再傻,也没法再逃避了。
  “有数,但没有证据。”
  老万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
  “很明显,现在线索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他是不是真的保护你,明天就知道。”
  手臂上明晃晃的针孔,老万必须带他去做尿检。这一点上,徐泰阳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服万长春,他也只能用结果证明。
  还有,天亮之后东佰有没有针对徐泰阳的行动,也是一看便知。
  “对了老万,”徐泰阳想起什么似的,“‘于明东’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
  他想起了段潮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一瞬间的表情。
  “于明东——为什么你会问起他?”万长春很显然对这个名字有记忆。
  “你知道?!”
  “与其说我知道,不如说很多人都知道。”万长春重新在他面前坐下,点起了一支烟:“那时你刚到程文国身边,没关注这个很正常。”
  “这个于明东,当年可是制造了一件大案。酒后驾车不说,把一辆等红灯的私家车故意追尾,从主干道一直高速顶进了匝道,接着撞上护栏顶进了河里,自己倒是挂在桥边儿没进去。”
  “那车里面四口人,只活了一个小姑娘。于明东本人以‘未成年’、和后期在少管所里先是‘精神状态异常’,后来是‘表现优良’,只关了一年不到就放出来了。”
  徐泰阳听出他话里有话,“未成年?”
  万长春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口烟,“突然就从二十岁变成未成年了。”
  徐泰阳爆了一句粗口。
  “你说死了三个人,该不会……他们姓段?”
  万长春一愣,“这个案子虽然不归我管,很多细节不清楚,但我记得——这四个人里没有一个人姓段。”
  没有?
  徐泰阳不死心,“能拿到更详细的资料吗?”
  “可以是可以,但你为什么突然问他?”
  “这个名字,最近在东佰和君怡出现得比较多。”
  徐泰阳当时全部注意力都在老山身上,所以他只是猜测,对方会出现在段潮的手机里,应该不是一般的角色。
  想不到万长春也点头,“没错,我手里的资料里面,于明东……或者说他父亲于领导,最近确实跟东佰有牵扯。”
  应该说,是跟“大头儿”有牵扯。
  似乎,所有的线,都隐隐指向了同一个目标。
  “别想了,这不是一个晚上能想出来的。”老万把烟头按进烟灰缸,“小屋没收拾呢,你沙发上委屈一宿。”
  “得了吧,收拾不收拾都一个德性……有牙刷吗?”
  老万早年就跟老婆离婚,老婆带着女儿改嫁,他自己独居,家里跟狗窝没两样。
  “嫌弃你别住啊,回你家切。”
  徐泰阳看万长春翻箱倒柜地给他找牙刷,说道:“我家还有WiFi呢,你家有吗!”
  “你别说,还真有。”
  徐泰阳突然脑子里一亮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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