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
大二上学期,宣从南被一个温柔至极的男人追求;大二下学期,宣从南和沈迁在一起。
两个人谈了一年恋爱,宣从南发现,沈迁照常温柔,但他却常常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
“不要笑。”
“安静一点。”
“不要太闹腾。”
“眼里不要有温度。”
“这样才像他。”
宣从南:……哦。
宣从南走了,潇洒果决,晚上却在路边捡到一个看起来落魄至极的男人。他耷拉着眉眼,带口罩,安静地坐在花坛边,似乎是在晒月光。
这人倒是很安静,还不笑,更不闹腾,眼里也没有温度。
宣从南把人捡回家了。他发现,这个名叫顾拾的男人竟然是娱乐圈里的顶流,只不过他不太关注娱乐圈,这才错误地把拥有千万粉丝的人捡回了家。
宣从南还发现,顾拾虽然过分冷淡,但他打直球说能不能喜欢我;顾拾虽然安静不闹腾,但他打直球说能不能抱抱我;顾拾虽然眼睛里没什么温度,但他打直球说能不能做……
宣从南:这就是顶流吗?
“同居”段时间,两人顺理成章地谈恋爱。
又同居段时间,宣从南忽而得知顾拾就是沈迁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宣从南:……命运啊。
为了避免尴尬,他收拾行李又打算跑,刚走到门口却只听一道开门声,顾拾裹挟着外面的寒气进来,轻轻带上门。
宣从南:……
顾拾冷淡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他,最后落在行李箱上。
“去哪儿?”他问。
宣从南捏紧行李杆,正欲说话,顾拾又道:
“你想甩了我?”
……
这天晚上有狗仔拍到顾拾进了一间出租屋。
除了顾拾,窗户玻璃上还映出另外一道男性身影,他手边还有个行李箱。
紧接着,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顾拾猛地推开行李箱,拽起另一人的手腕去了卧室。
一夜没出来。
【阅读指南】:
*1V1,HE,甜文。
*攻非常非常非常爱受,非常非常非常宠受
*攻能直球绿茶也能偏执疯批,属性复杂,天使们直接看文叭
*有打脸剧情
*无原型,勿代入现实。我写文为了快乐,也只想让读者快乐~
*感谢支持正版,给大家鞠躬啦~
内容标签: 都市 情有独钟 娱乐圈 甜文 日常 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宣从南互动顾拾
其它:换攻,直球,步步为营,绿茶,偏执,疯批,甜
一句话简介:这个直球太猛了
立意:有的人出现,就是要带他一直往前走。
第1章
文/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
不见仙踪/原著
“南南,我在你校门口,出来。带你去吃饭。”沈迁的嗓音充满温柔磁性,挂完电话宣从南脑袋里只有回学校这一件事。
房间四面无窗,不通风,暗且潮湿,空间逼仄狭窄,紧挨墙壁宽一米二的床就几乎占掉了三分之二的地方,睡一个一米八的成年人略显憋屈。
这里只有一张凳子,收拾得很整洁。东、西、北三面墙上各钉着两行实木的置物架,上面摆满了颜料盒,画笔和素描纸水彩纸等美术生的用品。
宣从南往书包里放速写纸和几支炭笔,拿起凳子上的柔性画板卷成筒状,一齐塞进包里。
几十年前乡下常用的黄铜锁将这间可以称作杂物间的房间锁好,宣从南检查两遍,如果有人非要从外面用铁锤暴力砸开,他也没办法。
里面没重要的东西了,宣从南摸.摸衣领,确认无误后要走。
“小南。”一个精致的与这栋普通房子格格不入的女人,抱臂挡住他的去路。
她穿着当下最流行的高定衣裙,颈间戴着施华洛项链,衬得她珠光宝气,宛若上流社会里的贵妇人:“还没吃午饭,怎么这么着急走啊?你叔叔就快应酬回来了,咱们再等等他。”
宣从南抓紧书包带,洗了好多次隐隐褪色。他脸上表情淡淡的,说:“如果叔叔喝多了,他会家.暴你。我拦不住。”
卓娅君哼笑一声道:“你到底是拦不住,还是犯怂害怕挨打所以跑得快啊?”
宣从南道:“他打你我没有觉得不开心,为什么要拦。”
卓娅君脸色一变:“你!”
咬着牙的模样仿佛能将宣从南生吞活剥,她想到什么事,忍住脾气,把客厅的大门反锁,说道:“放心吧,他今天有正事儿不喝酒。家里要来客人,点名要见你,吃完饭再走。”
宣从南说道:“我有事,要回学校。”
“你回去干什么?和你那个一看就只是销售经理的男朋友谈情说爱?整天打扮的人模狗样有什么用,纯手工的高定西服,价值几十万的袖扣,骗别人可以骗不了我,要么租的要么高仿,其实还不是穷光蛋一个,指不定外面欠着多少外债呢。小南,我说过了,你长得好学历高,条件百里挑一,就应该配个有钱人,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巧不巧,上次张总见了你,跟你叔叔说他特别喜欢你,还想跟你结婚。”卓娅君着重强调道,“他不是拿你当小情.人养,是结婚。彩礼给一百万呢,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宣从南说:“欠外债是说叔叔吗?他确实在外面欠着二百多万,再还不起就要坐牢了,我不会去探监。张总这么好,你去结婚。一百万彩礼给你,还能帮叔叔还一百万赌债。”
他心平气和地回答卓娅君的每个问题,有理有据,像在做数学题一样认真。
而对于卓娅君来说,宣从南本人就是那道万难的数学题,解不开,只想让人撕卷子。
她气愤道:“我儿子都19岁了,人家看不上我。”
宣从南说道:“你老了又不怪我。”
“你闭嘴!”
宣从南瞟她一眼,知道不能恋战,径自过去推开她开门。
卓娅君急了:“我都是为你好......宣业你终于回来了,把张总请过来了吗?”
客厅门洞开,宣业出现在门口,他眼睛里有昨夜宿醉又熬了通宵的红血丝,面目憔悴。
卓娅君伸着脖子往后面看。
宣业说:“南南,在家里吃个饭吧,就当帮叔叔一个忙。”
“宣卓耀19岁了,”宣从南真诚地提议,“他可以帮你。”
宣业直勾勾地盯着他,像在看一笔即将成功的买卖:“张总只要你。婚姻大事父母做主......”
宣从南脸色冷漠:“我父母早就去世了。”
宣业说:“这十年是我养着你,我和你婶婶就是你爸妈。”
宣从南铿锵道:“我爸妈在坟墓里。”
不醉酒的宣业理智尚存,眼角压抑着抽.动:“你......”
“宣兄弟,怎么在门口站着不进家门啊?”张总从身后冒出来,他手上拿着一.大捧玫瑰,红艳艳娇.滴滴,“还是说不想让我进去?呦,小南真在家啊,看来我这玫瑰没有白买。”
新鲜的玫瑰瓣沾着露水,晶莹剔透,馥郁芬芳,只是挤在张总不似男人的胸膛间变了形。
白白糟蹋了这么好的玫瑰。
宣从南厌恶地后退一步。
沈迁又打电话进来了。
“南南,你不在学校吗?出来见我。”沈迁柔声说。
宣从南走到客厅的角落接电话,闭了闭眼说:“我中午回家拿点东西,马上就到。”
学校离得近,沈迁说:“等你半小时。”
宣从南:“嗯。”
张总关心地问道:“同学的电话啊?”
仿佛害怕宣从南说出不中听的话,卓娅君立马说:“对!是他的一个同学。”
“我男朋友。”宣从南冷冷地打断她,语不惊人死不休。
张总惊讶呆滞:“你有男朋友?”倏地回头看宣业道,“你没说他有男人啊。你不说他是个雏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