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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命中(173)

作者:暴戾风车 时间:2023-12-17 10:46 标签:娱乐圈 HE 互宠 甜虐

  “我说他是就行了,”陆与闻一手按着方雨的头顶,另一只手横在眼前,叹息微不可闻,“是不是重要吗?陈总请自便吧,恕我不奉陪了。”
  陈鸣站了起来,放下一张名片在茶几,临走前发话道:“我这有你感兴趣的生意,有意向的话,可以来找我,这是我的私人号码。”
  “不用,你收回去,”陆与闻挪开手臂,冷声道,“没什么好谈,我的小打小闹高攀不上陈总的大生意。”
  陈鸣笑容别有深意,“想见方雨吗?我有办法让你见到他。”
  陆与闻拉下脸问:“你什么意思?”
  人出了包厢,陆与闻立马叫方雨起来,他走去关上包厢的门,回身抱了抱方雨,附在耳边道:“什么都不要问,我们在这待一会儿再走。”
  方雨点点头,陆与闻搂着方雨倒在沙发,半压着他亲吻,方雨睁着眼睛承受,明眸映出陆与闻的模样,亲吻时的霸道蛮横,与亲吻后的深情缠绵。
  陆与闻目光灼灼,低声问道:“还记得你是谁么?”
  “是陆与闻的爱人,”方雨喃喃道,“我是他老婆。”
  “那方雨是谁呢?”陆与闻又问。
  方雨露了怯,似有些犹疑,“是我,方雨是我。”
  “是你,但你是陆与闻的爱人,是他老婆,所以方雨只是陆与闻的爱人和老婆,”陆与闻循循善诱,“明白么?你只是我的人,你为我活着。”
  方雨似懂非懂,“我是你的,我只是你的。”
  “对,”陆与闻奖励般亲亲他的唇,“我们回家。”
  两人回到公寓,不久后阿志过来了,陆与闻在厨房热牛奶,把拆了的监听器还给阿志,“下次不用这玩意了吧,接下来的局估计查很严,你这东西不好藏。”
  “原来你今晚是这个打算。”阿志收起监听器,看一眼表情轻松、还哼着歌的陆与闻,陆与闻单手握着奶锅把手,另一手关小了火,摁下秒表计时,他朝客厅里的方雨喊:“先上楼,牛奶热好端上去给你。”
  方雨忸怩道:“你们要说什么,不能让我也听一下吗?”
  “快上楼,听话。”陆与闻说一不二,方雨满不情愿地上了楼,阖上了房间的门。
  阿志作壁上观,“方雨从小就叛逆,现在还能这么听你的话。”
  陆与闻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开门见山道:“我一开始不是这打算,我带方雨去确实是他离不开我,看到陈鸣我才想可以试一试,如果圈子里流传你说的致幻性很强的毒品,那我或许是他们的目标受众。”
  “所以你当着他的面演戏,”阿志替他补充完,“你赌他会找你。”
  陆与闻笑了笑,“陈鸣一定会来找我,你们都忘了一件事。”
  阿志狐疑道:“你还知道什么?”
  “别忘了隋文斯干的那一出监守自盗的好戏,隋文斯和陈鸣闹掰了,陈鸣少了洗钱的渠道,早些年陈鸣靠拍电影洗钱,后来燚火文化停止影视业务,他们靠隋文斯的珠宝品牌洗钱,现在没了隋文斯,你说陈鸣会不会再找冤大头,开辟新的洗钱渠道?”
  “你就那么肯定陈鸣会盯上你?”
  “我放话出去要转幕后、开公司,”陆与闻关了秒表,将牛奶倒进玻璃杯,“找我的人大把,我脸上写着什么,人傻钱多。”
  陆与闻端着牛奶上楼,下楼时手里多了一份文件,陈曦做的网络舆情分析简报,他打印出来,给阿志看陈曦的结论。
  “有一批IP地址相同、注册时间也相近的ID在同一时间集中顶我的黑帖,不是我们请的水军,我让曦姐花钱查是哪家水军公司接的单,把委托人问出来了。”
  陆与闻胸有成竹,“陈鸣还会再找我的,等吧。”
  当晚陆与闻抱着方雨,方雨在他怀里像温习功课一样重复:“我是你的人,我是陆与闻的爱人,我是他老婆。”
  “对的,你是我爱人,我老婆,你不是谁的孩子,也不是谁的哥哥,你只是我的人。”陆与闻抚摸方雨的后背,大手游走到臀部,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此时方雨困乏无力,昏昏欲睡,是最听他的话的时候。
  方雨像是回到稚龄,对我是谁从哪来这一类问题满怀好奇,“我不是谁的孩子,那我是从哪来的呢?”
  “你一出生就和我在一起,”陆与闻像讲故事那样缓缓道来,“你是被所有人宠爱着长大的,我爱你,我看着你一年一年长大,等到你成年,我就跟你说,和我结婚吧,你答应了,我们一直在一起,到现在。”
  方雨闭上眼睛,仿佛看到了陆与闻为他描绘的新生,每一天都是崭新的、生动的,没有瑕疵,没有伤痛。
  他恨不得立即飞去那样的世界,早一点和陆与闻相遇,早一天出生、成人,再早一点和陆与闻结婚。


第138章 和老婆演戏
  陆与闻几天后又在会所见到陈鸣,他刚结束一个酒局,喝得头痛欲裂,迈出包厢就看到陈鸣和一行人经过,他立在门边等候,不愿过去凑热闹。
  不出半刻钟,一位服务生前来扶他,把他领进一个更雅致一些的包厢,正中央是低矮的圆木桌,桌上摆着炭炉和茶水,炉边烤着红薯和板栗,桌子两侧是两扇古色古香的屏风。
  陆与闻坐下撑着额头,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见等不到陈鸣,他正要起身离座,陈鸣从屏风后走出来,陆与闻面色不虞,冷冷地道:“陈总好兴致,还围炉煮茶,我没什么心情,先告辞了。”
  “我听说昨天你在这儿和人吵了架,底下服务生不会处理,闹得很多人来看笑话,”陈鸣熟练地烫杯、洗茶再冲泡,茶杯往他面前一放,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一桌当作给你赔罪。”
  陆与闻勉为其难坐下,抿一口茶水,脸色缓和了些,“没什么,是我情绪太激动了。”
  他们说的是昨晚,陆与闻带方雨来会所,包厢里两人意外吵了起来,他把人赶出包厢,在走廊上大声呼喝,叫人滚,别出现在他眼前。
  盛怒中的他丝毫不顾脸面,一路将方雨推搡进了电梯,期间多次拉拉扯扯,方雨跪地哀求,他不为所动,甚至要拿脚踹,硬是把人赶走了。
  当然这都是演给走廊两端的摄像头以及围观人群的一场戏,这场戏从他们昨晚走进包厢就开始了——
  起初他们还在沙发上亲热,接着变成他坐着、方雨跪着的姿势,他发泄得不畅快,心里怎么都不得劲,便草草结束。
  他提起裤子,打算出去,方雨从身后抱着他阻拦,他们由此发生了肢体冲突,准确来说是他单方面挣开方雨,再将倒地的方雨揪起来,用皮带捆住手腕,最后试图强上蜷缩在地上的人。
  他不满方雨如死鱼一样毫无反应,拉上裤链,将方雨连拉带拖赶出包厢,方雨还要进来,他指着走廊另一头大吼:“滚!滚远点!别在我面前出现!”
  方雨从头到尾都束手无措,只会抽噎,求他不要赶他走,最后还是被轰进了电梯。
  这场闹剧以他怒气冲冲关上包厢门告终,他昨晚歇在了包厢,至今一天一夜过去,他还没离开会所。
  “吵什么呢?有什么不能好好谈的,”陈鸣给他添了些茶水,“对着那样一张脸,你也舍得。”
  陆与闻揉着太阳穴,神情很是疲惫,“不是同一个人,我太天真了,只有脸一样还是不行,我在他身上找不到方雨的影子。”
  “就为这点事?”陈鸣似笑非笑,“前几天看你们还是很亲密,这是怎么了?”
  陆与闻冷笑,“我发现他偷偷剪烂方雨以前的衣服,他恨方雨,我早该知道,十多年前他就对方雨不好。”
  “情人不听话,要么换一个,要么调教好来。”陈鸣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陆与闻摆摆手,恹恹道:“算了,不是同一个人,没用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陈鸣拍了两下手掌,“想看点有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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