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177)
“再教你一次?”他轻轻问。
江识野却像反应过来了自己刚刚目光的不妥,摇摇头,站直:“算了,太麻烦了,而且我恐同。”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呢?岑肆低头笑了下,呼吸就落于江识野脖颈之间,江识野缩了下脖子,岑肆便已经又站在了他身后。
他伸长手臂轻轻抓住他的手腕,抬起伸直问:“你真的恐同?”
江识野点头如捣蒜。
岑肆极轻地挑了下眉:“那你恐我不?”
江识野摇头如浪鼓。
他脑子发懵,也没去琢磨岑肆这两句话里的逻辑关系,只听见岑肆又一次轻笑,裹着他的手。击剑伸长,手臂叠在一起,银光泻于两人眉宇。
“那就行。”岑肆说。
后面的时间暂停了,两人没再说话,但光是击剑里最简单的一个动作,岑肆就教了江识野二十分钟。江识野都不知道啥时候结束的,只记得岑肆身上的味道和呼吸的节奏,只记得自己一转头,鼻尖都能碰到他的侧脸。
后来他要去洗澡了,岑肆又变魔术般,从桌上捞了个小盒子。
是一对Oirpods。
江识野嘴唇微张开,岑肆却先开口:
“没专门给你买。是以前做活动送的,我下午没事儿翻了翻竟然找到了。我试了试还可以,你拿去用,免得浪费了。”
他把耳机充电仓打开,摊手:“把你手机给我。”
江识野眨了眨眼。
绷起嘴角,他小心翼翼拿起耳机。
他看着岑肆给他连蓝牙,还给他改了个名字。
是两个Emoji——【僵尸】【耶】。
江识野噗嗤笑出了声。
岑肆抬眸刚好看到他笑的瞬间,目光微滞,像发现了一颗新星球,很惊愕地问:“你竟然他妈的还有梨涡?”
江识野笑着的嘴又闭上,抠抠疤。
他这会儿是哑巴形态,岑肆也没指望他说啥,自己莫名其妙笑了声,然后把耳机摊开在手掌:“戴上试试。”
江识野从他手掌里拈起耳机,指腹刮过他的掌纹,岑肆痒得很。他沉着嗓问:“效果如何。”
江识野只点头。
好奇怪,明明音乐都还没开始放。
他却心想,真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18岁就写这么一点点啊,小小的补充,我主要还是想补充28岁哈哈哈。
以及不好意思宝们我又改了个名(最后一次改了),因为刚正文完结就发现了盗文,本来就只有你们这为数不多的宝儿们看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干脆改了个名防盗,还望大家谅解
第103章 离婚了呀
晚上七点的首都国际机场接机口, 人满为患,挤挤挨挨。
光是身着黑衣的安保人员都构成了两条蜿蜒长河,黑压压一片。
却仍只是堪堪维持秩序。
各种应援横幅举得很高, 有人担忧地问:“要被挤死了,哥真的会走这,不走VIP通道吗?”
立马有人答:“你是新粉吧,江总很宠粉的,知道有粉丝来, 就不会走VIP。”
“对, 如果人不多还会来个大合照。”
又有人接口:“合照别太指望,小八刚做了爱马仕的品牌代言活动从巴黎飞过来, 挺累的, 我们能看到他就行。”
其他人纷纷望了说话者一眼。
能开口叫小八, 说明是“资深zombie”。
江识野的粉丝群体叫zombie。
这个群体从五年前风靡海内外的专辑《Our Song》起开始壮大, 每年入坑数都呈指数增长。
毕竟自23岁邦尼斯“无耳麦神级演唱”的惊艳亮相后, 江识野就像升级流的开挂男主,实绩越来越扛打。
在26岁到达一个小高峰。
那年他的新专一经发行便登上87个国家的iTunes榜首,破了很多销量记录, 获亚洲音乐大奖的年度专辑, 他也登上了Billboard“世界专辑艺人”榜第7位, 被《时代周刊》评为“全球二十大最有影响力的歌手”之一。
这种成绩国内暂时无人望其项背, 再加上他外貌气质出众, 英俊锋利又张扬嚣张;平常不怎么爱说话, 有股高冷范儿。颜粉事业粉都爱这款, 并喜欢叫他“江总”。
如此称呼的新粉多了, “小八”就成为了需要考古的时代眼泪。这个昵称被质疑太过呆萌幼稚,不适合江识野的气质, 叫的人自始至终都不多。
只有从7年前养生综艺就开始入坑的骨灰级老粉才爱喊。
老粉也喜欢用这个昵称来彰显身份——她们才是真的一步一步看着江识野走上来的人。
“好像今天媒体也来了。”
“江总难得有个公开行程,肯定都来了。”
“笑死,奥运会开幕式的演唱嘉宾,这能不公开吗。”
“今年我们是东道主,真好啊,哥可以在国内好好呆段时间了。”
众人不断窃窃私语。
突然,像烟花炸开,前方爆发出无法抑制的喧闹。
人头浪一样开始兴奋地往上冒,手机、相机各种镜头能举得多高就有多高。
“出来了出来了!我看到柚姐和征哥了!”
“看到阿浪没有,阿浪来了哥就真来了。”
“啊啊我看到江总的头发了!”
“啊啊啊啊啊好帅好帅——”
在堪称山呼海啸的尖叫欢呼声里,江识野终于被团队和安保人员簇拥着走了出来。
他没戴口罩,还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步履从容,表情寡淡,但看到那么多粉丝,他还是轻轻牵了下嘴角。
人墙不受控制地往前推,早占据有利位置的香蕉娱乐也速速占据了最佳采访点。
“欢迎江识野先生回国!请问您这次要在国内呆多久呢?”
“据说粉丝一直期待的世界巡回演唱会将在奥运会后一个月正式开启,后排门票只需50,请问是真的吗?”
“距奥运会开幕式还有不到三周的时间,江先生的演唱曲目是否可以公开了?”
“据大名单显示,岑肆会担纲国内代表团旗手。您和他已离婚三年,是否会在开幕式时与他打招呼?”
前面的问题都由陈征模棱两可地回答了,江识野只顾往前走。
直到听见最后一个问题,他脚步才顿了顿,终于转头望向这名记者。
记者后面的拥挤人潮立马嗷嗷叫。
镜头卡擦卡擦响成一片,江识野轻轻挑了下眉梢,惜字如金吐出两个字:“你猜。”
好不容易,他们才终于挣脱人潮,上了商务车。
江识野对着窗外挥手。
直到机场里的人海越来越淡,他才靠向椅背,有些疲惫地舒了口气。
“妈呀太热情了,咱国内人永远是最多最激动的。”柚姐感叹。
“工作室明明发了尽量不要接机的微博,好像没用。”阿浪也笑道。
两人是在江识野24岁时加入他团队的,江识野飞升太快,缺人手,他俩就被喊过来帮“四嫂”了。
江识野默默地望着窗外,食指轻轻敲着窗,若有所思。
陈征:“累死我了,还是国内舒服啊,今天回去好好睡个觉……小野,我们放几天假来着?”
江识野看了看手机:“不清楚,到时候联系你们。”
“小吴。”他又对司机说,“待会儿把我放到寻湾路,你把他们送回去就行。”
“野哥不用送到家门口吗。”
“没事儿。”江识野又望向窗外,奥运会临近,高速公路都有鲜艳的五环元素,“有人来接。”
在寻湾路,江识野和团队人一一作别,便上了一辆宾利。
对着开车的大叔,他终于露出了回国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张叔。”
“小野好啊,可算是回来了,好久没见到你了啊。”张叔笑,当了那么多年的司机,他头发已经有些白了,但精神很好,他打量着上车的男人,真心实意夸道,“你这小子,越长越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