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寡妇(73)
薄淮这厢还沉浸在无尽的后悔中,哪能想到江错水都开始物色新房子了。
知道了也得感叹一声人间活菩萨。
冷战的第二个星期就要结束了,薄淮终于慌了,心想这样下去不行,老婆要没了。
薄淮点开置顶聊天,小心翼翼地问:今天接我回家吗?
江错水纡尊降贵地回了一个字:嗯。
薄淮:好耶![猫猫头星星眼.jpg]
薄淮:我五点半考完就放学了,今天没有晚自习。
江错水:我五点有事,估计快七点才能过来,要不你放学叫个车先回家,我把钥匙放门口地毯下。
这怎么行,这是多好的合好的机会!
薄淮以退为进:那我自己再上会晚自习。
江错水:?
真有你的薄淮。
薄淮很无辜,他不过是想要老婆来接他放学,顺带路上破个冰重归于好,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1.不要轻易放弃学业(特殊原因除外,毕竟你可能没有一位多金、美丽、爱你,愿意迁就你又愿意对你好,为你花钱的对象
2.如果避免不了拿自己和身边的尤其是同性友人对比,不要一味贬低自己啦,总能在自身找到哪怕一点优点出来,比如我:虽然身体不好一身毛病精神状态奇差无比焦虑抑郁强迫症样样都占,但我,会搞黄啊!
3.过得不如对方的时候,感到自卑或者嫉妒都很正常,别太焦虑,努力追上他嘛-3-
4.还是不行的话,去找本男频升级流爽文看,信我,管用
第89章
薄淮憋了两个星期,上车第一句话就是:“志愿我改了。”
而江错水两个星期以来终于对他说了第一句话:“房子我买了。”
小情侣心有灵犀时刻挂记着对方,这种般配程度,不结婚真的很难收场。
“房子,什么房子,你又买房子了?”薄淮还没反应过来。
江错水往后座瞥了眼,把原本放在副驾驶的房本拿给他:“你不想异地,我也不想,所以我买了套房子过去陪你,这样就不会分开了,你可以不用顾忌别的好好考了吗?”
薄淮鼻子一酸,险些哽咽:“老婆,你真爱我,我们这是合好了是吗,我可以亲你吗?”
“你想得美。”江错水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我气还没消,你一边玩去。”
早就知道江错水记仇,不好哄,没想到生起气来竟恐怖如斯,玩冷暴力!
他又没有钞能力,学不来霸道•散财童子•总裁哄老婆那一套——手一挥就包下几个商场让老婆随便挑,消费全由他买单,轻松的就像在菜市场里挑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简单。
薄淮估计他只能包下个路边摊叫江错水随意吃……已经是他能力范围内的上限了。
要知道去年薄淮泡面都只吃袋装的,给自己的定位还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相反江错水出手阔绰,平时就爱往家里购置些有的没的玩意。劳斯莱斯的水晶酒杯套装,纪梵希的烟灰缸,迪奥的骨瓷餐具,就连管牙膏都要买牙膏中的爱马仕。
尤其还喜欢给他买东西,吃的穿的用的买了一大堆,只要看上了觉得适合就立马下单。导致他衣柜里满满当当全是各个牌子当季新款,单价就没有下四位数的,薄淮每次收衣服把校服挂进去,都觉得是它高攀了。
贫穷狗勾打开余额和零钱,又看了看银行存款,然后默默关上了手机。
果然还是换个法子哄吧。
直到薄淮拿着他又提了二十分的二模成绩单来找江错水,这场没有硝烟的冷战才终于结束。
其实他们之间这点摩擦,放寻常情侣之间完全就是小打小闹。
俩人自认识以来,真正吵过的架满打满算就两次。一次因为江错水那个莫名“诈尸”的前夫,另一次就是这回填志愿,都及时得到了解决。
也多亏薄小淮长了嘴,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了,能解释清楚的就绝不让老婆误会。
毕竟他可是鸡巴比嘴硬的男人!
薄淮曾经有幸看过一本狗血文,而古早狗血文必然不能缺少我爱你但我不说,你爱我但我眼瞎看不到,以及追妻火葬场等经典要素。
评论区那句“这嘴比鸡巴还硬,难怪追不到老婆”叫他记到了今天,刻进了DNA里。
所以追老婆就是不能要脸,更不能嘴硬,要硬也要硬在该硬的地方。薄淮作为追到了老婆的成功案例,深谙此道。
“你看什么?”
江错水今天接他之前有个挺重要的会,相当正式地穿了西装。三件套规规整整,很显身材,扣子扣到最上面一粒反而平添几分禁欲感,薄淮路上忍不住偷瞄了好几次。
不过江错水自己却不喜欢。这种被衣服束缚的感觉闷得透不过气,他强撑了一路,到家就赶紧把领带扯了,刚把裤子脱掉,发现他家小孩正死死盯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薄淮指了指他腿根绑着的黑色腿环:“这个……”
“衬衫夹。”江错水一边脱西装一边解释,“固定衬衣防止上滑的。”
这玩意没多大实际性作用,防滑也是为了衬衣穿起来不会皱,看起来更美观——江错水会戴主要还是因为好看——真是丝毫不意外呢。
薄淮看了半天,心说这又捆又绑的跟情趣内衣有什么区别,也太色了。
当然,衬衫夹的灵感本就是来源于女士吊带袜,不怪他会有这种既视感。
自家狗勾扑上来的那一刻,江错水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精神高度集中忙了一天,整个人都恹恹的,这会儿实在是没多少兴致。
“今天好累,别折腾了,下次吧。”
薄淮被刺激得不轻,自是心潮澎湃,心急如焚,心急火燎,心惊肉跳,便让步商量道:“我就摸摸也可以。”
江错水随手把西装外套往玄关一搭,施施然坐进沙发里,冲他抬了下抬巴,颐指气使:“那你过来。”
他上半身衬衫马甲衣冠楚楚,下半身却不着寸缕,脱了个干净。腿根的绑带束得很紧,用力地吃进肉里,两端微微鼓起,中间勒出一道下陷的弧度,手感一看就很好。
眼前画面荒唐又香艳得要命,薄淮看着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我不想动,帮我口。”
那语气跟使唤人似的,可薄淮听了非但一点不生气,还觉得他老婆发号施令的样子特别辣,更带劲了。
“好啊。”薄淮欣然应允,一个跨步直接来到他面前。
接着矮下身去,跪在了他两腿之间,二话不说低下头,隔着内裤很轻很轻地舔弄。
突如其来的过分湿热的触感,叫江错水条件反射拱起腰,身形也骇得一抖。
薄淮手上同样没闲着,把他的腿分得更开,几乎整张脸都埋进了他腿间。口水很快浸湿了内裤,显出底下活物的轮廓,薄淮便循着轮廓一下下慢慢舔舐。
舌头热乎乎的,就像小狗一样。
江错水伸手揪住小孩的头发,把薄淮的脑袋拽起来跟自己对视:“今天怎么这么乖,又做错事了?”
“能不能想我点好。”薄淮拿开他的手重新俯下身去,叼住江错水内裤的边缘,用牙齿扯了下来,含糊道,“我在哄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