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寡妇(5)
他的小屁孩喉结上下轻轻滚动,然后弯起被磨得湿红的唇,开口时嗓子也是哑的:“我都咽下去了,您喜欢吗。”
江错水死要面子,仿佛刚刚射精的不是他,非要挑难听的话说:“口活有够差的,你这出去卖只能靠脸。”
虽然他嘴毒还有那么点刻薄,但这句话说的绝对是心声,就说他十年前刚跟着金主前夫的时候,活都比薄淮好!
“我没经验,您可以教我。”
评论来找我玩呀!
第6章
“再亲一个好不好?”
江错水推他:“不要,你把嘴里洗干净再说。”
“这都是你的子孙万代你还嫌弃?”薄淮还想搂他,手刚搭上去又被推开。
“别闹了,赶紧出去。”
两个人挤一间更衣室待了四五十分钟,出来后一个脸红一个嘴肿,之间气氛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稍微动下脑子,都能想到里面必然发生了点什么,不可告人的十八禁内容。
在这种地方当柜姐,每天接触形色各异的有钱人,见过的花样多了,当然有一定的眼力见。
她闭口不提江错水消失的四十多分钟,而是递来两瓶矿泉水,薄淮爽快接过,拧开瓶盖咕噜咕噜漱了个口,惹得柜姐忍不住频频看他。
江错水看他那张磨红的嘴,立即想起一些叫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当即沉下脸,在暗中踢了一脚薄淮,意思是让他收敛点,却见他会错意,又把那口水咽了下去。
还高中生呢,他看薄淮就是榆木脑袋一个,只知道读死书,连看人眼色都不会看!
江错水磨着后槽牙,把那套根本没试穿的衣服还给柜姐,完了又指着几件基础款,叫她一起包起来,想着他俩身高差不多,便报了自己的尺码,要是以后长个了再买,反正暴发户不缺钱。
薄淮对着账单上那长长一串数字说不出话来,开始琢磨自己卖身多久才能还得清这笔巨款。
江错水懒得管小屁孩又在思考什么人生难题,还是青春期的情感困扰,但是他坐副驾驶全程面无表情,还时不时皱下眉,这就很碍眼。
活像朵洁身自好不畏强权的小白花,正处人生低谷期,又惨又落魄,就被暴发户强制虏上车。
一千多块钱就能骗上车的小屁孩,他也配装小白花!
江错水收回视线,踩着油门开始提速。
他心情不算好,没功夫逗薄淮,毕竟内裤脏了,布料湿濡贴着皮肤,凉飕飕的很不舒服,现在的只想赶紧回家洗个澡。
“你怎么带我回你家?”
薄淮看到窗外熟悉的院子,才惊觉自己又一次回到这里,连他扔名片的那个垃圾桶,都和一星期前摆放得一模一样。
“你一星期就周末有两天空,我不把你带回来,难道花钱跟你谈柏拉图吗?”江错水扯开安全带,示意他下车,“我知道高中生学习很重要,放心,平时不会来打扰你的,周末留给我总可以吧。”
薄淮暗自腹诽,话说得跟谈恋爱一样。
况且他也没说想待在学校里,倒是愿意让江错水来打扰,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他一种热爱学习的错觉。
难道会所领班给他安的人设是穷困潦倒,不得不卖身换学费上大学的好学生?
他半天不说话,江错水便以为他有所顾虑,比如长辈不知情这种狗血淋头的剧情,“你家里有人?有人居然还让你一个小孩出来赚学费,什么家庭啊。”
薄淮连连摆手,解释的同时卖了个惨:“没有没有,家里没有别人,我爸妈一个在牢里一个得病去世了,只剩我一个人住。”
江错水问他住哪,薄淮便报了自家地址。说是没有亲戚愿意接济,房子也找不到下家出手,想着那里水电便宜,干脆住下了,就一直没搬。
地方太小,江错水虽没听过,但是那条路他晓得。位置偏僻,环境极差,整条街都是做皮肉生意的。就说今年年初到现在,已经几次登上各大报纸、头条,治安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以后搬过来住。”这个惨实在卖得好,江错水的确心疼了,联想起自己人生里最灰败的那些年,顿时万分怜爱,“我让家政阿姨帮忙收拾间客房,你放学了就直接来,要写作业的话可以用二楼书房,改天再给你买个台灯装上。”
薄淮算是发现了,江错水这人就是说话难听,心其实很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平白无故对人好,烂好人一个。
上次他哭,江错水就抱着他哄,拿那双处处透露着养尊处优的,保养极佳手给他擦眼泪。这回他卖惨,江错水满眼心疼,心疼到直接把他接回家住。
这才见两面而已,都住一起了,他是不是缺心眼,对谁都这么好?薄淮心想,这到底是对待床伴还是对待儿子。
语文课没认真听过讲,他一时竟找不到个准确的词来形容自个儿的心情。
“盯着我看干什么,去洗澡,把你这身校服换了。”江错水再次打量了一番这颗嫩生生的出水白菜,喃喃道,“不然我心里总有一股罪恶感。”
第7章
薄淮洗完连头发都没擦,披上江错水的浴袍就去敲他房门。
江错水刚敷完面膜,正在擦身体乳,浴袍松松垮垮搭着,衣摆撩到大腿根,场面一度十分香艳,听到声音还迟疑了那么半分钟,觉得就这样见人伤风败俗,放他进来不妥当。
回神后江错水笑自己矫情。
该看的他都看过了,不该看的也让他看了,还防着做什么,风言风语听得多,真当自己是个清心寡欲带发修行的寡妇?那不如出家算了。
江错水叫他进来,还把身体乳递过去,再潇洒地把浴袍一解,人趴床上,让薄淮帮忙涂后背。薄淮便挖了一坨乳白的膏体出来,抹在在他背后细细涂开。
卧室里的香氛挥发得满屋浓郁,身体乳在指尖化开成水,指腹下的触感很柔很滑,他皮肤白皙细腻,摸起来手感极佳,气氛与人一切刚好。
薄淮不动心思他就不是男人。
说实话,真的很难看出江错水已经三十多岁了,感觉他身上每一寸皮肉,都是砸钱保养来的。
薄淮在词库里搜寻出个词——寸土寸金。还觉得自己文化水平有长进,作文都能多拿五分。
涂到一半他突然换了个别扭的姿势,借着被褥把自己腿间那块凸起挡住。其实先前在试衣间他已经起了反应,一路憋回来,好不容易洗完澡火气降下去,摸了会又给自己摸硬了。
江错水敏感地察觉到他逐渐变重的吐息,扭过头觑他:“就摸两下你至于吗。”
“我也就舔了两下,十五分钟,您至于吗?”提及试衣间的光荣战绩,江错水横了眼他,眼刀逼人,心里直骂臭屁小混蛋。
“那是你年轻,小孩子都精力旺盛,我二十出头的时候还不是半小时往上。”
薄淮给他涂完,把身体乳合好放床头柜上,然后开始解浴袍。边解腰带边吹嘘自己有多持久,足足一个小时,还挑衅江错水问他要不要试试。
试,当然要试。
自己花钱包养的小孩,不睡白不睡,多睡一次,就能多赚一点回来。
洗澡的时候江错水就打定主意要睡他,之所以洗那么久,就是在浴室里面抹润滑,顺带给自己做了个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