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寡妇(6)
薄淮手上还带着他的身体乳,轻轻一蹭便挤进臀缝间那口穴里,手指破开肉壁,立马被温软的肠肉裹挟。里面湿漉漉的,不过抽动两下便开始淌水,水液稠滞黏滑,和上次用的润滑剂长一样,他登时明白过来这意味着什么。
正好,薄淮鸡巴都快硬炸了,再憋下去真的要出问题,决定不再在前戏上浪费时间。
他伸手把住江错水的腰,江错水会意,十分配合地摆好姿势再分开腿。薄淮扶着性器在他屁股上作弄,将穴口磨红,蹭湿,轻轻戳又慢慢捣,偏偏不整根进去,不给人个痛快。
倒不是他定力好,他从小腹往上感觉都在烧,阴茎更是因为得不到抒解而涨痛,但是他这个星期恶补了很多片和本子,学到的花样、玩法有好多——总要找个人试试。
他的室友们挑灯夜读,他呢,挑灯涉黄,恶补《做爱的100种姿势》、《男人身上的秘密,偶尔想起江错水,就把自己想到浴室去了。他的右手,可谓陪他度过了每个寂寞难耐的夜晚。
江错水还发出感叹,真不愧是好学生,学东西快,学什么东西都快。
你说薄淮有脸说他从哪学的吗,他要说了不得被江错水笑死,于是默不作声地埋头苦干。
当他彻底插入,两具具体紧密贴合的时候,江错水才反应过来,他没戴套。
他连忙推薄淮:“等、等下,你没戴套!”
“我的体检报告您看过,我没病。”
此时要他再抽出去,薄淮当然是万般不乐意的,便掰开江错水白生生的臀瓣,换着角度不断磨他凸起的腺体。深深浅浅一通捣弄,嘴上还不断说些好听话,哄得江错水真就撒手了。
薄淮得逞后把手绕到前面,拿手指一下下地揉他阴唇,只浅浅进去个指节,也流得满手春潮。
“轻点…”江错水捂着腰扭头,就见屁股被他阴囊打得一片红,“轻点,疼死了。”
“疼吗?”薄淮把浸湿的手指拿给他看,一副真诚的口吻,又有几分作弄的意思在里面,“您明明流了这么多水,还疼啊?”
“都说了轻点!腰都要被你撞折了…”
撒娇也没有用,薄淮腰腹用力挺进再抽出,每一下的都顶得极深,使他大腿与屁股绽起肉浪。
江错水实在没力气了,干脆趴好任凭薄淮作,其实心里暗戳戳的又在骂他。小屁孩,是没玩过布娃娃吗,愣是把他当成玩偶一样摆弄,折腾来折腾去的,看看这姿势,这力度,再弄下去他真的要坏了。
疼,可更多是性爱带来的快感。江错水俯在床上死死扣住被单,如同寻到个依附,嘴里发出轻细的呻吟,接着又被撞得零零碎碎,染上鼻音。
嘴里一直再喊疼,明明被肏得很舒服,都说女人撒娇喜欢口是心非,他看江错水也差不多。
相比起后面,江错水前面那口熟穴更热,也更潮,湿湿软软的,含得人心都化了,绝对担得起小黄书里大篇幅描写的欲仙欲死。那作者大挥笔墨,洋洋洒洒好几页的羞人字眼,根本比不了在江错水身上一试,试过还食髓知味。
薄淮拿手指继续喂着他腿间那张湿红的屄,便是再心动也只能忍着,谁叫他没戴套,金主爸爸态度强硬,死活不给操。
薄淮不满意,却不知道,这已经跟江错水预想的有出入了。
江错水愁啊,还很纳闷,他懵懂纯情的高中小男生呢?哪去了?
江•自以为是•自我感动•心地善良•耳根子软•有钱•错水
(没坑,就是在江南百景图当我的狗官去了TT
第8章
江错水既然包养薄淮,那当然是喜欢他的,不过这喜欢来得很浅显就是了。
只是肤浅的喜欢他那张脸,喜欢他身上那股劲,以及喜欢在床上掌控他,其中那种隐秘不可言说的快意。
尤其最后一点——
他年纪小不经人事,性事上懵懵懂懂,估计生理课也没好好听过,对人体构造一知半解,但在他的教导下学会了什么叫做爱,怎么给人口交。
江错水非常喜欢这样控局运筹帷幄的感觉,且乐在其中,对薄淮简直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结果才一个星期,一个星期而已,他到底是上学还是上夜店,怎么回来就变野了?
“您走神了。”
薄淮一直盯着江错水,很快就发现他两眼放空,神思恍惚,心思不知道飞哪去了。长长的眼睫挡下一半的眼珠,余下一半黑白分明里写着漫不经心,态度好轻蔑。
惟有撞得狠了,偶尔戳到屁股里那小块软肉,他才会给点反应。屁股和腰像被按到开关一样不停发抖,接着身上晕开粉红,沁出细密的汗,又哼出颤颤的,黏乎乎的鼻音。
他们在干什么,在做爱,江错水在干什么,在发呆。
床笫之间行着最亲密的事,两个人交媾,纠缠,耳鬓厮磨,应该是最情深欲浓。一人卖力顶着胯,深深浅浅的凿,完全坠进情欲织成的网里,另一人却走神溜号,自顾自的遁入他的小世界。这让一个年轻气盛的男孩怎么想?
薄淮气极,性功能遭到质疑,哪个男人能忍,哪个男人都忍不了,十几岁的男孩子更不能忍。
便扣住他那截细腰,用力往自己胯间按,江错水不防,被顶得直叫,叫唤着声音都变尖许多。
他遭不住这架势,拼命推身上越干越起劲的薄淮,薄淮才不予搭理,把摁在自己胸前的手抓起来送到嘴边,张嘴叼住他指尖, 含糊不清地问:“您是不是嫌我还不够用力?”
江错水快要被撞散了,眼神开始涣散,连说句话也是散的,只能红着脸蛋和眼睛向他讨饶,“薄…薄淮,够了…真的够了…”
“那您再叫叫我。”他心情好转,自觉扳回一局。
“薄淮。”叫个大名又不吃亏,江错水毫不犹豫,放软声音连叫三声,“薄淮,薄淮。”
薄淮到底敌不过这位情场老手。
他的名字轻飘飘地从江错水嘴里溢出来,两个字而已,他却听出来好多内容,携着潮,带点哑,还有些柔,钻进耳朵里,耳朵就要烧起来了。不止是耳朵,热潮一路涌上心头,紧接着他的心也烧起来了。
他佯装冷静,唇线努力绷成直线,像条拉链封住嘴,不让什么都暴露于嘴角的弧度。但眼里的羞背叛了他,又被耳根的颜色出卖,江错水眼尖瞥见一抹攀上他耳朵的红,遂生了逗弄的心思。
江错水把手指趁机抽回来,食指上赫然可见被犬齿咬出来的一个小坑,他借题发挥,当着薄淮面将手指凑到唇边,然后探出一截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过指腹,同时拿余光去注意薄淮。
只不过,别人的余光只占视线十分之一,他却足足分了五成目光过去,这一眼就变了味道。再经薄淮的过度理解,意思彻底被曲解。
他好漂亮。
薄淮被这风情万种一眼勾了魂,急不可耐地低头跟他接吻,他吻技真的很糟糕,一味的横冲直撞,频频咬到江错水嘴唇,过会又磕到牙。急切但笨拙,这才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可爱。
江错水忍着屁股里那根阴茎乱跳,把薄淮给拽下来些,仰头接着含住他下唇慢慢地舔,等他放松了才进去勾住他舌尖,手把手教他怎么接吻。
不忘冷嘲热讽:“接吻你懂吗?”
薄淮用万能句式回答:“我可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