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寡妇(60)
“屁股抬高点。”薄淮一巴掌扇在他臀瓣上,扇得那团白生生的屁股乱颤,肉浪直抖,“我看看,怎么又流水了。”
这回和以往不同,那一巴掌是结结实实打了下去,半点力道没收。江错水细皮嫩肉的,一亲就是一道印子,这会儿屁股上已经烙了个鲜红的掌印,显眼得很。
江错水在催促下颤颤巍巍塌腰翘起屁股,露出湿淋淋的腿缝里那两张贪吃的嘴,尤其是前头那口屄,被淫水泡得熟烂,艳红的肉唇暴露在目光下,小心翼翼地吸阖着。
一股水液遵循引力从中流出,感觉和失禁似的,吓得江错水赶紧合拢腿,但薄淮先一步钳住了他,逼他把腿分的更开。
“这么多水,老婆,你是不是想尿了?”
江错水缩紧小腹,嗔怒道:“我没有!”
薄淮终于舍得把深陷他后穴里的两根手指抽出来,伸到江错水胯下,“别憋坏了,弄出来吧,我给你接着。”
“我说了我没有!”
“乖,别逼我动手。”薄淮威胁起人来已经得心应手,“自己来,嗯?”
江错水觉得难堪,说什么也不愿意动,薄淮只好亲自上手,轻轻一挑便拨开两片蚌肉似的阴唇,指尖浅浅刺进潮热的肉道里,往两边撑开。
“放松,让它流出来,不然我帮你挖出来?”
薄淮身体里有一把名叫欲望的火在烧,爱和猜疑都不过是助燃剂,叫这把火烧得愈发烈罢了。如今这张人皮底下,是男人骨子里天生的兽性,早就按捺不住要破皮而出了。
江错水臊得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枕头里,最后还是沉下小腹,排出了屄里含着的骚水,一滴不漏都被薄淮接住了。
他物尽其用,充作润滑抹在江错水股缝里,又被两根指头带着捣进了穴里,一点点抹开。
“不要后面,你弄弄前面。”江错水抱怨道,“前面好痒。”
薄淮说自己统共就两只手,腾不出来:“痒的话自己揉一揉。”
江错水气急败坏,瞥了眼自己的手,不打算搭理他了。
薄淮干脆找了个跳蛋,按开开关,捏着那颗不停震动的小玩意塞进江错水屄里,只留了一截细细的白线在外边。
同时他抽走手指,解开校裤,扶着自己胀痛的性器在穴口蹭了蹭,接着一挺腰,直接把胯下那根粗热的阴茎捅进去了大半。
江错水腰一软,登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疼的直吸气,大腿打颤,感觉随时要跪不住了。那颗跳蛋也顺势滑了出来,被薄淮捡起来又塞了回去。
“夹紧点,再掉一次就换别的。”薄淮把床头柜里的小盒拿出来,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千奇百怪,千姿百态,跳蛋放里面实属是平平无奇不起眼,江错水看了一眼就没敢继续看下去。
“你……”
“怎么了?”
江错水没眼看那盒东西,反倒是神情复杂的看着薄淮:“薄小淮,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薄淮闻言腰一沉,胯骨打在他屁股上,那柄肉刃破开肠肉,尽根没入。
“嘶……疼!”江错水浑身颤栗,背脊弯成一把绷紧的弓,那对蝴蝶骨展翅欲飞,“薄淮,你出去。”
他一动,跳蛋再次掉到了床单上,薄淮不管他如何抗拒,还是放了回去,又拿了一个穿戴式震动棒堵在了前面。
“够了……薄淮。”
薄淮捞起他的腰往自己怀里按,“这才刚开始呢。”
后穴里偾张的性器携着惊人的热度一寸寸挺进,前端的女阴又被温凉的硅胶包裹,江错水前后备受夹击,而那穿戴式上边,竟还有一点吸着阴蒂不断吮舔。
江错水终于跪不住了,从后颈到尾椎的脊柱沟深深劈了进去,整个人倒进床单里,屄里的两样东西阴差阳错进得更深,抵在了某一点上。
“薄淮……够了,太、太快了……你拿掉!”
“再叫叫我。”
“薄淮,薄淮,薄淮……”
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两个字,却给薄淮一种强烈的从属感。
薄淮把他捞了起来,每一下都顶的很用力,回回磨过前列腺,激得江错水哭着求饶。
“是我在你身体里,跟那个姓霍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床上的男人素来不讲理,薄淮亦然,丝毫不理会他的哭喊,还叼住江错水的后颈,打标记一样咬了圈完整的牙印。
后来江错水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腿心湿哒哒的全是水,大多是潮吹喷出来的,阴茎半勃,但已经射不出来了,只有半清的水液不断从顶端往外溢。
那根秀气的肉茎先前被薄淮抓在手里,如今可怜兮兮的耷拉下来,蔫了吧唧的。
他浑身都被操成粉红,尤其是腿根和屁股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红,被撞得好烫。到最后甚至没力气再叫,嗓子也喊哑了,无声地掉着生理眼泪,把枕套哭湿透了。
“对不起。”
薄淮将今晚的第二泡精液射进了江错水穴里,而后低头在他嘴角亲了口,轻抚着留在他身上的各色印子,努力压下自己那充斥着不安、妒忌与情欲之后难以付诸于口的复杂情感。
明天醒来,他还是那个对他言听计从,会撒娇争宠的乖乖高中生。
如果江错水喜欢,他可以一直扮演下去。
江错水胸口一凉,挣扎着睁开眼,发现是小孩哭了。
他浑身没劲,伸手都是个难题,十分艰难地抬起胳膊帮他擦掉眼泪。
“我说,挨操的是我,你哭什么?”
第76章
薄淮的掌心覆上他手背,贴在脸边蹭了蹭,一边掉眼泪一边重复对不起。
“疼不疼,”薄淮小心翼翼地询问,“有没有哪里难受?”
江错水低头扫了眼自己身上斑斑驳驳的一片狼藉,实话实说:“腰、腿和屁股都疼,还有你咬的我后脖颈也疼。”
薄淮心虚地抿了抿唇,保证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下次?没有下次了。”江错水抽走手,撑着床慢慢支起身,一动,腿心立马传来难耐又磨人的痛意,“下次你自己撸管去。”
不过是挪到床边这么点距离,江错水做起来都跟残疾人复健一样。他磨蹭了半天,脚尖刚点到地面,薄淮就翻身下床,“咚”的一声,二话不说在他跟前跪下了。
江错水:“……”
“对不起。”
他仿佛有十万个歉要道,但道起歉来又只会干巴巴说一句对不起,江错水盯着他头顶那个小小的发旋,足足愣了有半分钟。
“……这又是什么路数?”
“我在道歉。”薄淮抬头眼巴巴瞅着他,“您怎样才肯原谅我?”
江错水乐了:“道歉,你还知道怎么道歉?”
薄淮把下巴搭到他膝盖上,枕着他大腿,闻言轻轻摇头,带着点潮气的发丝随之晃动,就像只摇头晃脑的憨憨大型犬类。
“那你跪什么?”江错水看得心痒,没忍住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
“总之先跪就对了。”薄淮老实认怂,接着回忆自己看过的小黄文里那些追妻火葬场桥段,“或者你气急败坏的给我一巴掌,叫我滚,然后我偏不,死皮赖脸跟在你屁股后面,对你死缠烂打,送花送饭送戒指还送温暖,最后你被我的决心所打动,我俩握手言和,鼓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