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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品即人品(13)

作者:kica心泪 时间:2018-01-13 17:06 标签:娱乐圈 都市情缘 天作之合 青梅竹马

  牧苏本想和清风多聊聊,清风却转身出了房间并且关了灯,如此看来反倒是有种他是主人的错觉。
  半夜起床,本想看看清风在客房睡的如何,却不曾想到客房没有人入住的痕迹,找了一圈才在客厅找到了正在沙发上熟睡的人。
  清风身上就盖了一件牧苏给他的外套躺在沙发上,想来他这种性子的人也不会去住别人家的客房,留宿至多是做做沙发客。
  牧苏从自己的衣橱里抱出一床毛毯,一瘸一拐的走去为清风盖上。
  心里也很是奇怪为何对一个外人如此热心,或许只是单纯的处于义气想要多关心关心一个朋友吧。
  第二日一早起来,客厅的沙发已经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清风不见踪影,餐桌上摆放着一大碗粥还有几碟小菜,看起来都是清风亲手做的。
  “清风?”牧苏看了看玄关处的鞋子,显然清风已经离开了。
  换衣服之时,身上传来阵阵钝痛,低头察看才恍然想起昨晚摔伤一事,已经有淤青渐显,看着青紫交叠,乍一看很是严重的样子。
  “不是揉了就没有的吗?还不是有淤青,早知道不如不揉。”不禁埋怨起清风昨晚下手太过用力,油然而生一种白受苦的愤怒。
  带上一身伤的牧苏,身残志坚的去了学校上课,今日安安分分的坐在教室了,却还是时不时的磕到了桌子底层或者磕到了桌沿上,总是那些淤青时时刻刻提醒他不要忘记他们。
  “牧苏,你们班不是体育课吗?你怎么还不去?”隔壁班一个与他交情不错的男生走进班级,见牧苏一人坐在位置上,顺口问了一句。
  “没事,你有事?”牧苏若无其事翻起了课本,掩饰自己伤口疼的事实。
  男生从口袋里拿出了二十块钱递过去“陈文虎昨天借了我二十块,等会儿你帮我还给他吧。”
  牧苏拿着钱下楼上课,见到陈文虎之时便将钱递去,谁知陈文虎没有接过,反倒是丝毫不放在心上“你拿着吧,本来就是借你的钱给他的,昨天他和我借二十块,我没带钱,正好你书里不是夹了那个进步奖的奖金吗?先拿来缓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牧苏一听自己奖金下落不明居然是被这家伙不打一声招呼的拿去借人了,怒从中来,直接冲过去将陈文虎踢倒在地。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看傻了,牧苏嚣张是嚣张,但是无论是谁都不会让他动手打架,怎么今天为了二十块便踹了这么重一脚。
  “你有病啊,好好踹人干嘛?”
  “我不仅踹你,我还揍你,谁让你动我钱了!”他本来准备在清风面前得瑟的奖金,还闹出了这么一场笑话,此时此刻怒火全部集中爆发,只是可怜了这个陈文虎自作孽。
  莫文正在打球,一听见这边的动静急忙赶来,从后面抱住了牧苏,可是牧苏怒气未平,手肘无意中狠狠的顶了他的腹部一下。
  无奈之下,莫文从中和稀泥说了陈文虎几句“你也是,没经过小苏同意你怎么能擅自拿他的钱呢?”
  “以前不都这样吗?我和牧苏借钱他说直接从钱包里拿就好了,至于为了二十块打人吗?”
  “以前是小爷我乐意,这二十块小爷我不乐意了,你就不许拿!”即便是被莫文从后面抱着,他还是竭力的踹着双腿,在空中踹了好多下,可惜还是没能踹到人“小苏,他也不是故意的,你今天反应也太大了吧。”
  “你放开我,不然我连你一块揍!”话为说完,拉架的几个人凑巧捏住了他的伤处,引得牧苏倒吸了一口气,大骂道“放开,要死啊,放开我!”
  一直到牧苏无力的蹲在地上,几个伤处被捏的疼到龇牙咧嘴了,莫文才意识到他好像真的受伤了,连忙掀开他的裤腿和袖子察看,结果看见几处大块的淤青“你这是怎么了?我送你去医务室。”
  “走开!”牧苏觉得被人发现这些淤青很是丢人,一把推开了莫文,一瘸一拐的往回走了。
  陈文虎揉着肚子朝牧苏离去的方向呸了一口,十分刻薄的留了一句“难怪我妈不让我和他玩,没妈的小孩就是神经!”
  若是寻常的话,牧苏即便是听见了也未必放在心里。操场十分吵闹,只是隐约听见那个东西讲了什么“没妈的小孩”“神经”这几个字眼,怒火更甚之前,一颗篮球滚到他的脚边,拿起来便朝着那人狠狠砸去“你TMD的说谁呢!”
  篮球迎面砸到了陈文虎的鼻子,还未等他缓过劲来,被牧苏跑来凌空一脚踹翻了,几个人使劲拉架却还是拉不住怒火丛生的怒苏“你再说一遍,你妈才神经,你全家都神经!”骂着不解气旁边拾起一颗篮球直接朝地上的人砸去,砸的人鼻血直流。
  莫文看着情势不对,赶紧让周围兄弟把陈文虎送到医务室去,如果等老师来那牧苏可更惨了。
  “小苏,你疯了!”莫文连拉带拽的把牧苏来到了一块鲜少人路过的教学楼背面的角落,牧苏张牙舞爪的,如同疯了一般。
  “你TM才疯了!”这个小疯子现在逮谁咬谁,莫文实在招架不住也挨了牧苏几拳“陈文虎那小子不是东西,你何必和他计较,到时候学校处分来了,挨罚的还是你。”

  ☆、故人与新知(14)

  “他偷我奖金,骂我妈,这种人渣还留着干嘛,小爷直接给他掐死了,为民除害!”说着还要朝医务室方向走去,被莫文死死的从后面抱住往后拉“你就别气了,他没心没肺,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滚!”牧苏用力的挣开,朝墙壁拳打脚踢了几下,莫文见此也就放下心来,至少理智回来了“你生气揍我就好了,你揍那些外人,准吃不了兜着走。”
  “滚啊!”他红着眼眶背对着莫文,小孩子脾气一发作,莫文就知道牧苏现在很委屈,但是倔强的用怒火掩饰着“我叫你滚你没听见啊!”
  莫文知道牧苏不是撒娇,所以伸手欲要拍拍他的肩膀最后还是悬在了空中,转身朝外面走去。
  这僻静的地方只剩下了牧苏一人,如同犯错的小孩面壁一般,面对着墙壁低垂着头,无声的哭泣着,身子微微抽动,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却被倔强的用衣袖擦去了。
  “你以后如果再打架,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你再也别叫我妈!”
  莫文偷偷的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牧苏从他认识起便没见过这家伙哭,或者说没见他当着别人面哭,那家伙倔强的很。
  他很小便和牧苏认识了,那时牧苏的妈妈还在家,牧苏调皮捣蛋,幼儿园就因为和小朋友打架被叫了家长。牧苏的妈妈对他很严厉,犹记得有一次妈妈生气了,直接在大马路上扔下小小的牧苏一人往前走,牧苏跟不上大哭,莫文牵着他的手跟着一块哭,可现在他却不敢再陪在牧苏旁边了。
  黄珏站在楼上的窗口看着楼下所发生的一切,心里突然想起了那日偷了牧苏的钱包却害牧苏成了众矢之的,牧苏平日里太过嚣张跋扈,令人难以有怜悯之心,今日看着他站在墙角偷偷哭泣,黄珏反倒有了对当日之事的愧疚。
  恍然想起了那日谈清风对他说的话“他也不容易,别挑他一个人欺负。”好像有些明白了牧苏的“不容易”在哪里,这样倔强的一个人,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不知要背负多少无辜的指责,不知是牧苏自己太过要强,还是世人都喜欢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人。
  牧苏被勒令回家反省,当天便请了家长商谈此事。往日如果牧苏在学校里闯祸,牧达飞一定当着老师的面先大骂一句“这个小兔崽子,尽给我惹事,看我不揍死他!”
  可是今日从同学那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反倒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站起身来对陈文虎的父母说道“你们孩子医药费和营养费我会赔偿,不过下次说话别太过分,都是做妈的,说话别太刻薄了,再让我听见你们谁嘴里不干不净的,我牧达飞第一个不放过你们!”
  陈文虎的母亲脸一阵青一阵紫的,牧苏的老爸可是照顾过他们的生意,如今这种场面真是尴尬,连忙说道“咳咳,其实我们陈文虎也有不对,医药费就不用了,孩子今天吵架明天好,老牧你也别较真了。”
  说完,牧达飞斜睨了一眼,冷哼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牧苏再混也是他的宝贝儿子,敢在他儿子心口上戳刀子,这口气牧苏能忍他老子也忍不了。
  清风放学后正准备去牧苏家帮他补习,站在公交车站牌下等车时,身边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和他搭话。
  “清,清风学长……”声音如蚊子一般嗡嗡大的,低头一看才知原来是黄珏“有事吗?”
  “你和牧苏熟吗?”他总觉得牧苏今日在角落那一事被他看见了心里很是纠结又愧疚的,瞧见谈清风心想他可否有所帮助。
  “牧苏?他又闯祸了?”不过闯祸了似乎也轮不到黄珏露出这担忧的样子。
  “不,不是。是今天我们班陈文虎拿了他的进步奖奖金又骂了牧苏,结果牧苏把人家揍出鼻血了,我瞧见他一人躲在墙角哭,下午没来上课,我……”黄珏一向很鄙视牧苏,所以说这段话也是别别扭扭。
  “哭了?他回家了是吗?”还未等黄珏表明态度,清风便匆匆上了车往牧苏家赶。
  果然不出所料,牧苏真的没有呆在家里,他最怕的是牧苏又像之前一样喝的烂醉如泥,他可不能保证这次能把人捡回来。
  他和牧达飞在家里打了许多个电话,电话均是通的,但是无人接听。在外面找了一圈,两个人疲惫的坐在客厅里。
  牧达飞开口说道“清风,你还是先回去吧,这件事是牧苏不懂事,害你找了这么久。”
  话未说完,清风打的那头电话突然通了,传来一个外地口音的人,他赶忙开了扩音,牧达飞触了电一般跳起来凑到清风身边连忙喊着“你是谁,这个手机的主人呢?”
  “你们快来把他接走吧,他在我这边的会所厕所旁的椅子上睡着了,怎么叫都不醒,我这里是……”
  两人驱车赶到了那人报的会所所在地,牧苏身上披着一件刚才那个清洁工阿姨的外套,整个人如橡皮泥一般软在椅子上,脸蛋红红的,一身酒气。
  清风帮忙将人背回家,帮他擦身体的时候才发现手背上到处都是小伤口,还带着刺眼的血茄,一看便知他有多愤怒。
  牧达飞完全不见往日的暴躁,别过头去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只剩下清风一人照料。
  “你啊……”清风心想能让牧苏哭成那样的,那句话势必很伤人。
  正为他擦拭脸颊之时,却见牧苏的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泪,轻声的抽抽着,翻个身双手像是孩子抱着奶瓶一般抱住了清风拿毛巾的那只手,眼泪滑过鼻梁往下落,滴入枕头,只留下一个不久便会消失的痕迹。
  手指穿过熟睡之人的发间轻轻的揉了揉,转而揩去那眼角的泪痕。
  当清风从屋里走出之时,牧达飞正坐在沙发上扶额叹息,见此只是道了一声便要离开了。
  “这么晚了,末班车都没有,你怎么回去,就住在这里吧,都不是什么外人的。”牧达飞开口邀请清风暂住在此一晚,可是这回清风却拒绝了“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一个人外人在场不方便的。”

  ☆、放手与放下(1)

  牧达飞看了看钟表上的时间,去阳台打了一通电话,转身进来便对清风道“我们小区旁边一家大酒店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你拿着身份证去就可以了,今晚真是麻烦你了。”
  清风站在酒店房间的玻璃窗前,忍不住开始发呆,想着今晚牧苏醉酒的样子。如此倔强的人都能因为一句话而如此伤心,那句话的威力显而易见。
  他坐在椅子上望着外面的夜景,想了半晌,突然发现好像没什么能令他如此放肆和崩溃的,妈妈?还是爸爸?
  可是他们都生活的很好,好到不需要他这个做儿子的担心牵挂,难怪从未有所体验。
  打开手机,电话薄里寥寥无几的电话,拨出那许久未打的号码,那头响了很久,久到清风叹了一口气正要挂断的时候,终于接通了。
  “喂,谁啊?”显然那头的人已经睡去很久被突然吵醒了,带着慢慢的不耐烦。
  “妈……”轻声喊了一句,之后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清风?”此时那头听着突然清醒了许多,声音也清亮了一些“你大半夜不睡觉打电话做什么?”
  “妈……”只是单纯的不知为何拨出,清风此时有些懊悔,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只是睡不着,您最近过的好吗?”
  “你爸是不是不让你住了?我告诉你,他有权利要抚养你,别让那小狐狸精和她儿子占便宜了,你就算赖也要赖住……”
  清风有些失落的打断了她的数落“您想我吗?”
  那头的人叹了一口气“你已经长大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你这么晚打电话回来是不是想要回这边?家里已经没有房间可以给你住了,这边的奶奶年纪大了说要搬来,已经实在没地儿了。”
  沉默了一会儿,清风却风轻云淡的道了一句“我真的只是来问您过得好不好,您不用如此紧张……”说完率先挂断了。
  母亲的话如鲠在喉,清风不得不握拳去砸了砸自己的胸口,才勉强将那憋着的一口气砸散,今晚他怎么又忘了……
  第二天一大早清风便被一通电话吵醒,还未认出来人,那头已经是满满的抱歉。
  “清风,实在是不好意思大清早吵醒你,可是叔叔没办法,你和牧苏近来比较熟,你能帮我劝劝他吗?”那头的牧叔苦苦哀求,清风也顾不得询问详细便换上衣服匆忙出去了。
  当他感到牧苏家的时候,牧苏的房门紧紧关着,牧达飞在外面唉声叹气的,一见到清风如同见到救星一般。
  “清风,你帮叔叔劝劝牧苏吧,他现在听你的话,你说的话他一定听的。”牧达飞胖胖的双手紧紧握着清风的手“一大清早我给他送醒酒茶,那孩子脾气没消,还说以后都不上学了,我还没来得及说他的呢,他自己把门反锁上,刚才还砸了什么东西,你说我有钥匙都不敢乱进。”
  “是吗?我进去看看。”清风拿着牧叔给的备用钥匙推门而进,迎面就砸来了一个枕头,被清风伸手一把抓住。
  即便屋内的人是清醒的,但是他还是选择蹑手蹑脚的走入,便将房门反锁上了。
  “我昨晚将你从会所的厕所带回来,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一听来人是清风,牧苏下意识的将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过了一会儿似乎意识到他是来当说客的,又蹙着眉头钻了回去。
  “大清早的砸东西,也不怕左邻右舍投诉你,不是喝醉成那样了吗?怎么今天醒的这么早?”他顺手弯下腰来将地上的碎片拾起,又将那被扔的东一块西一条的衣服收拾好挂在一旁的衣架上“我把门反锁了,牧叔进不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牧苏才肯从被窝里露一条缝,赏给清风一只眼睛,但是依旧沉默不语。
  “大好的双休日,你是就准备在被窝里过了?”说着打开衣柜的门,认认真真的给牧苏挑选衣服“反正你都不想读书了,我也舍命陪君子,出门走走。”说着将一套运动衫扔到床上那鼓起的一块上,见那人还没有动静,伸手一拉,硬生生的拖出来了。
  “你难道不是来帮我补习的?”牧苏狐疑的望着他,清风摊开了手,耸耸肩“反正牧叔的钱照付,您老人家还不想读书,想着我怎么样都不亏。”
  “哼!”不屑的哼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清风如此善罢甘休。
  “起床了,今天带你出去走走,不到天黑我是不会放你回家的。”
  牧苏被清风磨磨唧唧的带出了房门,头发都被打理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牧达飞刚要上前送关心,谁知迎面遇上牧苏的小臭脸,结果就是大臭脸遇上了小臭脸“你以为你真是祖宗啊,说不上学就不上学,星期一给我老老实实的去。”
  一听这话这小祖宗又来气了“你怎么不去啊,你这么喜欢读书你自己去,我不喜欢所以我不去。”
  “你不读书以后我公司交给谁,谁会听文盲的管理,你不去上学除非是我和你断绝父子关系!”这俩父子本来没什么仇怨的,偏偏个性执拗,谁也不服谁,那话说的不入各自的耳。
  “吃饭吧,你刚不是说饿了吗?”清风熄灭战火,一把拉着牧苏去了餐桌。
  刚把牧苏按下去,牧达飞做到他身边,结果这小孩挪了屁股,挪到了清风的另一边将清风这个外人夹在了中间。
  “牧叔,我待牧苏出去散散心,天黑一定将他带回来。”清风正要请示,牧达飞毫不犹豫的同意了,阴阳怪气的“清风啊,你帮我转达一下,要是再敢喝酒,我非打断某个人的腿不可。”
  “哼!”牧苏把头扭到了另一边也是阴阳怪气的对清风说道“你帮我和某人转达一下,我喝我的酒,他喝他的酒,既然他无情别怪我无义,以后再敢应酬喝的醉醺醺回家,我也打断他的腿。”
  “清风你再帮我转达一下,我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有些人本事高了自然不用成日喝酒应酬。”
  “清风你帮我告诉他,李白还是诗仙呢,人家不照样天天喝酒。”
  “快点吃饭吧。”清风伸手帮忙往他们父子的盘子里各剥了一个水煮蛋“再不吃等会儿饿了可没办法。”
  “清风别管他,你吃饱点。”牧达飞往他的粥里舀一勺肉松,牧苏瞪了一眼,挑刺的说道“清风不爱吃肉松,他爱吃鸡蛋。”说着把盘子里的煎鸡蛋盖到了肉松上。
  “清风就爱吃肉松,我上回都看到了。”一大一小争执不下,显然就是在为了赌气而赌气,清风险些葬送在他们的硝烟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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