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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州歌头(61)

作者:一别都门三改火 时间:2023-12-30 10:52 标签:生子 破镜重圆 先婚后爱 宫廷侯爵

  看谢竟时带了笑意,让他心折的本事便尤甚,几乎只被他这么含着渴求和安抚望着,就止不住想要飞蛾扑火般把自己交给他。
  于是谢竟便撑着他的胸膛,开始吃力地容纳着性器。他没有力气完全吐出去再含回来,索性便让阳物肏入最深处,然后小幅度摆动着腰肢,让顶部不断地碾磨穴道尽头的小片区域。
  完全暴露和公开的环境让他耻感加倍,此刻随便有一个人靠近这里都会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会看到平日不可攀折的状元郎是怎样一副淫荡放浪的样子,吞吃着爱侣的性器。谢竟甚至怀疑,真若被人目睹的话,他可能会被扣上一个通奸的罪名,因为但凡没有人看清陆令从的脸,便不会敢想到昭王夫妻竟有公然在江滩边野合这样的“闺房之乐”。
  但很快他们就得共沉沦了——陆令从撑着上身坐了起来,直接把快软成水的谢竟抱在怀里快速地顶着腰,一下比一下干得凶猛,次次都肏到最尽头的小口处。谢竟爽得受不住,下身早颤巍巍地想射,可因为层叠堆着衣袍只是不敢。
  换了姿势入得太深,整个小腹酸胀痉挛,谢竟甚至分不清那到底是渴望出精的感觉还是尿意,更怕若真是后一种流出来弄脏了衣裳身子陆令从嫌弃他。
  克制到后来,再加上被操干的快感,谢竟眼前已经有些发昏,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陆令从察觉到不对,探手到衣下一摸,那根生涩的玉柱早就憋胀到极点,他都不晓得谢竟是如何生生忍下的,忙用手为他抚慰着。
  谢竟却只是惊恐地摇着头,在他怀里剧烈挣扎,断续地喊着“别碰”,但那处本已到了临界点,陆令从只稍微碰了两下,谢竟便感觉到液体不受控地汩汩从小口中流出来,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真的失禁了,有些崩溃地哭叫出声:“都弄脏了……”
  陆令从只能把他紧紧抱着,顺着他的后背反复安慰:“乖乖,不是脏东西,你是太舒服了,没关系的,我们不做了,不做了行不行?”
  然而谢竟哭得昏了头却还没忘记最关键的,又咬紧了下面那张嘴说不行,要陆令从射了才肯罢休。陆令从哭笑不得,便拥着他挺腰深顶数下,硬到极限的阳物把糜软的宫口肏开一条细缝,没再深入,只是抵住那一点出了精,重重地喘息着。
  谢竟察觉到了体内注入的异物,仿佛长舒一口气般渐渐平缓下情绪,只有肩还偶尔浸在余韵里不受控地颤一下,整个人都顺从地蜷在陆令从怀里,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爱抚。
  对方的臂弯结实而有力,沉甸甸钳制在谢竟脊背上,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能将他从这个怀抱中剥离出去。
  良久,陆令从轻声问:“睡着了吗?”
  谢竟摇了摇头:“没有。你在里面,睡不着。”
  陆令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释放过后还没离开谢竟的体内,性器仍浸在那一汪温暖湿润的泉中。
  但他也没急着分开彼此,只是静静地踌躇了一会儿,用深思熟虑过的口吻对谢竟道:
  “如果你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我是说,我们的孩子——我没有意见。不论男女,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动摇到他的地位,王爵、王府、封地、田产,我所有的一切,来日全都是他的。”
  “退一步,就算如那夜你所说,若来日我们的姻缘可解,无论你是否打算把这个孩子带回谢家,往后我都绝不会再与旁人有其他子嗣。这个孩子将来要不要我给他的东西,是他的选择;但我会把我所有能给的东西全都给他,这是我的选择。”
  这一番话把浑浑噩噩的谢竟说愣了,他伏在陆令从肩上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症结所在——他和陆令从根本不是以同样的心态看待这件事情,在陆令从几乎周全到无可挑剔的态度面前,他那更多靠满腔的“喜欢”来驱动的要求,显得有些想当然的幼稚。
  陆令从亲吻了一下他的鬓角:“这个想法,从我娶你的那一日起,便已经成型。我之所以犹豫,其实只是怕你会后悔。”
  “你太年轻了,之无,我们都太年轻了。你还有很多个十七岁好活,我怕你多年后回头来看,觉得耗在这个孩子身上的精力心血,为他受的催磨,付之于他的舐犊之情,都是浪费,都是不值得的。我怕你会后悔。”
  “我可以用那些准则来约束我自己,但我不能拿它们来绑架你。我不想孩子成为你的负累,这世上没有人能比你和他更加亲近了,我希望你拥有他是快乐的,就如他拥有你是快乐的一样。”
  谢竟缄口半晌,没有回答,陆令从也并没要他一定回答。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你看,我们赶上落日了。”
  他们的身体分开,陆令从用帕子简单为谢竟擦了擦,整理了两人的衣物,把被当作枕头的那件披风拾起来,抖一抖,裹在谢竟背上。
  谢竟有些脱力地斜坐在原处,看陆令从踩着余晖一步步走到林边,解了木笼的锁,在逼仄狭小的空间内被饲养数月的两只大雁瞬时挣脱束缚,跌跌撞撞低旋了几圈,彼此相认,飞离江滩。
  漫天霞云卷着焰心,无边无际地烧着,暮色里燕子矶只剩下一个嶙峋的剪影,兀立在滚滚滔滔的长江之上,江水也被泼上金红的火,跃然着烧断了天际线。
  而那一对大雁朝着西沉的残阳,不管不顾如献祭般迎头撞去,在恍然让人以为它们真的要变作血红日轮中的两粒乌尘时,终于凌空一转振翅直上霄间,相偕相伴向北国故里飞去。


第37章 九.一
  金陵城郊,官道两侧风物已有仲春之貌,道上尘灰不染,连闲杂人等也瞧不见一个,原是因昭王率虎师凯旋,天子为示嘉赏,亲自携朝臣出城相迎。
  离城门大约还有二十里地,陆令从看了看山形走势,又抬眼看了看日头,手指圈起来放在唇下,打了两个呼哨。
  第一声毕,身后熟知虎师令的士卒听出其义,次第驻马。第二声毕,回音荡了片刻,就听远处林外传来一阵清晰尖锐的应和。
  再静候未久,一骑白驹便自前方官道的转弯处飞奔而出,马上的小少年纤瘦却挺拔,神色中是掩不住的急切,甚至离虎师军队还有数十步便已经纵声喊了出来:“爹——”
  陆令从驰出了列阵,在与来者相距十几尺外勒住缰绳,下马站定。对面的白马认出旧主来,都不需要身上的小主人发令,便已经缓下双蹄,嘶鸣着小跑到陆令从面前,不停用头拱着他。
  陆书青握住陆令从伸出来的手臂借了一下力,翻身下来,双手环着父亲的后颈吊在了他身前。陆令从被他勾得不得不弯下一点腰来,用力抱了抱他的脊背,觉出了新抽的、还不很坚实的根骨。
  “比我想得快一点。”陆令从又掂了掂长子的重量,感觉好像和数月前分开时没什么区别,果然是只抽条儿。
  陆书青有点不好意思,松开手,落到地上:“我向叔父求了恩准,一早便等在官道上了。”
  两人对面而立,不似父子倒似兄弟。这几年聚少离多,陆书青感觉他爹对他的认知还停留在要人跟在屁股后面喂饭吃的小孩,若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不定还得把他举着往空中抛两下。
  但是他早已经不是能被高高抛起来的个头儿了。
  陆令从又搂过猗云,与她亲昵地贴了贴。她仍然是一匹稳妥矫健的良驹,可她的年纪已经不再适宜沙场的刀光剑影。
  猗云本就是他们一家如亲人一般的存在,老马教新手,识途又和驯,对身量尚未长足的半大少年来说,更是习骑术最好的“老师”。
  陆书青记得他八岁的时候,头一次没有人陪没有人帮,仅靠自己驾着猗云在马场中跑了三个来回,给他爹瞧见了高兴得要死,疯了一样到处炫耀,逢人先说“我儿子会骑马了”。
  但他娘却好像一点也不兴奋,恹恹夸了两句,把他拉到怀里抱了,却又不说话。他磨了半天问怎么了,谢竟才勉强解释:“今儿学会怎么骑,迟早有一天就撒欢跑没了影,到时候离家十万八千里,想见一面都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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