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22)
“呜……”
插在身体里的软舌模拟着交脔,挤开湿软肠穴缓缓抽插着舔到最深处。
神志崩成一条线徘徊在崩溃边缘,我红着眼睛胡乱咬唇呜咽。
傅锦捉着腰身手掌放在腿根撑起下臀,埋头伏在身下食髓知味般寻着淫靡水渍不断吮吸。
那淫靡搅动吮吸的声音,响在耳边,落在心底。
烫得我整个人都忍不住颤颤痉挛起来,像干涸的鱼落在地上,恨不得就此死去!
“不要…别……”
横着手臂遮在眼前,我躺在身下凌乱雪绸衣衫里,神志彻底崩溃哭出来。
傅锦将我拽跌进池水里,拥着腰身交换津液凶狠亲吻!
我崩溃失神哭得快要断气,那灼人的羞耻感萦绕周围不肯散去,眉梢眼角一片氤氲湿红,就连指尖发丝都似乎也要灼烧起来!
“呜呜!都说不要了你...啊!——”
傅锦箍着腰身一举撞进去,顶得我猝然仰起脖颈短促尖叫了声。
然后便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哽咽低泣,“傅…呜呜…傅锦……”
崩溃哭声混在喘息里,格外淫靡。
傅锦俯身亲了亲我烫红耳尖,蕴着浓郁情欲轻笑了声,低声轻问,“你是谁的?”
眼前一片氤氲水雾,我闭紧烫红眼尾伏他怀里颤抖抽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傅锦敛眸,蛊惑般又问了遍,“江年,你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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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烂车到此结束!(敲锣打鼓
`(2022/12/09修文,这个喂药梗补了➡️)`原本重逢那夜还有个梗就是:江年被折腾到没力气,傅给人渡了口补充体力的药继续(脑补下吧
第46章 46
我是…我是……
……我是我自己的。
傅锦催促般坏心眼儿顶弄了下,我浑身瘫软伏他身上闷声呜咽,赤裸肩头裹着一层烫红薄汗,仰头去寻他嘴唇。
呜呜咽咽,意乱情迷,敛着满眸迷朦水雾仰头凑上去,求饶般喘息低泣着微启唇缝去吻他唇角。
“傅…傅锦……”
身下胀得发疼,小腹处浸在水下绷得紧紧的止不住颤栗。
傅锦嵌在湿软肉腔内每动一下,小腹处堆积的濒死快感就被推着往上狠叠一层,我像绷紧的弓被逼到绝境,洇红眼尾不断有晶亮水渍溢出来,鼠蹊处酸胀得快要迸裂!
“呜…别、别这样对我……”
软着骨头趴在他肩头,满头黑发被汗浸湿黏在额角,眼前尽是迷离水雾。
我敛着湿重睫毛哭着去亲触傅锦颈尾,像天鹅交颈,讨好求欢,濒死缠绵,“呜呜……”
嵌在体内的狰狞硬物骤然胀大,似要将我撑破般整个小腹都撑鼓起来,我听到自己声音卡在嗓子眼里猝然一滞!然后浑身骤僵,闭上浸满泪渍的眼睛,软着身子失力向下滑去。
傅锦靠倚池边揽着腰将我箍进怀里,勾过下巴捏在劲瘦指尖,沉眸掩去眼底狰狞情欲侧头俯身吻了上来。
捏在颌骨的指尖掐得很疼,含着唇瓣吮吸的吻也有些凶狠,偏偏表情淡的有些禁欲冷意。
我胡乱喘着气淌泪挣扎,却被轻易攥紧双腕圈禁在怀里。
“江年,”傅锦垂着眼眸叫了声我名字,声音低的有些黯哑,“不要离开了。”
我眉梢眼尾一片湿红,蹙眉胡乱呜咽着没有说话。
傅锦眸色深了深。
掐着颌骨牙根逼得沾满潋滟水色的唇瓣微微启着,然后俯身堵住,游舌撑开唇瓣缝隙猛地侵入进来!挟裹着淫靡水渍搅弄吞咽,抵死缠绵!
“唔唔——!!”
稀薄空气被掠夺殆尽,无尽漆黑窒息将我逼至绝境,我攥着傅锦衣襟被迫仰着头接吻,洇红睫尾眼泪簇簇滑下,恍惚里只觉得头眼昏花胸肺俱裂!
濒死窒息将快感无限放大,傅锦在最后一刻松开钳制放我大口大口喘息!然后在纷乱剧烈喘息里,转身将我抵在池边狠狠挺身肏弄了进去!!
“啊!啊哈…啊哈……”
……
满池氤氲热气将情欲蒸散,然后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淫靡气息。
开始我还有力气哭,后来便彻底崩溃沉陷在了傅锦编织的浓重情欲里,随着那接连掀起的滔天浪潮,不断沉沦。
“呜……”
傅锦蕴藏满情欲的声音一直低低萦绕在耳边,从‘江年,我素了半年……’,到‘最后一次,乖。’温声诱哄着我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
“呜嗯——!!”
绷紧的脆弱神志彻底崩断,我满身情欲痕迹伏傅锦怀里颤颤痉挛,筋疲力竭阖眸睡去。
傅锦拥我入怀,缓缓拨弄着洇红眼尾湿透的长睫沉默许久,忽而敛眸一笑,“本想将你锁在床上,用些恶毒手段,让你崩溃害怕到再也不敢想离开……”
“没想到,最先受不了的人竟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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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已经晕车了,没想到,竟然还可以涩一章出来
第47章 47
意识浑浑噩噩飘散在无尽漆黑梦境中,浑身滚烫,喉咙里也干涸难受得厉害。
突然有人将我揽进怀里,俯身低头渡了口水进来。一道清凉水流顺着喉道滑下,焦躁的心境得以抚顺,蹙紧眉头逐渐松开,我重新陷入梦境沉沉睡去。
梦里傅锦坐在床榻边,抱着我拂了拂耳边细碎发丝,说,“躺在侯府养伤这半年,我夜夜都会梦到你……”
“梦到你被楚云岫带走,梦到你躺在满地血污里,梦到你喉咙被割破咕嘟咕嘟冒出刺目鲜血……梦到你午夜梦醒哭着寻我要桂花。”
傅锦俯身靠近怀里漆黑发旋,轻轻啄触了下,“那么你呢,离开这半年可曾有梦起过我?”
“……”
“玉清观的道人说,频繁梦到一个人,说明那人正在将你遗忘……”
“可我不信,”傅锦垂敛着漆长眸睫笑了下,声音有些低哑,“你在侯府时候,几乎夜夜梦到江家满门被屠、江侍郎夫妇惨死……既然无法忘却仇恨,自然也无法忘却我……”
“……”
断断续续的话语不断缓缓入梦,我意识迷离在漆黑梦境里,满室寂静,无人应答。
……
昏沉睡了两日,再次醒来,是在回京的马车上。
软榻留给我躺着,傅锦一袭簪金墨袍坐在软榻旁侧,捏着卷密密麻麻写满字的文书在看。
我昏昏沉沉被马车晃醒,掀起眼睫看着他,满身疲惫倦懒,意识还停留在满池温汤里他扣着腰身低头吻上去的那一刻。
脑袋里浑浑沌沌犯晕,还没来得及羞恼,突然心底深处闪过漆黑暗夜里那双携裹着无尽阴冷暗意的眼眸!我心头一滞,浑身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凝结成冰!
傅锦侧头看到我梦醒,放下文书,探手过来摸我额头。
我浑身一颤,侧头敛眸惊慌躲开!
傅锦手僵在那里,整个车厢里温度似乎都骤然降低几分。
漆黑眸瞳在眼眶里不安乱颤,我抿了抿唇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眼里紧得厉害,踌躇半天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傅锦波澜不惊收回手,坐直腰身道,“刚出城镇,困就再睡会儿。”
我垂眸盯着软榻下铺垫着的缠花枝暗纹,满心慌乱怔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哑着嗓子开口,“去哪?”
“回京。”
我捏紧指骨,让乱糟糟思绪逐渐冷静下来,抬头看他,“我要回客栈”
傅锦走过来缓缓在软榻旁蹲下,伸手将我拧紧的眉头抚开,声音有些温和,问,“为什么?”
我凝眸审视着他,搞不懂怎么短短两天他眸底积攒的阴冷怒意就已散尽?
难道又想匡我?
抬手撑额揉了揉,袖角滑下无意瞥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