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和装乖反派先婚后爱
年下,时疯时乖白切黑攻X钓系清冷病美人受
作为国际知名策展人,应云碎身体羸弱矜冷清高。
却穿成和疯批反派睡了一晚、导致其性格大变的演员炮灰。
如果没有意外,他会在反派问出“你不要我了吗”后,毫不留情地告诉他“本来就没要过你”。
随即被黑化的反派设计复仇,家破人亡。
一大清早,应云碎顶着一身狰狞吻痕,像审判艺术品一样观察着反派的身体。
彼时反派还是个19岁的纯情小奶狗,拽住他的衣角问:“你不要我了吗。”
应云碎冷汗直冒地笑:“怎么可能。”
“那就好。”迟燎松了口气,笑得很奶。
然后应云碎就听到他不容拒绝的声音。
“……我们明天就去领证。”
应云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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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反派黑化搞死自己,应云碎和19岁的迟燎领证结婚了。
好在迟燎很乖。
应云碎说不想睡觉,他就会给床做好三八线,乖乖趴成床边一条;
应云碎身体不好,他就会日夜照顾着他,搓着手给他暖脚。
直到残疾主角受告诉他:“迟燎有白月光,把你当替身哦。”
应云碎无所谓。
这婚姻虽然没爱,但自己好歹也算阻止了反派黑化,也算美事一桩。
瞧迟燎现在,和书中描写的偏执疯批大相径庭,性格多好。
然后第二天,他就看到迟燎强势阴鸷地把主角受从轮椅上单手提起,扔在地上,居高临下地单脚踩住他的脚踝。
转头见应云碎,他才笑起来,招手:“哥哥,要不要看人是怎么爬的?”
“……”
这性格好像也没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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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云碎这才意识到,迟燎早就黑化了。
他感觉自己的穿书毫无意义。
更觉得迟燎的装乖虚伪可耻。
直到一次偶然,他看到迟燎白月光的照片——
咦,怎么是自己???
不是,这纸片人怎么会有自己穿书前看展的照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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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清楚,迟燎有个过早身亡的白月光。
应云碎只是白月光的完美影子。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装乖又有什么用,他迟早会露出疯批阴狠的恶狼本色。
直到两人结婚多日后。
刚还在宴会里控场十足气场全开的冷峻男人一声“有事失陪”,转头就现身某个展览。
扒拉着策展人的手指,放到胸口,委屈撒娇的口气:“累死我了,抱。”
镜头之下,那个看上去清冷禁欲的策展人,就费力踮起脚尖,把迟燎脑袋往自己肩上埋,柔声说:
“好啦,来看看我们的展览。”
外人不清楚的是,迟燎是心甘情愿在应云碎面前露出自己所有的柔软和顺从。
他有个艺术家白月光,他把他吻成新旧时光的实体模样。
他找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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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跨越时空的恋恋不忘必有回响#
19X23
特效师|装置艺术家X演员|策展人
1v1,攻自始至终爱的都是受,与原主无关
受身体弱但性格不弱,是互宠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娱乐圈 甜文 穿书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应云碎,迟燎 ┃ 配角:病 ┃ 其它:预收《镜头外我就不当你哥了》
一句话简介:钓系病美人vs白切黑忠犬
立意:人生漫漫,总在选择
第1章 纹身
“所以展览举办得很成功,真的万分感谢应老师。”
负责人笑道,买来的鲜花水果一并放在桌上。
应云碎半卧病床,浏览着平板里【痕迹】主题展的记录。
【痕迹】是一个针对伤疤群体而创作的人体彩绘展,负责人的年终项目。各方面争议困难不少,若不是应云碎病在医院还帮忙疏通关系,他举办不下去。
应云碎是策展人。
这职业在国内还很新,包括却并不仅限于策划展览,对综合能力要求极高。
像应云碎这种国际知名的专职策展人凤毛麟角,哪怕还很年轻,也是负责人会尊称老师的存在。
负责人很感激他,此刻在展现成果时,自然就害怕让应云碎失望。
尤其是应云碎还有一张过于清冷的脸,皮肤白,鼻子高,凤眼狭长,当他浅淡的瞳孔顺着照片滑动变化着斑斓色彩时,就自带股审判他人的高高在上感。让负责人有些紧张。
好在应云碎翻完记录后淡笑了下,距离感隐没在眯起的眉眼里,又是十分随和的模样。
他把平板递回:“我没做什么,是你自己的功劳。恭喜。”
负责人松了口气,躬身双手把平板接过,正欲直起身,又听他不紧不慢建议:
“但展览本身也是一个带动观众感官的交互空间。对你的人体彩绘进行适当的逻辑筛选和叙事框架下的排序,可能比把所有画作全部挂出来,效果更好。”
这话含蓄,但“你的画一股脑儿全摆出去,布展有些混乱”的意思负责人自然听得出来。他还没直起的腰又弯下去,小鸡啄米地点头。
不打扰应云碎休息,关照道谢几句后,他很快离开病房。
应氏基金会的成员小米和小白送他。
基金会是应云碎成立来资助穷苦艺术家、和捐给乡村学校做美术奖学金的。他没有亲人,考虑到自己天不假年,全部遗产也会纳入进去。
负责人听米白这么聊着,心里沉重,惋惜道:“天妒英才啊,应老师还这么年轻,又这么无私……”
“是啊。”小白也叹了口气,“所以你很幸运,【痕迹】应该是哥过手的最后一个展览了。”
“我都不知道应老师为什么会帮我,我也没啥名气…..”
小米答:“哥从来都不看人名气好吧。再加上你的那些人体彩绘是在伤疤上作画,又不掩盖它,立意也不错。他也许想到自己了……”
说到这小白瞪了她一眼,小米才话口顿住。自知言多地抿了下嘴:“噢,对不起。”
应云碎学生时代遭遇过火灾,背部有烧伤痕迹。三人都知道。
但聊这总是冒犯。负责人也识趣地转移了话题。却又控制不住地想象了一下:那种像白瓷的男人,背后的伤疤会是什么样子。
等米白再回到病房时,应云碎还并未休息。
医用被单有一条长长细细的脱线,他百无聊赖用苍白的食指绕着,若有所思郁郁寡欢。
外人离开,他才略显现出久病沉疴带来的羸弱痕迹。小米忙笑着走过去:“哥在想啥呢,你这玩儿线让我想起了才看的一部小说,我给你讲讲?”
应云碎松开手指的线头,兴致索然地抬眸:“什么?”
“我今儿看的那部小说,作者描写里面的反派就有个缠绕在食指的纹身。我给你念!”小米边说边拿出手机,刷刷翻了几下,
“啊找到了,‘那纹身呈缠绕状细长地攀援在迟燎修长的食指上,如深色的藤蔓,更像一条安眠的小蛇在指节蛰伏。’酷不酷?”
应云碎轻嗤一声。
这种描写念出来他觉得很蠢,浮夸空洞。
小白捧哏地问:“这啥小说啊,给我们讲讲吧!”
“耽美小说嘿嘿……哥不是喜欢男人点儿吗,我们给你讲gay的故事好不?”
应云碎的性向其实是个谜。他对谁都很温和,极好相处,却又像谁也走不近,无法深交。圈内甚至传他是性冷淡。
也就基金会几个成员发现,他最钟爱的艺术品是个男性形象,作此推断。
反正他好像只会欣赏作品,而不是心动某个人。
小米想让应云碎散心,疯狂推荐:“而且它不是架空背景,就在滨城发生的故事,写得特别真实细腻,哥你听听吧!”
应云碎心觉无聊,但终究没拦。
他知道米白的好意,他心情确实挺压抑的。
也正常,谁快死了还会有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