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快穿] 上(62)
可是……郝宿却帮他的身体封掉了这个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情情自卑哭哭:我只是一个连取悦都不会取悦的人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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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仙道魁首(3)
彻头彻尾的正人君子所为,不但没有趁人之危,威胁他成为专属炉鼎,还帮他暂时杜绝了某种后患,让他能有时间去克制下一次的情火。
筑基到元婴之间,还要经历开光、融合、心动、灵寂、金丹等过程,要知道以他的修为,如果成为炉鼎的话,哪怕是刚筑基,也能一跃到心动期。
可昨晚郝宿什么都没做。
范情不相信堂堂魔尊会看不出来他的修为,但对方并没有趁此机会将他当成采补之用。
明明这是疗伤的大好机会,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过后范情也不好追究,毕竟是范情自己将郝宿掳回来的。
所有的一切更证实了范情之前的猜测:郝宿不想再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仿佛是一种不小心碰了他以后的补偿,在离开的时候,帮他将身体也一并调理了一遍。即使这作用只是暂时的,但也总比范情强自淬炼要好得多。
一直以来,范情竭力避免的就是这副体质带来的影响,现在有人花费心力帮他做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
甚至连脸上含着的流晕都就此散开,胸腔当中的涩意也比之前更甚。
从昨天到现在,事情发生得太急,要不是每晚都要例行此事,恐怕范情到现在都不能发现他的身体变化。
搁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黑夜里,郝宿温柔的声音又浮荡了出来。
“怎么样,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够吗?”
“还要?”
……
一声接一声的问句,全都是体贴无比,丝毫没有魔界中人的半分习气。
有荒唐的念头升起,又被范情死死压了下去,连带着掌心也收得更紧了些。他收了势,将外衫解去,躺在床上强制性地闭上了眼睛。
但不知为何,藏在被下的手渐渐发起了红,从掌心蔓延至了手背。
郝宿的伤势并不如范情想象的那么严重,相反,虽然昨天郝宿在和范情一起的时候没有做什么,但炉鼎体质的特殊依旧帮他弥补了被打断的温泉疗养。
他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体内的修为也比受伤之前更高,帮范情调理身体不过是顺手为之。
尽管之前问范情的话没有得到回答,但郝宿也还是从对方的反应中看出了点什么。
脸上的面具被放在了桌子上,金色的流光摇曳着,郝宿从进了屋以后便一直在打坐,他周围下了十分厉害的禁制,要是有人误闯了进来的话,就会被第一时间发觉。
只有一种情况例外……
夜半十分,无论是仙门弟子还是魔尊,都已经睡下了,然而一道隐匿的身影却出现在了走廊中,而后缓步停在了三号房的门前。
郝宿闭着的眼睛睁了开来,目光准确地锁定在了来人身上以后,又慢慢闭了上去。
那道身影已经感觉到了他的禁制,但奇怪的是,禁制却并不会排斥他,反而还将他包容了进来。
就好像,他本身就是郝宿的一部分似的。
闭着眼睛的人能听到一丝没有控制住的呼吸,紧接着又飞快地掩了下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郝宿感觉到了熟悉的灵力落在了他身上。并不是想要攻击他,而是让他睡得更沉一些而已。
他同上次在温泉时一样,让范情得逞了。
安静的房间内依旧没有什么声响,只是郝宿的床前却多出了一个人。一个带有他的气息,因此没有被禁制排斥,反而还被认可的人。
范情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伸出去的手就蜷缩了起来,直到现在,他的手垂在身侧也还是卷曲的模样。
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说明两个人曾经有过的亲密。他们并不是陌生人。
范情站在郝宿的床前,身上的痕迹暴露无遗。他并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这样出现在郝宿面前过,此时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有一种无声而隐秘的刺激感。
他携带着一身的秘密,只在他眼前展现。
想到了什么,范情下意识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
手背上的红已经褪下去了,但指尖却因为刚才触碰到了禁制再次隐隐泛红。就连他向来冷清的脸上,也慢慢挣出了浅浅的绯意。
像是在隐藏什么无比卑劣的心思,范情将那只手背在了身后,而后目光又放在了郝宿身上。
从外表上看过去,范情并不能知道郝宿的伤有多重。但他想,假如对方的实力没有受损的话,即使得到了禁制的认可,郝宿也一定会在他进来的时候注意到。
可他不但没有,反而还被他施了法。
那么一定是受了很重的伤。
既然这样的话,他为什么还要来微夷山,是为了异宝吗?
范情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郝宿的脸上,昨天他能清楚地看郝宿的时间并不多。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剩下的时间里眼睛都用来流眼泪了。
当下的那种生理反应根本不受控制,即使范情并不想哭,也还是停不下来。
真的是他,范情又一次确定了一遍。
摘下面具后的那张脸,是范情无数次碰到过的。
他为他吻过了泪。
视线移到了郝宿的嘴上,床边气质出尘又因为吻痕而略显放荡的仙君眨了眨眼,告在背后的指尖微颤。
几乎有些不受控制的,范情慢慢弯下了腰。更多的来自另一个人的气息叫他心潮澎湃,连呼吸都加深了许多。
他能看到郝宿脸上的每一个细节,能看到郝宿侧颈上的跳动。
迷乱的心智在即将接近到郝宿的前一刻突然清醒了过来,范情近乎狼狈地站直了身体,避嫌一般猛地转过了身。
他来这里,只不过是想要知道郝宿的伤势究竟怎么样了,为什么会……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粗重的喘息在室内不再有所掩饰,范情背对着郝宿,身体前倾,背脊线绷成了无比僵硬的形态。
他没有发现,身后的人睁开了眼睛,将他起伏波澜的现状看了个彻底。
郝宿的视线同样落在了他紧握着的右手上,那里的皮肤要红得比其它地方更厉害。
此时范情还要将左手盖在了上面,连带着另一只手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
匆匆而走的人连头都没有回,郝宿像是笃定对方不会发觉,睁开的眼睛没有闭上半分。
人虽然走了,但香味却留了下来。
尽管郝宿给范情暂时压制住了某种念头,可也是建立在对方本身并不会想要的前提上。
郝宿动了动手,空气中的香气便全都聚集在了掌心之中。方才范情仅仅是盯着他看了半晌,便动了情。
浓郁的香气一时半会散都散不掉,足以想见对方动情的厉害。
掌心收拢,范情的香味也被郝宿留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这回没有再半路醒过来了。
而回到房间内的仙君却远不如郝宿那般平静,情火不会发作,但比情火更汹涌的却是他自己的欲念。
右手传来了近乎灼热的感觉,仿佛要穿透掌心,在浑身上下窜走。
范情早已脸颊生晕,双眸亦是含着无以名状的情态。
但他的思维却异常的清醒,他没有张开掌心,而是低声念了几遍清心咒。
许久以后,室内终于恢复了平静,连同手上的异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一早,各方人士在整顿好以后就又重新上了路。也就是从这天开始,郝宿的身后多了一道隐蔽的视线。
这道视线由清明变得混浊,一天比一天沉重、暧昧、充满肮脏的欲望。
而他们每回在落脚处休息的时候,夜半的身影也总是自虐一般地准时出现在他的房间里,留下淡淡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