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快穿] 上(215)
偏偏他也不说话,更不去安慰已经可怜无比的雌虫。
那只手携带着非常的控摄力,将睡衣放下后再次挪升着。他的每一步都充满了闲散,每一不又是那样恰到好处。
最终以一种掐.弄的形态,掌心完全覆在了范情的脖子上。灼/烫/感令雌虫刹那便呈现出了蜷缩的趋势,可才动了一下,就被制止了。
严格来说,也称不上是制止,郝宿什么都没做,连掌心的位置也没有半分偏离,仅仅是看着范情,然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情情。”
犹如古老的咒语,被叫中名字的对象需要无条件地去听从命令。
哪怕控/制者并没有发出指示,他也必须先一步领会,做出服从的姿态。
范情看起来比刚才更低了些,滩涂似乎也恢复了平静,只是冰山从不会让谁看到海面之下的全貌。雌虫的额头逐渐沁了汗,他在单方面忍受着那层出不穷的感觉。快乐,兴奋。
从郝宿的手已经离开了的后.背上,从郝宿的手已经离开了的后.颈上,从郝宿的手正放着的后脑上。
郝宿的手在范情的脖子上并没有停留很长时间,像是知道已经在这里打下了标记一样,很快就转移到了新的地方。
他的手穿过了范情的头发,指腹贴住了他的头皮。细腻的触感一点一点滋生着,让雌虫几乎崩/溃。
“郝、郝宿……”
称呼发生了变化,郝宿并不意外,他没有将手收回来,也没有抬头去亲对方,而是单手施力,让看上去的场景变成了现实。
郝宿的下颌随着亲吻的动作轮廓更为鲜明,他一只手依旧放在对方的后脑上,另一只手则是将范情彻底圈住了。
轻曼的,很像那天尾勾收回时产生的压触感。
令对方于心颤中无计可施。
范情甚至在反向地将身体靠向郝宿的手,眼底的懵懂好似夏晨轻雾,在朝阳中散尽。
今天早上郝宿离开的时候他的记忆就恢复了,而达伦也根据查找到的线索联系上了他。在达伦问他要不要回去的时候,范情的回答是暂时不回去。
一方面他蛰伏起来可以等交锋的时候打敌虫一个不备,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郝宿。
虫翼都要被亲得冒出来,在肩胛处一再地试探。本应是圈住他的手突破了阻隔,在那里按了按。
后方的力能够传递到前方,一同地发作着。
范情觉得自己快融.化了,可他却还要更加贪心。
“雄主,我想要摸摸……你的尾勾。”
第94章 虫族(9)
雄虫的尾勾不会轻易展示,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是例外。此时此刻的情形里,范情的话本身就包含了足够的暧.昧和越界。
他已经开始不规矩地去蹭.着郝宿了,雌虫形态毕现,一缕头发因为发汗的过多而粘在了腮边,形容更加昳丽,像极了一朵玫瑰被丝绒带子捆缚,又娇又羞地想要把自己呈现到主人面前,用以讨好对方的欢心。
郝宿的手就在虫翼附近,雄虫出身高贵,一双手从未做过任何重活,指腹连薄茧都没有。
极轻柔的,范情觉得有一弯月亮在亲近他。
雌虫说的每一个字后.面都存在着大量的深呼吸,他说话的间隙里,郝宿也没有停止亲吻的动作。这更加大了话说出来的难度,每个字吐出的同时,郝宿就会就着这样的趋势,让彼此置于更亲密的环境里。
“勾”字出现的时候,范情的舌头似乎就成了无形话语的有形化.身,被郝宿咬住了。
从前郝宿不会轻易碰他,现在的郝宿却像是要把他完全地吃下去。
以一种绅士非常的姿态,端庄优雅得好似在教堂主持一桩极为神圣的事宜。他教导万物,要保持纯净,可却率先打破了这份纯净,在最虔诚的信仰者面前。
但他又同那种虚伪坏种的卑劣做派者毫不相同,他富有耐心,体贴,温柔。
郝宿的一只手仍旧贴着范情的头皮,指尖已经触到几分潮意,雌虫将冰山下的全貌只交由郝宿看见。他告诉他,海洋之下的yu望究竟有多么的蓬.勃,几乎跨越了大半个地界,占据了二分之一的海底。
那是他对他的渴望。
他非常的需要他,为此迫切地想要通过获知郝宿更私.密的事情来填充这种病魔一般,疯狂的念头。
“雄主……”
有眼泪落下,本应是放在虫翼一侧的手突然张.开.了,宽大的掌心完全地贴在范情的后.背.上,由下往上的,强烈的灼.烧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蔓延开来。
而吻更加掠夺了,郝宿戏弄一样勾着范情的舌头,它好像不单单是话语的有形体现,还成为另一个的……
从侧面开始进攻,单纯以互相的力来拉扯变形,范情竭力想要跟上郝宿,可他总是会慢上一步。而这一步时常会造成一些更美妙的错差反应,郝宿收回的时候,他自己还在一味地后卷,郝宿前进的时候,他同样地前进。
每一个地方都被郝宿尝透了,尤其是舌尖。半吮半咬,在范情每每本能想上仰的时候,放在头上的手又会轻微发力,让他只能如此承受着。
唇都在这样的厮/磨/里产生了丁点痛感。
“哈嗯……”
范情将郝宿的脖子搂住了,紧紧的,心理上的借位代入让他主动将痛感增得更多。不规矩的地方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一味地配合着此刻的心理。
要得到,得到……
范情记得那天在小巷里的片刻清醒,郝宿用尾勾安慰着他,然后告诉他,没关系的。
尾勾没有做什么,不过是在彻底收回去之前,那样碰了碰他。
绕了个圈,沿着圈逐渐收回,su麻.感立刻从四-肢-百-骸涌起。
范情只尝过一次,现在是第二次,仅凭着那可耻下.流的想象。
在郝宿放开雌虫舌头的刹那,手底下的骨骼发生了强烈的震颤。骨缝当中缔造者的名字被反复的念出来,郝宿……郝宿……
无以复加的羞.耻感包围着范情,上一回的时候是郝宿帮他,可这回郝宿连碰都没有碰那里。
再有,他的记忆已经恢复了,他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他是一只成年雌虫,但现在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实在是太无耻了。
“郝、宿……”
范情得到了,他以一种完全的哭腔喊着郝宿的名字,本应是搂着对方的手此时却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将睡衣扯到几近变形。
漂亮的脸上不知道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晶莹一片,从耳尖到脖子亦全都弥.漫着难掩的yu色。
饶是这样,范情心心念念的依旧是没有被满足的愿望。
想要摸一摸,郝宿的尾勾,现在更想要了。小巷里清醒的时间太少,他连看都来不及看。
“嗯?”
是一种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懒懒的,手又开始yan着范情的脊线开始作画了。他明知道范情的现状,也并不去揭穿,更不去帮忙。
“情情刚才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
他要他在当下将话复述一遍,要口齿清晰的,不能暴lu出任何异样的复述。
郝宿的动作让处在薄弱状态的雌虫不小心又发出了道声音,睡衣被拉得太厉害,边缘形成了一股阻隔力,勒在了郝宿的手腕上。
范情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抖着手将睡衣松开了些许。
“我……”
背猛地一弓,冷风将里面的热意中和了,却也只有一两缕能够让雌虫产生可以透气的感觉,是余.韵触发的反应。
范情睁着双氤氲非常的眼睛看着郝宿,他在对方的瞳孔里找到了自己的倒影。
情态其实一览无余,不需要额外的掩饰。
他的脸又红又热,急.剧的刺激从郝宿亲他的时候便无时无刻不产生着。
范情竭力平静了一下心绪,将想法说了出来。
“雄、主,我想要……想要……摸摸……”
但还是有些太困难了,郝宿方才给予的太多,叫范情此时此刻有一种自己说一个字还是被对方吻着的错觉。
每个字都好像长了牙齿,他一开口,就要跑到舌尖上来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