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快穿] 上(134)
郝宿仿佛在有意奖励他,手收回来以后又隔着衣服压了一下。但也仅此而已,他让范情比昨晚被抱着的时候更想要,将人完全吊了起来,却又坐视不理。
“郝宿……”
管家已经站了起来。
“少爷,要先起来洗漱,然后把早餐吃完。”
“可是……”
“听话一点,少爷。”
他又在拿捏他的心态,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了。像是用那种封建家长式的古板面孔来斥责一位不听话的小孩子,要求对方对自己绝对的服从。
可看着人的眼神又是那样让人沉溺,表情也不是平常管家恭敬的模样,带着不该有的僭越。
比起什么话都会听自己的管家,范情更喜欢郝宿现在这副样子。是非常非常的喜欢,喜欢到连心理上都产生颤.栗。
而且,他想了想,好像在梦里的时候那件事是比较费力,他要吃饱一点才行。
少爷像平时一样被管家伺候着起床,吃过早餐,又读完了几页书。书是郝宿为他准备的,跟范情平时看的那些名著以及充满了专业化的书籍不同。
是用那种冰冷的语态将他们要做的事情写了下来,清楚到每一个步骤都好像能同步在脑海里进行复刻。
管家给出的理由是:“少爷应该多了解一点,以免到时候不会。”
可这种事情怎么会不会呢?范情在心里想着,却还是翻开了郝宿给他的书。
期间后者又出去了一趟,等再回来的时候,外面又开始下雨了。
下雨的缘故,雅尔庄园处在了一种雾蒙蒙的状态。青草叶上沾了雨珠,在承受能力到达上限的时候,雨珠顺着叶子滚落到地面上。
不管是主道还是其余各处的地面,都已经湿了。
不过有武宏修在,倒也不用担心哪里会出现排水不畅的问题。甚至如果范情想要出门的话,他们还可以立即打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让范情的鞋底都不会沾到半分湿意。
不过庄园的主人这会儿显然是没有时间的了,他终于知道郝宿昨天要准备的东西是什么了。
每一样都是让他光看一眼,就会不争气地想要脸红发烧。
有轻微的嗡鸣声响了起来,隔着衣服放到了他身上。人在面对刺激的时候会本能地想要喊出声,可如果刺激太大,超出了容限,声音就会喊不出来。
范情现在就是处于这种状态,他只是将床单抓得皱成一团。是比郝宿给他检查伤势的时候还要强的感觉,没有前奏地降临。
范情的脚徒然地蹬了一下,眼泪流得汹涌。
梦终究是梦,可以由着自己掌控,现实却不由人。
嗡鸣一下在左边响起,一下在右边响起,重一下,轻一下。
“呜……”
衣服在这时候似乎变得格外的薄,什么都挡不住。又或许是那红太过艳丽,以至于透过白色也能窥到一星半点。
郝宿连多余的事情都没有做,范情就已经一再地溃败。
“还要再继续吗?”郝宿给了他退缩的机会,可对方没有珍惜。
“……郝宿!”
猛然的声音随着范情感觉到凉意的时候响了起来,是另一样。凉意越来越多,等全部得到的时候,范情只能抽着气发抖了。
然而郝宿在这时候却撒手不管了,他直起身,拿起放在一边的手帕将手擦干净,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自己的主人。
“少爷,开始吧。”
什么开始?开始什么?范情的脑子又变成了一团浆糊。
郝宿:“您现在可以坐起来,然后按照我之前给您看的书做。当然,您也可以坐在准备好的靠垫上面。”
靠垫很长,里面的填充物也很软,坐起来很舒服。
可是……这些都是要范情自己一个人来,要他自己去努力,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郝宿跟他说以免不会了。
“书上不是……这么写的。”范情哽着声音。
“昨天晚上是您自己说要尝试的,不是吗?”
“我说的是跟你一起。”
“我现在不是跟少爷在一起吗?”
是,但不能这么算。
郝宿不管怎么说都有理,范情忽然发现昨天对方只是答应了他,没有明确地说明究竟是要怎么尝试。
但是……他要在郝宿的面前那样,实在太难为情了。
“少爷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可以为您拿出来。”说着,郝宿就真的准备去拿。
等范情能够反应的时候,郝宿快要全部拿走了。源源不断的感觉随着对方的动作造就着,他拧了拧眉。
“我愿意的。”
他闭着眼睛,回答着郝宿刚才的话,说完以后郝宿的手就停了下来。
“少爷不用勉强自己。”
“没有勉强。”
就只是害羞而已,从来都没有勉强。
“那要为少爷放回去吗?”
“……好。”
窗外的雨忽然间下得更大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一时竟然将范情的声音掩了下去。
但郝宿还是听到了对方的回答,并替他将一切再次准备好。
管家又一次将手擦干净。
“您还想喝昨天的甜酒吗?今天可以多喝一点,当然,度数可能也会更高一些。”
“等会可以喂我喝吗?”少爷很会在这个时候得寸进尺一下。
“如果您希望的话,当然可以。”
郝宿先去洗了个手,再去到了临时的调酒处,不同类型的酒被他行云流水地调配着。
他不仅调了橘味的甜酒,还调了很多其它口味的甜酒,颜色也是各不相同。
在第一杯酒被倒出来的时候,范情才勉强坐好了。
奇怪的感觉跟偶尔被郝宿注视让他的头一直都是低着的,坐着要比躺着的感觉更加明显。
他的衬衫还在,可以稍微遮挡一些。可随着动作,那种若隐若现还不如直接没有。
更奇怪了。
还有,好难。
明明就在了,但好像如论如何也没办法做到。
范情在郝宿调出第三杯的时候还是一无所获的状态,皮.肤都被靠垫的纤维弄红了,又敏感又有点想哭。
他想要让郝宿帮帮自己,可一抬头看到对方,什么话都讲不出来。
男人穿着黑色的燕尾服,身材修长挺拔,五官俊美绮丽。甜酒在他的手里变幻出各种各样的色彩,对于一些新品,他会先品尝一口,嘴唇让酒沾得莹润。
范情就这样看得入迷,忽而他两只手将靠垫抓紧了许多,背也一下子躬了起来。
颤呼跟泣音同时响起,他想要将衬衫往下拉一点,但手抖得厉害,根本没办法做到。
偏偏郝宿这时候又看了他一眼。
这就像是一剂猛料,打得范情毫无还手之力。他整个人都扑在了靠垫上,除了不停地颤/抖以外,没有任何言语。
酒也已经调得差不多了,郝宿从里面优先选择了范情最喜欢的口味。他端起酒杯,往对方那里走去。
没有将酒杯递到范情的嘴边这样喂他,而是先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将人半搂着抱了起来,以这样的方式渡给了他。
酒并不多,渡得也很缓,是以范情虽然仍处于某种状态,却也没有被呛到。
郝宿抚着他略带潮意的头发,眼神温柔。
“情情做的很好。”
他叫他的名字,这样地来夸奖他,还要把剩下的酒也全部喂到他的嘴里。
一杯甜酒被两人这样一滴不漏地全部喝了下去,其中九成都是被范情喝的。
“还要吗?”
“要。”
酒杯放在了一边,郝宿将范情整个抱了起来。人离开了以后,靠垫上的深色就立刻暴/露了出来,同时还有抵力消失的弹动。
范情再次抓紧了郝宿的衣服。
郝宿将范情带到了调酒处,颜色不同的酒在桌上排列整齐。
“情情自己选要喝哪一杯。”
有商有量的语气,可范情因为是被抱着,导致郝宿付诸在他身上的力气也更大了,敏感让他连抬手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