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表里不一[快穿] 上(247)
可才尝到了甜头的人哪里肯,范情一刻都不想离开郝宿。一察觉到他的打算,就立刻将人搂得死死的。
但个人的力气再大,同蛇类相比也还是无济于事,更何况范情的反应还慢上了一拍。他堪堪抓住了郝宿的蛇尾尖,而后就被轻易推远了。
这回小公子连郝宿的肩膀都不能碰到分毫,只余掌心被蛇尾尖扫过的痒|麻。
他空劳地蜷在里侧,每当蛇尾尖挑|动|一下,便不由自主地颤一下。
开始是极有规|律的,可当郝宿的尾巴尖不再有动作的时候,范情反而有种一脚踩空了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下坠着,整个人更是如同一架做工失衡的纺织机。大片大片的失|控感让他像是被十个工人一起踏踩着,纺织线连绵起|伏,造就出了一匹无与伦比的美绢。
范情的两只手本能地想要攥起来,郝宿没去碰他,然而目光却在他的手上看了一眼。
紧紧如此,便让范情不能如愿,叫他五指单薄伶仃地悬着,一种有劲使不出来的感觉。
连续的两回,已经让范情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汗意涔涔,脸颊也被长发贴着。
郝宿让范情在短时间内发热,好判断他现在恢复到了可以承受多少的程度。
第二回 结束的时候,范情又咳嗽了起来,病痛的熟悉感又出现了。
但小公子对此已经有了更多的认知,这不是难受,是情绪过载。范情觉得自己像是一朵被郝宿圈起来的白云,轻飘飘的,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无,只是抬首看着人,眼里流下一行又一行的泪。
那些破碎之感并没有随着范情身体的恢复而消失,矜贵的小公子越是这般,看上去就越可欺。
郝宿替范情擦了擦眼泪,手才碰上对方的眼角,就又引得人更为加倍地反应起来。
若范情是一棵树,恐怕上面的叶片都要被他全部摇落在地了。
小公子喘意明显,含着不自知的空荡。
他那样漂亮,五官纯净,犹如座下童子,可浑身上下却又写满了犯戒二字,于红尘俗世坠落,不肯回首。
郝宿看了他一会儿,直把范情看得眼圈都红透了,喉咙抵不住一声又一声的咳嗽时,才抚住他的后颈,温言开口:“情情知道要如何治病吗?”
话音落下的时候,适时向人渡了点口.液。又轻又缓,不含任何其它目的。
郝宿只予了范情很少的量,颇有些公事公办的模样。小公子喉结微动之际,看到的便是郝宿诸般温柔的神色,忍不住又主动索要了一口。
但他太过冒进,以至于呛到了自己。
偏偏如此,他也还是不肯和人分开,腻着又将wen深了深。
哪怕郝宿没有直白地跟范情说过要怎么治病,但从对方刚才的话里,后者也明白了几分。
不过,范情不懂得要怎么做,他只是遵从着本能来和郝宿亲近。
黏黏糊糊间,他那点声音几乎都没办法听清楚。
郝宿搂着范情,没让他再说一遍,蛇尾缠旋着,鳞片缩行,冰凉腻滑,隔着寝衣囚住人。
郝宿抬起了范情的下巴,迫使他将脸仰得更多,以便能够更好地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嘶——嘶——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
说完,蛇信吐露,沿着范情的唇缝舐舔着。郝宿做得极有耐心,他金色的眼内,瞳孔逐渐竖得细了起来。
在wen开小公子的嘴,分叉的舌尖同对方勾绕时,眼瞳细得最厉害。
非人的形象中,即使是神态的温柔也无法遮挡原属于蛇类的阴冷冰戾。但它又契|合着郝宿骨子里的冷漠,将人衬出了格外的魅力。
是那种危险下的柔情,冷厉中的宠溺。
范情被亲着,又被这样看着,眼神都已失焦了。
舌头被|缠吮得发麻,尤其是舌|根处,分叉的舌尖在探寻着,仿佛那里有什么绝美的佳肴。
郝宿的进攻极具侵|略意味,但动作又是那样轻柔,没有让范情感到丝毫不适。
他简直像是一个最优雅的文人墨客,在白纸上涂染着一幅不可多得的作品。
范情说不了话,不过还能进行一些简单的咿呀之语,此刻混杂在黏|腻当中,婉转媚艳。是那种带着气音的,又哀又怜的声音,教人想要一味地再看看他究竟还能变成什么样子。
蛇信越界更多,到了让人难以招架的地步。
范情只觉此刻凉意漫漫,什么都想不到了。花团锦簇的褥铺当中,富贵又纯净的小公子哪有半分矜雅端庄之态。
他眼神迷迷,脸颊染晕,周|身俱是情谷欠。
郝宿并没有同他如何,仅以蛇尾圈着,但烛光当中,画面却有一种难言的靡|||丽。
如灿灿牡丹在瓢泼之中孤孤零落,艳极萎极,靡矣乱矣。
有过几回,范情甚至还将郝宿的蛇尾拥住了。见他如此,郝宿也不阻止,只将鳞片微炸。
黑夜当中,蛇尾本就显足了神秘,此刻又产生了一种极为危险的感觉,同时也给范情带来更多的【】。
这让他心跳失衡,兴奋异常,让他恨不得就此被蛇尾紧绕至死,然后在身上长久地留下那些鳞片的形态。
小公子活了十八年,从未有过这样鲜活的时刻。一切都可以不用顾及了,只需要顺从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他吞|咽不及,那些涎|水便从嘴角流滑,将一切催化着。
范情又在哭了,被亲得狠了会哭,被亲得少了会哭,身体跟思想都由不得他做主,完全地被另一个人支配着。
却是他心甘情愿的。
郝宿的蛇信在肆意据占,让范情产生了一种感官上的矛盾,既舒适又窒息。
蛇类的进食总是万分优雅的,一旦绞捕成功,它们便不会让猎物拥有丝毫机会。
此刻蛇尾滑旋,微炸的鳞片贴着范情,来回的,逐渐由寝衣之外向内。
蛇鳞在碰到脆弱时,又恢复了原本的平整,没有伤到对方半分。只有反复的冰凉,这冰凉将范情身上的华美绸缎撑绷不已,极危险的,最后蔓至范情的脚踝。
即使范情已经习惯了蛇尾的凉意,可到底与现在不同。骤然地相对,让他发出了一个短而促的音节,并晃摆不停。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郝宿揽得更紧,同时蛇尾微动,寝衣终于得到了应有的结局。布帛撕|||裂的声音在房内是那样响,蛇尾在将多余的布料扫出去以后,就将范情密不透风地缠|了起来。
这是比刚才更多的凉,好似能直接经由表层,往人的肺|腑而去。
蛇尾横行绕弄,愈是敏感,愈是过分。
而在这时,郝宿还要加|重尚未结束的wen。在范情被wen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蛇尾尖突然又有了动作。
蛇尾尖本应该在蛇躯之外,但当它开始行动的时候,范情被|缠|得严严的身体渐渐有了一抹空,在正中间的位置。
蛇尾横向滑旋,鳞片密致。怪异的,范情泪意更盛,他本能想做些什么,但被固着,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他……他要……
寒风漫天,那借力而上的雪花忽而在空中飘得更远了,构成雪花的针晶顿时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美丽。
便是这样的事情,郝宿也做得无比优雅。蛇尾尖缓缓而行,落到空处的中央。
“呜……”
范情声音甫一出现,就消失无踪,雪还在落着,天地也都变成银装素裹般。
他的病还没有完全好,郝宿不会跟对方怎么样,适当帮助却是无碍的。
蛇尾卷着,将范情往身侧送得更近,在蛇信的又一次据占中,尾巴尖也意识到了范情的能够,开始利落行动。
异样感在从未被冒犯过的地方产生着,越来越多。
范情眼里泪光泛|滥,思考不得。
偏偏郝宿还在不断地亲着他,尾巴尖在小公子本能地挽留中,帮助更多。
郝……郝宿的尾巴尖……呜……
范情哭断了气,范府小公子自幼身体虚弱,阖府上下都拿他当做易碎品,哪曾……哪曾被这样对待过。
郝宿在先前的两次中知道了范情的承受底线在哪里,是以丝毫余地都没有给对方留下。
得到的更多,范情就能早点恢复到正常状态,他在完完全全地给予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