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寡夫郎之后/穿成寡夫郎养大继子之后(207)
林真被他的呼吸刺激得打了个寒颤,他推了推顾凛:“外边还有那么多客人,你要是醉了就先睡,我和阿爹把客人送走。”
“今天喝得比鹿鸣宴那日还多,阿父他很高兴。”
“——”林真猛地转过头去盯着他,“你叫什么阿父,那是我阿父。”
“以后也是我的阿父。”
“真真,”顾凛埋在他脖颈上的头抬起来,黑沉沉的眼睛望着他,“你吃吃我的嘴,我就睡觉,好不好。”
林真现在就是有点后悔自己那天亲了他那一下,不然这小崽子还不知道这些事儿呢。
他望着顾凛薄薄的唇,舔了舔唇,手伸向他的眼睛,想把他的眼睛捂住。
哪想到他手刚刚伸过去,顾凛就握住了他的手腕,“我想看着真真。”
呜呜——
林真觉得自己是辆小火车,蒸汽呜呜地冒。
他想拒绝,但是一接触到顾凛的眼睛就说不出拒绝的话,这孩子生得一副好相貌,平日里冷冷的看着极其不好接近,恐怕也只有自己能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薄情的人动情起来更动人,叫人难以抗拒。
林真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微微阖着眼睛,慢慢凑近他的脸。
两人的鼻子交错贴合,呼吸交缠,柔软的双唇贴合到一块儿。
顾凛忍不住抱着他,狠狠地将他往自己的身体上压,林真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有东西顶着自己的小腹,很石更,很烫,尺寸……
他脑海里突然闪现自己之前去给他送皂粉,在离河边不远处的地方看到的一幕。
他是背对着的,可是自己还是从他分开的两tui之间看到了垂着的那物,说是驴玩意儿都有些屈才了。
林真脸烫得很,连忙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呼吸有些凌乱。
如意地被吃了嘴的顾凛伸着舌尖tian了tian还残留着温热触感的chun,望着林真:“真真好甜。”
明明说着这样的话,他的目光却还是很纯粹,只是眼睛里像包裹着一团几乎能把林真烧成灰烬的烈焰。
那是少年人的爱,少年人的不知事。
林真忽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双手捧着顾凛的脸,踮着脚尖重新吻上顾凛的唇,伸出shetou在他唇上扫过,在顾凛下意识zhang开些许嘴的时候滑了进去。
第185章
唇齿相依的感觉是那样的奇妙,原本身体贴着的亲密在这样的感觉面前被瞬间击溃,仿佛能够从里面汲取到对方的灵魂和生命力。
脸被林真捧着,突然之间就被吃了嘴的顾凛怔了怔,他不知道原来吃嘴还可以这样。
他紧紧抱着林真,被林真伸进来触碰到的shetou试探地用了些许力,很快便反客为主。
林真一开始还能很理智地用鼻子吸气换气,但是习过武的顾凛气息实在是太绵长,而且他是那样的凶狠,不断不断地榨取他的呼吸,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牢牢地禁锢在了怀里,用力地压在墙壁上。
林真受不了了,头往后仰,顾凛却追了上来,宽大的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不容许他有一丝一毫的躲开的可能。
“唔……”林真手拍着他的肩膀,眉头皱了起来,推拒着他。
终于,顾凛松开了他,林真两只手抓着他的肩膀,胸口剧烈起伏,几乎麻木的shetou软软地露出shejian,本就略显丰润的嘴唇又红又zhong,水光淋漓。
顾凛吞咽着,目光钉在他身上,缠了他半宿的shetou难耐地在口腔里滑动了一下。
顾凛手温柔地托着他的下巴,拇指在他沾了两人混合在一块儿的唾液的唇上重重地揉了一下:“真真好漂亮,现在最漂亮。”
“滚犊子。”林真没想到自己会被他弄得这么狼狈,有点儿老司机被新手欺负了的羞恼。
他把顾凛的手抓下来,道:“现在不醉了吧,我出去送客了。”
这回顾凛终于没再缠上去,打开门目送他出去。
林真从顾凛房里出来的时候院子里的客人走得差不多了,村子里的几个女娘还有哥儿正在把洗干净的碗碟装进竹编的背篓里,等明天再拿去还主人家。
那些用了一天的桌子凳子也是,全都擦洗了一遍。
林真跟着一个女娘把装着碗碟的背篓抬到屋子里,女娘看着林真,觉得林真可真是漂亮得不像话,她要是男人她也喜欢。
林真察觉到女娘一直往自己脸上看,还以为自己刚才和顾凛弄出了痕迹,抿了抿还有点被吸吮后微微刺痛的嘴唇,赶紧岔开话题:“姐明天叫上家里人来吃谢帮饭,跟着里里外外忙了两天了。”
村里的规矩,办了酒席的第二天要请帮忙的人吃谢帮饭,就像字面意思那样,谢谢大家伙的帮忙,这样以后有什么事儿大家也会来。
女娘想到今天吃的席面,绝对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席面了。
女娘笑着道:“行,这么好吃的席面,多吃一顿都是赚。”
“要有人吃才好,不然留在那儿坏了才是浪费。”几个背篓里的碗碟全都搬了回来,帮忙的几个女娘哥儿跟林家人打了招呼,结着伴儿走了。
林阿爹怕他们几个走夜路害怕,特意叫林二哥还有林二嫂跟着,一一把他们送回家。
林二哥林二嫂和几位女娘哥儿的背影很快消失再院墙后,只剩下他们一家人了。
从定了时间就忙活到现在的林家人一瞬间像是松了那口气,直接坐在摆席面用的凳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林阿爹问林真:“栓子呢,刚才你阿父一直跟他喝酒,那孩子没事吧。”
林真咬了咬牙,有个什么事儿,还有力气把自己弄得个半死!
他道:“有点醉酒,没问题。”
林阿爹闻言点点头:“你阿父高兴得没个分寸,我之前就跟他说过栓子年纪小,叫他悠着点儿,兴致一上来什么都顾不得了,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儿我又不好劝。”
林真没跟他说顾凛这是第二次喝酒,亏得这小崽子天生有几分酒量,而且现在的救都没多大的度数,要是现代那些经过蒸馏的白酒,按他们这么喝早就趴下了。
他对林阿爹道:“顾凛他有分寸的,喝不了他会跟阿父明说,再我们面前,他不会弄虚的。”
林阿爹显然对顾凛十分满意,点着头:“对对对,小凛这孩子没什么不好的。”
“哎呦你今天看见了吧,那么多老爷站在他面前,他连腰都没弯一下,看着特别有范儿。”
也跟着忙活了好几天,往镇上跑了好几趟的林大嫂不由得凑了进来:“可不是,咱们栓子……不是,小凛可真是有出息。”
她又是栓子又是小凛的,让正在改口的林阿爹林大哥还有林石头林柱子他们不由得笑了。
林阿爹抚掌道,“我就说不止我一个还不习惯叫栓子小凛,都叫了这么些年了,早习惯了。”
林真道:“什么名字都是他,怎么顺嘴怎么来。”
林阿爹摇头:“还是叫小凛好些,毕竟是举人老爷了,顶着个栓子的名儿不像话。”
说着说着,林阿爹不由得感叹:“时间真快啊,一晃眼栓子来咱们家七年了,我还记得他刚来那会儿凶得很,对着谁都龇牙齿,那时候谁能想到他会这么有出息。”
是啊,一晃都这么多年了。
林阿爹喝林父最近几年下田地的时间少了,但是岁月还是在两人脸上留下了痕迹,他们早年间累得太狠,比林真在现代见的五十岁的人要苍老。
但是对比鲤鱼村和周边村子的,已经是同年龄里年轻的模样,就像旁边坐着的郭舅舅,明明比林阿爹还小五岁,却已经是六十岁的模样,脸上沟壑纵横,两只手上全是粗硬的老茧。
可现在的郭家的日子已经是郭舅舅从前不敢想的。
家里粮食够吃,还喂了十几只鸡,不用饿肚子,还存了一点点银子。
林真突然想起郭小花,那个十四岁看着只有九、十岁大,却差点儿因为自身条件不算好要嫁到深山里的哥儿,不由得问郭舅舅:“舅舅,小花呢,应该成亲有些日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