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已完结[快穿] 下(62)
“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网友们表示被狗粮噎到了。】“很久没人对我这么好了……”
也有说什么抱大腿的,卖身之类难听的话的,但竺昭昭怎么会把那些话当回事。而且恐怖游戏到现在已经五年了,最初人们还无比恐慌,但到了现在,人们已经都适应了。并且在国家的引导下(与压制下),很少有人会在直播间或者网络上发布一些关于玩家的恶意的消息。
游戏里的资深者增加一个,就代表游戏外边的人们少入选一个。更何况谁知道下次自己会不会被选上?万一到时候被贬低的玩家成了资深者,然后人家认出来你是说黑话的呢?
网络上发言游戏里认不出来?或许是如此。但也有玩家彻底被网络上的恶意言论弄得彻底黑化的,或者完全不再搭理新人的。总之,九成九的人都知道留点口德,免得孽债反噬。
“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说完这话季寒素自己都有点鸡皮疙瘩难控【我坚信,外边观众吃到狗粮后的伤害更重!】
【你说对了……】刚还观众疯长的直播间被他这一下子雷走了三分之一。
“来,既然你不休息,我们继续解谜!”季寒素背着凳子出去了。
【给你主卧的线索。】
主卧是伯爵夫妇的房间,这些年来,宅邸的历任主人一直都相对主卧做出一些改变,但在没人能活过十五天,更没人能在进来后离开这栋宅邸的情况下,主卧室与这栋宅邸的其它房间一样,还保持着当年的模样。
它奢侈、富丽堂皇,天花板上描金的天使画像,垂落地面的多层蕾丝花边窗帘,花纹繁复的波斯地毯,镶金边的小羊皮长沙发,雕花玻璃壁灯……现在这些家具上都洒满了鲜血,布满了血手印,尤其是主卧靠墙拜访的展示柜,展示柜里已经空无一物,但每一层的搁板上,都有排列规则的血印,仿佛有什么鲜血淋漓的东西曾经被整齐的拜访在了展示柜里。
众人在书柜里找到了一个隔层,从里边发现了几本画册,画册的画风很古代,里边的内容都是虐待与拷打。甚至还有很多刑具设计图的手稿,与一些明显与恶魔崇拜有关的图画。
【……我在图纸与图画上发现了两种笔迹,从落笔习惯看,一种偏向男性,一种偏向女性。另外,主卧的血手印走向有些奇怪,我怀疑有密室。】
【主卧的线索指向为伯爵一家罪有应得?】
【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两人都有同感。
此时,季寒素再次走到了通向外部花园的入口,煤气灯已经全部被点亮,外头明明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上次来的时候花园里的植物也都在疯狂摇摆,现在的花园却是风平浪静,大丛的蔷薇甚至连叶片都不见抖动,地面也是干干净净的,不见泥泞。
“我出去了。”季寒素又把那柄剑抽出来了。
“嗯,我帮你看着背后。”
季寒素走出了走廊,没有一滴雨水滴落在他们身上,仿佛花园并非露天,而是有着穹顶的玻璃花房,但他们头顶上是电闪雷鸣的天空。
季寒素顺着鹅卵石的小路前行,这里是典型的西式花园,两边对称,草木被修剪成天鹅、小矮人、三角锥等等各种样子,走几步就能看见点缀在植物中间的雕塑与小型喷泉,还有凉亭与摇摆着的蔷薇秋千……
季寒素走到了秋千边,他看到不是秋千,而是秋千下,有一块地面是土,而非草坪。季寒素用剑小心的拨开泥土,看到了一个即使泥泞,却依旧精美的首饰盒。他用剑戳了戳首饰盒四周,确定没什么东西,才把竺昭昭放下,让他拿着剑,自己去拿首饰盒。
两人都很警惕,但首饰盒轻松的从洞里被拿了出来,没发生什么意外。季寒素打开首饰盒时,是朝外的,依然没意外。
首饰盒很大,但里边却只有寥寥三样物品。
一枚用大头针、干花与缎带制作的胸针,十分的普通。花是路边随处可见的白色雏菊,绿色的缎带,别针是一根锈迹斑斑的大头针,它被掰弯了,可能还扎破了谁的手,银色的大头针上有一点棕褐色的干涸血迹,缎带上也沾到了一点。
第二样物品就华丽得能闪瞎人眼了,是一条绿宝石发带,上面有一颗鸽子卵大小的绿宝石,以及许多细碎的钻石,在黑暗中它依然光彩夺目。
第三样物品是一张满是折痕与血痕,还依稀写满了乱码的纸。
“这个解谜我了解。”竺昭昭把剑给季寒素,示意他把那张纸给他,他开始折叠这张纸,随着折痕一点点对上,字迹也逐渐出现,而且还不只一句。
看到它的一瞬间,我就想起了你美丽的眼睛,它与你是如此的般配。
如此珍贵的宝物,不是我这样一个卑贱的女佣能够拥有的,就如你的爱……我很抱歉,我们到此为止吧。
发带属于你,也只能属于你。但我意识到了它会为你带来危险,我为我的鲁莽道歉,那么你能接受这枚胸针吗?我……我也很抱歉,我无法放弃对你的爱。
上帝啊,你是如此的(血迹污染了字迹)快跑!快离开这!
我爱你。
西尔维娅与法兰克的爱埋葬于此。
“雏菊的花语……深藏在心底的爱?”
“我还漏了点东西。”在竺昭昭念纸上文字的时候,季寒素还在查看这个首饰盒和盒子里边的东西,在发饰上他发现了一个“F&S”的刺绣,结合小猪蹄最后的那一句,应该就是法兰克与西尔维娅。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了第四样东西……它在首饰盒丝绒垫的下面,是一个用金色与黑色两种线编织的挂坠,挂坠中是一个泪滴形状的金属盒。
这个小盒可以打开,里边是个一副很小很小的画,毕竟那个时候还没发明照相。画太小了,时间又太过久远,所以这个画已经非常的模糊,两个人的脸不可分辨,但有两点却是可以极其容易分辨出来的——其中的女性身着婚纱,并且是一位黑人。
“这是支线吗?”
“可能?”两人把东西放回首饰盒,而季寒素把整个盒子塞进了他的腰包里。
“……刚才就想说了,哆啦A梦?”
季寒素伸出一只手虚挠了两下:“喵喵喵~”
季寒素卖完萌,背着竺昭昭继续走,结果刚走了两步……
“停!”“呜呜呜呜……”
竺昭昭的叫停声,与女人的呜咽一起响起。
季寒素回头,看见的是一个身披新娘婚纱的黑人女子。她身上的裙子只是很普通的亚麻长裙,甚至裙摆都遮不住她脚踝,露出了一双穿着木鞋的脚。但她头上的头纱却是高档货,有着层叠的华丽的蕾丝花边,她的黑发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手里拿着个用雏菊做的棒花。
“需要帮忙吗?这位女士?”季寒素手里提着剑问。
新娘不说话,依然在哭。
季寒素向了想,把那个头发编织的吊坠拿了出来:“你是西尔维娅吗?需要我们的帮助吗?”
新娘放下了手臂,露出了脸,还有她脖子上那个可怕的伤口,她接过吊坠,亲吻上面模糊的小画:“我找不到法兰克了,我不知道他们把他带去了哪?”
这是一位极其美丽的黑皮肤姑娘,尤其是一双绿眼睛,就如上好的翡翠。
“法兰克……是大少爷吗?”
“是的!他们把他带走了……带走了!”突然新娘朝着季寒素窜了过去,可在冲到季寒素眼前时,就消失了,“把他带回来……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