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47)
“阿臣?”茹宏图对性爱的前戏经验匮乏,不知道为什么钱臣一直在揉捏他的屁股,一会儿往两边掰开一会儿又紧紧拢起来,钱臣的手又有力仿佛能隔着臀部的脂肪揉到他的肉里去。有一点儿疼但被揉得发热又很舒服。
也许是茹宏图的臀部比一般男性要肉一些,三角的冰丝内裤原本只能堪堪包住臀瓣的一半,边缘本就有些微微的勒肉感,现在钱臣又这么一掰一揉让本就覆盖紧张的布料更加往里缩,最后经由钱臣拎着一提后面的布料全都卡进臀缝里,让原本的三角裤竟成了丁字裤!
茹宏图被勒得胯下一紧,忍不住哼哼出声埋头在钱臣颈窝里蹭了又蹭。变成丁字裤的内裤恰好把他两颗睾丸紧紧兜住,愈发刺激了茹宏图。“阿臣,你再这样弄我,我就要……呵唔,射了,”茹宏图诉说自己的愿望,“可我想和阿臣一起的。”
“可我还没摸够图图呢,要一起的话再等等。”钱臣的手插在茹宏图腿间,先摸被冰丝包裹变得滑溜溜的睾丸,再到那已经有些激动微微翕张的穴口。他将润滑油悬空挤到穴口上方,像给可口的点心淋上奶油。茹宏图先是被冰凉的润滑油触感凉了一个激灵,随着钱臣手指的进入将润滑油充分抹到细嫩肠壁的每处褶皱里。钱臣轻车熟路地找到茹宏图的前列腺,他这处藏得不深,形状也是标准的小栗子状,钱臣用指尖轻轻一压茹宏图就挺起腰来,前面的阴茎随着他挺腰的动作不断与钱臣的那根摩擦。
“好久没碰这里了,感觉还有吗?”钱臣刻意曲起手指持续搔动着那处,茹宏图就做不成埋在他颈间的缩头乌龟,蓦地抬头轻叫了一声。眉毛蹙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模样:“阿臣,要阿臣的……”钱臣却好像置若罔闻,更加加快了手指抠挖的速度,在茹宏图濒临高潮边缘时又停下,如此精妙掌控着茹宏图的欲望,让他得到最绵长的快感体验。
待到茹宏图目光都有些涣散时,钱臣便一鼓作气插了进去,让自己的阴茎被吞没到根部才长舒一口气,总算是完完全全把茹宏图吃到嘴里了。虽然经过扩张,但钱臣那根东西的长度宽度是手指不能比的,茹宏图本就已经在高潮边缘紧接着柔嫩的皱襞被肉刃楔入,让他几乎是在被插入的瞬间就哆嗦着射精了。
钱臣感觉伏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正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忙搂住他的腰以为他痛得控制不住自己,哪知茹宏图没有喊疼只是泪眼婆娑地抱着钱臣的脖颈紧贴在他的耳边声声轻唤着:“阿臣、阿臣……”
每声阿臣后面跟着的都是一句只能说在心底的我喜欢你。
当然是感觉到痛的,因为后面不是天然用来做爱的地方。初次性爱时埋藏的阴影也没有消弭,但因为现在和他做爱的是钱臣所以就连痛也是可以忍耐的,更何况与钱臣给的快感相比这样的疼痛在茹宏图心里根本不值一提。
二人黏黏糊糊地接吻,钱臣没想过和茹宏图做爱的感觉那么好。他的屁股不仅外面很有料里面也暗藏乾坤,层叠皱襞随着茹宏图激动的呼吸不断裹紧又放松,大概是那润滑剂有升温的效果,钱臣觉得自己好像插在一捧热乎乎的暖泉里,很久没有如此畅快过。
他张开双掌兜住茹宏图的屁股,绵韧的臀肉仿佛都能从分开的指间鼓溢出来。稍微帮助茹宏图用力,对方就能很好地被引导着自己送上臀来配合他抽插的动作。臀肉与胯间碰撞的轻闷肉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很是清晰,但茹宏图好像听不见这会令他羞赧的动静,在不应期时被钱臣突然插入,对方又精准对着他的前列腺快而频繁地轻凿,刺激得茹宏图很快又硬了起来。
钱臣扶着茹宏图的后颈摆正他那张被欲望侵蚀得汗津津的脸,狎昵道:“说好了想和我一起射的,这次可不能自己偷跑了。”“哼嗯……是,一起阿臣。”茹宏图眼里全是钱臣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钱臣让他骑够了扶着茹宏图的腰一个天地倒转将他压在下面,以自己更好发力的姿势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钱臣俯视着茹宏图,只见他被自己干得颠晃起来,通身白肉像漾起了小小肉浪,从微隆的胸脯到下边甩着的阴茎没有一处是不好看的。钱臣抱压着他狠狠抽送,恨不能把睾丸都也一起插进去。
他想是自己的试探太久、喜欢太迟才让茹宏图孤独了那么久。所以今后要永远陪着他忠诚的“小狗”。
茹宏图被钱臣干得不受控制地流泪,他感觉钱臣抱紧自己,而自己除了回抱住他以外没有其他回应的办法。“一起射吧,图图。”钱臣喘息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嗯!”茹宏图低应道。
随着精液的喷薄,茹宏图觉得自己眼前炸开白光,落下的是缤纷的和钱臣在一起的记忆碎片。
他知道,是幸福的气球经过漫长膨胀终于在达到最美好的巅峰时迎来的爆裂。
作者有话说:
钱老大终于能猛吃一口小狗!
第52章
钱臣比茹宏图先醒来,觉得他是第一次所以还有些担心,把人上下翻看了一遍除了茹宏图屁股上有自己因为兴奋而用力留下的指痕外别的倒没什么。安全套都用完了一盒茹宏图也只是穴口微红都没肿,应当归功于昨晚耐心为他做了那么久前戏。
这样他应该就不会害怕性爱了吧,钱臣这么想。如果可以,他很想今天抱着茹宏图躺一整天,就这样看他带点稚气的睡颜,钱臣不知道茹宏图也曾这样满怀心思安静凝视着熟睡中的自己很多次。
茹宏图是有点被折腾累了,他本来以为做一回就行的,结果主动要求的是他,但钱臣的欲火才是越烧越旺的那一个。被钱臣翻看一遍还摸他屁股,茹宏图也不可能不醒,两人四目相对第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却立即抱在一起,这样好像才度对浪漫有了点默契。
“我要出去处理些事情,等会儿就出发。最多两天就回来,这两天你可以在家乖乖等我吗?”钱臣尽量让口气显得轻松,“阿姨有事的话,我会让赵起梁偶尔来看看你,你见过他的。如果有任何情况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联系他,知道吗?”茹宏图望着他的眼神有些茫然,钱臣以为他是还没睡醒,便爱怜地在茹宏图的鼻梁上亲了一口。
茹宏图在想分别的契机竟来得这般突然所以才愣神。但他也已经把所有要离开的准备都做好了。感觉到钱臣的吻落在自己鼻梁上,茹宏图才动了动,很认真地看着钱臣,好像要把这一辈子看见他时的深情都凝结在此刻。
“你再这样看着我,今天我就走不了了。”钱臣调笑着,手在被子下面揉了把茹宏图的屁股。“怎么好像很沮丧?我回来之后我们多的是时间在一起。”
不,已经没有再多的时间了。就这一次,只这一眼。
茹宏图慢慢伸手捧起钱臣的脸,吻在他的唇上停留数秒,他不敢吻得太深,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流泪,怕钱臣会察觉到他异样的情绪。未来人生的数十年,他大概仅能靠回味这一次来唤醒幸福的记忆。
“阿臣……我等你。”
康延背着钱臣的高尔夫球棒袋沉默地跟在宾武和钱臣后面。今天是钱臣要动宾武的日子,他的心情有些沉重。宾武算是他进钱门的引路人,在没有得到钱臣直接重用的这几年,他就像个没见过皇帝的士兵只能听从将军的命令。虽说谈不上和宾武有多熟络,但在讲究义气的道上他还是觉得颇为惋惜——阿武哥为什么要去为难早已金盆洗手的茹宏图,如果他不那么做的话,现在的情形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宾武注意到了这个默默跟在他们后面的小弟,不是原来给钱臣打杂的那个,而且他还有些眼熟便开口问:“原来给老大跑腿的小杨呢?怎么换了你来?”康延突然被点还以为有什么异常被宾武察觉,顿时呆立住不敢动。若不是钱臣出来解围他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叫康延。你应该认得。原本安排在缇花街的,既然这次的事和那有关我就把他叫来了。”“哎对对!还是阿武哥安排我到缇花街的呢。”康延连忙顺着钱臣的话往下接。宾武仔细打量康延,确实是自己眼熟的面孔便放下戒心,还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既然钱老大赏识你,珍惜机会好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