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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囚禁梗)

作者:嗜酒吃茶 时间:2018-06-19 09:31 标签:甜文 轻松 1V1
谁都觉得是付效舟强迫阮椋,两个人才得以在一起。
他们就没有想过……如果这是阮椋自愿的呢?
椋(liang2)
放飞自我系列。含囚禁梗。
三观并不正。
是甜文,不要怕


第1章
    已是正午,屋内的窗帘却拉得严实,没有一丝光渗透进来。
  卧室的门被推开,有人刻意放轻脚步走近,躺在床上的青年蜷缩着身轻轻皱眉,蹭了蹭枕头又继续睡。
  站在床边的人勾起笑,眼里满溢温柔,靠着床沿坐下,轻轻抚摸青年柔软的发丝。
  阮椋一睁眼便看到付效舟那张英俊的脸,未睡醒就张开手臂,揽住付效舟的脖子:“你回来了。”
  付效舟吻了吻阮椋的额头,手指拨弄他的头发:“等很久了?”
  阮椋搭着付效舟的肩膀,晃晃脑袋:“也没有,一觉醒来就看到你了。”
  “睡那么久?”
  阮椋笑起来,啾一下男人的脸颊,离开他的怀抱:“因为昨晚很累。”
  被子晾在一旁,坐在床上的青年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衣,精致的锁骨露出来,一弯腰便能望见胸膛,顺着往下,是纯白色的内裤。阮椋身上有吻痕,脖颈间尤其多,他的手指抚在脖子上,迷迷糊糊地笑起来,那姿态看上去竟是意外妩媚。
  付效舟的喉头攒动,手扣着阮椋的后颈,把他再次揽入怀中。阮椋像没骨头一样软在他身上,手扶着付效舟的大腿坐起来,手指有意无意地滑动着。
  付效舟按住他的手腕,低头和他头抵头:“在干什么?”
  阮椋无辜眨眼,睫毛扫在付效舟脸上,痒痒的撩拨心弦。
  付效舟将他的手拿到唇边吻了吻:“坏孩子。”
  阮椋下床时不小心踢到地上的锁链,他微微弯身,动动脚趾,手支着床沿,睡衣滑下露出半肩。
  付效舟去客厅拿打包回来的盒饭,进门看到这一幕,走到床边抚着阮椋的脸颊,点点他的鼻尖:“以后乖乖听话,就不会受惩罚。”
  阮椋侧头蹭蹭他的掌心:“我不乖吗?”
  付效舟满意的笑:“很乖。”
  两个人坐在床边吃饭,阮椋只需要等着米饭送过来,张开口就好。
  眼看一盒米饭吃完,阮椋说:“我饱了。”
  付效舟停下筷子,把剩下的饭倒进垃圾桶。他们家没有厨房,只有客厅放了一个小型冰箱,装不下多少东西。
  阮椋吃完饭便躺下来,蜷缩成一团,卧室的门开着,他的头冲着客厅方向,能看到付效舟坐在沙发上,把笔记本电脑打开,开始工作。
  正值冬季,家里是地暖,阮椋很喜欢光脚走路,为此付效舟每天出门前都会把房间打扫好。
  阮椋看了一会儿,起身裸脚踏上地板,走到付效舟面前,盯着他看了几秒,见付效舟不理自己,又蹲下来直勾勾盯着他,付效舟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阮椋伸手戳戳他的手背,付效舟抬起头,阮椋抓住他操作鼠标的手:“你都不看我。”
  付效舟将他拉起来,自己挪到沙发另一边,让阮椋躺下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可以吗?”
  他是故意坐在沙发的一角,让阮椋能在卧室里看到他的。
  阮椋动动脑袋,侧躺过去,闭上眼睛道:“睡觉。”
  付效舟垂下眸,看到安然睡下的阮椋,心里终于踏实一点。如果刚才阮椋没有过来找他,那他一定会连人带笔记本一块挪到卧室去。
  真是一刻不看着他就不安心。
  下午付效舟还要回公司开会,临走前阮椋问他:“你会很晚回来吗?”
  付效舟吻住他的嘴唇,把那两瓣唇吻得红绯像涂了蜜,才恋恋不舍得分开道:“会准时回来。”
  阮椋笑起来:“那我等你。”他今天一直是没睡醒的状态,整个人软乎乎的,看上去异常好蹂躏。
  付效舟又将手伸进他的衣摆,按揉了几下才罢休。
  门被关上,阮椋再次倒在床上,昨天付效舟弄得太狠了,他到现在也没有缓过来,浑身酸痛,脖上的红痕像是一种烙印,稍稍碰一下都疼。
  再次醒来就是傍晚,阮椋几乎睡了整整一天,稍稍伸了个懒腰,宽大的睡衣被他当做睡裙穿,一抬手就会露出内裤边缘,他一开始很不习惯,但无奈付效舟喜欢,他只能这么穿。
  “饿了。”阮椋小声自语。
  付效舟还要一个小时才下班,屋里黑漆漆的,他也不开灯,一不小心又踢到冰冷的锁链,他打了个激灵,想到昨天。
  昨天付效舟难得有空,带他出门,又是围巾又是兜帽的把他裹了个严实,甚至还想他戴上口罩。
  “戴口罩没法吃东西。”
  付效舟只得作罢,牢牢牵住他的手道:“要跟着我走,不要乱跑。”
  阮椋配合地点头,这时候如果他敢发问,那这次出门基本就要泡汤。别问他为什么知道,他已经尝试过了。
  总的来说,这次出门其实很开心,可坏就坏在晚饭过后,街上有人摆摊卖东西,阮椋不过好奇多看一眼,就被付效舟板过脸,抵着额头亲昵地问:“你在看什么?”
  阮椋知道这时候无论回答什么都不管用,只是闭着嘴巴,软软看着他,希望他能放自己一马。
  两个人很快就回家,付效舟温柔的抚摸他,亲他流汗的额头鬓角,把他的眼泪舔舐掉,冰凉的锁链尽头是一副镣铐,阮椋太熟悉它们了,就在几个月前他还一直拷着它们,行动范围只有卧室到房间门口,这么短的距离。
  昨晚做到最后,付效舟眼看着他爬到门口,又拽着锁链将他拉进怀里。
  阮椋觉得自己已经流不出什么,眼泪或者其他,他一边摇头一边求饶。付效舟抚摸他的头发,手指按在他的唇上:“不许看别人。”
  阮椋胡乱点头:“嗯、嗯……只看你。”
  付效舟对他的占有欲很强,强到会把他锁起来,只关进这件小小的屋子里,给他准备好饭菜,又要亲自喂给他。
  公司里有一些人知道阮椋的存在,他们多是和付效舟同期,现在在他手底下干活。
  付效舟和阮椋毕业于同一所学校,非要说的话两个人是学长学弟的关系,只是阮椋上大一的时候,付效舟就已经毕业好几年了,事业有成名气又大,被不少老师拿出来当典范。
  阮椋功课优秀人也温和善谈,在校园里十分受欢迎。后来和付效舟在一起,渐渐变得不那么爱笑了,话也少很多,性格更是大变,畏畏缩缩的,看人目光躲闪。
  付效舟曾带着阮椋来过公司,大概是长期不见光的缘故,他的肤色白得近乎透明,又是怎也吃不胖的体格,手腕脚裸都很纤细,走路微微绷着腿,能看到脚裸上的青筋,低着头唇微微抿着,任由付效舟牵着走。看上去脆弱又好欺,的确让人有种莫名冲动。
  好看的人谁不喜欢看,不少男女都偷偷打量阮椋。
  只是后来他们再没见付效舟带着阮椋来过,那天晚上付效舟早早就离开公司,神色并不愉快。
  谁都觉得是付效舟强迫了阮椋,两个人才得以在一起。
  虽然觉得阮椋可怜,但这些人都默契地保持缄默,毕竟是在付效舟手底下工作,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丢了饭碗。万一他们的老板真是个变态,谁也保不准招惹到他会出现什么后果。
  阮椋一直等着付效舟回来,屋里一片漆黑,付效舟把卧室的灯打开。
  阮椋就坐在地板上靠着墙,突然的明亮让他眯了眼,漂亮的眸子半阖,睫毛纤长细密,白皙的脚裸上锁着镣铐。
  看到付效舟,阮椋眼睛亮晶晶地闪,锁链发出声响,他伸出手:“抱。”
  阮椋最近很听话,付效舟根本没有用镣铐锁他。
  猜想到阮椋大概等他等得无聊,偷偷摆弄锁链一不小心把自己给锁上了,付效舟俯身抱他,抚摸他的后颈,有些无奈道:“坏孩子。”
  阮椋像是没听见,赖着身上人的温度,露出餍足的笑。
  开坑快落


第2章 (蒙眼睛装陌生人)
  晚饭前又胡闹一通,阮椋随意倒在地毯上,细碎的发铺洒开,身下的口翕动开合,挤出一点白浊液体,模样说不出的淫靡。他轻轻喘息,尽管身体已经习惯情事,却仍然受不了这激烈。
  休息一会儿,付效舟捏了捏他的鼻子,说他是懒猫,又将他抱起来,拍了拍屁股问他饿不饿。阮椋把头埋进付效舟的颈侧,话也不愿说,只顾撒娇。
  付效舟很喜欢阮椋粘着他,花洒下面也要欺负,探进去一点点清理,还叫阮椋看着他。
  热水一直往下倾斜,阮椋根本睁不开眼,闭着眼,睫毛湿软铺在眼下,浓密乌黑的一簇一簇。
  付效舟在他耳边低语:“谁这么笨呢,把自己锁起来了?”
  阮椋一抖,睁开眼像要责怪付效舟却又不敢,只胆怯看了一眼便收回来。
  付效舟捧起他脸颊与之接吻,吻声有点大了,阮椋的耳廓绯红,付效舟手指动作也不停。被吻的腿软,阮椋扶着付效舟宽阔的肩膀,轻轻动舌头,像小猫舔奶一样小心回应着。
  付效舟被他亲的心痒,又有继续的征兆,硬生生忍下了。毕竟最近阮椋很听话,他不能无节制的欺负人。
  又逗弄了一会儿,付效舟帮阮椋擦干净身体,阮椋只负责抬手抬脚,把脑袋凑过去,浴巾就会自动盖下来。
  擦头发的时候,毛巾越擦来越往下,最后露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阮椋忍不住笑,付效舟也跟着他一块笑,很温柔的那种,眼中含着柔软情意。
  阮椋渐渐收了笑,嘴巴半张着,好像看呆了,眼睛都不眨,最后似乎不好意思,低着头任由付效舟给他擦头发,还用手指在付效舟的腹肌上划动,然后悄悄瞄一眼人,继续划。
  这样温馨的画面在几个月前却不曾有。
  阮椋还记得几个月前,付效舟让助理交给他一把钥匙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明了地址,付效舟约他在那里见面。
  他们那时刚吵过架,彼此都说要冷静几天,阮椋还以为付效舟是来找他和好的,没有多想便去了。
  那是个很普通的小区,甚至有点老旧,阮椋觉得奇怪,不明白付效舟为何约他在这里见面,却还是寻着地址走上四楼。
  明明是白天,背阴的楼层却昏暗无光,楼道里凉飕飕的,和外面炎热的天气形成鲜明对比,阮椋打开门,房间里空无一人。
  房子装修的简约,黑白为主色调,阳台的窗开着,窗帘却半拉,有风吹过,帘子就晃悠悠飘起来,客厅茶几上摆放着一杯橙色的果汁,那鲜艳的颜色在黑白的房间里异常显眼。
  四周静谧,阮椋的心跳不知为何加快,关上身后的门,慢慢走进去。
  这是个异常安静的晌午,人们大概还在午休,阮椋环绕四周,正奇怪这房子里没有厨房,卧室的门突然发出“咣当”一声声响。
  阮椋这才看向那扇似乎没关紧的门,是里面的窗户开着吗,门又没关严才发出声音?
  阮椋猜测着,茫然走过去。推开那扇白色的门,入眼是一张非常大的床,床铺上铺着干净的床单,似乎还有淡淡青草香,看床垫的厚度应该异常柔软,但诡异的是,床头居然安了最老式的铁栅栏。
  他没有把门开到底,只半开着看一眼便好奇走进去,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竟没发出一点声音。
  卧室里的窗户紧闭,没有一点风吹进来,阮椋没有仔细看,正想转身却被一件硬物抵着后腰。
  他没有丝毫防备,没想到着屋子里还会有其他人。
  “闭眼。”那人贴着他的后颈说话,声音有点奇怪的沙哑,像是刻意模仿出来的,阮椋以为是付效舟,身体不由放松些许,刚想调侃几句,那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冷酷近似无情,“我说了闭眼。”说着手里握着尖锐物品更深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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