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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囚禁梗)(11)

作者:嗜酒吃茶 时间:2018-06-19 09:31 标签:甜文 轻松 1V1

  尽管心里充满对阮椋的怜惜,他们还是选择送走他,之后是一个又一个的家庭。直到阮椋变得听话懂事,结交到一些朋友,拿到优异的成绩,这样颠沛的生活才算告于段落。
  阮椋的失眠很严重,最开始他每周都要去一次医院,后来渐渐松懈下来,亲戚也觉得他彻底治愈了,只有他自己清楚那些漆黑的夜晚,困到极致却不敢睡,一闭眼梦魇就找上他的生活。
  后来他遇到付效舟,见到第一面付效舟就把他看得很透。阮椋本能觉得这个人危险又不自觉被吸引,他们在一起,阮椋总是很放松,变得喜欢被触碰,甚至有点粘着人。
  小时候母亲给阮椋讲睡前故事,用温柔的语调哄他入睡。阮椋记得放羊的孩子,记得男孩第三次呼喊猎人没有上山,可他仍止不住去试探,好像这样才能证明付效舟在乎他。
  阮椋不知道下一次付效舟还会不会纵容他的任性,或许会或许不会。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填不满这口井,这一次过后还会有下一次,他永远在不安,永远在索取,贪得无厌。
  阮椋知道迟早有一天猎人会厌烦不再上山,到时他又变得孤零零一个人。
  所以在付效舟说出“我把你锁起来好不好”的时候,他心动了。
  他会乖乖听话,会待在家里。在旁人看来无法理解的控制和束缚,在他这里是一个安全的信号,他很安全,因为他被掌控、被需要着。
  阮椋避开付效舟的视线,订了车票假意要走,甚至特意打听了付效舟开会的时间,选在付效舟开会又不过错过他离开的时段。
  所有人都觉得是付效舟强迫了阮椋,因为在他们看来阮椋开朗活泼,善于交际,他考上好的大学,和导师关系不错,认识许多朋友,成绩又十分优异,今后的路肯定一片光明。
  但其实阮椋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寻求安稳,他的贪心来源于心底的不安全感,他要的并不多,一个家而已。
  所以当他踏进那栋楼,被付效舟蒙住眼的时候,他颤栗,害怕又兴奋。
  他被囚禁起来,拖着长长的锁链戴着镣铐,装作不情愿的样子。
  他的反抗太过小打小闹,真正想出去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妥协。
  被解开镣铐时,阮椋更多感到害怕,踏出门的那一刻甚至在颤抖,怕付效舟松手,于是牢牢抓着他。后来渐渐有点喜欢外出了,那也是付效舟陪着的前提下,他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事物,而付效舟在看着他。
  那个下雪天,付效舟出门,他站在玄关握了握门把,确定完全锁着才心满意足的回房间睡觉。
  阮椋不喜欢说话,不喜欢被人触碰,如果可以他愿意一辈子待在屋子里不出来。
  他忘不了十二岁的夜晚,那是他的梦魇,是每个无眠深夜的痛苦哀嚎。
  窗外的那双眼紧盯着他和母亲,冲他们比一个安静的手势,踏进来翻箱倒柜,最终一无所获不断咒骂,一步步向他们走来。
  阮椋记得护住自己的那双手,记得月光下刀背明晃的光,她把他推出去然后锁上门。
  他被关在门外了。
  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听到耳边风声和更多嘈杂声音,语无伦次和电话那端的人说完地址,他跪在地上“嗡”的一声又什么也听不到了。
  一切归于沉寂,他也失去一切。
  像每个不敢睡的夜晚,他惊醒发现是噩梦,而自己始终一个人。
  ——直到他遇见付效舟。
  因此李将来的那晚,阮椋更多的感受是愤怒。
  他不认识李将,不关心他是谁,或许曾经见过,可他忘了也不在乎。
  他没看漏李将眼里的疯狂,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拖延时间,诱导着李将进入车间。李将捡手机的时候他本有动手的机会,结果有车进来了,看到熟悉的车型,他改了主意。
  他没想跑,一点都不想跑。
  他再也不想一个人。
  那些噩梦,那些无眠的深夜,那些嘈杂刺破耳膜的声音,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他是骨子里就烂掉的人,满身的淤泥缠绕。
  可是付效舟却问他:“你想出去吗?我放你出去。”
  仿佛又回到十二岁,那扇永远不会再开的门,恐惧汹涌而来。
  ……有谁能救救他,谁来救救他,他不想被关在门外。


第15章 (口交/直接c入)
  阮椋从没觉得这间屋子这么黑过,好像所有夜色都聚拢进来,把月光挤出去,他甚至看不清付效舟脸上的表情。
  就在几秒前付效舟问阮椋想不想出去,甚至退后把路让开。
  阮椋望了眼卧室外,玄关的门紧闭,这让他心里踏实点。
  但很快他又不安起来,搞不清付效舟究竟是在试探他还是认真想放他走,无论哪种情况都令他恐慌。
  他在脑子里寻找标准答案,付效舟先他一步开口:“害怕我出尔反尔?”
  付效舟很高大,阴影几乎笼罩他,他迅速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害怕自己的神情暴露出什么,身体微微抖着,有些刻意为之,却也是真的害怕。
  如果付效舟知道他是故意的……阮椋的睫毛微颤,半天挤出两个字:“没有……”猎人可不允许自己第三次被耍。
  “你不是一直想出去吗?”付效舟又走近了,像是承诺,“我放你走。”
  阮椋脑子空白了一瞬,但很快他问:“真的?”如此缓慢、小心翼翼,好像真希冀着能出去。
  付效舟的手掌覆在阮椋的右颊,说话很轻声音很低,“真的。”
  阮椋觉得自己眼里又都是泪,它们从眼眶里滑出,一直流到心脏,那些未被治愈的伤痕又裂开,咸湿的液体一点点滴落在上面,混着血液,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我不想走……”阮椋已经无法思考,什么样的回答更能掩藏自己卑劣的欲望,他已经不在乎了,“我现在不想走了。”
  付效舟顿了顿,问了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为什么?”
  阮椋没办法回答。他抬起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偏执,直直看向付效舟。
  “怎么哭了?”付效舟的手指轻柔擦过阮椋眼角,阮椋觉得眼泪更汹涌了。
  一旦付效舟温柔对待他,他就贪得无厌想要更多,想汲取更多,像槲寄生,没了眼前这个人就无法生存。
  “为什么不想走?”付效舟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让阮椋仰头看着他,“之前明明求着让我放你出去。”他低下头,吻上那瓣永远不愿吐露实话的唇。
  他们吻了很久,唇舌纠缠在一块发出黏湿的水声,付效舟隔着薄薄的衣服揉捏阮椋的身体,昨夜才被操干过的身体很快给予反应,乳尖挺立着,隔着衣服显现出形状。
  付效舟一路吻下去,舔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住那粒,阮椋仰头叫出声,付效舟松了一点力道,牙齿勾着衣服,手伸进去抚摸肋骨和腰侧。
  距离上一次被插穴操弄不到二十四小时,阮椋很快软下来进入状态,身体隐隐疼痛又渴望着。
  付效舟将手插进他的嘴中搅弄,黏连着银丝抽出,按在穴口附近揉搓,那处被干得些微红肿,还没有恢复,被触碰就瑟缩着挽留。
  付效舟没有插入,他把性器掏出来,对着阮椋的嘴唇,龟头抵着柔软的双唇磨蹭。
  阮椋没一点抗拒,手指抚上粗大的阴茎,张口试图含进去。
  他无法回答付效舟的问题。无数次的试探和假意逃跑,故意让付效舟将他囚禁,如果付效舟知道这一切……
  阮椋无法想象他失望和难以置信的眼神,他被丢弃太多次,大人喜欢开朗活泼的孩子,阮椋从来都不是,于是一次次、一次次,他被关在门外。后来他终于学会如何讨喜,按照标准执行,变得优秀,同以前的自己渐行渐远。
  阮椋有时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自己,他的确不喜说话、被人触碰,但如果那个人是付效舟,他又格外愿意。有付效舟在身边,他永远不会做噩梦,可以展现最真实的一面,仿佛还是那个不爱说话,眼神躲闪,连招呼都打不好的少年。
  他已经离不开付效舟。
  阴茎填满整个口腔,阮椋试图将他它含得更深,却被付效舟制止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急切看向付效舟,性器抽出来带着湿亮的津液,付效舟在他脸颊上蹭了蹭,“着什么急?舔湿。”
  阮椋听话地伸出舌头,顺着柱身末端往上舔,舌尖舔过冒水的顶端。付效舟低喘一声,抓住他的头发,阮椋握着柱身,往下舔到囊袋,头歪着,眼角还是红润的,模样淫荡。
  把整个性器都舔湿,阮椋试着含进龟头,见付效舟没有阻止,张嘴包裹住肉冠来回嘬吮几次,感觉阴茎在嘴里跳动胀大。
  阮椋太过乖顺,因为他做了错事,无数错事,心里明白无法被原谅,恐怕被发现。
  付效舟没有再追问,好像真的沉浸在欲海之中,眼里是深邃的欲望,将阮椋团团裹挟。
  他按住阮椋,将阴茎一点点顶进去,碰到柔软的舌,几乎顶到喉咙深处,阮椋的眼里泛着生理性泪水,付效舟慢慢动起来,在湿软的口腔里抽动,偶尔滑过牙齿抵到舌头,微微的疼和舒爽,他渐渐加快了速度,嘴里骂了几句脏话。
  阮椋又什么也做不了了,只能被操着嘴巴,喉咙发出一点微小的呜咽,不过他是自愿的,收着牙齿张大嘴巴让人干,觉得付效舟滴着汗操他的模样很性感。
  快要到时付效舟把性器抽出来,低吼着射在阮椋的脸上。精液顺着脸颊滑落在衣服上,阮椋抬手蹭了蹭,然后将沾着精液的手指含进嘴里,他的性器已经硬了有一段时间,被操嘴巴就悄悄硬起来,在内裤里鼓囊囊一团。
  付效舟将他的内裤扒下,挂在腿间,手掌裹着他的阴囊和性器一并揉搓。阮椋低低喘息着,双腿不安分的蹭动着。
  付效舟低身吻着他的胸膛,气息灼热,“我放你出去不好吗?”
  话题又绕回来,阮椋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我给你自由。”付效舟说着,毫无预兆地顶进去。
  很疼。
  即便昨夜被充分开发过,刚刚也用唾液润湿,仍然很疼,付效舟就这么直直闯进来,不留余地的填满顶进。
  阮椋抑制不住自己的哭声,它和呻吟混杂在一起,渲染出淫糜的氛围,整个空间里都是叫床声和撞击声,猛烈地震动床板。
  付效舟将阮椋调过身背对着他,抬高屁股重重插进去,每插一下都完整抽出,然后狠狠操进去。
  阮椋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惧,它们无限扩大,刺痛他的每根神经,他的性器还淫荡的滴着水硬着,身子已经被操透,快感大过疼痛。
  他早该想到,在付效舟开口说要放他出去的时候就想到……
  “你不想出去。”付效舟在他的耳边说着。
  有什么在阮椋的颈间缠绕,冰凉的触感,然后“咔哒”一声锁上。
  付效舟什么都知道了。


第16章 (项圈play)
  插在体内的性器重重碾压过敏感点,并且还在深入,顶得阮椋只能失声浪叫。来不及探究脖颈上的东西,眼泪和唾液一并滴下,后方传来湿黏的水声和撞击声,阮椋无力爬扶在床上,恐惧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令他不自觉收缩甬道,绞得付效舟难以推进,只能掌掴他的屁股,叫他放松,把白皙软弹的臀肉打的通红一片。
  阮椋在抖,手肘撑不住床铺,腰也酸痛,但这些都不足以让他恐慌,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付效舟什么都知道了。呼吸变得急促,身体随着一次次撞击迎合向后,阮椋已经习惯被付效舟操弄,被进入被填满,甚至会自动分泌出爱液,以便那粗大的性器能更顺畅的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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