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囚禁梗)(5)
阮椋没吭声,过一会儿突然说:“我也这么叫你。”
“什么?”
“粥粥。”
付效舟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比刚才还灿烂的笑,“嗯,再叫一遍?”
阮椋扭头不想看他,却被付效舟硬掰过来,双目对视。
付效舟抚着他的侧颈吻下来,缠绵黏腻的吻,伴随着湿哒的水声,多余的津液拉成丝淫荡的挂在嘴边。阮椋自觉环住他的脖子,嘴巴张开,下意识地顺从,又带一点孩子气。
付效舟揉着他柔软的臀瓣,拥他走到床上。
阮椋坐下抬起头,眼里蒙着雾气,明亮湿润,声音都轻了许多,带着一点不明显的鼻音,拽着付效舟的袖口说:“粥粥。”
这称呼未免太可爱一点,丝毫不符合付效舟的形象。可阮椋似乎很喜欢,翘首等待付效舟回应他。
“怎么不吃水果?不想吃还是怪我拴着你?”付效舟吻他的嘴角,问出的话却令人悚然。
阮椋躲开付效舟的吻,付效舟强硬撬开他的嘴巴,拇指抵着舌尖:“回答。”
阮椋口齿不清地回答:“没…有。”
拇指沾上湿亮的津液,付效舟在他的喉结划上一道,又重重捻过乳头。
阮椋猝不及防“啊”了一声,尾音轻轻颤着,像一把小勾子。
付效舟半跪下来:“坏孩子。”
那盘沙拉最后还是进了阮椋肚子里,付效舟一块一块地喂给他,吃到最后还让他把自己手上的沙拉酱舔干净。
阮椋殷红的小舌舔过付效舟的指缝,留下湿黏的水痕,付效舟用那只沾着津液的手抚慰阮椋的性器,看它颤巍巍渗出黏糊的爱液。阮椋禁不起撩拨,软在付效舟怀里,衬衣薄薄的布料覆在他挺立的胸口,那两点浅浅的凸出来。
付效舟在他耳边轻轻笑起来,胸腔震鸣都给阮椋带来奇异的快感,他射出来,晕乎乎射在付效舟的手心里。付效舟含住他的耳朵,他只能小声哼哼,身体像浮在云端。
“是不是不想被锁着?”
阮椋不明白话题怎么又绕回来了,他现在没有一点心思回答问题。
付效舟继续说:“你乖乖听话,我就不锁着你了。”
阮椋指尖及不可见的弯曲了一下,云雾瞬间散开,他清醒过来,仰头望向付效舟,眼里带了一点惊愕。
“不信我?”付效舟唇边带着笑,吻了吻阮椋的头顶。
阮椋摇头又觉得这样表达不恰当,开口说:“……信。”
付效舟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沾着浊液的手往阮椋的两腿间探去,摸到那处柔软的洞口,颇为亲昵地问:“想不想我操?”
那口被长期插干有些红肿,阮椋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想……轻点。”
付效舟进入的很缓慢,完全插进去后也不着急动作,继续和阮椋说话。
“刚刚为什么不吃水果?”
“我没……啊!”那点被重重顶到,阮椋压不住声音,内壁也不住收缩绞紧,付效舟在他身后发出粗重的喘息,又往里捣了许多下才恢复缓慢。
“说实话。”
阮椋知道逃不过,学乖诚实回答:“你离我很远,我过不去,你又不过来。”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性器,见付效舟没有阻止,一点一点撸动起来。
付效舟盯着他的动作,阮椋的手指葱白纤长,掌心包裹着前端慢慢转动,喉咙处发出含糊的呻吟,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大阴茎,内里的褶皱被撑开,碾过内壁的每一处。
付效舟抬胯更深顶入几分,阮椋发出一声啜泣,肉棒吐出一点水,他松开手,往后退了退,结果被付效舟更用力的按下去,“所以你就闹别扭了?”
锁链拴着他,他没法去付效舟身边,而付效舟明明看到他了却不过来找他。
阮椋羞于开口,发出一声吟哦便闭口不语。
付效舟把他的两腿分开开始快速抽插,双手按揉着阮椋的胸口,把那里揉的又肿又痛,布满绯红的指印。
阮椋的声音被撞得破碎,他不喜欢后入的姿势,面对空荡的房间,即便体内被填得很满,也令他胸口阵阵发闷。
汗珠顺着鼻尖滴落,付效舟时轻时重按着他的小腹和肚子,阮椋的身体随着撞击上下摇晃。
一轮过后,付效舟将他放到床铺,举高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又慢慢顶入。
阮椋呜咽承受着,伸手虚空划了下,直到付效舟把他捞进怀里,他才不扑腾,乖乖依着人,被操的只能含糊哼叫,还要叫一声“粥粥”。
他是很喜欢这个称呼,带着特别的亲近之意,阮椋终于明白付效舟为什么那么喜欢叫他“阮阮”。
可惜付效舟一点也不应他,还严厉指责他:“不许撒娇。”说着将他的舌头吞进去,恶狠狠吮吸。
房间里布满情欲的味道,阮椋终于不再嘴硬,嗷呜一口咬在男人肩上:“你明明看见我了却不过来!”
他知道男人是故意为之却又无可奈何。
他已经走不出这间屋子了,付效舟还不过来找他……
阮椋在中途就力竭昏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
身边没有付效舟,他慌乱了一下,跌撞着下床,客厅没有开灯,笔记本幽幽暗暗的光照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
付效舟看到他,停下手里的工作,有些疲惫的靠在沙发上,轻轻喊他:“过来。”
阮椋走过去。
付效舟拉住他的指尖,拍拍自己旁边:“坐。”
阮椋忽然转回头看卧室,然后看向自己的手腕,紧接着是脚裸,最后把目光集中在男人身上。
付效舟问:“怎么了?”
……为什么不锁着他了?
阮椋张了口却没敢问,直直坐下去,久久说不出话。
“不是不喜欢被锁着吗?”付效舟主动说,很轻易地,“那就不锁着了。”
阮椋有点不敢相信,手脚没了那多余的重量,轻盈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漂浮在空中,他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滋味,“那我能……”
“不可以。”幽蓝光影下,付效舟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没我的允许别想出去。”
阮椋还沉浸在镣铐被解开的诧异中,没有对这层限制产生任何不满,只是点点头,“哦……”
“也不是不能出去。”付效舟勾起唇角,轻轻拨开阮椋的头发,“只要你听话不乱跑,我就带你出去。”
并没有想象中的欣喜雀跃,阮椋反而忐忑不安起来,为这突然的变故,付效舟给了他一定程度上的自由,他却下意识颤栗。
他有预感如果他敢逃,如果这次他敢逃……
那么下场一定会非常惨。
本来在推剧情,不知道怎么又开上车了……我好堕落
第7章 (主动求c)
然而就如付效舟所说的那样,他解开了阮椋的镣铐,隔天便带着阮椋出门。
踏出门的那一刻,阮椋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瑟缩着想要退回去,付效舟转头温声问他怎么了,他也感到害怕,想说自己不要出去了。可拽着他的那只手那么有力,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面色苍白地被付效舟牵着走。
他有多久没有真实感到阳光了,那么灼烫的温度,令他双手发凉盗汗。
四周的人和景物都变得模糊,他眼里只有走在前面的付效舟,他想他得跟紧这个人,不能跟丢了。
阮椋一直局促不安,每走一会儿便要问付效舟:“咱们去哪里”、“还要走多久”、“什么时候回去”,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冒出来,付效舟耐心回答。
直到两人走进商场,付效舟突然松开手,阮椋立刻抓住付效舟的手臂。
付效舟唇角含着笑意,“有很多人在看呢。”
阮椋向四周看去,果真有人在偷偷打量他们两个人,他的手稍微松了松随后抓的更紧。
在来商场的路上也有很多人看他们,付效舟完全无视那些目光,现在又突兀的提出来。
——他想把自己丢在这儿。
阮椋突然产生这种想法,拽得更紧了,付效舟的衣服被他扯出褶皱。
付效舟轻拍阮椋的脑袋,“被这么看着也没关系?”
阮椋不喜欢那些陌生的目光、眼神,它们像尖细的针,刺在他身体的每一处,似有若无的疼痛最磨人,你不知道下一次落下的力道有多重,永远提心吊胆。
可相比起这些,阮椋更害怕眼前这个人,怕他的喜怒无常,所以他没有松开手,轻轻摇了摇头。
付效舟勾住他的小指,“那你乖乖跟好。”
那天他们没有出去很久,付效舟为阮椋添置了几身衣服,而后带着阮椋去吃饭。
阮椋有太久没自己动过筷子,拿着筷子都觉得陌生,不小心夹断了面条,瞥见一旁的付效舟笑着看他。那并不是什么嘲笑,是很纵容的笑,像在看一个孩子,阮椋没由来地烦乱,放下筷子,没有什么胃口。
付效舟随时观察着他的动向,见他放下筷子便问:“要我喂你吗?”
阮椋分不清付效舟是在开玩笑还是生气了,拿起筷子又吃了几口,抿着唇说自己吃饱了。
很快地付效舟结账带他走了,他们又回到那个熟悉的旧小区,踏进走廊的那一刻阮椋竟觉得心安,楼道沁凉,让他心中躁郁稍减。
阮椋讨厌刺眼的阳光,讨厌那些陌生怪异的眼神,更怕有人上前和他搭话。屋子里短短几月的时光已经彻底改变了他,他没有一点想逃的念头,甚至有点怪付效舟硬拉他出去。
新买的衣服被随意扔在沙发上,阮椋根本不需要衣服,在屋里他只能穿勉强包臀的宽大衬衫,那些全部都是付效舟的,上面带着男人的气息,丝丝缕缕缠绕包裹住他。
进了家门,阮椋自动脱掉身上的衣服,让它们随意落在地板上,外套、衬衣、裤子,连成一条线直通卧室。
阮椋倒在柔软的床上,把内裤也一并脱掉,阴茎软软耷着,像他这个人一样无害。
付效舟过去拍他的屁股,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将他一块拽到床上。
“饿吗?”付效舟突然问。
阮椋微微怔愣,随即蹭进付效舟怀里,用牙齿轻轻啃咬男人的脖颈,屁股磨蹭着男人的大腿,眼睑半阖,懒洋洋的魅惑。
付效舟知道他在干什么,低低笑出声,捧着阮椋的脸颊啄吻,“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刚刚没吃多少饭,是不是没吃饱?”
阮椋推开付效舟。
付效舟瞅见他泛红的耳朵,笑意更深:“阮阮?”
阮椋蹭进被窝,像在较劲:“粥粥。”
“饿不饿?”
“……不饿!”阮椋闷在被子里觉得自己浑身发烫,一半是热一半是羞耻。他刚才主动骑在付效舟的腿上摆动腰肢,做出求欢的样子,光是想想就觉得整个人都燃起来。
付效舟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不知何时已经把衣服脱掉,粗大的阴茎戳着阮椋细软的腿侧,有意动着,感受滑嫩的皮肤。
那物逐渐硬起来,带出一点湿滑的液体,付效舟反复蹭着那一小块皮肤,蹭的微微泛红,“可是我饿了。”
他贴着阮椋的耳朵吹气,阮椋敏感地抖了抖,小声嘀咕了一句。
付效舟没听清,侧耳过去。
“骗子。”阮椋的声音太小了,很含糊,近似气音,他重复这两个字,像抱怨又像撒娇,付效舟觉得后者多一点。阮椋像只奶猫,想挠人又不敢,蜷缩着爪子软乎乎拍在他的胸口,带起一圈圈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