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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囚禁梗)(6)

作者:嗜酒吃茶 时间:2018-06-19 09:31 标签:甜文 轻松 1V1

  阮椋坐在付效舟腿上,两个人的性器贴在一块若有似无的蹭动着,他的耳朵依旧红着,似乎还是不好意思,因为自己的误解,因为付效舟不留情的戳穿。他知道付效舟是故意的,看他窘迫看他难堪,然后又用花言巧语哄住他,让他不自觉产生眷恋。
  阮椋把下巴搭在男人肩上,随着肉棒间的摩擦发出一些细小的哼声。他知道这个男人很坏,故意欺负他,但是他已经逃不开了,已经逃不开了……
  阴茎进入的很顺利,阮椋已经习惯那硕大的形状,内壁收缩包裹住肉棒,一点点吞纳。他仍然坐在男人怀里,双腿大开着被男人插入操干。
  穴口有些红肿,付效舟的手指碰着那里,似乎还想挤进去一些,戳弄着已经被撑开的穴肉。阮椋的眼中水雾氤氲,伸手拨开付效舟的手指,却不小心碰到插着自己的阴茎,那粗大的柱身烫得他立刻缩回手,却又被付效舟强按着摸回去。
  阮椋摸到扎手的粗硬耻毛,那肉柱并没有完全进去,还有一点留在体外,他什么也看不到,却感觉自己摸到上面的青筋,还有不断击打股瓣的囊袋,里面蓄着白浊滚烫的液体,阮椋知道一会儿那些精液都会射进他的体内,打在肉壁上,使他尖叫出声。
  “我在操你。”付效舟用力抓揉他的屁股,扒开弹性柔软的臀,让穴口开的更大,“你怎么这么湿?里面都是水,被我干爽了流出来的骚水。”
  阮椋已经习惯付效舟时不时冒出的下流话,那些话伴随着猛烈的操干,令他更能陷入欲望的漩涡,什么也不用想,只专心发骚浪叫就好。
  “嗯……不行了,老公……”阮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被颠的上下起伏,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的小肉棒蹭在男人硬实的腹肌上,可怜兮兮地吐着水。
  付效舟撬开他的牙齿,塞进两根指头,津液拉成丝流出来,阮椋的睫毛上都是水雾,微微颤着。
  付效舟吮他殷红的舌头、含泪的眼睛,最后凶狠射进他体内,好像要进到最深处,阮椋有种错觉,他会被射到怀孕,他当然知道这是错觉,他是个男人,自然怀不了孩子。但是付效舟射了很多,阴茎撤出的下一刻,它们就流出来,沾在穴口,付效舟将那些白浊蹭到手指上又塞进去,被操开的肉洞很轻易接纳了那根手指。
  阮椋依着付效舟,哑哑叫了一声“粥粥”。
  “嗯?”付效舟吻了吻阮椋的额头。
  阮椋有些欣喜,这是付效舟第一次回应这个称呼,他之前猜测付效舟或许不喜欢自己这么叫他。
  他有些开心了,抬起头又叫了一声“粥粥”。
  付效舟低下头,阮椋环着他的脖颈,啾了下他的脸颊。
  日子突然变得美好起来,时间也并不难熬,阮椋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被付效舟圈养,偶尔还能出去走走。
  一开始阮椋很不喜欢外出,更怕被来往的行人触碰,即便是不小心他也会觉得难受,后来慢慢改善了,偶尔还会期待出门,但是他从不主动提,付效舟对他的乖巧很满意,甚至还带阮椋去过公司。
  公司太过枯燥,好奇他的人也更加多。阮椋不喜欢那些探究的目光,付效舟同样不喜欢别人那么看着阮椋,所以也仅仅只有那么一次。
  使用镣铐的次数越发的少,直至后来它几乎成为一个摆设。
  阮椋失手把镣铐锁上,付效舟还拿这件事揶揄他,他们之间少了一层枷锁,相处的更加融洽,只是通往外界的那扇门依旧紧闭,没有付效舟的允许,阮椋走不出去。
  昨晚在浴室嬉闹了一通,吃过饭阮椋便睡下,睡得早了,隔天清晨便醒过来,窗外纷纷扬扬下着雪,冬天的气息那么浓厚,屋子里却暖洋洋感受不到一丝寒冷。
  他扒着窗户看雪,像个好奇的孩子,付效舟不动声色问他:“想出去?”
  阮椋摇摇头,在玻璃上划下一道:“外面好像很冷。”
  “是很冷。”付效舟说,“前几天才出去过,这几天就待在家里吧。”
  阮椋从没有说“不”的资格,乖顺的仰起头,牵住付效舟的手指。
  付效舟慢慢笑起来,低头轻吻他的嘴唇。
  中午两个人一块吃过饭,付效舟又要回公司,阮椋在玄关处送他,门锁落下发出咔哒的声响,他低头看着门把,突然伸手握了握——预料之中的打不开。
  他自顾自地点点头,转身回了卧室继续睡觉。
  阮椋这一觉睡了很久,夜幕一点点降临,天空尽头泛着一点诡异的黄白,半梦半醒间他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外面发出“吱呀”的声响,他在枕头上蹭了蹭。
  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
  刺激吗嘻嘻嘻


第8章 李将
  李将忘不了大学时期的阮椋。
  那时候阮椋成绩优异,经常代表师生上台演讲,因为长得好会说话,受到不少女生青睐。
  李将当时在学生会当职,阮椋刚入学时被分配到他手底下干活,他还暗自拿自己和阮椋做过比较,不得不承认阮椋各方面都很优秀,让人羡慕却不至于招人嫉妒。
  李将最开始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普通学弟看待,可是相处久了,他发现阮椋的人缘虽然好,大多数人都乐意和他交个朋友,但其实他和谁走的都不近。没有关系最好的人,阮椋和每个人的关系都不错,也仅仅是维持在“不错”上面。
  李将不小心窥到了阮椋身上似有若无的距离感,对他产生好奇。
  不知从哪天起,阮椋对他施以一个善意的笑,他心里都会滋生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就好像他和别人都不一样,是被阮椋特殊对待的那个人。
  李将的成绩还算不错,毕业后家里又拖了点关系,给他找了个对口的工作。
  传闻他们公司老板是个同性恋,然而这个年代大家对这种事见怪不怪,私底下当八卦说一说,转头该工作工作。上班有一阵子,李将听说老板和一个上大学的年轻人搞在一起,他还评价说那人八成是为了钱,旁边的女同事补道:“还有脸!”
  在这点上李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那位付姓老板的确长了张英俊的脸,把公司里的小女生迷的成天做童话梦,期待发展一段灰姑娘般的办公室恋情。
  然后在某一天,李将看到了阮椋。
  他有很久没见到阮椋,他们交换过微信,但是阮椋很少在线,也不发朋友圈,如果不是在现实中认识,他会认为阮椋是个清冷的人。
  那天下雨,阮椋没带伞,被淋的很惨,头发湿漉漉紧贴面颊,脸色有点白,唇却红润非常。
  李将只匆匆看了一眼,后来听公司里的人说付效舟牵着阮椋的手把他拉进了电梯。
  那一刻李将的心里充满惋惜,毕竟阮椋那么优秀,值得更好的未来,完全没必要委曲求全在一个男人身下。他不承认心里的酸涩,过往那些妄念都被扼杀在摇篮里,他现在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他得学会沉默。
  公司里有很多人看到两人牵手了,大家都默契的不提,老老实实干自己的活。偶尔在茶水间听到女生激动的谈论,李将颇为不屑,有次甚至没有管住嘴,参与到了八卦中。
  阮椋的家境不好,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一直辗转在亲戚家,成年后独立生活,保持着优异成绩,奖学金都用来支付学费。
  他坚信阮椋不是自愿的,三言两语道出了阮椋的家世,可事后想一想这番说辞其实站不住脚,毕竟阮椋马上就要毕业了,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不难,没必要非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阮椋之后又来了几次,一次比一次话少,公司里渐渐多出一些传闻,大家开始相信阮椋是真的被付效舟强迫了。
  李将始终沉默着。
  直到有一天,他和一个常常凑在一起喝酒的朋友聊天,朋友知道他在哪里上班,突然神神秘秘凑到他耳边,说他最近总能看见付效舟。
  “哎你听我说,你也知道我们那栋楼,住的人挺少的,前几个月突然来人装修,就我们四楼,我偷摸往里看一眼,弄得还挺好,我寻思有那闲钱干嘛不买个新房啊。”朋友冲他挤眉弄眼,“我也没当一回事,结果你猜怎么着?没过多久里面就住进人了,那个姓舟的每天都去。”
  李将忍不住提醒:“他姓付。”
  朋友摆摆手,他怎么记得清名字,只是隐约对这个人有点印象,“我敢确定那屋里肯定不止他一个人,但奇怪的是……”朋友的嘴里带着一股难闻的酒味,李将快要忍不住皱眉,朋友又道,“另外一个人好像从来没出过屋。”
  晚风凉凉抚过后颈,李将突然觉得头皮发麻,抿了抿嘴佯装随意道:“不会吧,也许是你看错了……你也不是总回去。”
  朋友砸砸嘴:“好像是这么回事。”他又喝了一口酒摇摇头说,“我就纳闷,有钱人都喜欢搞这个?大房子不住,转往穷小区跑?”
  ——或许是不想引人注意呢?
  李将的手一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咽了咽口水转移了话题。
  这件事过去一阵,就在李将快要忘记时朋友再一次提出来。
  “还真让我给猜对了!那房子里真有其他人,挺瘦一男的。”
  李将心里一阵厌烦,想听又害怕听,朋友继续说:“我上楼的时候正好碰到,那男的吓我一跳,我好像也吓他一跳,他一直往那个姓舟的后面躲。我没看姓舟的,他挺高的,我就没看,觉得气氛怪渗人的直接走了。”
  这次李将没有纠正他,或者说来不及纠正。他的脑子里有个可怕的想法,足以让人颤栗,不敢细想。
  那天晚上李将做了个噩梦,醒来时一身冷汗。
  世上有种种巧合,它们拼凑在一起变成不可思议的缘。
  李将本不想理会这些事,毕竟它们理他那么远,可现实不放过他,付效舟竟然再一次带着阮椋来了公司。
  李将停住脚步看阮椋,阮椋正好转过头,一双眼大的惊人,脸上没有以往的笑容,嘴唇抿成平平的一条线,眼睑垂下谁也不看,显得有些冷淡。
  李将的心猛地惊一下,心中的猜疑加重,想到公司传言,再看阮椋那张稍显冷漠的脸,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样的阮椋有种别样的味道。阮椋比以前更瘦,皮肤白得几近透明,一只手被付效舟牢牢牵着,露出一点手腕,腕骨都精致好看……
  然后他看到阮椋手腕上并不明显的勒痕。
  李将脑袋里的那些绮念瞬间没了,甚至有些心惊胆战,直直看着阮椋被带进办公室。
  李将有些难以置信。
  大学时期的阮椋积极阳光,他本可以拥有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过着平淡的日子,现在却被这样残忍对待。
  可他依旧沉默了,像每个聪明人一样,低下脑袋专心干自己的事。
  那应该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日子,不同以往地是那天清晨下了场雪。
  李将前几天中午又喝酒,他一喝酒就犯困,同事没少提醒他喝酒误事,他也没当一回事,这次却直接被领导逮到。这不是他第一次喝醉,上司对他失望至极,今天才迟迟通知他,他被开除了。
  拿了半月工资,李将站在公司门口还有点懵。
  结果他死性不改,一个人去饭店要了几瓶啤酒,从下午坐到晚上,天一点点黑下来,李将突然想到今天同事说晚上要开会,估计十点才能下班。
  他看了一眼表,现在才八点多一点,摇摇晃晃出了饭店,夜里的冷风让他清醒一点,却是一种趋近诡异的清醒。
  他又想到了阮椋,那个被付效舟变相软禁的可怜人。
  他的心里有团火,想着自己反正已经被开除了,为什么不能试一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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