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囚禁梗)(2)
阮椋开始不那么确定了,后颈出了汗,再想反抗已经是不可能,只得乖乖照做。他的手腕被擒住,戴上冰凉的手铐,眼睛被一块黑色的布蒙上,好像一下进入黑夜。
身后的人突然扯开他一边衬衫,露出圆润肩头,唇瓣覆上去情色的舔舐。阮椋觉得头皮都炸开了,忍不住开口问:“你干什么?”
那人抚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往上按压着喉结,最后探进口腔,卷着舌头搅弄,闭不上的口滴落下湿润晶莹的津液。阮椋被推到床上,那人也随着坐下来,就坐在他旁边,似乎在盯着他看,视线好像有实体,一寸一寸将他剥光。
“怎么不喝果汁?”那人开口,“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你是谁?”
那人轻轻笑了,贴近阮椋的耳朵咬了一口,“搞清楚小姐,现在是我绑架你。”
阮椋的双手都别在身后很不舒服,闻言抬起头,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你搞错了,我不是女的。”
那人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伸手去解阮椋的裤子,全部扒下来,在屁股上重重一拍,隔着内裤揉搓,“屁股这么大这么软,怎么会是个男的?”他俯下身舔阮椋的耳后,“小姐,骗人可不是好孩子。”
阮椋颤抖着,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声音都有些不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人并不回答,解开阮椋的衬衫扣子,低头将乳头含进去,发出“滋滋”地吃奶声。阮椋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音,下身隐隐有抬头的征兆。因为手还被锁着,衣服只能褪到手肘的位置,衣服半敞,露出被蹂躏红肿的乳头。
那人在他胸膛摸了一把,阮椋的皮肤细嫩,轻易就染上红绯,那人低低笑着说:“胸有点小,不过没关系。”他按着那粒反复掐揉,“我帮你揉大。”
阮椋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又被一个吻堵住声音,松开的时候只能喘息。
那人扒掉他的内裤,摆弄着他吐水的性器,手指划过铃口,将粘液涂抹在阮椋的嘴唇上,“小姐,你出水了。”
阮椋的两只耳朵都红了,被蒙着眼,感觉更强烈,气息不稳地叫了一声:“付效舟,你……!”
那人快速撸动了几下阮椋的性器,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你认错人了。”
阮椋有些赌气,不知他又搞哪一出,索性也不说话了。
那人将他的两腿分开,性器磨着白软的腿侧,蹭得通红才罢休,又不知从哪里弄来润滑液,挤在阮椋的股间,将那里涂得满满的,插进指头又抽出去,如此反复很多下,撸动着性器,扒着臀肉,露出里面的褶皱,撞击几下便作势要进入。
阮椋一惊,知道他要来真的,连忙道:“别、别……”可惜话只说了一半,那粗大的阴茎就重重闯进来,阮椋疼得近乎失声,眼泪浸润了黑布。
他的双手在挣动间勒出红痕,屁股里插进那么大的物件,只能无力的掉眼泪,发出狠狠的抽泣。
那人丝毫不怜惜,不等他适应就抽动性器,操着柔软的肠壁,拍打屁股,囊袋撞击着。阮椋耳边响起各种声音,还听到自己沙哑的叫床,竟然是被这样粗暴的操舒服了,身子淫荡的迎合着。
眼泪更多得流出来,阮椋形容不出自己的感受,又疼又爽还夹杂着委屈。这人真的只是操他,把那口插得绯红,却不和他亲近。
阮椋受不住,嘴里求饶:“我错了、呜,错了……”
“错哪里了?”那人把着他的腿,一下一下操进那合不上的口,将淫液带出又插进,“小姐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他俯下身,咬住阮椋的喉结,恶狠狠像要把他整个吞进去,“现在是我在强奸你。”
阮椋哽咽着摇头。
“不想被我操?”那人按着阮椋的肩膀,重重顶进去。
阮椋边哭边摇头:“错了……呜,不该逃。”
那人顿了一下,声音突然变了,恢复了阮椋熟悉的声音,磁性低沉,“你也知道不该逃?”
阮椋胡乱点头,感觉到眼睛上的黑布有点松动,他再接再厉:“再也不跑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这样。”
黑布被扯下,阮椋一双眼红通通,像被欺负的猫科动物,眼里含着泪看向付效舟,求饶又讨好。
付效舟盖住他的眼睛:“又想我心软?”
阮椋着急了,他不喜欢看不见,看不到付效舟他心里不踏实,“别……我真的不跑了。”
“我说过什么?”付效舟说着继续动作,性器凶狠地凿进去,像要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出来,“我是不是说过再逃就把你关起来?!”阮椋真是太不听话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每次都乖乖说不会了,然后不知哪天就又消失在他视线。
阮椋摇摇头,试图把盖在眼睛上的手甩开。付效舟每顶一下,他就软软哼一声,看上去那么乖,却是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我错了,别蒙眼。”阮椋急得快哭了,“我看不见你了……”
第3章 (放置/舔x)
付效舟将手拿开,阮椋微微侧过头,眼里浸了水光,半张着嘴喘息,嘴边隐隐有津液渗出,面颊泛着淡淡的红,锁骨肩头都被啃咬出明显的痕迹。
他又惊又怕看着付效舟,付效舟微微抿唇,似乎不愿意阮椋露出这副表情,皱着眉捏着他的脸颊往一边撇。
阮椋又倔强的正回头,付效舟按着他一半屁股,挺动着腰大刀阔斧地动起来,粗大的阴茎又闯进湿软的洞里,顶得身下人发不出声音,只能仰颈张口。
这场性事并不愉快,体内的快感加倍,心里却空虚。阮椋被操得失神,身体颤抖,侧躺在床上,手又被锁在背后,感觉到体内的硬物挺动,将里面填得满满的。碾压过那点他抽吸一口气,腰背弯出弧度,连带胸口那点也挺立起来。
付效舟似乎找准了位置,刻意顶弄,阮椋也不出声,默默掉眼泪,被付效舟发现了,终于捞进怀里吻了脸颊,他这才抽泣一下,靠着付效舟颈窝蹭蹭,过一会儿小声嘟囔:“我都看不见你……”
付效舟轻拢着他的头发并不说话,又往里干了几下慢慢抽出来,扒开丰满的臀肉往那口看,那里已经被操得合不上,翕张不已,等待着再次被进入。
阮椋的身体已经十分习惯被男人操干,即便刚才那样粗暴的进入,也仅仅是疼痛没有裂开。
他见示弱没有用,识趣的不再说话。
这不是付效舟第一次生气,也不是他第一次躲开付效舟的视线,订下车票准备去往别的城市。
付效舟对他的控制欲太强,完全不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就算出差也要派人盯着他。
一开始阮椋欣然接受,毕竟付效舟能走上今天这个位置,必定付出了别人想不到的代价,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自然比旁人更明白职场上的残酷法则——想要的东西只有紧紧握在手里才不会被夺走。
付效舟是个很强势的人,对阮椋有很强的占有欲,甚至不喜欢阮椋对别人笑,这掌控已经几近病态。
阮椋却好像很迟钝,一直迁就着付效舟,甚至有点纵容,认为莫名吃飞醋的男人有点可爱,还会顺着他的意尽可能不对旁人微笑。
可逐渐这份控制越收越紧,在此之前一直顺从付效舟的阮椋有了挣扎逃脱的迹象。这让付效舟焦虑起来,既生气又害怕,如果阮椋真的从他身边逃走了怎么办?
湿软的舌头闯进穴口,阮椋惊呼出声,头脑胀胀的,那处褶皱被付效舟含进嘴里反复舔吮。阮椋的腿乱动着,细白的脚腕被握住,往外开的更大,穴口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好不可怜。付效舟将舌头插进那紧致的口,模仿性交动作,快速抽动几下,又深深顶进去往肉壁上戳。
阮椋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和眼泪一块泄出,头发黏在脸颊上,像白颈的天鹅,脆弱无援。
他觉得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尽管是错觉,还是忍不住收缩穴口,却换来付效舟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这种不能随时随刻拥抱的感觉糟糕透了,阮椋不喜欢这样。他尝试着叫付效舟的名字,男人却残忍的不给回应。
阮椋有点哽咽,他本身极度缺乏安全感,付效舟的冷暴力让他感到不安。胳膊已经是半麻状态,脚腕被付效安把着,他浑身无力却不管不顾的想挣开枷锁,手铐发出“哗啦”的声响,付效舟终于抬起头。
“又想逃?”付效安抬起他的屁股,手指往里捅了几下,粗鲁地将整根插进去。
阮椋摇头,发出细碎的抽噎,声音小小的,带着朦胧的哭腔,“没,不是……呜。”他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你都不看我……你看看我啊。”
那么委屈,像被排挤的奶猫,喵喵叫着寻求主人的安慰,摸摸他抱抱他也好啊,别不理他。
付效舟沉默一下,把人搂进怀里,操弄的速度变慢很多,温柔的吻着阮椋的脸颊。
阮椋贴着付效舟,被付效舟亲着,很快安静下来不哭了,那么乖那么听话,怎么看也不像会背着付效舟计划逃跑的人。
付效舟不止一次的心软,想这次就先放过他,然后很快便迎来下一次……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最远处的天空还透着一抹深蓝。
阮椋望着窗外的天,惊觉已经很晚,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手铐也已经被解开。付效舟没在屋里,阮椋刚想起身,脚上却一沉,猝不及防被绊倒。
他有些茫然地看向脚腕处,那里赫然多出一副黑漆漆的脚镣,拴着他的左腿,他轻轻动脚,冰冷的锁链发出声响,寻着锁链看去,镣铐另一端铐着床头的铁栏。
房门在这时被推开,付效舟走进来,阮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抬头看着男人走到自己面前,蹲下身温柔抚摸他的脸颊。
“渴吗?”
阮椋点头又摇头:“这是……”
付效舟把水杯抵在他唇边,他一双眼看着付效舟,把住水杯缓缓喝了两口水。
喝完水阮椋继续看着付效舟,很显然还没明白这镣铐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凭空出现在这里,眼神中自然流露出依赖,被水洇湿的唇瓣红绯湿润。
付效舟伸手按压他的下唇,迫使他张开口,低身吻下去。
这一吻绵长深情,阮椋几乎沉迷沦陷,却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右手腕,他来不及细想便听到“咔嚓”一声。
有什么东西被锁上了。
阮椋惊醒一般睁开眼,望着手腕上多出的手镣,有些迷茫地看向付效舟。
付效舟伸出食指轻轻抵在阮椋的嘴唇上,“嘘。”
四周寂静无声,银白的月光倾斜下来,照亮付效舟眼底深邃的黑。
阮椋什么也没穿,双手撑着地,锁骨明显凸出来,身上都是付效舟留下的青紫痕迹。
付效舟似乎很满意,啄吻阮椋颈间的吻痕,低喃私语说着亲密话,“你乖一点,不要跑。”
阮椋动了动嘴,像是明白了又像更加不明白,伸手拽住男人,“我乖乖的,能不能……”能不能不锁着我?
付效舟上扬的嘴角随着阮椋的话一点点放平,不等阮椋说完,他就残忍拒绝:“不可以。”
阮椋的眼里盛着惊惶,明明害怕却还要往付效舟身边凑。他并不接受这个现实,还以为是玩笑或者惩罚,没想过付效舟是认真想将他圈养起来,以免他逃跑,以免他又被其他人觊觎。
“起来了,地上凉。”男人的声音温柔又宠溺,好像阮椋是什么易碎的宝贝,说话都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