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囚禁梗)(3)
阮椋再次坐回床上,男人握住他冰凉的脚趾,给他捂脚。
阮椋像才反应过来,一双眼愣愣看着付效舟:“这是你计划好的吗?”
付效舟笑着并不回答。
“那杯果汁,”阮椋突然想到客厅那杯他没喝下去的饮料,“……是什么?里面加了什么?”
付效舟低低笑出声,蹭了蹭他的脸颊有点调笑意味:“只是普通的橙汁而已,天气热怕你渴放在那儿的。”他吻了吻阮椋的眼睛,吻得阮椋睫毛颤抖,“阮阮好警惕啊。”
阮椋闭着眼,好像仍然不相信付效舟会真把他困在这里,抱着侥幸心理,他很乖,没有激动的喊叫。
其实叫了也没用。
付效舟特意选的旧楼,还命人加了隔音板,除了一二楼住了人,顶楼有个耳背的老太太独自生活外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他们不会发现他,付效舟也不允许别人见到他。
阮椋在付效舟的怀里睡着,那么信任付效舟,轻易就睡下,全然不知道自己今后将会面临怎样的生活。
说来奇怪,阮椋长期失眠,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他惊醒,这一晚却睡得意外香甜,一觉睡到了天明。
第4章 (叫老公/不可描述)
起初阮椋并不听话,在他终于意识到付效舟是认真打算把他关在这里不见天日时,他开始示弱,一遍遍跟付效舟说自己再也不跑了,会乖乖听话,将脑袋靠进付效舟怀里,猫咪一样小心翼翼的讨好,好像抚摸几下还会打呼蹭你的手,可惜付效舟并不吃这一套。
阮椋渐渐不说话了,只静静盯着付效舟,不发一言,以沉默反抗。付效舟递给他的食物他也只吃一点,不全吃完。
然而付效舟总有办法让他妥协。
阮椋好像很怕黑,尤其当他怎么叫付效舟,付效舟都不应的时候,他就会很慌张。
那天晚上付效舟回来的有些晚了,阮椋又不配合吃饭,只吃了很少的一点。
他给阮椋蒙上黑布,将锁着手腕的镣铐解开,让阮椋的双手背在身后,换上手铐,无法动弹。
本以为这就是惩罚的全部,付效舟却突然说公司有事要出去一趟,轻拍阮椋的脸颊,叫他在家里乖乖听话,然后不等阮椋反应便走出门。
阮椋听到关门声,迟迟喊了一句“付效舟?”
没有人应答。
他坐在床铺上晃了晃脚,一步小心踢到床板,不晃了,抬起头嘴巴半张着好像很茫然。
过一会儿他又叫一声付效舟,依旧没人回答。
好像真的走了。
阮椋这阵子瘦了,下巴尖尖的,嘴唇都泛着苍白,黑布遮着眼睛,衬得他脸更小,左脚腕还锁着镣铐,冰冷漆黑的铁链搭在地板上,白皙纤细的脚腕被硌出红印。
“付效舟……”
他又叫道,这次声音稍稍大了一点。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人,漆黑笼罩各处,阮椋好像听到楼上的响动。他不知道楼上有没有人,付效舟叫他别好奇不该好奇的,他只要问一句有关别人的事,付效舟就要生气,然后不温柔地对待他。可他总觉得自己能听到声音,奇奇怪怪,窸窸窣窣。
“付效舟……付效舟……”阮椋的声音渐渐小下来,几近呢喃,微微地颤抖,掺杂着细微恐惧。
估计那人已经走远了吧,走出楼道,开车去了别处。
阮椋低着头,呜咽着叫男人的名字。被关在这里这么多天,他的精神异常脆弱,诸多负面情绪汹涌而出几乎把他吞没,他终于控制不住,有些崩溃的哭喊起来。
怎么可以真的把他丢下呢。
阮椋哭的狠了,抽泣声很重,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突然感觉有手臂环绕住他,手铐被打开,手松开的下一刻,阮椋紧紧抓住身前人的臂膀。
他连黑布都没解下来,第一时间抓住那个人,好像怕他趁自己不注意逃掉,消失了,再也找不到。
黑布被轻柔解下,付效舟吻了吻阮椋湿润的眼角,语气亲昵地问:“怎么哭了?”明知故问。
阮椋垂下眼,本不想回答,却像想到什么,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袖,摇头说:“没哭。”
付效舟用拇指蹭他的眼角,深舌舔了一下,眼眸幽深,见阮椋的目光闪躲,他轻轻笑,“怎么就没哭?”
阮椋摇头,低着头说:“我乖乖听话,没哭。”然后悄悄抬了下头,“不要罚我了……”
付效舟坐到阮椋旁边,和他十指相扣,“害怕?”
阮椋抿着唇不说话。
“那怎么不吃饭?”
阮椋顿了顿,还是说了实话:“你回来晚……我已经不饿了。”后半句是阮椋犹豫着补的。
付效舟听出来了,阮椋这是怪他回来晚了。他把手搭在阮椋肩膀上,揉搓着阮椋的短发,“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阮椋转过头,似乎没听明白。
付效舟又说了一遍“对不起”,低头吻住阮椋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去,温柔地侵略。
阮椋沉溺进去,直到付效舟舔着他的上唇跟他说“以后会尽量早点回来”,他才睁开眼,好像在说“我信了,你别骗我”。
过了一会儿,阮椋问:“你刚刚在屋里?”
付效舟没回答。
“在屋里却不应我。”阮椋抬手按住付效舟手里的黑布,像在害怕,不敢与付效舟对视,也不敢问他为什么,睫毛都在抖。
付效舟一直看着他却不回应他。
那么残忍。
付效舟将阮椋揽进怀里,阮椋顺从的靠过去,付效舟觉得心里一片柔软。
这个人是他的,只能他看见,他触摸,他侵犯。
这夜付效舟很温柔,解开阮椋的锁链,慢慢扩张,将人按在床上操弄。阮椋撑不住要射,他也没有阻挠,还给阮椋口了。
阮椋已经射过两次,性器软软耷着,付效舟每撞击一下,它便随着摆动。
屁股被揉捏的疼了,阮椋轻轻哼一声,叫着付效舟名字。
付效舟却不应,亲阮椋耳后,“叫声别的,嗯?叫一声。”
刚才温柔的前戏仿佛假象,阮椋却被迷惑了,摇头说“不要”。
他声音都是软的,含着情欲,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也不坚决,反而像欲拒还迎,使得付效舟更狠插进去,粗大的阴茎深凿肉壁,阮椋叫出声,汗水和津液一并抖落下来。
“乖,叫一声,听话。”付效舟贴着他耳边说话,声音磁性,尾音有点拖长,近似诱哄。
阮椋被插得出水,两人相连的地方粘湿一片,他觉得屁股上滑腻腻的,有点痒,扭动几下腰,被付效舟重重打了屁股。
阮椋小声呜咽一声,眼泪蹭在付效舟的脖颈上,腿怎也攀不住男人的腰,有点着急,声音哑哑软软:“不叫,唔,痒……”
“哪里痒?”付效舟放缓动作,阴茎慢下来,感受湿热肉壁一点点挤着他。
“嗯……不知道。”阮椋不自觉扭动着屁股想那物往里操操,以免掉出来。
“不知道?”付效舟闷哼一声,掐着他的屁股往里顶,“是不是这儿痒?”
阮椋摇头:“不是,屁股……重一点。”
付效舟闻言咬住已经红肿的乳头,来回舔着,按住阮椋肩膀又重又深的操进去。
囊袋拍打在屁股上,阮椋觉得那种瘙痒感稍稍减少一点。那滑液渗出来太多,耻毛有一下没一下的瘙着他,自然会觉得痒。
付效舟问他骚不骚,他不吭声。
付效舟不饶他,快速抽动十来下,咬着阮椋耳朵说:“真骚,被干成这样还想要深一点。”
阮椋压不住声音嗯啊几声,腿也软下来,随着付效舟的动作无力摇摆。
“快叫一声。”付效舟按着阮椋的腹部,慢慢地揉,阮椋觉得那里酸软一片,小肉棒又疼又爽,又颤巍巍吐出水。
“叫什么啊……”阮椋软哼哼地问,装傻充愣。
“叫什么?”付效舟用力一顶,“你说叫什么?”
阮椋“啊”了一声不敢问,付效舟抽出性器,抵着他的,两根一块撸动起来。
阮椋爽得渗出眼泪,口齿不清地道:“错了……老公,插插。”
付效舟又诱导他,“插哪里,让老公插哪里?”
阮椋一懵,怯怯叫着“老公”然后卡壳。搞不明白自己都听话喊人了,怎么还不放过他。
“乖。”付效舟把手伸进他嘴里按压着,津液渗出来,流到下巴,“说说插哪里,我好插进去。”
“屁股……”
“屁股哪里?”
阮椋抱住付效舟,往他脖颈里蹭,最后闷闷说一声:“穴……要插穴。”
付效舟扒着穴眼探进一根手指搅动,“阮阮好乖,老公现在就插进去操你,把你操出水。”
阮椋一点也不想听,那么淫荡,自从被锁进这间屋子,付效舟就变着花样的说下流话,还逼他一起说。
付效舟重新插进去后越来越快速的顶弄,阮椋连续叫了好几声“老公”,他才逐渐慢下来:“怎么了?不是让老公操穴吗?”
“受不了,慢一点……”
付效舟啄吻阮椋的脸颊,应了一声慢慢操弄,直到把阮椋操射,付效舟也跟着射出来。
这是最温柔的一晚,往后阮椋每每想到都会怀念。
事后付效舟拥着人睡下,两个人的双腿交缠。阮椋的脚总是很凉,会自动寻求热源,靠近付效舟。付效舟就将他的脚夹起来,给他捂暖。
阮椋已经很困了,说话声含糊不清,“不要看不见……”
“那么怕黑?”
阮椋就要睡着了,只说了半句话:“不是……”
付效舟摸着他的脸颊,对着他耳边呼气。大概觉得痒,阮椋躲了躲又贴过来,贴得更紧。
付效舟笑起来,把他揽进怀里,低喃着:“落网了。”
是你自己踏进来的。
我是谁我在哪
第5章 (监控/浴室西装)
阮椋已经记不清时间,睁开眼有时是白昼有时是黄昏,黑夜最长,永远笼罩在他头顶。
一觉醒来身旁没有付效舟,阮椋熟门熟路地下床,走向浴室。
最近阮椋很乖,没有求着付效舟带他出去,饭吃得也多了,偶尔还会张口跟付效舟讨要水果,好像真的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每天安安静静等待付效舟回来。
这间屋子里有个小小的浴室,一开始阮椋走不进去,因为锁着他的锁链不够长,只有情事过后付效舟才会打开锁链抱着他进去清洗。
付效舟希望阮椋的一切都掌控在他手中,阮椋什么也不用做,乖乖等他就好。
可也有付效舟不能及时出现的时候。
那阵子阮椋反抗的厉害,拒绝和付效舟交流,专门挑一些付效舟不喜欢的事做,比如说话的时候永远避开眼睛,不看着付效舟。付效舟好像也不生气,只是临走前把一杯果汁或者一杯牛奶放在他床头,摸着他的头叫他在家里乖乖听话。阮椋喝过纸杯里的饮品,将纸杯撕开一块块扔在地板上,然后他想要去厕所,可付效舟迟迟不回来。
阮椋开始害怕喝水,因为水喝多了就会想去厕所,他连浴室的门都够不到,被锁链牵制,那种无力感几乎要逼疯他。
有一天傍晚,付效舟回来看到阮椋蜷缩着身子躺在地板上,有点责怪却并非真正生气地问他怎么不睡在床上,阮椋夹着腿,拽着男人的裤脚求他带他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