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宇宙(75)
第67章 余韵里颤抖
我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才悠悠回神,这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让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掉了,死在林朝诀怀里,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也好难受,我承受不了这么多的快感,好想把身子紧紧蜷缩起来,感觉自己受了比天还要大、比宇宙还要大的委屈。
“哭得。”一个怀抱抱着我,是林朝诀。
他不知什么时候躺到我身后去了,正把我抱着,炽热的手心捂在我肚子上,在给我慢慢画圈揉。
我更要哭了,鼻尖直接长了一棵柠檬树,我嗡声道:“... ...你射了没啊?”
“嗯,”林朝诀按一按我的小腹,“这里都是。”
我:“... ...”
林朝诀轻笑起来,把我搂得更紧一点,我这才感受到交合处黏腻不堪,他还埋在里面没有出来,把我严严实实地堵着在。
可我想上厕所了。
晚上吃烤肉时喝了好几瓶酒,回来的车上还被喂了一瓶椰奶,现在又浪过几通,爽得昏天黑地全身失控,就要憋不住了。
我往下摸摸自己,摸到了,硬邦邦,高举着小旗子。
林朝诀发现我的动作,亲吻从肩胛转移到耳后,问我:“又想要了?”
说罢就拿他只软了三分的大东西顶我,慢条斯理,漫不经心的,那只揉我肚子的手也还在压着画圈,简直把我前后夹击,让我无力招架地漏出一声哽咽。
是不是该要趁着林朝诀还没彻底发觉,我先发制人,先行逃跑比较好?毕竟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林朝诀还在我耳旁低语情话,要我猜猜他的礼物,可我没心情,一来他的礼物绝对不是好东西,二来我又动摇了。
我抓着被子,幻想我会在翻身下床、跑进浴室、把门反锁、拆旗子、对准马桶的哪个环节里被林咬金阻挠住... ...大概就是翻身下床这个环节吧,绝望。
啊,逃跑惹来他惩罚不如坦白求他垂怜。
我动摇完毕,主动朝后拱起屁股,再摸到小腹上同他十指交扣,张嘴也情话道:“亲爱的。”
林朝诀明显一顿,翻身上来把我压趴进床铺里,从后一边插得淫水唧唧一边拨弄我刘海儿,“嗯”的那一声可谓温柔至极。
我羞耻地闭上眼,哭腔道:“我... ...我要尿床了... ...”
空气安静两秒,随后林朝诀一笑:“哦,我说呢。”
我把脸埋进被子里,嚷道:“我也说真的!憋不住了!”
“那就尿吧,”他揉着我两瓣已经发热发麻的屁股肉,往中间挤,又毫不客气地抽我巴掌,抽得我拱在棉被里大叫,听他臊我道,“尿床不得接受惩罚么?”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我把被子全抓乱,闷声骂林朝诀:“王八蛋!大变态!”
林朝诀直乐,停手了,俯下身把我的脸挖出来,轻薄似的啄我眼角:“再叫一声好听的,我就不让你尿床。”
碾在腺体上的性器配合他说的话,长驱直入要把我肚子捅破,这种力道之下,我除了乖乖听话好像没有别的选择可以让我逃过一劫。
“那你,先揉揉我,”我忍住呻吟跟他讲条件,“打完了都不揉,你像不像话啊。”
林朝诀吻到我嘴角来了,闻言握在我屁股上的手和起面来,不是那种爱抚的揉,而是色情狂一样地又揉又捏。
他哑声诱惑道:“像话了没?”
肚子酸楚泛滥,满满地含着淫水和被内射的精液,还有一根比上一场更加威风的凶器。我投降地把脸颊往他手心里蹭蹭,讨好道:“亲爱的,疼疼我吧。”
林朝诀暂缓进攻,抵在我肿胀的腺体上来回碾压,哄我道:“‘亲爱的’听过了,再想想别的,嗯?”
我流泪呜咽,抖着腰被操去了一个小高潮,气都喘不匀了,叫他:“老公,老公... ...”
林朝诀心满意足往我脸上亲了个响儿,也叫我:“宝贝老婆。”
我羞耻得七窍冒烟儿,要把自己烧没了,可是又还蛮喜欢的,觉得耳朵都听软了,心甘情愿地任他为所欲为。
林朝诀把自己慢慢拔出去了,再弯下腰抱起我时,那根狰狞可怕的性器就近在我眼前,湿漉漉的,挂着透明的和乳白的汁液,弧度微微上翘,通体深红,盘附着突起的青筋,下面挂着两颗饱满的囊袋,一点没有射过一次所以瘪下去的样子。
“看傻了?”林朝诀吃吃地失笑。
“你... ...”我窝在他怀里,想起我以前的一个疑问,“你插我这么久,有要磨到着火的感觉吗?”
“比起磨到着火,要被你夹断了感觉更多一些。”
“那我要被你捅穿的感觉也不少。”
汗水从林朝诀的下颌滴下来,他瞧我一眼:“喜欢么?”
我不吭声,怕他得意起来变本加厉。
他也不要我回答,把我放到洗漱台前,勒住我的腰从后操进来,说:“来看看老公送给你的礼物。”
一瞬间我警铃大作!
他明明双手空空,礼物总不可能是对镜play,这我们早就玩过不知道多少次,所以更可能的,是礼物就藏在台下的抽屉或者矮柜里。
我鸡巴上不应该举红色小旗,应该举白的!
“别、别,先让我尿,”我往后推着林朝诀的胯骨,恳求道,“然后我再陪你玩,好不好?”
林朝诀的左手压着我的前胸,蛮力无穷,我一点都挣不动。
“马上,”他随意捏着我的乳头,操得也不是很专心,“很快,一分钟就好。”
果然,最边上的那个抽屉被拉开了,里面一般都是存放林朝诀的剃须用品,还有我上次买回来的泡澡球。
我提心吊胆地看着他摸出一只正方形的小袋子,和避孕套很像,顿时模模糊糊冒出来一个十分恐怖的猜想。
“是... ...是羊眼圈吗?”我声音发颤,视线与他交汇在镜子里。
林朝诀只笑,他用牙齿撕开包装,在我惊慌的眼神里叼出来一个布满软毛刺的圆圈,明白地告诉我,我猜得没错。
性器抽出去了,这本是我逃命的大好时机,可我撑在台沿上一步没动,说不清道不明地既怕又期待,会是什么样?会是什么感觉?
我抬起手,把脖子上的颈环摘掉了,好热。
我无法自抑地深深呼吸,刚想要求林朝诀慢一点,就被他牢牢捂住了嘴。
也行吧,的确是必要的防护举措。
我扒在这截有力的小臂上,感受穴口重新被撑开了,陌生的刺激紧随而来,比我想象中还要威力可怖,立刻就让我绷紧大腿呜呜嗯嗯地崩溃哀叫,犹如一息之间掉进电流之中,爽得全身酥麻。
林朝诀压着我,缓慢而坚定地破开我痉挛的甬道,嘶着气在我耳边说话,或许是命令我放松一点。
我已经听不清了,高潮好像从这个祸害圆圈进来时就没有停止过,瘙痒一直蔓延到小腹深处,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我还没有来得及歇一歇,它就随着性器的抽出而倒刷一遍,立刻让我再也受不了地疯狂挣扎起来,缩着屁股喷得一塌糊涂。
... ...世界终于静止了。
“还好么?”
等我晕头转向地找回神志时,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我慢三拍地发觉自己不在镜子前了,而是趴在浴室的瓷砖墙上。
我摇着头,不好,也哄不好了。
我要收回那句“随便操我”的豪言,是我把林朝诀想得太好了,他妈的,床下能有多温柔,上床搞我的时候就能有多恶劣——
“啊!”我腰狠狠一软,在墙壁上抓出长长好几道水痕。
林朝诀兜住我,凶器上的羊眼圈没有摘下来,正凶上加凶地捅在我屁股里,小幅度地顶蹭着,刺刺拉拉,制造出一大波难以忍受的酥和痒撩拨神经。
“敏感成这样,”林朝诀安抚似的抚摸我大腿,“受不受得了,我的乖宝?”
我听他这把暗哑的声音,感觉他也不太受得了的样子:“...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