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宇宙(34)
试卷用不着他讲,帮我对答案就够了。
至于把我操舒服... ...我现在是舒服到射精的快感比不上屁股里被鸡巴操的快感,高潮时脑袋里面放烟花,射精只是朵朵烟花里的其中一朵。
林朝诀抿着笑:“还没完呢。”
我被翻了个身,趴在被窝里,怀里抱着个软软的枕头。
分开好久的腿终于合拢,腿根儿发酸,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臀缝里面泥泞得一塌糊涂,跟勾芡了似的。
我微微回过头,提醒林朝诀说:“我左腿还——”
被掰开屁股顶进来了,毫无阻碍。
我哽了一声,脸埋进枕头里,大口大口地喘。
又是一个没有用过的新姿势,进得好深,也撑得我感觉再吃不进分毫。更要命的是,被顶鼓的肚皮受到了双面夹击,贴在毛绒的床单上就像被手心按住了一样。
林朝诀压覆到我背上,让我一下子受不了地“啊!”了一声,他揉着我的后腰,问我:“怎么了宝?”
“太深了!”我闷着声嚷他,发火地叫他不许再进来了,“我... 我肚子里好酸。”
林朝诀愉悦的轻笑声就贴在我耳朵边,他好心地抽出去一点了,温温柔柔地在里面厮磨着:“有个人,都快睡着了还求我操操他。可等真的睡着了,操又操不醒,高潮去了好几次,就是不睁眼。”
我羞得浑身发抖,埋在枕头里装死。
“睡得好么?”
我不理。
“嗯?又睡着了?”
我装聋作哑。
林朝诀故意似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在我耳朵尖上,又痒又过电。我还要分心去适应屁股里的贯穿,还是太粗了,这个姿势让我感觉是个啤酒瓶子在捅我。
我已经射过的性器的处境也不太妙,被压着,随着挨操碾在床单上不停地被团揉。
爽的,但是也格外酸涩,随时都会失禁一般。
昨天才被操尿,今天就又要丢人了吗?
... ...可我已经很久没上厕所了,这不能怪我。
然而林朝诀突然不调情了,他直起身,让我整片后背都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冷,我很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把自己的脸挖出来,歪在枕头上,憋得我缺氧发晕。
有一根手指沿着我的脊椎慢慢往下滑,撩拨得我绷紧了腰:“痒!”
又说:“干嘛?要解刨我吗?”
林朝诀重新压下来,热烫的怀抱舒服得我叹息。
他渐渐加重力道,边操边哑声告诉我:“后背没有伤。”
我喘得太剧烈了,嘴巴没空回答他。上一次他检查了我身体的正面,腰上有一道划伤,我那时告诉他,应该就只有这一处吧,后背我看不到。
心理的快感不全然是林朝诀在跟我做爱,还有一半,是林朝诀心疼我。
我主动往后挺腰,把屁股尽可能地拱起来,来迎合越来越快的操干。太刺激了,湿黏的汁液一直往外流出来,我到底是有多喜欢和林朝诀亲热啊,怎么能浪到这种程度的。
“宝宝,还难过么?”他捞起我的腰,整条手臂稳稳地兜住我的小腹,把我往他的鸡巴上按。
我胡乱地摇头,断断续续说了几个“不”,快把枕头扯碎。
早在被抱进这个被窝里被哄睡时,我就不难过了。
现在还有爱做,有爱做之前还有美梦春梦做,已经幸福到不敢妄想。
高潮在我心神激荡里来袭,这个姿势我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吮着鸡巴就泄得要死要活,难受得想要蜷成一团。
我拖长了声哭叫,全都闷在枕头里。
林朝诀却还没有贴心地停下来,抵在我瘙痒到痉挛的腺体上用力碾压,强迫我承受爽到发疼的快感。真的要死了,我神志昏昏,同样瘙痒到好想被揉一揉的性器垂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憋胀到极致一般,猛地涌出一大滩湿润的汁水。
我:“... ...!”
我心口狠狠一紧。
脑子有一根神经“啪”地绷断了一样,顿时要我鼻尖酸得像顶了个无敌酸柠檬。我拱在枕头里“啊——”地长叫,顾不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崩溃得想要就这么晕死过去。
“宝?”林朝诀拽我胳膊,“宝宝,怎么了?”
我揪着枕头不撒手,没脸,也不肯相信。
林朝诀把自己抽出去,一把掀了被子,又把我强硬地翻个身。
“怎么了?是不是哪儿弄疼了?腿疼?”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听语气,猜他应该很严肃。
我掩着脸,把自己蜷起来:“我是不是... ...尿床了?”
空气静默一瞬,随后响起好几声轻笑。
“没有,”林朝诀抄着我的腿弯儿和后背,把我抱起来,“你自己看。”
我脸上涨得很烫,巨大的羞耻感让我太阳穴都在突突跳。
我睁开眼,发现林朝诀已经下床了,我们正站在床边。
再朝凌乱得乌七八糟的床单看去,烟灰色的绒面晕开一片湿漉漉的深色,格外扎眼。
“那是你浪的。”林朝诀亲亲我眉心,问我,“想尿?”
我的心脏又一次经历大起大落,眼一闭,毫不扭捏,委屈炸了:“... ...想。”
战场换到了浴室里。
花洒淋下热水,我趴在白蓝相间的瓷砖上接受林朝诀的浇灌。后面被深深射进来,前面淋淋漓漓地漏出来,爽得我根本站不住,软着往下滑,也要被水流冲走了一样。
林朝诀叹慰地抱住我,转个身,一起坐到马桶盖上。
“抱一会儿。”他慵懒道。
可是双手却到处揉捏,捏得我好舒服,我也慵懒道:“林医生,你在医院里,就是这样照顾小猫小狗吗?”
林朝诀笑起来,没说是还是不是,只噙着温柔的笑意,低下头来亲我的嘴。
第32章 王八蛋
慢悠悠洗完,我裹着大浴巾被林朝诀安置在客厅的沙发里。
九点钟,距离我离开安乐窝还有一个小时。我不是很高兴,总觉得是得想个办法让时间听我的话才行。
“又要把床单扔掉吗?”我问。
林朝诀一笑,弯下身突然沙发咚。两只手臂把我圈着,潮湿的刘海儿搭在额头上,对我使用他拿手的魅惑技能。
我被他看得心头撞鹿,有点恼:“你爱扔扔!”
“不扔。等晚上一个人独睡空床时,我拿着它再打一发。”林朝诀没个正经,但我反而还松口气,不管咋说吧,这都可以说明他从下午听我故事的情绪里缓过劲儿来了,是好事。
“我买了,那什么。”我小声道。
“什么?”林朝诀凑过来亲我,把我抵在沙发靠背上,呢喃道,“宝贝儿,再做一次吧。”
手从浴巾里伸出来,我摸到他胸膛上,捏住他奶子用力一掐,登时掐出一声闷哼。
昨天才从伯温里出来,今天就又想纵欲,他肾真的不疼吗?
“你跟床单做去。”我扭过脸不给他亲了,“我不行了,我回去还要写理综。”
林朝诀不置可否地“唔”一声,捞起我两条大腿往下一拽,让我变成一副屁股悬空的失衡状态,然后比动粗制服我还要简单,就这么挥舞着鸡巴轻而易举地攻占成功了。
我气得冒火,还不敢嚷他,这里一墙之隔就是我家客厅,实在太危险了。
林朝诀轻轻嘶气,把我压对折,神色隐忍地淫话道:“好紧。”
“你他妈,出去!”我看杀他,里面涨得我酸软难耐,才被狠操过一通,我根本受不了,“真的不行了,明天再、再... ...嗯!”
转了个方向,林朝诀捏着我屁股让我顺着沙发躺好,他也单腿跪上来了,操得我一下下耸动,头顶撞在几个购物袋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我捂着嘴骂他:“王八蛋!混账!淫魔!”
林朝诀操得更凶了,抓着我右腿弯儿给我摆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双腿之间的性器无从遮掩,半软在空气里胡乱甩动,没一会儿就被干喷了,滴滴答答挂着湿凉的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