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宇宙(3)
当然不,我打算以后再也不用口的。
我被他托着胳肢窝站起来,脚踩着垫子,手撑在桌上。桌边有一面小圆镜,我经常用来它来看我的眼睫毛是不是又掉进眼睛里了。现在它映出我脏乱差的模样,碍眼,要把它翻过去。
林诀揽紧我的腰:“站得稳么?”
我点头:“你别太嚣张,我就站得稳。”
他咬着我耳朵低笑了一声,挺好听,酥麻麻的,让我耳朵发起烧。紧接着我就被扒光屁股,一根沾满唾液又热又烫的性器戳在我大腿根上,他问我有没有护手霜或者面霜什么的,我回头揶揄道:“都想着来操我了,连工具都没准备好吗?”
“工具有这个就够了。”他顶到我臀缝里,硬得根本不容忽视,我咬着牙才没有叫出来,那种渴望、新奇又惧怕的感觉汇成一激灵,心脏差点就跳出来,他还有空笑,他怎么总爱笑,“怕你疼。”
这回我没法呛他,我伸手去拉抽屉,拉到一半我又改变主意:“算了,我不想以后一涂霜就想这档子事,你就...慢一点,慢慢地进来...”
他不置可否,才吃过他下面的嘴又被迫吃进他两根手指,我很快明白过来,于是用舌头把它们舔得很湿很湿。这种感觉也很奇妙,藏在身体里的地方被人肆意触碰,有一种任人宰割的快感。
所以,我想起不久前的接吻,我想接吻。
他用唾液当润滑液,插进来的时候我努力放松,偏着脸命令到:“你过来一点。”
“怎么了?”
“亲、亲一下。”
我又看到林诀笑了,唇角浅浅地弯着,眼里也很温柔,我问:“你好像很开心。”
他含住我下唇,只“嗯”了一声,随后一边吻我,一边用手指在我里面抽送按摸,也没有很难受,可能是接吻的美妙抵消了一些扩张的不适感,我喘着催他摸到了没有,不是说就在进去两指的——
“两指啊,那...是这里?自己玩过?”
林诀按住那处软肉,见我一下子呻吟得连话都说不完,又得意起来:“什么感觉?舒服么?”
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躲,骂他:“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外面大雨滂沱,窗户没关,潲进来朦朦胧胧的雨雾。
我害怕自己的声音传到外面去,哪怕雨声淋漓,哪怕楼下也只有一个耳背的老太太。
春梦里好像有过这种场景,我被压在桌边挨操,性器捅进来的时候我把嘴唇咬破了。整个灰呛呛的画面里,只有唇上这一抹凌乱的鲜血是艳红色的,它顺着湿润的唇边滑到下颌,又被一截猩红的舌尖舔走,意乱情迷。本来腰上有一只胳膊勒着,可惜操着操着,我就腰软腿软地趴到桌上,口水连着丝儿晃晃荡荡,晕湿了我还没写完的试卷。
“好疼...嗯...疼...”
我埋着头呜咽,实在太胀了,和被迫深喉的感觉不一样。深喉只有难受,而屁股里捅进来这么不像话的性器,除了胀,还有一种酸楚的刺激,说不清也形容不出,于是我简言之为好疼。
“现在涂霜还来得及。”林诀的声音变得低哑,他将我搂得更紧,贴着我不堪触碰的耳廓悄声道,“拿出来,我给你多涂一点就不疼了。”
“不、不拿...”我还受得住,我撑着他的胳膊回过头,“你再...啊嗯...”
林诀不等我说完就来亲我,亲吻混着我特别没出息的眼泪一下一下落在我唇上。我享受得哼哼,也很不适宜地想起一句话:心肠再冷硬的男人,他的直肠也是温暖的。
放在眼下,就是:鸡巴再硬挺的男人,他的嘴唇也是柔软的。
接吻像是安抚良药,我单腿颤巍巍,有些急不可耐:“都进来了吗?”
他含混地“嗯”了一声,说:“还没有,要不要我都进来?”
别想我说“要”,我闷着声主动撅起屁股去吞吃他,被抱着也站不稳,前面备受冷落的性器很想被摸一摸,磨磨蹭蹭吭哧瘪肚的,我有点烦,骂他:“你快点!”
“要我捂着你的嘴么?”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主意。
“...嗯,捂严实。”
林诀的手心里有一股烟丝味,他的另一只手往下滑了滑,勒到我的小腹上,再然后,即使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被深深贯穿的巨大异样感还是一下子冲破我的想象,那一瞬间感觉天灵盖都猛地炸开。
不是很顺畅,林诀强势地抽送起来,操得粗暴又野蛮,唔唔啊啊的呻吟从指缝间漏出来,我撑在桌上,又紧紧摸索着抓住桌边,屁股里痛得我受不住几回就反手去推他。日了,我当然是够不上香和玉,但是好歹你也稍微怜惜一点吧,有点自己主动来约炮的自觉好吗?
好个屁,他只顾着得意。
“腿还行么?”他问。
林诀比我高出一个头还要多,操我的时候得微微弓着腰,脑袋埋在我颈窝里到处拱。我“唔嗯嗯”地胡乱点头应他,他张口就朝我脖子咬下来,啊——,跟过电一样,我耳朵里全是长鸣,被咬得浑身打斗,一层一层地仿佛寒颤一般,本来还行的腿立刻就软了几分。
好像感觉到爽了。
眼前雾气一片,像那些潲进来的雨全都跑进我眼睛里了一样,然后,不仅如此,那些雨也化成了淫液,跑进了我的屁股里。
林诀哑声笑道:“听见了么,你被我操出水儿了,开始舒服了?”
进去两指的地方,那块变得越来越敏感的腺体被不停顶撞和碾压,龟头抵在上面厮磨的时候,我前头硬得一边弹动一边冒出乱七八糟的汁水,正好硌在抽屉的棱上,弄得到处都是黏糊糊,比躲在被窝里打飞机要爽上千百倍。
好想摸一把,更想被狠狠操射。
屋子里全是不堪入耳的动静。如果此时我爷爷回来,一开门,就会看见一副堪比强奸现场的画面——林诀捂得很严实,我因为太激动而急喘,甚至有些窒息,可他没有半点要让我好过的意思,勒着我操得像要让我怀上孕才肯罢休。
“唔...唔嗯...”我推不动他,快感堆叠得像万丈海潮,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汹涌袭来,我潜意识里感到惧怕,想求他停下来,缓一缓,我还没有准备好。可是我这点儿小劲儿完全阻止不了他分毫,单腿的小瘸子加被捂了嘴的哑巴,还有什么能耐发出抗议。
林诀在满屋子的操干声里笑话我:“好湿啊,浪得比外面的雨还湿。”
林诀勒着我肚子的手摸到我胸口来,掐着我的乳尖狠狠揉捏,疼得我想咬他又咬不到,呼了他一手心的口水,他改为捏着我的脸,迫使我转头和他唇舌交融。
“啊!啊...”呻吟刚一泄出来我就咬紧嘴唇,没有林诀捞着,我很快被撞得趴到桌上。春梦里的场景成真,我泪眼模糊地看见稿纸上那句“去死吧”,我想我真的快要死了,忍不住哽咽道,“慢...慢点...啊!”
林诀趴到我背上来,一边咬我耳垂一边捉住我抵在抽屉上的性器,我顿时爽得脑袋发晕,屁股里一阵阵激烈地收缩,海潮终于要倾泄而下,我用最后一点清明咬住自己的手指,在剧烈的耸动里第一次体会到全身阵亡一般的高潮。
不知何时,也许很快,也许很久,淋淋沥沥的雨声重归我耳朵里。
林诀什么时候射的我根本不知道,我“醒”过来就已经被抱到床上了,靠,好不争气。
他应该是从厕所回来,手里拿着一卷卫生纸:“擦擦。”
要擦的地方多了,你说的是擦擦哪儿?
我没好气地接过纸,问:“这回验完了吧?”
他居高临下,皮带系得端正,就跟没拿出过什么行凶之物来一样,他笑道:“你就这么喜欢把自己当成一个货物?”
“... ...”
“什么时候讲题?我随时有空。”
“再说。”我依然没好气,“你哪来的回哪儿去,暂时并不想看到你。”
林诀把坐垫捡起来拍拍,放回到椅子上:“不用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