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关系(36)
被迫听了十几分钟育儿心得,秦章终于逮着机会拿酒给他堵住了嘴,吃着女伴喂过去的水果,生无可恋,“我他妈现在都要学会尿布怎么换了。展大爷,出来喝酒能不能整点浪的,搁这酒吧开幼儿抚养总结大会呢?”
“确实,这种事急不得。”我忍着笑,低头去揉唐稚肚子,“听到没?女儿也挺好,争点气。”
唐稚整张脸都快熟透了,借袖子掩着使劲捏了下我手指,贴在我肩窝里胡乱点点头。
酒过三巡,灯光从暗暖调变得斑斓四射,驻唱也换上了DJ手。
眼看蹦迪场即将开始,展岳先摆摆手,吹着风溜溜达达回家去了。秦章跟女伴咬了会儿耳朵,摸着车钥匙站起来,不知道要去哪续摊。走了几步临出门时,回过身来冲我比了个中指,过几秒又换成大拇指,搂着人摇摇晃晃出去了。
没了旁人,唐稚终于肯从我身上离开一点儿,捂着脸,看红意一时半会还下不去。
我单手撑着太阳穴,手指转着宽口玻璃杯,借着一点酒意看他。
灯下观美人,不外乎是。
大抵偏好也是一种执念,两年多前的唐稚跟现在没什么两样,还是一惯能勾动人蠢蠢欲念。
冰凉液体顺着喉咙滑过,勉强压下躁意,又带起另一种隐隐灼烧感。
空气黏稠胶着,吐息间暧昧颜色升温纠葛。
他大概也觉出来,红晕凝成眼尾雾气,呼吸乱了阵脚。上半身慢慢倾过来,手指搭上我领口,嘴唇轻轻柔柔贴上来,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脸上热意都能清晰触及。
吵闹纷乱的音乐声渐渐远去,模糊背景里,他往后撤开一点,胸脯微微起伏,像是好容易做足心理建设,咬着唇,认真看我:“哥哥……你真想要小孩子吗?”
我垂眼,看他无意识绞紧到有些发白的手指,笑了下,“不要。”
随便逗两句就当真。
“啊……?”他懵住,刚才攒的那股子劲儿全没了,又恢复成了乖顺好欺负的模样,“那你之前说……”
“嗯,骗你的。”我放下玻璃杯,托住颈侧去亲他耳边,另一只手从铺开的裙摆下摸进去,顺着膝盖慢慢往上,“不过你要是能怀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他眨眨眼睛,大概终于明白过来,没用什么力气地往我肩上推了下,“你就欺负我。”嘴上抱怨,身子倒是老老实实地任亲任摸。
摸到大腿内侧时,被他下意识夹紧双腿绞住,半垂着眼不看我,眼尾连到耳后绯红。
“宝贝儿,”我撤回手,直起身子来,拿大衣外套遮裹住他裙子下那块微微顶起处,“又在外面发浪。”
他看着羞,又气,小声反驳:“你摸我,还亲,我、我又不是性冷淡。”
我笑了笑,揽着肩把人带起来,刷卡进了电梯。
唐稚光顾着挡自己,埋着脑袋,让走哪儿走哪儿。一直等进了房间关门,被放在床上坐着,大概还懵着不知道自己在哪。
我解开衬衣袖扣,挽起一截,翻了翻旁边一早订好的蜡烛,拿出几个把玩。回过身,倚靠在桌柜旁看着他笑:“宝贝儿,看清楚这是在哪了吗。”
第44章 19
让人甘愿屈服的从来都不是暴力
他抱着大衣,愣了愣,转头往两边看。待认出墙面上整整齐齐码好的、曾经在他身上用过的各种道具,脸色渐渐红了。
看样子是想起来了。
“夜色”9117房间——我们第一次做爱的地方。
唐稚跟上次来这里时并没有什么长进,一被按在床上亲,就像中了术法似的,什么也顾不得了,只知道被动乖顺地承受。
不一样的是,这次没了身上捆绑皮带,换成了其他小玩意儿。
去浴室清理完,出来时半硬着,腿都软得要站不住,攀着我肩背挂在身上,哼哼唧唧撒娇。
然后跟上回一样,被我攥住双手反握在身后,捏着下巴咬了下去。
唇舌纠缠间温度翻涌,胸脯起伏着情动,吐息灼热紊乱,略略撤开一些,他就追着又贴上来。
“别急。”我压着他嘴唇,退开一点儿,笑,拿过盏玻璃盛的低温蜡烛点着,等蜡体熔化一些,滴在手臂上试了试温度。
轻微一点灼热感,没什么痛意。
唐稚靠在我肩侧喘息,好奇又有些害怕地伸手去碰那块凝固蜡滴。被我握住手腕,拿高些倒了一滴。
浅红色在他手背皮肤上溅开接着凝固,他下意识地往回缩手一挣,低低“唔”了一声。
“疼?”我把那东西放到一边,抹掉蜡块看了看。
皮肤微微透出一点像是被压迫过的红色,他感受了会,摇摇头,“有点烫……不怎么疼。”
“别害怕,”我拿过眼罩给他蒙住,调节好脑后系带,在他嘴角亲了亲,“不给你戴口枷,受不住就说安全词,记住了?”
大概是看不见的缘故,他比平时紧张许多,身体抵触性绷着,抓着我的手不松,倒还是乖乖点头,“记住了。”
双手分开被软皮圈缚在床头,他的身体白皙修长,触及柔软滑腻,腰臀间弯出一截惑人弧度,大半陷进深红柔软的床褥间。暧昧灯色下,大片皮肤裸露处绽开一朵朵带有高温的红痕,绘成美人画本身。
他身体不耐痛,滴蜡时我拿得高了些,也有意避开了皮肤脆弱处。饶是如此,他反应也依旧敏感得厉害,细细抖着,战栗着跟蜡体一道熔化在灼热情欲中。
不确定的未知和略带刺激的热度给予他紧张痛意,又在这痛意中激起隐秘快感和高涨情欲。身下性器没怎么被碰,就硬挺着往外漉漉吐清液。
我分开他双腿压住,慢慢顶进最里面。
又紧又热,黏湿得很。软软吸附裹住,好像动作重一点就会碰坏,摩擦间触觉清晰,轻易堆起层层绵密快感。
我换了一只蜡烛,抬手,居高滴在他小腹一侧。
他闷哼一声,身体绷紧,肠道瞬间收缩,挤压感中内壁隐隐压迫,酸麻快意顺着脊柱刺入大脑。我单手掐握住他脖颈,喘息着俯身去咬他肩窝处,狠狠往深处撞了几下,强迫他放松下身体。
滴一次,重复一次。
痛意混着爽意,他又开始哭,胸前、小腹和大腿间到处是蜡痕和咬痕,沾染满身情色。泪水把眼罩都打湿一片,又顺着脸侧染到枕边。嘴唇咬得发白,看着明明是疼的,偏偏咬着牙不肯喊停。
乖得讨人喜欢。
最后一滴蜡油滴在大腿内侧时,我用拇指轻轻摩挲过他顶端马眼口处。
唐稚在巨大刺激中闷哼一声,鼻音里全是哭腔,难耐地弓起身子,两腿分开在我身侧不住乱蹬磨蹭。手指在我胳膊外侧抓出几道痕迹,猝然陷入剧烈高潮间,小腹绷紧挺动,精液一股一股射出来打在我手上,又顺着手指滴落抹在他小腹腿间。
白色跟红色交缠,晕染出淫靡情色。
我停下动作,由着他那阵近乎抽搐的收缩咬合,热度从下身涌进心脏,快感逼入大脑,爽到脊背处激起细微战栗麻意。
他慢慢软和下来,身体瘫进被褥里,四肢无力地从我身上滑落下去,一抽一抽地张口喘气。
我把即将燃尽的蜡烛放到一边,给他解开勒出一圈红痕的皮带,又取下眼罩,俯身搂进怀里亲了亲。
眼尾处水汽弥漫,他吸了吸鼻子,看着又像是委屈了,抬起胳膊软软搭在我肩背上,脑袋埋进我颈侧蹭。
我由着他抱了会儿,揽住腰,摸着后脑微微汗湿的头发,慢慢往里顶送仍然胀硬的阴茎。他身子动了动,侧过脸去亲舔我喉结,溢出的呻吟里舒服难耐,渐渐要再次沉浸在情欲中。
突然从我怀里退出一些来,推着肩膀让我起身,坐起来,扭头看看床边几个还未用过的蜡烛,撇撇嘴,拿手背都扫到床下去,又看着我讨可怜。
“上次扔跳蛋,这次扔蜡烛。”我顺着摸到他大腿根处,揽在臂弯往身下一拖,往前倾了一点身体,把他整个人罩在身下怀中,“怎么,不是被我操射的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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