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魏尔伦的我穿越了(166)
夏尔·波德莱尔愤怒:“我要杀了他——!!!”
他也不去问外面有没有抓到了人,抓紧了手帕,又想到手帕里有口水,反射性想干呕。
亚历山大·大仲马同情,拍抚夏尔·波德莱尔的后背,分散注意力地说道:“你是精神系超越者,逛街的时候没有查探四周的恶意吗?”
夏尔·波德莱尔艰难地说道:“我并未察觉到杀意,而恶意也分大小,以“厌恶”为分界线,在人群之中没有达到阈值的恶意,我很难时时刻刻分辨,刚才‘袭击’我的一刹那,速度太快了。”
躲过感知,来不及防御,再加上不是“危险物品”,引不起他的危险警觉,如果刚才对准他的是一颗子/弹,没准夏尔·波德莱尔反而可以避开。
夏尔·波德莱尔不怕死,就怕死得丢人!
“这个人不简单,可能对我的情报极为了解,知晓我是精神系超越者才敢如此对付我,换作是其他人,这种小打小闹根本无法击穿防御!”
理智压下发疯的情绪,夏尔·波德莱尔继续说道:“亚历山大,手帕上有脱落的上皮细胞,如果运气好,我们能直接查出敌人的DNA信息。”
夏尔·波德莱尔忍住羞耻,请求亚历山大·大仲马。
“你不许说出去,帮我掩盖这件事,对外就说我遇到一次正常袭击,我去给围观者修改记忆。”
“咳咳咳!”
亚历山大·大仲马不禁咳嗽。
夏尔·波德莱尔想要跟他交换利益,付出一定的代价也要抹平这件事。亚历山大·大仲马的笑容顿时灿烂,他与维克多·雨果同龄,二十七岁处于阅人无数,对维克多·雨果的受欢迎也十分吃醋。
最重要的是他们同时追求一位美女,美女往往选择维克多·雨果,而不是亚历山大·大仲马。
大仲马名气不如雨果响亮是一个原因,拥有部分黑人血统是另一个原因,法国贵族们总是追捧雨果,瞧不起同样是贵族后裔的大仲马,哪怕有超越者的身份,私底下都会被嘀咕“好运的黑鬼”。
他眼前的“恶之花”也一样,心仪的是雨果。
众所周知,舔狗不得好死。
所以,亚历山大·大仲马笑眯眯的拒绝了,提醒道:“你的尖叫分贝太高,附近很多人都听见了。”
夏尔·波德莱尔脸色一青。
嗔怒地瞪了大仲马,夏尔·波德莱尔没有发飙,而是高情商的感谢了对方为他擦拭脸颊,凑近啄了一下大仲马的嘴角,匆匆出去处理后续问题。
只要自己处理得好,谅大仲马也不敢宣扬出去。
少许的流言蜚语……自己忍了!
他走后,亚历山大·大仲马发呆,伪装的政治立场消失无踪,只剩下被梦中情人亲了的傻笑。
风流的法国男人摸着被亲的地方:“很柔软啊。”
当夏尔·波德莱尔闯入巴黎社交圈,惊艳全场的那一天,多少人心里被扎了一枝“恶之花”,对方踩着众人的爱慕,唯独对维克多·雨果另眼相待。
美人爱英雄,可是英雄未必钟爱于你。
亚历山大·大仲马郁闷地回去找情妇,“不能想下去了……我会被雨果气死的……”
法国政府的情报能力不如老对头英国,但是事情发生在巴黎,其他超越者还是第一时间知道了。原本雅克·卢梭在惊讶伏尔泰回来的情况,与好友详谈了怎么改善畸形儿的生存劣势,立马回归正事。
雅克·卢梭面色古怪地说出情报。
“两重消息,夏尔·波德莱尔遭到敌人袭击,身处于现场十分愤怒,正在追查凶手;还有人站在楼上看到,巴黎街头有一位金发绿眸的军官美人发出凄厉尖叫,疑似被人吐了口水。”
“伏尔泰,你觉得我们该信哪一条?”
说实话,雅克·卢梭觉得夏尔·波德莱尔的作风容易树敌,但不至于被人吐口水。
想要达成这个目标,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雅克·卢梭征询伏尔泰的意见,伏尔泰凭本能认定最荒谬的可能反而是现实:“后者。”
雅克·卢梭颔首:“假如是真的,我们就等着夏尔·波德莱尔的调查结果了,法国政府对本土居民采集过DNA信息,我认为不太可能是法国白人。”
法国内部的移民居多,人种混乱也是一大麻烦。
雅克·卢梭要考虑的是波德莱尔为了追查下去,敢不敢去触碰其他人种的马蜂窝。
一顶“种族歧视”的帽子就会被扣下去。
到时候,轻则示威游行,重则引发有色移民对政府的敌视。
伏尔泰陷入沉思,想的是最近阿蒂尔·兰波特别关注“恶之花”,莫非这件事在未来也广为流传?总不可能是自己的男朋友袭击夏尔·波德莱尔。
有意义吗?
没有人会选择在二十五年前报仇吧。
信息不足,伏尔泰低估了夏尔·波德莱尔的发展势头,这个现在各方面远不如维克多·雨果的年轻人,在大战末年临危受命,扛起重担,一跃成为了管理法国异能力界的巴黎公社首领。
雅克·卢梭愧疚地说道:“伏尔泰,我想建议你再度假几天也办不到了,波德莱尔年轻气盛,背后有欧皮克将军的派系,他肯定忍不下这口气,你辛苦一下,帮我盯着这件事。”
伏尔泰答应下来:“没有问题。”
“我已经调整好状态,准备迎接下一场挑战了。”伏尔泰说到这里,对卢梭有一丁点心虚,“卢梭,你平时对分手后的情侣怎么看待?”
“通常问出这种话的人,心里是准备分手了,你要和我分手吗?”雅克·卢梭开了个玩笑。
“我想,我们的友谊暂时不会离异。”伏尔泰一本正经,还把“关系”升高了一个程度。
雅克·卢梭说道:“你真敢说。”
伏尔泰问道:“分手后会当朋友吗?”
雅克·卢梭不假思索:“看情况,和平分手能当朋友,非和平分手,以后两不相见。”
伏尔泰犹豫:“如果这个人还掌握了你的把柄呢……”例如男妓朱利安的黑历史。
雅克·卢梭诧异,“我不会找笨蛋当情人,难道你会吗?怎么可能有情人威胁我——”他的唇齿之间是说不尽的温文尔雅,“不会有那一天。”
伏尔泰无语,身边的同僚没一个善茬,所以把自己衬托成为了道德模范。
雅克·卢梭笃定道:“你谈恋爱了。”
伏尔泰瞅了瞅他,心道:是你十九年后的男朋友,二十五年后发现被你骗了的人。
雅克·卢梭没有盘问下去,尊重好友隐私。
“记得戴套。”
这是超越者好友唯一的建议。
……
伏尔泰独居,活得轻松,私生活干净,家里只有一位长期照顾他的女佣。
如今,家里又多出了阿蒂尔·兰波和加布。
伏尔泰本该高兴。
晚餐时间,阿蒂尔·兰波得意洋洋地宣布了自己的壮举,加布满脸仰望,这是主人都不敢做的事情,兰波先生做到了,还逃过了追杀。
加布彩虹屁:“太厉害了!”
阿蒂尔·兰波口出豪言:“这是他罪有应得,提前偿还了骗人钱财的代价!”
伏尔泰傻了眼,餐刀掉入了盘子里。
“今天是你吐了他口水?”
“有问题吗!”
“有……口水里有你的DNA信息……”
“那又如何,我无父无母,在法国境内没有生活记录,他注定了查无此人。等下?他查不到我,以后会查到我的弟弟?!”
阿蒂尔·兰波的担忧仅一会儿,马上无良地哈哈大笑,“反正他们也互相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