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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156)

作者:凔溟 时间:2018-10-19 12:46 标签:重生 修真 武侠


送回家的那些东西是我从后山的禁地里偷出来的,也不能算偷,反正都是我的了,我只是拿了部分回家,傻子才会把所有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你代为保管,作为保管费,那三箱子武器就送你了……

别怪我小气,听说那制作武器的弟子是大长老门下的,和我不是一路人,一不小心被我卡擦了,所以你手上的这三箱子可能就是最后的老本了,记得慢慢啃……

哦,我还发现了一件怪事,姓左的和姓右的最近又闹翻了,有天早上我还看到姓左的从姓右的房里出来,那一身懒骨头和走路的姿势一看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还死不承认,结果,哼哼,赔了夫人又折兵,姓右的吃干净抹嘴不认账了,看他吃了个哑巴亏,我心情连续好了很多天……

这山中风景虽美,奈何寒冷,夜里总会被冻醒,又拉不下面子要手炉,不少美人自荐枕席,说要给我暖床,我嫌弃她们阴气太盛,睡在一起还不知道谁给谁暖床呢……”

滕誉嘴角一抽,看着信的最后,殷旭用委婉的语气表达了对他的思念之情,这才让他刚冒出来的那点酸意消散无踪。

滕誉进屋飞快地写了回信,薄薄的一张纸上只有两个字:“盼归!”

他命人将东西收地库房,除了那三箱子武器。

找来韩青,滕誉譲他亲自带人走一趟徽州,将这些东西送往郭岩山的秘密加工厂。

“正好,带一句口信给于学中,让他做好调任的准备。”

“殿下,事情已经能确定了?陛下那……”皇帝虽然毒解了,可是之前的坏脾气却保留了下来,人变得专断、阴狠,心思不定,据说现在朝上很少有人敢和他唱反调。

这大概是被背叛后的后遗症吧。

“本殿会让于学中的名字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滕誉这次没打算动用自己身边的人,所以韩青不知道事情进展也正常。

韩青点头,行了礼退出房间。

三天后,新任转运盐使的人选定下来了,果真是于学中,朝廷上对此响应平平,除了有人说了几句酸话,倒没人反对。

于学中这人,年纪轻轻就能坐上知府的位置,才能本事都不缺,只是因为他常年在外为官,行事低调,这个名字一出来的时候,朝中甚至有人一下子没想起来他是谁。

等了解过他的生平后,细细思量,发现是个不沾亲不带故的,也就少了很多麻烦。

虽然也有细心地人发现徽州正是三皇子年初去赈灾的地方,双方肯定有交流,不过回想起当时于知府送来的奏折,似乎对三皇子并没有太过偏激的言语,没有很好,也没有不好,不咸不淡的,仿佛陌生人一般。

皇帝对此很满意,再三比对过几个人选后,还是选中了他。

滕誉得到消息的时候只是笑笑,并不意外,他这次走的是程颐给的人脉关系,他在外人眼里是个坚定的保皇党,他推荐的人,自然也是中立的。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214 以后有讨厌的人就告诉我

“三……三殿下……”黑夜里,天牢迎来了两位意外的客人。

滕誉拉下斗篷的帽子,抖了抖身上的雪,点头说:“把门打开。”

“您这是……?”牢头有些犹豫,这天牢一共分为五层,最下面一层关押的全身举足轻重的罪犯,平时没有皇上的手谕是不能探视的。

“去看位故人。”滕誉从怀里掏了锭银子丢给他,“拿去给兄弟们买酒喝,不过当值时可不能喝酒。”

“这……不妥……”那牢头也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天牢重地,如果有何闪失,他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滕誉将银子砸在桌上,“明日你尽管将此事报上去,自会有人告诉你妥不妥!”

那牢头咬咬牙,侧身打开了牢门,“殿下您看看就好,可别靠太近了,这些人十恶不赦,担心别伤着您,您……请尽快。”

“咯嗦。”滕誉摆摆手,带着身后的人穿过那道厚重的牢门。

天牢里的味道难闻的很,滕誉嗅觉比常人灵敏,进来后眉头就没松开过。

“跟紧我,别四处乱看。”他冲身后之人低声说了一句。

“哦。”汪仁迈着步子小跑着跟在滕誉身后,两只大眼睛免不了好奇地四处看,不过在看到一个全身烂的不成样子的囚犯后,就吓得不敢挪眼了。

滕誉一路朝前走,路过的牢房都是静悄悄的,阴森森的通道里回荡着他沉稳的脚步声,最后在一间牢房外停下来。

他伸手握住牢门上的大锁,用力一捏,只见鐡锁如遇高温般融化低落下来。

这一动静惊动了牢房里的人,他抬起头,目光怔怔地看着前方,半响才有气无力地说:“原来是三殿下,没想到老奴落得这般下场后,第一个来看老奴的竟然是你。”

滕誉推开牢门走进去,看着眼前被八根大鐡链禁锢在墙上的人,嘴角一扬,“倒是不少人想来,可惜也得他们进的来啊。”

“殿下半夜三更来找老奴,肯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吧?不如开门见山地说。”

滕誉见他精神不济,眼神灰暗,已有死志,怜悯地问:“你不想问问自己的结局会怎样吗?”

“无外乎凌迟处死。”赖济全哈哈大笑起来,因为身体残缺,他的声音本来就偏细,这一笑,犹如女人吊嗓子,可把一众邻居吓醒了。

他背叛了德昌帝是事实,按理他应该早在当日被拿下时就被处理了,可皇帝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杀他,而是将他关押在这天牢的底层。

怕他武功高强越狱,不仅让人封了他全身的穴位,还用粗壮的鐡链绑上才安心。

这样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你倒是看得开,但本殿想,秦王一日没有伏诛,父皇便一日不会杀你。”

“为何?”

滕誉不厚道地笑笑,“自然是让你们下阴间能做个伴。”

赖济全嘴角扯动了一下,“那也不错,能与亲王作伴,也算咱家的命好……殿下不会是来和老奴聊天的吧?”

滕誉大半夜跑到天牢来当然不可能是为了找赖济全聊天,他附在汪仁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然后对方点点头,从怀里掏了个荷包出来,在周围布下了个隔音阵。

“你在外面守着,别让任何人来打扰。”

汪仁年纪虽小,却很懂事,点点头跑到牢门外站岗,警惕地盯着来路的方向。

“那位是……?”

“与你无关。”

“哈哈……老奴只是见他刚才的动作有些眼熟,有点像霍七少当初在宫里布阵的手法。”

“那也与你无关了。”滕誉继续戳他的痛脚。

赖济全风光了二十年,人生最得意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人难免有些伤怀,“是啊,一切都与老奴无关了,殿下想问的事情老奴一定不知道了。”

滕誉冷哼一声,走到他面前掰开他的嘴巴,将一粒药丸塞了进去,“你以为本殿是来求你说的?”。

“咳咳……哈哈哈……殿下就算喂咱家吃了毒药也没用,反正都是要死的,这种死法老奴还得谢您呢。”赖济全夸张地笑起来。

“天真!”滕誉哪会让他早死早超生,他抱着双臂靠在牢房的门上,等着药效发作。

赖济全不知道他给自己吃了什么,不过看他那样子也知道不会是毒药那么简单,但他一个必死之人,有什么好怕的呢?真是太小看他了。

“你跟在父皇身边那么多年,大概是对他最了解的人吧?”滕誉没有把视线放在赖济全身上,而是陷入了回忆。

小时候,在所有人都以为皇帝最宠溺他的时候,只有这个内廷总管对他态度一般,甚至可以说是不屑一顾的。

当然,他做的并不明显,但滕誉直觉这老阉狗不喜欢他,而以他当时的身份和地位,自然不会容忍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

两人的仇就是在平时的磕磕碰碰里结下的,要说深仇大恨也有,只是滕誉并不恨他,甚至没把他放在眼里过。

不过他们都知道,如果对方赢了,那自己就是死的下场。

“唔……”赖济全神色一变,牙齿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的声音泄露出来。

滕誉回过神来,见赖济全身体忍不住痉挛,双腿根本站立不住,要不是他身上绑着鐡链,这会儿肯定已经躺在地上了。

“滋味不错吧?”

“要、杀、便、杀!”赖济全艰难地吐出四个字,整张脸已经扭曲了,他此刻的感觉难以形容,就像有人拿着锤子一点一点地敲碎他的骨头,切开他的皮肉。

他想:凌迟大概也就是这种感觉了吧?

强忍了一炷香的时间,赖济全再也顾忌不了那么多,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啊……”

滕誉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连眼神都没有一点波动,外头的汪仁倒是频频朝里看,可惜有隔音阵在,他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这个阵法是他这几个月按师父留下来的图纸琢磨出来的,滕誉知道这件事后很是震惊了一会儿,因为他也是尝试过的。

结果自然是没有学成,难怪殷旭说学阵法靠的是悟性和天赋,滕誉算是受教了。

“你以为本殿是来问话的?”滕誉低沉的声音在狭窄的牢房里回荡着,“有什么好问的?问当初你是如何按照父皇的要求给我母后下毒?问你当初是怎么眼睁睁看着我母后死去的?还是问你当初是抱着什么心态做下这件事的?”

滕誉冷笑,虽然主谋是皇帝,但一直帮着主谋实施行动的可就是这位了,他如何能让他痛痛快快地死?

从天牢出来的时候,牢头一脸紧张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滕誉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弄坏了你们一把锁,稍后会让人送来一把新的,放心,他跑不掉也死不了。”

牢头只觉得一股冷风从脚吹到头,凉飕飕的,忙卑躬屈膝地将这位大爷送出去。

走出天牢,汪仁狠狠地吸了口气,再吐出一口浊气,“殿下,刚才你给那人吃的是什么啊?”

滕誉上了马车,回头看他,“你想知道?”

汪仁跟在他屁股后面,两只手扒着车板,点点头,“我看那个人的样子很痛苦,殿下您一定很恨他吧?”

“恨?应该没有吧,只是挺讨厌的。”

汪仁严肃地看着他,“等我学会了配药,以后您有讨厌的人就告诉我!”

“你想学这个?”滕誉把一个汤婆子塞到汪仁怀里,让他暖暖。

汪仁羞涩地收下了,道了谢,才鼓起勇气抬头说:“我听说师父也很会配药,不过他好像一点也不想教我。”

滕誉看到他眼底的忐忑,揉了揉他的脑袋,“术业有专攻,他大概是想譲你专心学一门吧。”滕誉伸手拉了他一把,两人进了马车,将冰冷的空气隔绝在外。

“师弟说不是,是师父怕我把他的本事都学走了,以后打不过我。”汪仁脸不红心不跳的就把青晟出卖了。

“哈哈……他担心的也有道理,不过如果你能超越他,将来本殿下把这天下交给你又何妨?”滕誉知道自己这辈子不可能有子嗣了,原本是想等一切安定下来,等他和殷旭年纪大些后,就从皇族宗室中挑选适龄的孩童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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