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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炉鼎(123)

作者:泥蛋黄 时间:2018-07-29 09:30 标签:仙侠修真 搞笑

  阮慕芳挑眉道:“他问我可还有个兄长。”
  伊逝烟一愣之后,迅速追问道:“你怎么答的?”
  “还能怎么答,自然是说没有。”阮慕芳淡淡道。
  伊逝烟没有回答,她陷入了沉思之中:殷函子身为天下第一道宗的掌门,居然会亲自出手救治自家相公,这实在是有些不寻常。若不是有心选自家女儿作媳,那便多半是别有隐情,比如——阮昧知。可那孩子不是应该早就死了么?
  见母亲陷入思索,伊逝烟不禁扯起薄唇问道:“怎么?难道我还真有个兄长不成?”
  “不,你没有。”伊逝烟果断否认。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告诉自己女儿,她曾出卖亲子以求保全。即使那孩子算是物尽其用,但也无法抹煞她曾屈服于**楼恶势力的耻辱。
  “母亲,你说掌门亲手救治父亲,是不是有意卖我个好?”不得不说,阮慕芳和她妈那自恋的思维真是一样一样的。想起殷函子之前那慈和有礼的态度,阮慕芳不禁有些为难,要是殷函子非要把儿子塞给她如何是好,毕竟现在,她更属意那个人。
  “也许吧。”伊逝烟敷衍道,心却早已被那个叫阮昧知的孩子占据,这孩子的存在,为什么会被殷函子知道呢,莫非他真的没死,还得了殷函子青眼?
  母子俩各怀心事地休息去了,而迎宾殿的战斗却还在继续……
  由于之前转台引发了广大观众的抗议,所以这回咱就不忙着拉灯了——
  只见案台上的玉简胡乱地散着,雪白光.裸的背脊在冰冷的案面上蹭擦着,一下又一下,极有节奏。阮昧知垂着眼,眼角泛起妖冶的玫红,眼睫上带着点点湿泪,看起来极是可怜,又极为可爱。
  可纵然已成了这副弱者模样,阮昧知依旧不肯妥协地抬起纤长的胳膊,勾住了殷寻问的颈项。他不安分地拨弄着殷寻问颈侧的大动脉,圆薄的指甲割喉般在那微微崩起的血脉上一遍遍划过,危险又煽情。
  殷寻问被阮昧知挠得发痒,惩罚性地狠狠撞了一下,逼出阮昧知一声闷哼。带着薄汗的手顺着身.下人的腰胯缓缓下滑,很快指尖便触到了中线的缝隙,没有丝毫停顿,手指陷入缝隙之中,被极富弹性的臀肉夹着,带起火热的触感。手指没有像往常那样向下,深入,而是沿着缝隙徐徐向上,直到抵住臀.缝收尾处。指尖顶住尾椎,浅浅陷在凹.缝中略略搓弄,恶劣地将阳气一点点泄出,逗得阮昧知不住扭动颤抖。
  似乎察觉到了之前的攻击完全不足以给殷寻问以威胁,阮昧知不满地勾起身子,咬住殷寻问的咽喉。尖锐的牙齿将喉结处的肌肤狠狠叼住,因为身子被不断带动着耸.动,不用刻意动作,那唇齿便自然而然地撕扯起了皮肉。
  殷寻问被扯得隐隐生疼,索性搂住阮昧知的背,将人死死按进怀中,贴紧,免得他再没完没了地撩拨自己。阮昧知上半身被按得动弹不得,于是改了策略,索性身子已被半抬起,不像之前那样被案台抵住,扭腰不便,当下便勾住殷寻问的腰.臀,放肆地扭动起腰身来。
  这回轮到殷寻问闷哼了,欢.好时阮昧知简直就像一条妖娆的蛇,嘶嘶地吐着信子将人缠绕,身躯接触之处尽是滑腻湿黏,厮磨绞缠之处尽是蚀骨**,一步步让人窒息,要命,太要命。
  殷寻问不想就这样认输,于是将阮昧知又搁回了台面,转而顺着盘绞在自己腰上的长腿摸下去,握住那精致的脚踝,掌心有被一小块圆骨硌住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只要稍稍使力,那薄薄的肌肤便会如荷瓣般被残忍碾碎。殷寻问不由自主地放轻了手,但动作坚定依旧,他握着两只脚踝,将其一点点拉开,然后扳着两腿与案桌边缘贴成一线,将阮昧知的两腿狠狠掰折成大大敞开的一字型,更深更重地碾压了进去。
  虽然柔韧的身体被迫摆出这样羞.耻的姿势并不痛苦,但被穿透到最深处的身体却不那么好受,阮昧知咬着牙低低啜泣:“你个……禽兽。”
  摊开的双手无意识地拨划着散乱于案角的玉简,玉简碰撞着发出清越的叩响,混着暧昧的水声,杂乱得像一首狂奏的欢喜之乐。
  越来越难耐,早已被打湿的睫羽不断扑簌着,胸膛激烈地起伏不休,颤抖的唇间溢出的除了深重的喘息,还有嚣张的告饶:“嗯啊……赶紧……赶紧,给老.子……哈啊……结束。”
  似乎欺负得过分了一点啊,虽然这么想着,殷寻问却是毫无愧疚地捏住小阮昧知,又送了一大团阳气过去。
  “有完没完……”阮昧知哭泣着眼前一片空白,渐渐失去意识。
  殷寻问恶劣地继续前后动作,准备将已然瘫软的某人弄醒,不想结束,一点都不想,自己可是有按照阮昧知的要求认真准备充分呢,不将阳气全数送出,如何对得起这只吸阳的妖精?
  而且,把人做昏了,他才好一个人将事情包揽啊。
  
  

132、悲催恋爱路

  这场关乎灵肉的战斗直到天边的大鲲露出白白的肚皮才总算落下休止符。殷寻问抱着晕乎乎的阮昧知回到玄明殿,将人擦洗安置好后太阳都升起来了。
  指尖在床柱上轻轻一挑,床帐如花雨般簌簌抖落,遮住了帐中人尚带着七分艳色的睡颜。殷寻问这禽兽整整衣冠,轻手轻脚地走出卧房,飞向混元殿。
  按照殷函子的日常生活规律来看,此时这货一般都在混元殿外的山头上装逼,啊不,应该叫独立山巅,感悟道心。所以毫无意外的,殷寻问尚未抵达,殷函子已是眼尖地看清了来人,并小小地愉悦了一下。
  “小寻,你这么早来,可是有事?”殷函子温言道。
  殷寻问在山崖边停了剑,下了地:“儿子想问问父亲,那居誉非处理得如何了?”
  殷函子虽然眼瞎得厉害,但自家儿子整天想着弄死居誉非这点他还是看得清的,于是含糊道:“还在审问中。”
  “哦,需要儿子协助么?”殷寻问期待道。
  “暂时还不需要。”殷函子汗哒哒地别过视线,试图转移话题:“对了,阮昧知没来么?”
  想到此刻正躺在床上,在睡梦里还不忘咒骂自己的某人,殷寻问眼中渐渐漫上一抹晨曦:“他在休息。”
  殷函子忍不住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所以你这算是企图背着他偷偷收拾居誉非?”
  “怎么会。”殷寻问一脸正气。
  殷函子挑眉看他:“那你是是来干嘛的?”
  殷寻问坦然道:“我是背着他来找您讨论结侣大宴之事的。”
  “……”殷函子面上带出一丝讶色:“这事是阮昧知一手促成的,你特地背着他又是何必?”
  “口中不拒绝,不代表阮昧知就真的乐意接受这件事。”殷寻问半垂了眼,低叹道:“父亲,我与昧知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你觉得昧知真是心甘情愿给出大选的提议的么?”
  他当然不是心甘情愿的,是你爹我逼他的……当然,这种真相是绝对不能暴露的。殷函子干巴巴道:“我想,他大概也是不愿的,但为了你好,他也只得为大局而牺牲了。”
  殷寻问沉默片刻,忽而道:“父亲,你说,为何昧知明明不喜此事,却还非要参与进来?”
  因为大宴之后他就要把你交给别人了,不亲自挑,他不放心啊。殷函子默默脑补着阮昧知的心理活动,浑然未觉自己正在无意识地忽悠自己去给阮昧知的所有行动作出合理诠释,然后大开绿灯。而昨日刚起的那点警惕心,正一点点瓦解中。所谓沉默是金,雄辩是银,当问题提出后,与其口若悬河地说服对方,不如沉默着让对方自己脑补去,人们有多难被他人说服就有多容易被自己欺蔽。不得不说,某头神兽那肚子真是越来越黑了。
  “他……大概也是为了你好。”殷函子被自己脑补中默默牺牲奉献的阮昧知感动了一把,忍不住又多说了句:“这些日子,难为昧知了,你多照顾照顾他。”
  “……”看着这样天真纯良的父亲,殷寻问忽悠起来真的好有罪恶感。
  殷函子见自家儿子看着自己,眼里写满了纠结,以为不小心露了结侣大宴后就赶人走的倪端,赶紧亡羊补牢道:“别看我往日对阮昧知并不如何照顾,其实我还是很感念他对你的好的。”
  “是么……”殷寻问心情忽然有点复杂,但还是坚持将准备好的台词说了出来:“今日,昧知去看了很久名帖,然后,他笑着跟儿子说,除了不能生孩子,他似乎样样都比那些女修强,他说……他不甘心啊。”
  殷函子忽然有一种被虐到的感觉,一时间,竟是找不语言,只能生硬道:“可他毕竟不是女修,你不能没有子嗣。”而且,他是一定会在事后将儿子的记忆洗去,将阮昧知赶走的。
  “我知道。”殷寻问勉力扯了扯唇角:“唉,我真怕阮昧知一时冲动干出傻事,比如真跑去为难那些女修什么的。”
  黑脸已经被殷寻问唱了,殷函子便不自觉地给自己带上了红脸的面具:“这样也未尝不好,横竖我也给了他参与此事之权,待他发现有女修真比他强,不甘之气好歹也能消散一二。”
  殷寻问顺杆爬道:“既是如此,不妨父亲你直接允了他考较之权,免得他心不平。”
  “你也不能完全纵着他任性妄为吧。”殷函子再次想起阮昧知刻意隐瞒家人存在之事,不禁开始阴谋论地怀疑,阮昧知该不会是想借小寻之口拿到考较之权,然后给自己妹妹开后门吧?作为一个坚定的家族论者,殷函子越想越觉得可疑。他就说嘛,阮昧知那种人根本就不适合人前强颜欢笑,人后暗暗神伤之类的,这小子可是就算死,也要先将储物袋先交给自己人的狡诈之徒啊。
  “儿子自然不会放手不管此事,相反,儿子想借此大宴之机,做一件极重要的事。”殷寻问肃色道。
  “什么事?”殷函子的面色也跟着正经起来。
  殷寻问徐徐道:“儿子在核心弟子间似乎有威而无信啊。”
  殷函子点点头:“不是似乎,是确实。”
  殷寻问无视掉默默滑落的黑线,继续道:“此番大宴,请来的门派不少,难免会有摩擦,儿子想统领核心弟子,负责维护此次大宴的顺利进行。之前儿子一心修炼,疏忽了人情方面,正好借此机会,与核心弟子们熟悉一下。”
  “此办法甚好,小寻你长大了啊。”殷函子欣慰一笑:“客人差不多都来齐了,明日我便借宴客之机宣布此事。”
  “嗯,还有昧知的考较之权。”殷寻问淡淡提醒。
  “好。”殷函子露出一个阴暗的笑容。给他考较之权又如何,就算阮昧知有心成全他亲妹妹,也要看看他妹是不是扶得起来。
  殷寻问绝想不到,他这一番话,居然还顺带坑了阮慕芳一把,让本来就已经很悲催的妹子,更悲催了。
  殷寻问忽悠成功归来,不想却发现阮昧知正杵在玄明殿外等着自己。
  “你怎么醒了?”殷寻问赶紧下地,扶住阮昧知的腰。
  “虽说看起来我比较凄惨,但实际上耗损的却是你的阳气,我得了进补,怎么可能比你更累。”阮昧知反手勾住殷寻问的脖子,将气息吐进他的耳洞:“当我虚不受补么,我可正处在饥渴难耐的阶段呢,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后半段的时候偷偷服丹补充阳气。”
  殷寻问梗着脖子低声道:“那还不是你为了逼我早点结束,恶意大吸我阳气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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