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摄政王后他恋爱脑了(31)
沈衔青的面色越来越白,血液顺着手臂滑在地上,一看就不是小伤。
“你等着。”徐月见把他放在地上,拿着剑往后走去。
曾经拍电影的时候,他学过一些武打,没想到在这派上了用场。
徐月见擦着面上的血迹,拔出剑,对着青石说:“速战速决,王爷那等不了。”
青石神色一凛,重新提刀冲上去。
不肖一炷香,对方的人全都倒下。
徐月见累得喘气,擦完汗赶紧叫侍卫把沈衔青抬上马匹,回王府去。
路上,徐月见问青石,“王爷怎么会受伤?”
青石面上闪过一丝狠厉,握紧双拳道:“侍卫里有一个叛徒,王爷今日从皇宫出来,他趁机出手。好在王爷察觉,这才躲过。而后许多人出现,王爷手一直不适,这才落了下风。”
徐月见闻言,惊讶一瞬,原著里沈衔青不是说武力高强,从众者居多,怎还会有叛军这种事。
难道他这只小蝴蝶,还有这等副作用?
青石没把底全部托出来,朝堂上瞬息万变。即便王爷已经大权在握,却依旧有不少人暗地里打着‘清君侧’的旗子,上前围食。
沈衔青回到王府,门口候着的孙老头一脸焦急,看见人影快步上前,先把脉,再看眼睛。
“青石。”孙老头沉着脸叫了声。
青石抿着嘴上前,擦了下脸上的血迹,老老实实跪下。
“你他娘做个屁侍卫呢!”孙老头气得踹他一脚,“脑子豆腐做得你,一点不转弯!”
青石往后倒了一下,随即跪正。
“自己去领罚,今日随行人全去北营滚一圈回来。”
“是。”青石应道,身后跟随的人低下头。
徐月见不知道北营是什么地方,但看那些人的神情,定然是什么可怖的惩罚。
孙老头叫根子把沈衔青背进去,看向徐月见,“这回还是你靠谱,不然靠这群蠢货,还不知何时回来呢!”
徐月见不敢揽功,连忙摆手同孙老头进去。
小根子力气大,把人放好后,打了一大桶热水进来。
徐月见身上脏污,不能进去。想了会还是先洗漱,元芳还留在侯府,只能他自己打水了。
换上干净衣裳,徐月见去前院时,发现小孩出来,一个人站在门口啃包子。
“你怎么不进去?”
“里面可多人了,王爷吃了药就醒了。”根子咽下包子,“不是什么致命伤,就是手被削了一刀,伤到了原本的痛处,才看起来吓人。”
“那就好。”徐月见拍拍胸脯,刚才的场景吓得他晕倒。
里面说话慢慢传来,徐月见抬脚进去,看见夫人坐在沈衔青床边哭。
“我就算出你近日不该出门,你偏是不信,现在好了,这回有事了吧。”
沈衔青闭了闭眼,叫了声,“婶婶。”
“还知道叫我,还当你翅膀硬了要飞。”夫人知他疼,没再说。擦了擦眼角发觉后面来了人,一见是徐月见,连忙笑着把人拉过来。
“沈小子,你近日可别说什么。你家夫人可是帮了大忙,怎么说你也得说声谢谢吧。”夫人把人推到榻边,强按着人坐下。
沈衔青看了眼还带着水汽的徐月见,眼底滑过一丝笑,道:“多谢。”
徐月见撇撇嘴,一点也没有诚意,结果下一瞬。
【黑化值-3】
徐月见眼睛一亮,看着瞬间降下去的黑化值,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王爷平日里待我极好,这回能搭把手,实在是小事一桩。”
旁边人闻言,纷纷眼角带笑。
看来这对新婚夫妇,还算不错。
孙老头端着药碗进来,冷着脸地道:“喝了。”
夫人一看孙老头进来,微微退后几步。
沈衔青看了眼,默默喝下。任谁都知眼前人十分生气,不敢出来触霉头。
“我帮你把剩下的人打包走了,侍卫老夫重新帮你挑,你自己好好思忖一下这件事。”孙老头看他喝完,继续说:“下次再受伤,找太医爱吧。”
沈衔青笑了下,“爷爷息怒。”
孙老头到底心疼人,愤愤半天,还是没忍住道:“你这手还是温养着,没事少批折子。”
“嗯。”
众人又在屋里待了会,看沈衔青有惫意后,纷纷离开。
屋内徒留徐月见一个。
徐月见走上前坐在软凳上,小声道:“王爷快睡,臣就在这候着,若是有事,可方便叫我。”
沈衔青的眸子盯了会徐月见,而后慢慢闭上。
心里绕了几圈,发现除去醉酒后,他好像一直没听过徐月见叫自己名字。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来。
徐月见摸了下心脏,刚才那一眼吓得他差点不敢呼吸。见人睡着,他也有点困,干脆趴在床边,枕着手准备睡下去。
谁知门外忽然小声禀告一声。
“徐公子,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找。”
徐月见抬起头来,蹙着眉。
他不认识什么书生模样的人啊。
“可有说什么事?”徐月见起身走到门口道。
“他没说,属下见他对您好像很熟悉,这才来禀告。”
熟悉?
“名字好像姓秦。”
床榻上的沈衔青闻言也睁开眼睛,感受到后边视线的徐月见。
徐月见:......完蛋。
第25章 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徐月见盯着后边厚重凌厉的目光,渐渐弯下了腰。
这哪来的情郎啊,不知道摄政王府刚经历完刺杀。这时候来,也不怕当场送他归西。
到底有没有眼力见啊!
徐月见欲哭无泪,他可是刚说完煽情的话啊,这打脸也来得太快了吧。
他慢慢转过脑袋,看着睁眼看他的沈衔青,笑了下:“王爷,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秦路。”
沈衔青阖上眼,“徐公子不必顾及孤。”
“王爷受伤,月见哪有离去的道理。”徐月见走到沈衔青身边,一屁股坐在床榻上,眼睛盯着闭上眼的人。
他就不信了,他这么敬业又专情,沈衔青还能不高兴。
站在门口的侍卫听到回话,转头出去。站在高阶上,低头望着满头糟乱、半身□□的男人。
“王妃说了,不见。公子请回吧。”
秦路闻言一瞬瞪大双眼,大声道:“你可和徐月见说了,我的名字?”
侍卫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当然。”
“不可能......”秦路低吟一下,摇摇头道:“不可能!我与徐月见有同窗情谊,而且我们两情相悦。”
秦路想明白后,指着侍卫,“分明就是你这个奴才!错传了消息,这才让徐月见不来见我!”
“狗奴才,敢看不起我!”
侍卫本看他一个书生沦落至此,又看他与徐月见有几分熟稔之意,才替他通传。没成想好事没做成,还被怨怼。
侍卫讽笑一声,怒斥:“再敢生冒犯之语,我即可报京官。”
秦路闻言瑟缩一瞬,他家势微,哪敢同京官掰扯。即便去了,结果不肖多说,或许还会影响他科举。
秦路紧握着拳头,转身啐了口,眼里暗藏阴毒。
这人不过是个扒上摄政王的奴才罢了,等他科举中第,定将此人活剐了。
徐月见在屋内可不知这边的官司,满门心思都盯着沈衔青,他都这么认真了,怎么还不掉下黑化值呢。
准备休息的沈衔青实在没办法忽略,这么灼热的视线,好似他身上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一般。
半晌,视线还黏在他的身上。他微叹口气,睁开眼来,“徐月见,去你屋子里睡。”
“嗯?”徐月见歪下脑袋,可怜巴巴道:“王爷不想我陪着吗?”
问完,徐月见脑袋瓜想到了刚才的场景,以为沈衔青这是介意了。
那可不行,他不背这口锅的。
“王爷是因为那个姓秦的而厌恶了月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