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摄政王后他恋爱脑了(26)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徐月见努力挣着眼睛,抬手抓住他的手,“我都要死了,你竟然什么话也不说。”
“好狠的心,枉费我为你花了那么多心思。”他皱着脸,“好歹也救一救我吧,不然我真的要噶了。”
沈衔青把他的手拉下来,有些不知说什么。他既然把徐月见当做自己人,就不会拿他的命去冒险。
一如他的部下,任何存在危险的事,他都会确保尽量万无一失。
沈衔青把人拉到床榻上,冷声道:“睡。”
“你想我一睡不起?”徐月见闻言瞪大个双眼,捂着脸干哭。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惨了,这么勤奋的攻略,竟还是冷冰冰块石头。
在脑海里听到全过程的系统,知道徐月见什么性子的系统,一瞬间沉默下来,连脑袋上的灯都没亮。
沈衔青听得眉角直跳,就在两人僵持时。
“主子,丹药取来了。”一个黑影悄然落在屋内,沙哑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沈衔青看着那枚红色的丹药,眼底里闪过一丝冷意,肃声道:“送去赵太医那。”
“是。”黑影说完转身消失。
待人走了,徐月见才转过身来,迟钝的脑子消化了下消息。忽然坐起身来,“我没中毒?”
“什么时候说了你中毒?”沈衔青捏着眉角,坐在椅子上问。
徐月见一听,慢慢缓过来。
也是哦,也没人说他中毒了,他怎么突然想到中毒去了。果然是徐陵不对,光吓唬他,害得他刚才在沈衔青面前,干了蠢事。
要命。
徐月见两眼一黑,浑身那股热热的劲头好像真的消失了。他揉了揉眼睛,好像也看得见了。
“现在醒酒了?”沈衔青抿了口茶,冷笑道。
“醒了。”徐月见讷讷地说,不止是醒酒了,还想再醉回去。
“哈哈......”徐月见尴尬地笑了下,从床榻上下去,慢吞吞地走到沈衔青身边,小声道:“王爷,不会同我计较吧。”
“这也不是我的错,全是那徐陵干得坏事,不然也不会有这一遭。”徐月见秉持着‘我一定没错,全是没人错的’的信念,把刚才的行为全部归结于徐陵身上。
“嗯。”沈衔青应了声,正准备起身说话。
就见屋外传来点点动静。
过了会,青石走进来,看了眼徐月见,拱手道:“王爷,徐大人要见徐公子。”
“说有要事相商。”
第22章 你可看清楚这衣裳是谁的
徐月见脑袋一懵,“叫我?”
“是。”青石补充道,“还带了一枚玉佩来。”
“玉佩?”徐月见更是不解。待青石双手呈上玉佩,他拿起看了好几眼,愣是没从里面看出点啥。
这是贿赂他?
还当着沈衔青的面,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沈衔青敲了下手腕,良久开口道:“你若不想去,我帮你回绝。”
徐月见沉思了瞬,看向沈衔青,“王爷的事情可办完了?若没办完,我就去了。”
这话一出,青石首先抬起脑袋,震惊地望着徐月见,似乎想不到这人怎么知道他们还有事没做完。
沈衔青也有些讶然,而后想到这人除去不着调外,一直挺聪慧,不然也没法子能从太后那里活着出来。
他做得明显,被察觉也是理所当然。
沈衔青没在意,点点头,“是有些事,还需要徐大人和后面人帮忙。”
徐月见一听,明白了。
徐陵那还没掏干净呢。
“那我去了。”徐月见颔首,把玉佩挂在腰上。这么明显的脏物,还是放在明面上安全。
“嗯。”沈衔青应道,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刀刃丢给徐月见,“拿着。”
徐月见慌张接住,一看连忙放进衣襟里。
有防身的就是好啊。
“走了。”徐月见摆摆手,朝院子外走去,背影潇洒,瞧着像是出游。
青石抿了下唇问,“王爷,要不要派人守着,徐陵那老匹夫可不是什么好人。”
“不必,有他在,定然万无一失。”
那个‘他’是谁,两人都知道。青石闻言便不再多言,只希望尽快找出下药之人。
徐月见出了屋子,就开始走得慢吞吞,心里止不住叹气。怎么搞来搞去,他又得出征了。
徐陵在门外看见徐月见出来,得意得直笑,他就知道看见玉佩,徐月见一定会出来。
看样子,那个男人比他想象地要重要得多。能让徐月见当着摄政王的面,做出‘出墙’之事。
他双手环胸,原本的忐忑全都消失,开始自大地想等下要徐月见怎么做。
可等着等着,那徐月见就是走不到他跟前来。
明明看着在动,瞧着就是远。
徐陵在原地等了一盏茶时间,忍无可忍地喊了句,“徐月见,你走快点!”
“急什么。”徐月见拖着身子往前滑,懂不懂上班如上坟啊。
再过了一盏茶,徐月见才走到院门口。看着满脸怒气的徐陵,他路过道:“走吧,这不是来了吗。”
“你!”徐陵到底不敢在众侍从面前对徐月见无礼,只能恨恨地咽下这口气。
还得装作温和地说:“快走,爹有事和你说。”
两个人来到徐陵的书房,屋内堪堪点着一个油灯,昏暗又朦胧。
徐月见瞥了眼,不等徐陵说自己先坐下,靠在椅背上道:“侍郎府连煤油灯都点不起了?”
徐陵一怒,想到屋内还有人,又闭上嘴,瞪着徐月见。
呵呵。
徐月见讽笑一声,捡了粒枣糕,当做不知道的模样吃起来。
“哎呀,小孩子嘛,都是这样的。”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书房里走出一个花白头发,身材干瘪的太监,面上笑着却邪气。
徐月见咽下小心打量了下来人,心里明白就是这人拿出的药了。
“千岁爷爷,是臣管教不严。”徐陵见人出来,陪着笑道。
“哪能是徐大人的错。”太监摸了把胡须,走到徐月见身边,细细扫视了两眼,赞赏道:“你这儿子,皮相骨相都十分好。特别是鼻尖那点痣,长得最好。怪道摄政王能栽在你身上。”
徐月见一口吃掉糕点,淡淡道:“王爷不喜欢我,是我爱慕王爷,这位爷爷可别说反了。”
与眼与眼“逆子,闭嘴!”徐陵吓一跳,当即斥道,生怕惹了太监生气。
“没事,徐大人别那么容易生气。”太监面色一僵,而后又恢复正常,“徐公子还是那般快言快语。”
“这次杂家让徐大人喊你来,也是想和你做一桩爽快事。”
“什么事。”徐月见拍拍手,可算来了,不然他都要吃完这盘糕点了。
太监从手里拿出一个瓷瓶,笑着说:“这是南疆的蛊,温和无害。徐公子只需让它接触到摄政王,便成了。”
“蛊?”徐月见看着白色瓷瓶,心里漫起惊涛骇浪,书里说得竟然都是真的。
“正是,这蛊对旁人没有任何伤害。对摄政王也无害,甚至是有利的。”
徐月见闻言,看了眼太监,“这么好的东西,你自己不留着?何苦通过我送给王爷。”
太监笑了一声,“这好东西自然不能用到杂家身上,摄政王身份尊贵,最适合他。”
徐月见心下嗤笑,还真当他是傻瓜不成。这东西要是没毒,能让那么多英雄好汉全都丧命?
“若是我不从呢?”徐月见问。
太监似乎预料到这一遭,并不着急,反而拍拍手。一个人影站在暗处,手里拿着一件衣裳。
“徐公子可认得这件衣裳?”
徐月见探身一瞧,是一件极其简单的衣裳,像是书生的布衣。
可他也不认识什么书生,“不认识。”
太监一愣,走上去拿过衣裳丢在桌子上,“徐公子可瞧好了,这衣裳不同寻常,若是瞧错了,小心后悔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