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心动不如胎动(21)
下马车时,景洵察觉身旁还有其他人,像是和自己一样被绑来的,便试探地问了下,但回应他的只有懦弱的啜泣声。随即就有人警告不准窃窃私语,并将他们带到一处宽敞的房间内,让他们都跪在地上等待。
“主上,这些都是从黑市找来的上乘货,你看喜欢哪个?”
说话的是个年轻男子,声线沉冽,有点耳熟,景洵正在思索对方是谁,这时又传来一阵掀帘的声音,有道人影走过来停在了自己跟前。那人用指尖撩起他的下巴,认真打量着他的脸,还轻轻“噫”了一声。
景洵看不到对方的脸,但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沉稳又熟稔。
“喜欢这个吗?其他的呢?”年轻男子的声音又来了。
“只要这个,其他的不要。”声音温润,如珠盘落玉。
景洵心头猛地一颤,这是云屹的声音啊!准确来说,应该是二十岁的云屹,那么旁边这个年轻男子就是同岁的秦赫川了。难道自己真的穿回了十六岁,回到了这个李鹤汀和云屹相遇的时空?
其他人相继退下,偌大的房内只剩下景洵和云屹,气氛莫名暧昧起来。云屹伸手扶起景洵,让他坐在床边上,但并没有解开绑他手的麻绳。
“你……”景洵紧张地咬了咬唇,想透过蒙眼布的缝隙偷看云屹。
“不准看,看了我的脸,你怕是得掉脑袋。”云屹捏住景洵的脸颊,轻轻摆正他的脸,“你可知道,为何我独独选中了你?”
景洵心中忐忑,他不知道云屹为何只选李鹤汀,比起这个,他更担心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还记得那本书的剧情,李鹤汀在被云屹买走后,被云屹颠来倒去地折腾了无数次,连着好几夜,差点死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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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是大家喜闻乐见的情节,是受重回十六岁,被攻各种酱酱酿酿,记得早点来看,怕被锁哦~
第16章 日夜摧残
房内燃着一盏孤灯,凉风透过窗户缝隙吹了进来,灯影摇曳不止。
景洵蒙着眼睛,惴惴不安地坐在床边,双手被绑在身后。他有点恍惚,自己不过是伤到了脑袋,怎么就穿越回了少年时代?
此刻,二十岁的云屹正在问他:“你可知道,为何我独独选中了你?”
“我不知道……你别过来!”景洵有点害怕,暗暗使力想挣脱束缚。
“你是丞相府的那位小公子吧,名叫李鹤汀,今年应是刚满十六。”
景洵心头一惊,云屹在买回李鹤汀之前,就认识李鹤汀的吗?从李鹤汀十二岁时起,自己就附在李鹤汀身上了,不记得有见过云屹啊?
“三年前李氏就被满门抄斩了,不知道你是如何活下来的?既然你流落黑市被人贩卖,想必这些年过得很辛苦……我以为你早就不在了,没想到还能以这种方式再见到你,也很遗憾会这样重逢。”
云屹说着呼了两口气,气息有点凌乱,好像身体不舒服。
“你在遗憾什么……既然你认识我,又同情我的遭遇,那就请你念及旧情放过我。我绝不会透露这里的任何事,请你放了我!”
“你是我花了千金买来的,放了你,谁又来放过我?我本意并不想做这样的事,也不想强迫你,要怪就怪命运弄人,呼……”
“你怎么了?”
云屹擦去额角的汗珠,轻笑道:“你这是在关心我了?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呼……说起来也是我自作孽,就不该带兵践踏那巫蛊之地,以致惹上了这催魂夺命的情蛊,发作起来真是要人命了……”
为了习武练功,云屹多年来禁欲修身,中蛊毒后他已经忍耐了三天,实在是忍不了,才让秦赫川去黑市找了些俏奴回来。因为自己还没破过身,所以他的要求也只有一个,必须是处子身。
“你别过来!”景洵更慌了,云屹中的蛊毒跟一般情药还不一样,而是每日到点就会发作,发作起来浑身灼痛,犹如蚁兽噬咬,让人癫狂失控,即便是云屹这样意志强大的人也招架不住。
听到云屹呼气越来越急,景洵意识到对方即将失控,吓得瞎着眼乱跑。本来他坐在那里,云屹还能勉强控制住,但是猎物一跑,他体内那股狩猎的本能就冲上来了,他一把逮住景洵,猝然将对方撂倒下来。
“住手!住手啊!不要碰我,求你放过我……救命!”景洵声音颤抖,奋力想挣脱被束缚的双手,急得额上汗水潸然。透过蒙眼布的缝隙,他隐隐瞥见云屹唇色柔亮,笑意朦胧,像是噙着一抹醉人的春色。
“别动……你越挣扎我越收不住,呼……好热……”
窗外无星无月,夜色妖娆妩媚,风雨来势凶猛。一夜之间,梨花被打落满地,纯白的花瓣陷进泥泞中,失去了昔日的高贵纯洁。
这处府邸位于北海边,依偎在苍雪山岭之间,是云屹临时落脚的地方。
清晨窗外拂来海风的气息,云屹揉着额角,从凌乱的床褥间坐起身来。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布满了红艳齿痕。他转向身旁的人,对方受了一夜摧残,早已累昏过去,长发凌乱地遮住了脸颊,楚楚可怜。
“昨夜真是苦了你……”云屹呢喃着,温柔地为景洵捋顺长发。
片刻后有人敲了敲门,得到准许后,秦赫川端了一盆热水进来,他礼貌地避开视线道:“主上对此人可还满意,今晚需要换一个吗?”
“不用,就要他了,只要他一个。”云屹唇边浮出一丝满意的笑,他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阴阳人,也没料到这人的身体如此销魂。
“我有点喜欢这个人了。”云屹说着解开了景洵蒙眼的黑布,擦了擦他脸颊上的余汗。原以为是春宵一夜,不需要让对方看到自己的容貌,但此刻却想将他留在身边,给他看了真容也无妨。
记得三年前在丞相府,初次见到十三岁的李鹤汀,云屹就有点心动了。以致当初他一度怀疑自己的性取向,让秦赫川去找俏奴的时候,还特地强调了下是男是女不重要,只要身子干净就好。
“主上先盥洗一番,稍后我派人送些吃的过来。”
“去罢,记得备两人份的。”
景洵隐隐听到有人说话,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瞥见云屹正在身旁穿衣,而秦赫川则关门退了出去。想来这个时期,云屹作为政南王还没有掌握大权,而秦赫川也不是什么大将军,而是云屹最信任的近身侍卫。
“你醒了。”云屹坐在床边,用毛巾沾着热水,悉心给景洵擦拭身体。
“你走开……”景洵不想对方再碰自己,无奈身体酸涩疼痛,没力气动弹,只能愤恨地瞪着对方。要说二十岁的云屹和二十六岁的云屹有何不同,便是眼神气质,二十岁这位意气风发,眼里有种清澈的野性,二十六岁那个沉稳霸气,满眼都是狡猾的柔情。
餐食呈上来后,云屹便把景洵扶坐起来,想喂点粥给景洵,却被景洵恼怒地打翻了。他沙哑骂道:“我宁可饿死,也不吃你一口!”
“等你想吃的时候,我让人重新呈一份过来。”云屹很有耐心,但没料到对方会死倔到底,不吃不喝僵持了一整天,也不吭一句。
等到夜里,云屹体内的蛊虫又躁了起来,他看景洵虚弱地蜷缩在床角,有点不忍心下手,硬抗了许久,最终还是欲壑难填。为了减轻景洵的疼痛,云屹尝试另辟蹊径,但没想到对方疼得更厉害了。
“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总有一天会杀了你啊啊啊!”
景洵胡乱抵抗着,疼得嘶声大叫,眼角都飚出了泪光。他活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等耻辱,他简直不想活了。自己这个时期才十几岁,身体都没完全长开,云屹简直禽兽不如,这都下得去手!
翌日,景洵身体更虚弱了,还是滴水不进,僵硬地躺在那里,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云屹强行给他喂了点粥,抚着他的鬓发柔声安慰他,轻吻他的眼睫诉说歉意,但他仍是愤怒怨恨地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