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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盲人反派的前任(132)

作者:草履 时间:2023-05-25 10:39 标签:甜文 娱乐圈 穿书 爽文

  可能藏冬园那层层叠叠的结构给了他被包裹的错觉,也可能楼冬藏恋爱之后的态度一直温和而包容,总之他在那里……
  确实是最真实最放松的状态。
  至于楼冬藏不正常……
  先不说正常是由谁定义的,就算不正常又怎么样。
  两个都正常固然很好,不过家里有一个正常的也够了,他还挺正常的。
  剩下那个想正常就正常,想不正常也无所谓。
  世界上那么多人那么多种活法,多一个楼冬藏这样的也未尝不可。
  一辆路虎开到了警局门口,贺关看它停在两个人附近的停车位,问:“这是来接你的?”
  宁之禾瞄了眼车牌:“嗯,我弟来接我了。”
  贺关:“你弟?我还以为……”
  宁之禾:“要不你给我介绍介绍也行,我性取向女,谢了。”
  贺关:“就这一个要求还想让我给你介绍,想桃子。”
  宁之禾:“你这不是会冲浪吗!哎呀微信再聊,懒得和你废话……”
  他们这边聊着,停车的车主已经背着光向这边走来,口罩戴的严严实实,走到台阶下,喊了一声:“哥。”
  宁之禾:“来了我的礼宝!”
  他扭头和贺关告别:“走了,我弟来了。有事和我说,找到老婆之前随时call我,别太难过啊,警察一定会找到人的,兄弟只能帮你到这了。”
  他以为贺关是因为楼冬藏跑了,一时间为自己不用照顾一个精神病庆幸,心理上又过不去,心情复杂,还在郁结。
  实际上完全不是。
  贺关和他挥手:“一路平安,拜。”
  他说完,走下台阶,走向和两人相反的方向。
  沿街路灯规划得当,一排过去,照得夜晚的路况金碧辉煌。
  它们像忠诚的锡兵,给予过路行人美丽温和的剪影。
  男人提着啤酒站在路灯下,头发边缘被染成带温度的暖黄。
  他将视线放在灯下小飞虫上,眯起眼,忍受着飞虫嗡鸣,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通电话突然响起,打断路灯下的寂静。
  贺关接起来。
  “您好,是贺关先生吗?我是市中区派出所的,上次您就一艘游轮报过案……”
  “是我,是上次游轮的事有进展了吗?”
  “对。是关于游轮的,警方这边需要您的协助……”
  “要我怎么协助,你们尽管说,我会全力配合。”
  “我们的特警会在需要的时候联络您,剩下感谢您的配合,再见。”
  “……”
  贺关挂掉电话,疑惑地蹙眉。
  特警?
  哪位?
  难道他身边有谁是不便暴露身份的警察吗?


第73章 病假 老婆都没了还上什么班。
  贺关很快收起联想, 沿路走回家。
  他走到小区楼下时,看到路灯下有人等他,第一反应以为是楼冬藏。
  看第二眼才发现,是燕煦。
  贺关提着啤酒走近。
  随着脚步声靠近, 路灯下眺望他窗口的人转身过来, 喊了一句贺总。
  贺关没什么表情, 看不出喜怒, 问:“你怎么在这。”
  燕煦:“贺总, 我来送花, 公司里放不下,再加上都是您的,就自作主张送来了。”
  贺关:“还有多少?今天我家还能有我落脚的地方吗?”
  燕煦:“可以,除了我手里这捧, 还有一个后备箱, 您家应该放得下?”
  贺关:“那走吧,一起放进去。”
  燕煦:“好。”
  两个人一起把这些花安置好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
  贺关满头是汗,草草洗过脸在沙发上坐下, 难得和燕煦闲聊, 说:“私人时间还来上班, 不觉得累吗。”
  燕煦摇摇头:“不会, 您言重了, 和您共事很轻松。”
  贺关笑了笑,坐在沙发上开冰啤。
  燕煦四处看了看:“您的新家很漂亮。”
  贺关把拉开拉环的啤酒递给他, 自己就着手里洒出来的舔了一口, 说:“嗯, 原本打算弄成婚房呢。”
  燕煦:“嗯?现在不是了吗?”
  贺关:“爱人失踪了。”
  燕煦明智地没有往下问。
  贺关身上还带着烧烤的味道, 虽然在警局已经散的差不多, 但现在喝酒一抬胳膊,还有些若隐若现。
  他不想闻到,便靠着沙发背,动作很小地喝了很久的冰啤,才说:“明天我不去上班了。”
  燕煦:“可公司……”
  贺关烦躁地说:“说不去就是不去,老婆都丢了还让我去上班,不去。”
  燕煦对他耍孩子脾气的行为哭笑不得,劝道:“可您不去,公司里那么多……”
  贺关:“不是有你吗,这几天你就代理吧,我左边第三格抽屉是公章,我把钥匙给你。”
  燕煦顿时局促起来:“这怎么行?您拿好钥匙来上班吧,公司少了您不行。”
  贺关疲惫地说:“不行也得行,少了我又不会倒闭。”
  燕煦:“什么?”
  贺关:“我得去……找我老婆。你这些天就受点累,帮帮我,好吗?”
  他声音疲惫且乏累,说到最后,好像力气用尽般,干涸得一个字一个字向外蹦。
  “……行了,你走吧,我困了。”
  下过雨,还是夜里,南北通透的两个阳台让客厅里弥漫着徐徐的风,一点月光光亮映在地板上。
  贺关半张脸埋在抱枕里,因为喝醉而通红。
  此刻,他脸颊柔软的弧度随嘴角肌肉而动,暗面如影随形,遮住他的神情。
  燕煦不确定他是不是笑了一下,或是要忍住哭,只好撇了下嘴角。
  他只听到他贺总困倦的声音。
  “我很不高兴,不要废话。”
  燕煦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拿起贺关面前茶几的空罐,说:“好。”
  贺关:“记得关门。”
  燕煦:“是。”
  *
  接下来两周里,贺关没有在星域出现过。
  燕煦也确实如他所说,代替他行使权力,需要贺关亲自过目的文件,则直接拿到贺关家里。
  至于贺关本人……
  在宿醉。
  前面几天,这间屋子还只是有淡淡的酒味。
  一周后,这里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酒瓶包装,来者不拒,荤素不忌,大大小小。
  这个大平层像泡在酒罐子里一般,屋子连角落似乎都被酒水浸透。
  燕煦每次来送文件,都会主动把酒瓶子收拾好。
  但他因收拾垃圾的稍微停留一旦被发现,就会被屋里的人骂。
  “收拾什么?送完东西就滚!要么再给我拿两瓶酒过来!”
  那人声音嘶哑,吃饭都要靠燕煦每天定时来送,一头乱发,坐在床上恼怒地踹了一脚床头柜。
  燕煦只好听话。
  他知道那怒火不是因为他,也因此更觉得无奈和心痛。
  五月二十和五月二十一两天,燕煦把送给贺关的花都带来了这座房子,挨个拆开包装,暂时放进家里空置的玻璃箱里。
  他不知道玻璃箱是给什么准备的,这几天看来也没有新居民要入住,便自作主张把之前花朵放满了一玻璃缸,加水,每天定时来更换。
  到满打满算的第十四天,燕煦打开门,觉得有些不对。
  玻璃缸里的花都死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听到动静,转头看过来,眼球浑浊,模模糊糊,说:“你来了。”
  燕煦:“嗯,贺总。”
  贺关摸了摸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说:“今天要看什么,拿给我。”
  竟然没有喝酒,很难得。
  燕煦把文件递过来,放下公文包,帮他收拾屋子。
  卧室早已不能看了。
  床单一团皱巴,枕头横陈在地上,难以预见晚上屋主的睡姿,用凌乱一词形容都稍显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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