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凶西北荒(91)
“不好玩。”月饼看看一片狼藉的厨房:“饭也不会做,东西也不会买,开车打电话,我哪样都不行。”它抬起头:“爸爸,我想你了。”
房灵枢:“……”
小白兔也代邹先生问:“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呢?”
月饼说:“我要和狸花一起去做流浪猫,我已经决定了。”它抬起头:“为了弥补我们的过错,我们会为你们招财进宝十年整。”
“……???”
对面四个都惊呆了。
这特么也太超现实了。
长长地,房灵枢叹了口气。
“月饼,要给你们做绝育,不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们每年生一窝小猫,这些猫总有一些要被抛弃。”梁旭替他说:“就算你们去做流浪猫,以后的小猫又要怎么办呢?”
“可是做人就不用这样。”月饼争论:“就因为我们是猫咪?”
“做人也不能随心所欲。”梁旭道:“每一个孩子的抚养都很艰辛,如果不能善待,那就不要随便生育。”
另外三人都想起他童年的伤心往事。
“我的父母一生没有孩子。”梁旭道:“但他们一样遇到了我。你的两个爸爸,不会有孩子,但他们照样过得很幸福。”
重要的是彼此在一起。
月饼和狸花都不说话。良久,狸花道:“我们只生三只。”
月饼吃了一惊,又祈盼地望向他两个爸爸:“三只,可以吗?”
两个爸爸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
朦朦胧胧地,他们仿佛是应允了一句:“好。”
现在两只猫在阳台上喵喵叫,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邹房二人都望着猫沉思。
“别拆散它们了。”良久,房灵枢道:“你说它们会下多少小猫?”
“也许三只,也许更多。”邹凯文耸耸肩:“该出门了,我去做早饭。”
他们收养了狸花,来年春天,他们得到了三只小猫。这三只猫有一只送给了房正军,另外两只养在家里。而从那以后,未曾做过手术的月饼和狸花,居然再也没有下过第二窝。
它们和两只小猫一起,度过了愉快的十年猫生。
那十年里,梁旭的医院和房灵枢的事务所,生意出奇地好。
第71章 开车番外1《论两个戏精是如何开车的》
美国留学那段时间,周末的时候,邹凯文会把房灵枢接到他的住处,两人的基本行程是这样的:周六上午,欢乐购物;周六下午,认真读书;周日上午,外出郊游;周日下午,认真读书;周六晚上,色情之夜;周日晚上;色情之夜。
行程很完美,但并不是每次都能坚决执行。比如房灵枢要撩他的邹老师,写报告的时候就一个劲儿往,人家怀里拱。
Kevin把他拎出来:“你得写 完这个,我才能奖励你一个深吻。”
“噫,邹凯文,讲话怎么这么会占便宜呢?什么叫奖励我一个吻?这叫做求我施舍你一个吻,好吗?”
Kevin抿着咖啡,只是笑:“好的, 好的,你专心一点。”
结果是房灵枢专心了,邹先生在旁边不专心。Kevin的书桌很大,房灵枢又是个爱好獭祭的类型,东一沓西一摞满桌子全是书,以至于房同学不得不越过千山万水,趴在桌子那头打字,肚子下面还垫着两本。
他趴在桌子上,一截细腰露出来,底下是铅笔裤包裹的紧俏的屁股。
邹先生假意指点,顺手搂住这截细腰。“滚, 我马上就写完了。”
不滚,坚决不滚,邹先生充耳不闻。
“别摸啦!”房灵枢笑着炸毛: “我他妈要被你摸硬了。”
Kevin无辜:“ 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你的腰而已,你不能这样无证指控。”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明明上,上下下摸了个爽。
房灵枢目不斜视: “把你的手拿开,还有半小时,半小时就到晚上了。半小时我一定写完。
邹凯文有足够的耐心,他微笑着俯下身去: “第一个论点,第二个论点,两者之间有重复,你把这一段放在前面,这样至少先区别开两个论点的差异。”
“干嘛现在才说啊!我都写了这么多了!”
“抱歉宝贝儿,我也是才发现一要不是你露出一截腰, 弄得我神魂颠倒,我应该早就发现这个错误了。”
“你滚蛋!”
大家一起专心致志,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房灵枢在文档里敲完了最后一个字,他拿肩膀顶顶Kevin:“喂,今天玩什么?”
Kevin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把房灵枢抱起来, 虔诚地放在躺椅上: “那要看你的心情,我的公主,都听你的吩咐。
好的,所以今天的主题是“我的公主和你的忠实奴仆”。很会玩,这很骚。
房灵枢摘掉了眼镜,眯起眼来看他:“傻大个, 是谁允许你擅自决定主题? ”
Kevin含笑看他:“好的、 好的,我有罪,所以你要怎么惩罚我呢?”
房灵枢轻轻踢了他一脚:“脱衣服。 ”
他的魁梧的奴隶于是乖顺地站起来,一件一 件 脱掉衣服,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肌肉,下装也脱掉了,所有都脱掉了。
一丝不挂。
完美的,男性的胴体。房灵枢有点脸红。
他的奴隶匍匐在他脚下,温文尔雅地问他:“ 现在我对你坦诚相见了,我的公主,可否允许我帮助你,除掉你身上这些碍事的布料呢?”
讲真,公主这个说法真不是一般的羞耻,邹凯文是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得这么面不改色啊?
房灵枢满面通红,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邹凯文像个真正的奴隶一样,跪在他面前,把他的衣服也完全脱光了。
有别于Kev in的精壮的肉体,这是一一具纤巧的、洁证的,出性身躯,类似燕子或者野猫,是一种矫健的轻灵。邹凯文慢条斯理地剥着他,他还没有对他做任何事,仅仅只是剥光了他的衣服,他已经兴奋得乳头硬挺了。
两个人急促地呼吸着,搂抱在一起,他们短暂地接吻,嘴唇碰在一起,然后就分不开了,Kevin把他压倒在躺椅上,生吞活剥地吻他。
房灵枢含含糊糊地抗议: “滚开!Kevin并不听他的。
房灵枢于是一把推开他,自己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想对我做什么?你这个一英镑买来的便宜货?
好的,所以人设是身价一英镑的奴隶和傲慢的小少爷吗?Kevin心领神会。
邹凯文退开两步,匍匐在他脚边:“ 我请求你,让我碰一一碰你。”
房灵枢恩赐地递过一只脚:“ 你没有资格握我的手,就捧好这只脚吧!”
邹凯文会意地握住那只脚,他吻了他的脚趾,又去吻他的脚背。
“没有说让你舔!滚开!”
Kevin不肯放手,他沿着脚趾,一路吻上去,吻到大腿内侧
在上面留下一排轻浅的牙印。
“你这个混蛋,你哪来的狗胆,在我身上留标记?”房灵枢用脚踢他: “松手,别舔了!”不过奴隶显然不大听话。
Kevin握牢他的腿: “宝贝儿,你要是不愿意,脱衣服的时候你就应该拒绝我。现在后悔,也迟了。”
房灵枢在摇椅上挣扎起来,而Kev in只是一一声不响地埋下头去,吻他的下体, 又舔起来。房灵枢被他舔得眼泪汪汪,话也说不清,含含糊糊地骂“你这个变态,色情狂, 发情的大公狗。”
他骂一句,Kevin就在他乳头上拧一下。骂到最后,只剩下呜鸣咽咽的声音。
“饶了我吧....”他哭着说: “叔叔, 我还小呢。”
“就是因为你年轻可爱,所以更应该接受长辈的教导。”邹凯文拍拍他的屁股:“小少爷, 抬起你的屁股,让我来教教你。”
房灵枢不肯抬起来,红着脸掉着泪大哭大闹:“ 你这个变态恋童癖!救命!
邹凯文不紧不慢地按住他小房的两条白腿: “甜心,你已经二十四岁了,所以很遗憾地,你不能用恋童这个罪名指责我。”他把手伸进他下面去: “唔,成熟得很充分嘛。
房灵枢尖叫起来,一面呻吟一面涕泪交流地痛骂他: “你这个无耻的奴隶,你把我从布伦海姆宫诱拐出来,骗我说要给我买棒棒糖,现在却在这里对我做这种下流事,我要把你送上绞刑架!”
.....这他妈居然还有非常复杂的剧情吗?邹先生情欲缠身,暂时无法理解他的小爱人胡编乱造的奇葩桥段,他接不上话只好埋头苦干,认真地挑逗他宝贝儿的身体。房灵枢不吭气了,他在享受被手指开拓的感觉。
Kevin于是俯下身去,吻他的嘴唇,他的甜心也回应以吻。两个人缠绵地吻了半天,房灵枢忽然赏了他一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
“不许吻我,你这条公狗! ”
Kevin舒展另一条手臂, 用力捏过他的下巴: “彼此彼此,你抬起腿的样子又像什么?不知廉耻的小母狗吗?”
“你伸进来太多手指了。”房灵枢支支吾吾: “我不打你了.....慢一点好不好。”
邹凯文像个真正的变态,一面马不停蹄地扩张他的身体,一面斯斯文文地凑近他的脸:“没有的, 小少爷,你可以继续打,因为越打我就越兴奋。”他想起刚才房灵枢瞎编乱造的狗屁剧情,于是又加上一个定语: “来自布伦海姆宫的,唔,公爵小少爷,今天就算是到了皇帝陛下面前,他也救不了你。”他虔诚地抬起头: “只要你肯服从我,我的身体任由你鞭笞,并且,会给你好吃的棒棒糖。
房灵枢露出非常可爱的、害怕的表情, 因为兴奋,他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他欲拒还迎地伸出手,试图推开眼前这个巧党力肤色的高大身体。
“慢一点....他小声求他: “我受不了。”
Kevin于是緩缓地,一根一 根抽出手指,上 面沾满了粘液。他每抽出一^根,他的小少爷就像猫一^样呻吟一 声。Kevin把他抱起来,拘禁在身上。“所以你刚才是怎么称呼我呢?”
房灵枢不说话,整张脸全是焦急的红晕,他现在异乎寻常地感到空虚。
“让我想想。”Kevin不慌不忙:“变态, 恋童癖,色情狂还有什么? ”
“发情的公狗。”房灵枢嘤嘤嘤地哼出来一句。
“唔, 你的形容词真是丰富。”Kevin在他耳垂上吻一下:“现在感觉如何呢?我的公主?”
房灵枢闭着眼,半天,他泪汪汪地回过头:“老师, 我错了。”
“哦,现在认错已经晚了。坏孩子要有点惩罚嘛。”邹凯文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一巴掌。房灵枢触电似地痉挛了一下。
“请你放过我,别用那个大家伙使劲儿操我。”他在他怀里滚:“也别舔我的胸口, 又从背后干我,我保证乖乖的。”
听懂了,听懂了,这意思就是,快点儿用大家伙使劲儿操他舔他的胸口,然后从背后干他。
Kevin忍着笑,抱紧了他的小少爷:“没办法, 就是因为你那样骂我,所以我兴奋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手指从房灵枢胸口划过去: “小少爷,要是你乖乖听话, 我会让你很舒服,如果你不听话,就不要怪我让你哭了。”
房灵枢一骨碌从他怀里翻身起来,搂住他的脖子:“ 叔叔!让我哭吧!糟蹋我吧!”两个人一起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