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婚姻(87)
凌寒柏愣了愣,乖乖地松开了手。
展鸿宇扶着凌寒柏躺了下去,他先替对方解开了裤子,紧绷的内裤之下,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早已是勃起的状态。
凌寒柏似乎对自己过于诚实的性器感到了一丝不好意思,他腼腆地笑了下,却仍是主动拉下了内裤,弹出了那根粗大的肉棒。
“鸿宇哥哥,你看,它也想你了。”其实和展鸿宇在一起之后,除了发情期外,凌寒柏并没有太多机会和对方做爱。
作为一名性能力健康的ALPHA,缺少A型抑制剂的他无时不刻不想和自己的OMEGA做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复他内心的伤痛与寂寞。
面对面前这个场景,展鸿宇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凌寒柏那根不太老实的阴茎,这根东西滚烫而坚硬,天知道它在凌寒柏的裤子里忍了多久。
他抬眼看向了凌寒柏,对方轻轻咬着下唇,仍在耐心地等待着。
展鸿宇深吸了一口气,他低下头,将凌寒柏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有些轻微洁癖的展鸿宇,其实并不喜欢为人口交,当年程振也因为他不愿意口交而给过他不少教训。
卖力地含吮着口中的肉棒,展鸿宇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凌寒柏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在了展鸿宇的脸上,看着对方为自己口交时那隐忍的表情,凌寒柏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也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确认他的鸿宇哥哥还是爱自己的。
“唔唔……”
随着口中的肉棒愈发粗大,展鸿宇的眉间也微微皱了起来,他的嘴里已经满是凌寒柏阴茎流出的淫液,这股淫液带着浓浓的ALPHA信息素,抚慰着他的身心。
不过展鸿宇并没有打算就这样让凌寒柏射在自己嘴里,他听着凌寒柏不断发出的舒服呻吟声,张大嘴吐出了这根早已被自己吮湿的肉棒。
“呃,鸿宇哥哥,快坐上来。”凌寒柏的眼里泛着一丝赤红,要是他的身体允许,他只怕早就将展鸿宇压在身下了。
展鸿宇抬手擦了擦唇角的涎液,他抽出皮带,脱下了将自己下半身紧紧约束着的西裤,他那根东西也早在各种刺激下变得硬梆梆。
黑色的内裤包裹着展鸿宇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臀瓣,凌寒柏饥渴地吞了口唾沫,很快看到这位联邦政府成熟稳重的国务卿大人有些羞赧地脱下了内裤。
只有在自己所爱之人面前,才会有羞涩的情绪,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难以言喻。
展鸿宇掰着自己的双臀,挪着跪在床上的膝盖,坐到了对方的阴茎上方。
凌寒柏急忙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他唯恐这根东西不能对准那张他向往已久的小嘴。
OMEGA的肠道受到ALPHA的信息素诱惑之后本身就会自行分泌液体,再加上凌寒柏的阴茎早已被展鸿宇舔湿,所以这根肉棒几乎是毫无阻碍地就碾开了展鸿宇的肠壁,重重地刮擦起了对方的生殖腔隙。
“呃……”
直接的刺激让展鸿宇忍不住浑身一颤,他微微仰起头,下意识地咬住了唇瓣。
凌寒柏揉弄着展鸿宇饱满的臀瓣,试图调整自己阴茎的位置,他得将这根东西深深地插入对方的生殖腔才行。
“鸿宇哥哥,别再忍着了。想叫就叫出来吧。”凌寒柏的腰身往上顶了顶,他感到自己的龟头触碰到了一处正在缓慢翕张的肉隙。被ALPHA直接触碰生殖腔隙的快感到底还是让展鸿宇难以自持,他很快就变得意乱情迷,就连那双沉稳的眼中也满是醉意和情欲。
他甚至主动地翘起臀部,将生殖腔那道肉隙送向了侵入自己体内的肉棒,他的身体感知到了熟悉的ALPHA气息,也自然为之敞开了那个最隐秘的地方。
展鸿宇滚烫而紧致的生殖腔肉壁一下就夹紧了凌寒柏的阴茎,这让他禁不住浑身一颤,差点就射在了对方的生殖腔中。
但是作为一名ALPHA,若是在成结之前就射了出来,也未免太丢人了。
凌寒柏赶紧定了定神,他揉弄着展鸿宇的臀瓣,有些费力地笑道:“鸿宇哥哥,你今晚参加晚宴没吃饱吗?怎么后面咬得我这么紧?”
展鸿宇微微眯起眼,缓慢而有力地喘息着,他并没有将凌寒柏戏谑的言语放在心上,而是低声呻吟着继续摇动起了自己的臀部。
淫靡的抽插声是两人喘息之外唯一的声响,展鸿宇渐渐进入状态,胯下的男根也随之高高翘起。
凌寒柏那根东西也越来越兴奋,他甚至可以感到自己的阴茎已经在逐渐成结。
但是对于生殖腔受过伤的展鸿宇来说,每次被标记的过程,既让他感受到了欲望的快感,也让他感受到了伤痛的折磨。
ALPHA的结都很大,虽然生殖腔柔软而富有弹性,但是要容纳下这样一只肉结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展鸿宇脆弱的生殖腔壁被凌寒柏的结撑得很痛,他的面容变得痛楚,眉间也拧得更紧了一些。凌寒柏不会没有观察到展鸿宇神态的变化,他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表现得如此难受,这都是他曾经造下的孽。
“鸿宇哥哥,我弄痛你了吗?”凌寒柏小心翼翼地问道,他松开了揉捏着对方臀瓣的手,转而抚上了那根颤颤巍巍的阴茎。
展鸿宇紧抿着双唇摇了摇头,他清楚自己身体的承受底限在哪里。
“没事,继续就好。”说话间,展鸿宇的鬓角已悄然滑落了一丝冷汗。
凌寒柏怔怔地看着强忍着难受也想满足自己的展鸿宇,这个瞬间,他忽然回想起了当初展鸿宇被自己囚禁在上将府中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对方脆弱的生殖腔一直承受着自己恶意的调教,甚至是无情的电击。
也正因为这样肆意妄为的伤害,才会导致展鸿宇的生殖腔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甚至失去生育能力。到现在,每次和自己做爱,对方即便明知道会再一次承受肉体的痛苦,却仍想要满足自己。
这就是爱吧,鸿宇哥哥是爱着自己的。爱是包容,爱更是宽容。
而自己却曾那样践踏过这份爱。
面对已经完全接纳自己的展鸿宇,凌寒柏问心有愧。
疼痛与酥麻的快感交织在展鸿宇的脑海中,浑浑噩噩之间,他竟看到凌寒柏那只唯一完好的右眼中流下了一行泪水。
“寒柏,你怎么哭了?”
展鸿宇颤抖着伸出手,下意识地想要替对方擦去脸上的泪水。
凌寒柏难过地别开了头,他的阴茎仍紧紧地楔在展鸿宇的生殖腔内,可是生理的快感却已经无法压过他内心的痛苦与悔恨。
“对不起。”凌寒柏哽咽着,他有许多话想对展鸿宇说,却难以出口。
所有的亏欠与悔恨,都被他藏在了在这三个字里。
展鸿宇释然地笑了,他认识凌寒柏这么多年,对方心里想的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现在我们是真正的伴侣了。作为ALPHA,难道你不想标记自己的OMEGA吗?还是说,你想看着你的OMEGA再次受到发情期的煎熬?”
展鸿宇目光温柔,过去所遭受的苦难的确曾让他心灰意冷,痛不欲生,但是面对自己最爱的人,面对这个最后幡然醒悟愿意以性命相救的男人,他又如何还能继续恨下去?
其实,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所受的伤害憎恨过凌寒柏,他只是遗憾有时候爱与理想,难以两全。
凌寒柏拼命地摇起了头,最后他在自己哽咽的哭泣声中终于射了出来,当他将信息素完全注入展鸿宇之后,他那根粗大的阴茎这才收起了ALPHA特有的、代表着强烈独占欲的结,缓缓退出了展鸿宇被肏弄得湿淋淋的生殖腔。
展鸿宇如释重负地叹出一口气,剧烈的快感总算掩盖住了生殖腔的疼痛。
“别哭了,和我一起去洗个澡吧。”展鸿宇拍了拍凌寒柏的背,他有时候对这个变得异常脆弱的爱人,真是毫无办法。
凌寒柏坐在浴室里展鸿宇特地为他准备的那根软凳上,他没有再哭了,眼眶却是红红的,当然他只有一只眼的眼眶是红的。
展鸿宇站在凌寒柏的身后,为对方擦拭着背部,地牢里的酷刑在凌寒柏的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痕,每一道伤痕,展鸿宇看在眼里,都痛在心底。
“寒柏,是不是我最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展鸿宇始终放心不下情绪不太稳定的凌寒柏,他开始反省自己这段时间是否没有注意到对方心理的变化。
长达四年的软禁,若是换了正常人或许还没什么,可是凌寒柏一直饱受创伤应激反应症的折磨,又因为救自己遭受了巨大的身体伤害,这样一来,只怕对方的内心会比以前更加脆弱。
凌寒柏低着头,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绵软下来的阴茎上。
“鸿宇哥哥,我很害怕。”
“你怕什么?”展鸿宇微微一愣,他转过身来,蹲在凌寒柏的面前,托起了对方的脚,在对方的脚背上,还留有被粗大的铁钉钉穿之后的伤疤,令人触目惊心。
“我感觉我就像个废物,什么都帮不了你,还要靠你来照顾。”
凌寒柏发出了一声苦笑。
“说什么傻话呢?你可不是废物。你是雪月的父亲,也是我的伴侣。你现在身体不太好,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展鸿宇替凌寒柏揉搓起了受伤的脚,这样能让对方脚上的血液更为流通,一会儿睡觉的时候,也会更容易入睡。
他如今贵为堂堂国务卿,是联邦政府仅次于总统与副总统的实权人士,却像一个仆人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凌寒柏,他的神色间没有一丝局促也没有一丝怨怼,相反,那双漂亮的蓝眸中流露出的满满都是温柔与爱意。
“寒柏,说实话,我当初无数次想过你死后,我会怎样活下去。以后雪月问到她的父亲是谁,我又该怎么回答。还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展鸿宇轻声笑了笑,这一声笑中似乎带了些许自嘲的意味。
凌寒柏静静地听着。
“平心而论,你的确做错了许多事。但是最后你悔改了,不是吗?”展鸿宇抬起头,深深地凝视住了凌寒柏怆然的面容。
“鸿宇哥哥,我一开始就应该相信你。可是我没有。”凌寒柏轻叹了一声。
展鸿宇笑着站了起来,他与凌寒柏现在是真的赤裸相对了。
“寒柏,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如今还能作为一家人在一起,这就是最值得珍惜的事情了。答应我,别再去想之前的事情了,我们彼此亏欠的那些岁月,从今以后,重新开始。”
凌寒柏终于鼓起勇气抬起了头,他看着目光中始终对自己充满了信任与爱的展鸿宇,缓缓站了起来。
“鸿宇哥哥。”凌寒柏伸出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左手,他用这一只手搂住了展鸿宇的背,然后将头枕到了对方的肩上。
展鸿宇侧过头看了眼静静枕在自己肩的凌寒柏,他想对方或许还有许多话想对自己说,但是对方也知道,其实他什么话都不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