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婚姻(26)
凌寒柏将人工结的形态变大了,又将震动的频率调到了最高,几乎是一瞬间他看到展鸿宇的身体居然抽搐了起来。
过度的刺激,无疑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凌寒柏心知肚明这样的惩罚可能会伤害到展鸿宇脆弱的生殖腔,但是他已经不在意对方会受到伤害了。
无情的言语,肆意的凌虐让展鸿宇的身心都痛苦不堪,他相信凌寒柏知道这样折磨一个未被标记的OMEGA会给自己带来多么大的伤害。
但是那个人早就不在乎了。如果他还有丝毫在乎自己,怎么会将自己带去总督府的晚宴,任人践踏自己的尊严?
展鸿宇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栏杆,愤怒与悲伤让他手上的力度渐渐地失去了控制。
但是出于生理反应,他还是挺动起腰身在凌寒柏的面前一次次耻辱地翘起自己的阴茎。
尽管受到重重禁锢,可他还是不可遏制地逆射在体内了。
凌寒柏也是男人,看见展鸿宇的阴茎在胀到极限之后缓缓地软了下去,即便没有任何精液流出来,他也知道对方刚才已经逆射在体内了。
看样子,OMEGA的身体还真是非同一般的敏感。
原本还想好好玩弄下这具身体的凌寒柏顿时失去了兴趣,他的心里又产生了那种不合时宜的自责感。
看到展鸿宇挣扎成那副模样,他刚才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心软。
凌寒柏皱了皱眉,他托起展鸿宇的阴茎,然后用控制器解除了对方精道的封堵。
很快,一股透明的液体便从对方的精口流了出来,紧接着流出来的则是一股白色的浊液,这些液体都流在了凌寒柏黑色的皮革手套上,份外醒目。
不知是出于对自己心软的恼怒,还是出于对展鸿宇持续的愤怒,凌寒柏拉开对方的呼吸罩,毫不留情地将这股带着腥臊的液体涂抹到了对方的脸上。
当那滑腻腻的东西被涂抹到脸上的时候,展鸿宇立即明白那是什么,他狼狈不堪地扭动着被项圈限制住的头颅想要躲开这样的侮辱,却始终无法逃避。
“不是嫌弃我恶心吗?!可你不还是被我玩射了!真该让你去地下拍卖场上表演给大家看看!程振的原配伴侣就是这种下贱坯子!”
凌寒柏毫不留情地用最刻薄的字眼斥骂着展鸿宇,展鸿宇听到之后,一直攥紧了床头金属栏的手猛然一挣,坚固的金属栏杆就这样被他掰断在了手里。
看见这个情形,凌寒柏先是吃了一惊,随即便厉声吼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你是想反抗我这个支配人吗?!展鸿宇!程振可以这样玩你,我为什么不能?!”
展鸿宇大概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在激愤之下将拴住自己手腕的金属栏杆掰断了,他的脖子和腿还被紧紧地拷着,而他被严密封堵的口中也无法说出一个怨怼的字眼。他的眼前只有一片晦暗。
认为展鸿宇是在有意反抗自己甚至是威慑自己的凌寒柏变得暴怒,即便对方掰断金属栏杆之后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可他仍是拿起人工结的遥控器打开了电击按钮,他知道这个要对付这个强硬的男人只能用这种最残酷的办法。
惨烈的闷哼从展鸿宇的嗓子里骤然溢出,不间断的电击让他根本无法作出反应,只能痛苦地挣扎不已。
“唔!”这种残酷的折磨并没有因为展鸿宇所表现出来的痛苦而停止。
想到对方先前的威胁以及自己在总督府那番绝望的表白,展鸿宇的心中不再犹豫。
那时候凌寒柏或许认为自己的话只是威胁他,而他自己才知道他是真的承受不住对方这样的折磨了。
他抓住了那根被掰下来的金属栏杆,猛地往自己的脖子刺去,他想让自己死得利索一点。
眼前这一幕让原本打算教训下展鸿宇就关掉的电击的凌寒柏浑身一震,他根本没想过展鸿宇会在自己面前做出自杀的举动。
在对方将那根破损之后变得锐利的金属栏杆刺入脖子之前,凌寒柏用尽全力扑上去抓住了那根凶器。
“你发什么疯?!把这东西给我放下!”
他强硬地压制住展鸿宇,他看到对方奋力抬起的头,也看到了对方那双被药水变得晦暗而痛苦的眼。
展鸿宇愤怒地挥动着手臂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凌寒柏,口中的呻吟声也逐渐凄厉,他被屏蔽了视觉的银灰色瞳孔中竟流下了一行眼泪。
争执之中,展鸿宇听到了一阵奇怪的电流声,他已经来不及去分清那到底是什么,他只是抓着那根金属杆一阵乱挥,甚至也不介意是否会刺伤凌寒柏。
但是那枚不断释放电击的人工结消耗了展鸿宇太多的体力,不顺畅的呼吸和持续的剧烈刺痛也让他没法集中精力和体力对抗压制自己的凌寒柏,最后只能被对方夺走了那根他用于自戕或是自卫的武器。
看见展鸿宇被电得身体瘫软抽搐不已,凌寒柏这才喘着粗气关掉了一直折磨着对方的人工结。
他几乎是失神地看着躺在床上不再动弹的对方,要是没有那枚人工结帮忙,或许展鸿宇已经顺利结束了性命,永远从自己手中逃离了。
很快,检测到展鸿宇的心率出现过大波动的监护者匆匆赶了过来。
看到眼前这狼藉的一幕,众人一时都震惊了。
“这是怎么回事?”SAGA问道。
CAYMAN看到双手已经脱离束缚正躺在床上胸腹剧烈抽动的展鸿宇,对方的呼吸显得很不顺畅。
SAGA急忙上前为他滴入了解除屏蔽效果的眼药水,又赶紧取下了罩住他下颌与唇部的口套,然后往对方口中灌入了黏性解除剂。
药剂很快就起效了,展鸿宇终于能够张开嘴让人取出了让他沉默多时的黏性牙套。
然而因为牙关长时间紧闭,导致他口腔酸软,这让他一时依旧难以出声说话。身体暂时得到自由的展鸿宇只是大口地攫取着空气,发出粗重的喘息。
凌寒柏坐在一旁惊魂甫定地看着他,慢慢地攥紧了左手。
过了一会儿,展鸿宇才缓缓睁开眼,银灰色的瞳仁再度变成了那副漂亮的湛蓝色。然后他用这双漂亮的眼望向了神色有些茫然无措的凌寒柏,对方在争抢那根金属栏杆时,右手的手掌和手臂都被划破了,而那副皮革手套之下,居然露出的是破损电路线。
之前听到的奇怪电流声,难道就是来自这里?但是为什么凌寒柏的手……
展鸿宇乏力地盯着对方露出大片电路线的右臂,他可悲地发现这个时候自己居然还在为对方担心。
看见展鸿宇总算平静了下来,凌寒柏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右手。
他古怪地笑了笑,忽然一把抓住自己的右手的肩部,往下狠狠一拉,一整条手都被他卸了下来。
“拜你所赐,KT卫星之行,不仅让我左手严重炸伤,而我的右手,现在你也看见了……”
看到那只精密的机械手臂像破烂一样被丢在床上,凌寒柏的眼中满满都是自嘲。
原本想要质问凌寒柏一番的展鸿宇感到自己被那只断臂掐住了喉咙,他无法言语,只能直直地盯着那只断臂。
“你的手断了?”展鸿宇挣扎着坐了起来。
“只是被炸断了一条手而已,要是当时我被炸死了,你是不是会更满意?”凌寒柏冷冷说道。
展鸿宇的心再度被凌寒柏刺痛了,他看向了对方,眼底充满了自责:“是我害你受这么重的伤吗?难怪你这么恨我。寒柏,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对不起……”
“别这样啊。瞧你这副比我还无辜的样子,真是叫人心疼。”
“求求你,让我死吧。如果你不便动手,就让我自己了断。”展鸿宇已经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凌寒柏,唯有自己一死,或许才能让他们彼此都解脱。
“你死了,我还怎么享受报复的快感?”凌寒柏笑了起来,他在监护者们吃惊的目光下走到了展鸿宇的面前,然后伸手掐住了对方的下巴,缓缓说道,“鸿宇哥哥,答应我,不要死,就这样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柔,就仿佛当年在军校里向展鸿宇求婚一般。
展鸿宇愣愣地望着脸上分明带着几分恶毒笑意的凌寒柏,他觉得自己那颗强韧的心脏很酸很痛,最后他的整个身子都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这个人是真的对自己没有一点爱了,可自己还爱着他,还亏欠着他。展鸿宇终于明白了这一点。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再主动寻死。”
展鸿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才说出这个好字来的,他所肩负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本不该再活下去,继续承受无止尽的屈辱。
自从见到展鸿宇的第一天起,CAYMAN就认定对方的心性坚韧,绝对不会是那么轻易屈服的人。他也从没有想过自己会看到对方如此脆弱的一面,尽管展鸿宇随后一直低着头,可是CAYMAN还是听到了对方用那把沙哑的嗓音哽咽着回答了凌寒柏那近乎残忍的请求。
凌寒柏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他扭头看向了不知所措的监护者们,轻轻吩咐道:“叫人来把床上的残局收拾下。”
凌寒柏皱眉看着紧盯着自己断臂的展鸿宇,他似乎有些不明白对方这么难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建议程振将自己送去危险的KT卫星的人不正是这个男人吗?
恨不得与自己断绝一切联系的人,不也正是他吗?所以自己受伤之后,他也未曾收到过展鸿宇的一丝关心。
当然,对方或许也无从得到自己更多的信息。
虽然在总督府,展鸿宇说出了被最爱的人伤害无疑是这世间最残酷的惩罚这样的话,但是自己真的算是他最爱的人吗?
凌寒柏无法接受展鸿宇的说辞,如果对方真的那么爱自己,却又抛弃自己……那么原因只可能有一个。
这个念头让凌寒柏感到浑身一阵发冷,心中陡然生气一丝烦躁,他瞳仁微微一缩,很快竭力压制下自己内心涌动的情绪。
“好了,别再作出这副难过的样子了。我的床都快被你毁了,今晚你就先去保护室待一夜吧。”
监护者们听到凌寒柏的吩咐,立即上前解开了展鸿宇脚上的束缚,展鸿宇终于移开了紧盯着凌寒柏断臂的目光,他神色茫然地被监护者们带出了房间,走到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神色冰冷的凌寒柏。
展鸿宇还没有去到楼下就听到卧室里传来的摔砸东西的声音,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抬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CAYMAN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展鸿宇摇摇头,他放下手之后,眼眶里已泛起了一丝血红。
展鸿宇无不苦涩地笑了笑,对监护者们请求道:“以后在将军床上的时候,可不可以再把我绑紧一些。我害怕会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将军阁下。”
展鸿宇几乎可以想象以后凌寒柏还会如何变本加厉地玩弄折磨自己的身体,他害怕自己会被折磨得失控,再次发生今天这样的情形,甚至会忍不住伤害凌寒柏。
这个要求让SAGA感到不安,他皱起眉,严肃地打量着神色憔悴的展鸿宇,说道:“为什么你会控制不住自己?是不是将军对你做了什么?”
SAGA应该知道凌寒柏肯定是对展鸿宇动了什么手脚,才会让对方如此失控,因为他们在进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对方胯间和股间的拉链已经被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