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中的主人(121)
赫越将他的尾巴折过来,覆住了.。
“起来的状态好找位置,用尾巴自.。”
狐狸的手脚都被固定住,只有狐狸尾巴还能自由动弹。听到主人的命令,狐狸晃动着自己的尾巴,用蓬松柔软的狐狸毛磨过自己.。
“主……主人……”
赫越的手捏着狐狸尾巴的一半,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晃动尾巴尖,逐渐坠入情愫,神情恍惚。在狐狸丢掉自己的前一刻,他的命令制止住了狐狸。
“好了,别动。”
穿刺枪穿过.,针尖找准了位置。狐狸紧闭着眼,全身都绷紧,身体还呈现出刚刚未尽的余韵,一幅大义赴死的样子。
一声悦耳的轻笑从克纳什的耳边传来,赫越将自己的衣摆塞进他的手里,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别紧张,小狐狸,主人在呢。”
“咔哒”一声响,针尖刺穿前部,克纳什猛然抖了一下,立刻流出眼泪。
赫越眼疾手快地处好伤口,将软针穿了过去。
“结束了,小狐狸,感觉如何?”赫越将他的手脚松了绑,瞧见他的手腕和脚踝都会磨出的红印。
愈合系统放大了每一处伤口的疼痒,对抗的过程愈加难忍。狐狸疼得脸色苍白,嘴唇哆嗦,一把抓住赫越的手腕。
“狐狸……没事……”
他生怕表现出一点不适的反抗,就让赫越把他身上的针钉取走,即使客观上,他每一处伤口都红肿得骇人,一点逃不过赫越的眼睛。
赫越心知肚明,没有插穿他演技低劣的逞强。
“把消炎药和止痛药吃掉,止不住疼的话,我给你打麻药。”
“谢谢主人……”狐狸的声音虚弱,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活力。强大的愈合体质想要将伤口生长回去,细软的银针又隔在中间,不让新肉长回去。
他是个特例,没有谁知道这样的对抗最终会引到什么结局。赫越猜测,最好的可能是一段时间后像平常人那样养出耳洞,再有可能是发炎、增生,甚至和软针长到一起……
“受不住的时候告诉我,我给你去掉。”
“不要取掉……”
发炎高烧的狐狸根本没有听见赫越在说什么,他简直是个固执的犟种,说什么都不肯将软针拿走。
这可是主人的标记啊……
赫越轻碰了一下狐狸胸口的软针,得到对方一个哆嗦。
“等到孔都养好,我给你做几个好看的环扣吧。你不是很羡慕俱乐部的雌虫耳朵上好看的耳环吗?我能做出比那更好看的。”
狐狸的耳朵疼得没有了知觉,不然现在一定会高兴地乱动。他绝对相信赫越的审美,已经开始幻想起好看的耳钉。
赫越的手比他的脸凉多了,贴上去的时候,让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叹,“到时候我就可以牵着你重新做牵引练习。”
“好……”狐狸迷糊地回应。
“这才是我的狐狸该有的样子。”
穿刺本身是一个劳神费力的工作,不仅危险,还要注意养护,特别是刚穿的第一周。即便如此,赫越还是特别喜欢这个活动。他可以设计出好看好用的环扣,让奴.变成他喜欢的样子,或者玩一些有趣的游戏。
“主人,您也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他拽着赫越的手已经滚烫,神志不清。
赫越审视的目光落在了克纳什的身上,以及逐渐红肿后开始渗血的伤口,“我还好。你的状态不太对,小狐狸。”
克纳什强撑着精神轻轻将赫越往外推,头昏脑胀的状态他很难保持清醒,一分钟都撑不过去了。
“主人……主人去休息吧……狐狸,没事……”他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完全消失。
“狐狸?克纳什,醒醒!”
克纳什全身都在发烫,双颊烧成了不对劲的颜色,烧得精神都迷迷糊糊的。
消炎的药片来不及发挥作用,或者药效远不足以应对伤口强行愈合与各处软针的磨擦。
根本撑不住,还要在这里逞强。
赫越有些惋惜。他真心觉得狐狸和这些针孔很搭,但愈合功能注定导致他的身体永远保持着光洁如新又完整如初的状态,永远如同新生……
或者,就像没有活过一样。
伤口红肿得厉害,一点没有消下去的趋势,并且看起来越来越严重。
赫越叹了口气,在他的身体里注入了消炎和退烧的针剂,戴好手套,伸手要去取胸口上的软针。
“不,不要……”
注入的消炎药迅速发挥效果,竟然让狐狸清醒了一点。他半睁着眼睛,握住赫越的手腕,用生命在保护珍贵的宝物。
“克纳什,你的身体没办法像别的虫那样养出耳洞,现在取还是一会儿取,没区别的。”
“不要……求求主人,不要拿走……”
他拉着赫越的手腕不放,迷糊的意识中哭诉着:“不要拿走主人的标记……求求您,狐狸不疼……一点都不疼……”
“你要用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吗?”
“一会儿就好了……真的……”
他是个基因创造的怪物,不管是一会儿,还是很久,他注定挨不过这份苦。
“明知道撑不住还说能一口气打完,你是疯子吗?”
狐狸听不见赫越的吐槽,自顾自地说:“都要……主人的标记……都要在,狐狸身上……”
疯子……
赫越无奈地揉他的尾巴。
他养的这只白狐狸,底色就是疯子。
第67章 狐狸很烫*排/强 【克纳什,65%】……
事态往赫越未曾想到的方向发展。
穿孔的伤口没有养成正常的耳洞, 不停息地在化脓和发炎。但克纳什的精神很好,甚至比以前还要活泼兴奋。
赫越询问他感受的时候,他总是高兴地摇着蓬松的白狐狸尾巴, 声调上扬地说:“因为有了主人的标记, 感觉很安全很满足。”
他从穿孔上获得了十足的安全感,把超常的愈合系统和软针之间相互折磨,当作了真实的慰藉。
“疼才好,”狐狸用发烫的脸颊蹭蹭赫越的膝盖, “疼的时候, 才会感觉主人真实地存在于我的生命里。”那双碧蓝色的眼睛痴迷地盯着赫越,毫不掩饰疯狂的底色,“狐狸本来就是用来疼的。”
真是只疯狐狸……
赫越将隔离罩的吸盘卡在他的胸口,避免已经发炎的伤口进一步感染。他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扔给狐狸, 示意他穿上。
“就你有这么多歪道。”
狐狸乖乖穿上大了很多码的白衬衫,扯了扯它的下摆。
阴.也有一颗穿针, 这里的发炎最是折磨,让狐狸走路都很别扭。赫越只要提议将它取下来, 就会遭到狐狸半哭着请求。
唯有舌头上的那一根严重影响了进食和说话, 被赫越强令取下来了。
取下软针没多久,舌头上的伤口荡然无存, 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疼感也从舌尖虚无缥缈地溜走了, 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于是,赫越就看见这狐狸只穿了一件加大号的衬衫,翘着尾巴在别墅下的花坛里挖小土坑。
“你在干什么?”赫越不解,站在花坛旁边看他离奇的动作。
克纳什挖了个小土坑,将那颗取下的软针放进去,再重新埋上。一朵白净的小花枝丫上取下来, 放在了小土坑的正中间。
“我在埋葬主人给我的标记。”
“……”
赫越伸手用手背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果然感受到了离奇的高温,“你又开始高烧了,回去吃药。”
异常的愈合系统没有停止抵抗伤口上的软针,发炎的状态没有停下过,经常会给克纳什烧到四十度后神智不清。
“等一下,我再磕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