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崽长出了小恶魔尾巴(70)
陆莱恩:“好吧。”
趁着还没上课,他戳开小天才电话手表,屏幕显示家长一号机和二号机的距离相同,并且地点是在同一家咖啡店了。
“咦?”
爸爸他们怎么瞒着自己偷偷见面了!
薛霈好奇地看一眼:“……”
糟糕!
难道要像电视里的大人那样,见面等于谈大事,这是要见面谈离婚的事情吗?!
好无趣!
他这只坏猫咪可什么都没做,莱恩的两个爸爸怎么能就自己离婚了呢?
这种想法非常危险。
不仅是换算为人类年龄五岁的薛霈,就连上到二十五岁的蹲拍狗仔们,在雨夹雪的气候中,货真价实地冻成了狗。
而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他们扛着相机大炮的正对面,青空区中环境优雅的咖啡厅中,镜头捕捉到了两张帅得神魔公愤的脸蛋——赫然是半退圈状态的瞿影帝和他的小狼狗!
几个狗仔兴奋到了极点:“瞿老师啊瞿老师,好端端的退什么圈,带你老公进圈捞钱不好吗!”
“脑残啊你,他俩以家庭为重,都把孩子转来青空区幼儿园了?”
“靠,还不能说说了,这张脸放在娱乐圈里拳打脚踢所有男明星,帅得我腿软!”
“得了吧你们,现在人家小两口遇到感情危机了,不然怎么还有小道消息说他俩分居了!”
“什么?他俩分居了?”
“额,你们不知道吗,都分居第三天了啊!”
一群狗仔哪里顾得上偷拍,八卦聊起来没了边。
突然。
一辆豪车停在咖啡店门,从上边走出了个有着大波浪卷发、艳丽红唇的女人,见她走往无数镜头对准的那桌,一群狗仔更是发癫。
这种全职在家带娃的没有定力,难不成如他们所想,这是感情中的第三者前来谈判了吗!
一群狗仔默契地将镜头拉进,很快,来人将手中的鹰标徽章递往陆岐琛眼前,后者冷漠接过,薄唇动了动,似是藏着一缕嘲意:“天神族大使馆的员工?”
狗仔们:“???!”
卧槽!
这是什么大瓜,大使馆的天神尊驾来访,而且看样子这墙角是往瞿老师那边撬的啊?!
在镜头之下,气氛的凝固比这气候还厉害,像是有人把三位主角打包扔进冰窖中。
咖啡店里。
瞿时念无声地喝着拿铁,形同局外人:“桑老师准备离职了,算是前员工。”
桑南笑着伸出手:“陆先生,上回在瞿先生家中貌似有些误会,所以特地约您出来见一面,很高兴您能准时赴约。”
“您今天没什么要紧事要办吧?”
陆岐琛细品其中的意味。
他当下是全职奶爸的身份,但因孩子的一周监护权在伴侣那边,简而言之,表面上的他是个没事上街购物、抱着法棍溜达的无业游民,说难听点就是个靠着老婆的收入吃白食的。
陆岐琛似笑非笑:“桑老师言重了,我怎么会忙,连家崽小猫的屎都轮不到我铲。”
瞿时念呛了一下。
陆岐琛不怀好意地望向伴侣:“我家宝贝也很认同。”
瞿时念:“……”
桑南看不下去了:“陆先生,请您严肃一点,这次来谈的是小黑猫的事!”
关于那只小黑猫。
这是他们最新的突破口,不求让这个伪装成人.妻的恶魔从实招来,最起来能搞一搞他的心态,别仗着是主神的伴侣、小朋友的另一个父亲就为所欲为。
看到这位桑女士气得想要掀桌,却只能佯装得体的模样,真是笑得比哭还可怕。
陆岐琛倒要看看她想干什么:“小黑猫怎么了。”
事实上他很忙的,连那只小黑猫的演员责任都没空追究!
今晚还有儿子的地理课,没时间跟大使馆的家伙在这浪费时间,忙不迭又道:“不是很重要的事可以发到我的工作邮箱,创业初期经费不足,助理和秘书的职位还是管够的。”
瞿时念没忍住问:“怎么还在创业?”
校长那边的宣传工作不是折腾得差不多了?
“宝贝,”陆岐琛故意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问了,不妨看看外边。”
瞿时念侧头一看:“……”
只见无数长枪短炮对着他们里边。
那瞬间,被上千条娱乐新闻折磨的痛苦失而复得,哪怕脾气再好,也没谁想让工作室连夜处理上千条娱乐头条新闻的。
瞿时念的脸上浮起一层笑意,仔细看,却藏着难以捉摸的伤心:“为什么这么做?”
“换一些筹码,”陆岐琛冷静地说,“我不认为崽崽需要这位女士当家教。”
瞿时念一怔。
陆岐琛对着窗外,演技上身,从眼睑处硬挤出提前滴好的眼药水:“她退出我们家吧。”
瞿时念:“……”
外面的狗仔:“?!!!”
他们的脸上仿佛都写满了“插足人家家庭还让帅哥伤心泪流真的好吗”!
桑南:“……”
真是够了。
老娘只是平A一下,没想到这男的闪现大招都交了,也太绿茶了!
桑馆长索性也不装了,不按和主神的剧本出牌,借着“大使馆前员工”的伪造身份,直言道:“陆先生,一个半月前,你的两位朋友在综艺录制上搞出了大状况,早已被大使馆检查出不对劲。”
“现在,你的住处已被大使馆包围,今晚需要你前往一趟大使馆配合调查。”
“因为他们俩——也就是你的助理和秘书都有确凿的非人类身份证据。”
作者有话说:
豆沙包在他老婆面前要点面子,跟佩佩互动的时候就不用小名啦w
第51章 热吻中
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到这一步的?
眼前是他的爱人, 身侧是同族,不可控的场面正因双方的对峙而崩盘,可瞿时念分明是为了求证小黑猫一事而来的。
一时间如洪水猛兽的不安涌了上来。
“哗啦——”
大衣的纽扣撞上桌角, 重心稍有不稳,手腕被一只熟悉的手掌攥来,那股蛮力将瞿时念扯离了座位。
“桑女士大可放心, 那群狗仔不会辱你名誉,”陆岐琛的嗓音冷如冰渣,“至于我的家属,我就先带走了。”
桑南冷艳一笑:“怎么?只是激将法也让您气急败坏了?”
身在旋涡中心。
瞿时念深吸口气, 抬手制止他俩再往下吵的可能,将额角露出青筋的陆岐琛反身拽来,仿佛这份失控来自双方长久以来的隐忍:“先别吵架。”
“没法再装作冷静了?”
陆岐琛压着唇角,似笑而非地对瞿时念说道,“像她这样的神族也会出尔反尔,是不是还挺让你失望的?”
他的瞳孔中露出极致的厌恶。
而瞿时念的眼底也绽出了诧异, 双腿被定格住了,像是有四边八方的咆哮声传来, 可站在他面前的陆岐琛, 也仅是语气中充斥寒意,咄咄紧逼。
“瞿时念。”
“你就这么相信这种虚伪家伙?”
哗啦——
笼罩在更深的阴沉之中,天幕再次降临了暴雨,毫无预兆的,雨滴倒映在瞿时念的眼瞳之中,形同一块块破裂的碎片。
“怪我。”
瞿时念试图平复这一衅端, “最好的方式应该是只有你和我私下处理。”
那股施加在手腕的力道足以烙下印痕。
而眼前的家伙哪里听他的, 手臂的肌肉紧绷, 可怖地拽着他出门,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瞿时念回头,无声地用眼神制止桑馆长别再跟来。
桑南:“……”
嘭!
关上的玻璃门甚至因大力而裂开了!
桑南抵着眉心,几个白衣猛男出现,戴着墨镜,厚实的后背藏住洁白羽翼,似是要开口请示,却被馆长一句话堵住了嗓子眼:“帮他赔钱。”